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275)
而许清竹目光幽幽地盯着她看,梁适无辜地看回去,“怎么了?”
许清竹微笑,“我穿了高领毛衣。”
梁适点头:“我看到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再穿个厚一点的外套,有的吧?”
许清竹把自己的高领毛衣拉下来,“我的意思是,你害我穿了高领毛衣。”
她脖子里赫然是梁适昨晚种的草莓,特明显的一个,头发根本遮不住。
和她那天给梁适弄得有异曲同工之妙。
梁适:“……”
她尴尬地轻咳一声,万万没想到许清竹会把这件事拿出来讲,对她来说都是捂得紧紧的,就让她成为醉酒后的美丽误会,根本不敢在清醒的时候拿出来讲。
但既然许清竹说出来了,梁适便抿唇,伸手指了指自己脖间还没消下去的痕迹。
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你不也给我弄了么?还你的。
许清竹喝了口粥,慢条斯理地咽下去,然后才轻哼一声,“那天你喝多了,让我咬的。”
梁适:“……”
“许老师。”梁适幽幽地说:“你以为我是你吗?”
许清竹:“?”
“我喝醉以后都记得的。”梁适说:“您会断片,我不会。”
许清竹:“……”
她面带微笑地看向梁适,语气却带着威胁意味,搭配着她的死亡笑容,莫名让梁适背脊发寒。
“所以梁老师,无效记忆多了会好吗?您还记得什么呢?”许清竹说:“是喝醉了以后以为是做梦才让人咬……”
“停!”梁适紧急制止,她耳朵都红了,“许老师,我认输,你吃饭吧,一会儿不还得上班呢吗?”
“我可以迟去一会儿。”许清竹说:“有时间和你把这个问题说清楚的。”
梁适:“……”
她痛快地认怂,赶紧岔开话题:“许老师,您吃饭,多吃点儿。”
许清竹吃完饭要去洗碗,结果梁适让她放下,顺带问她有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她打算一会儿去超市。
“买点糖吧,还有小零食。”许清竹说:“要是铃铛、盛妤或者rainbow过来做客,总要有招待的东西。”
这几个小客人倒是很有可能过来。
梁适看了眼略有些小的房子,如果三个小朋友同时过来,家里可能都放不下。
她犹豫片刻问:“许老师,你觉得这房子小吗?”
“还好吧。”许清竹吃完饭,起身去房间换衣服,“怎么了?”
“我们要不要搬到大一点的房子去?”梁适拿出梁新舟给她的钥匙,“就在这个小区,大哥给我的房子。”
许清竹问:“在哪一栋?”
“隔壁的隔壁。”梁适说:“我还没去看,但应该比现在这个大。”
许清竹顿了下,摇头拒绝,“不了吧,一周搬一次家,时间都浪费在搬家上了。”
“这个我可以负责,我来弄。”梁适说:“你就把自己的衣服收好放在行李箱里就行,其余的我都可以,在进组前给搬完。”
许清竹站在房间门口,幽幽地看着她:“所以到时候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空间?”
梁适:“……”
之前在浅水湾不也是吗?
“不了。”许清竹说:“小一点儿的比较好,反正我们就两个人,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这边住着不会显得特别空荡。”
莫名地,梁适从许清竹的话里听出了寂寥感,立刻道:“那我戏份不多的时候,晚上回来住。”
许清竹关上门,声音被门板隔绝开来,“随你。”
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也无期待可言。
梁适坐在那儿,心情略有些低落,她环顾四周,发现她们虽搬来没几天,但这家里已经堆满了她们的小物件,桌上花瓶里的鲜花,门口挂的钥匙圈,搬家确实也是个麻烦事。
空间小就不会觉得空荡了。
梁适觉得许清竹说得也有道理。
于是把钥匙收起,打算今天等回来的时候去看一下,这房子到底长什么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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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梁适开车送许清竹上班。
原本许清竹拒绝了,但梁适手里转着车钥匙站在门口,等许清竹涂好口红,呷着笑道:“过段时间你想让我送,我也没办法了,现在就让我表现一下。”
许清竹瞟她一眼,“是呢,梁老师之后大忙人。”
梁适:“……没许总忙。”
临出门时,许清竹在她腰间掐了把,然后梁适顺势摁住她的手,下楼时便一直牵着没放。
许清竹的手常年是冷的,梁适的掌心缩回去,刚好覆盖住她的手。
两人的手都白,但细细比较下来,还是许清竹的更白一点。
许清竹的骨节小,手指也更细,只不过她手上空落落的,没有装饰品。
不像梁适,还在小指上戴了个装饰性的戒指。
许清竹摩挲到了冰冷的指环,忽地问:“戒指戴在小拇指是意思不婚?”
“我现在不是都婚了吗?”梁适下意识地回答。
许清竹轻嗤了声,“去。”
她声线清冷,说这个字的时候都像是嗔怪,总觉得后边会跟一句——这话骗骗别人也就算了,少拿来骗我。
梁适解释道:“随意买的戒指,能戴在哪个手指就戴哪个,没那么多讲究。”
许清竹哦了声,没再应答。
送完许清竹后,梁适开车去店,她到的时候,古钊塬已经在店里等。
这家店的好处就是有包厢,私密性好。
梁适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选择和古钊塬约在了这里。
进入包厢后,梁适问古钊塬要喝什么,古钊塬摇头道:“一杯温水就行。”
梁适要了杯冰美式,等到她们的饮品上来,服务员离开包厢,古钊塬才问:“梁小姐,星月呢?”
“她给我打电话后,我们还没见过面。”梁适说:“昨晚我给她发了条短信,现在应该是不适合联系。”
“那……”古钊塬顿住,隔了会儿才道:“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啊?”
梁适抿唇,无奈摇头:“现在情况还不明朗,我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也怕轻举妄动伤害到她,她现在处境不太好,所以能不给她添负担还是不给她添了,要是我去她工作的地方找不到她,那我们再商量。”
梁适将所有的情况都给他说了,只是没透露古星月具体的工作地点,也没暴露她目前的处境。
对古钊塬来说,知道的越少越好。
古钊塬问来着,梁适却道:“你们见面以后,让星月说吧,我不太适合说她的事情。”
不过怕古钊塬不信任她,梁适拿出了之前问Rainbow要来的合照,把关键信息隐藏去,给古钊塬看了现在古星月的模样。
“她做过了整形手术。”梁适说:“所以跟你以前看到的可能有出入。”
哪怕这么多年没有见过,古钊塬你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古星月。
在大合照里把古星月的模样无限方法,古钊塬说,她的手腕中间有一颗痣。
随后古钊塬面色凝重,沉默持续在包厢内蔓延。
良久,古钊塬拿出手机来,“我大概了解了一点,当初星月是被齐太太领养走的。”
在梁适走后,古钊塬多次去试探古英博,想多知道一点儿古星月的线索。
古英博大多时候都是疯疯癫癫的,尤其在提到古星月的时候,他总是莫名发狂,然后痛哭流涕,嘴里不停念着,“星月,对不起……”
古钊塬哪还猜不出来,这件事肯定与他父亲有关?
于是他拿到了父亲一直藏在床下,视如珍宝的保险箱,上边是六位数密码锁,他试了好几个密码都没有打开,最后用古星月出车祸的日期开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