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心渣A竟是海马精(222)
尧华开始浑身发颤,仿佛这洞中真有鬼,害怕的,浑身战栗的。不一会儿,石洞里却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应该是某片石壁渗水了,往下不断涌出山泉。
玉榻之上,尧华的后颈腺体早已落下了大量信息素,她整个身下,如同玉榻有缝隙漏了泉水一样的,泉水在身下缓慢散开来。
下方的玉榻上,更满是蜂蜜和桂花香的混合物弥漫开来。
尧华已经因为喝下那滚烫的药被撑得晕晕乎乎,却仍旧不知疲倦。因为这药可以治好她的病,她就像那瘾.君子,不断地缠着恶鬼给她药。
也就是在这时,她的腿终于被放下。
然而却被一种女人腰肢粗细的东西给缓缓缠住了,那蛇尾缓缓盘动的异样感让她心脏狂跳,蛇尾还留出了一大截,蛇尾尖往上。
她腿间也忽然再次长出了一条尾巴,她心中呼了一口气,挺着仿佛三个月大微微显怀的肚子,闭上了双眼,被一团灼热的黑雾包裹,微微昂起头,露出一段雪白的,仿佛一折就断的颈子。
那黑雾所过之处,仿佛便被蚊子给荼毒了,留下被蚊子叮过的痕迹。
这石室里,唯有她一个人躺在玉榻之上,在这病弱的身子和蛇毒的双重夹击下苟延残喘,剧烈喘息,等待着那恶鬼给她灌下滚烫的药物。
那药物会暂时遏制她体内的蛇毒,让她一瞬间浑身颤抖,甚至被烫得唇角落下丝线,她期待着,盼望着,每一次蛇毒被那药物全面冲溃时带给她浑身畅快无比的战栗感。
也不知为何,不知不觉间,这石室里竟多了那低低的一声声的龙吟,但却无人发现。
云意还在不断来回奔波着,为心爱之人找寻药物。
也不知是第多少回给她煮好,又灌了满肚子滚烫的药,这一回,她趁着女人那病弱身子在战栗时,终于耐不住乾元信息素的作祟,犬牙的麻痒感,低头扎在了柔软的桂花花瓣上。
她通过唇中的腺囊和尖牙注入着乾元的信息素,又探出舌尖,利用舌尖渗出些许麻痹人痛觉的信息素,轻轻舐过坤泽已经微微破了皮的腺体。
乾元的信息素一瞬间涌入坤泽的血液中,与血液中正在奔腾的坤泽信息素汇合,相融,让不断跳动着的血液恢复平静,让人浑身放松又舒适,仿佛躺进了充满花香,缕缕清风的花海里,令人神魂颠倒。
标记着,云意边又同时奋力地帮着心爱之人找寻药物,在那有着蛇花的山洞来回迅速奔波,在那操场上不断疾冲奔跑锻炼体力。
整个石室中的甜腻蜂蜜香从未停止。
石室内墙壁裂开的缝隙也时不时冲出泉水,没人管,便不停地落着,甚至淌下了玉榻。
不知是第多少次吃下那药物,尧华体内的蛇毒终于渐渐被清除,体内四处刮过的藤蔓也渐渐缩回了蛇花之中,那花渐渐收敛了花瓣,呈现出半开的样子,仿佛将永远停留在她腹中。
她此时亦疲惫不堪,似乎眼睛都要快睁不开了,眼角全是泪痕,唇瓣红肿,病恹恹地躺在玉榻上,如玉般的肌肤上也全是被这石室内的大蚊子所叮的红痕。
她思绪渐渐回拢,便气急,浑身粘腻的。
尤其是沾了蜂蜜的地方,扯着嘶哑的嗓音就开骂:“傅浔,都是你弄的!若我明日醒来还是这么狼狈,你就死定了!给我把蜂蜜弄干净!”
说完这话,她就像陷入梦中,实在是太累。
而且心力交瘁,不断想着,为什么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却还是觉得浑身都脆弱不堪,身子始终不见好。
她对这个问题郁结于心,几乎半边身子都布满着蜂蜜。
而这时,已经脑子晕乎乎的云意听了她这话,竟毫不犹豫地就用蛇尾卷起了她的腰,又吻向她已趋于平静,只是落下着丝线闭不上的唇。
她吮吸着她的唇,又探出舌尖缓缓搅动着,目的只是为了吮吸走,和搅干净她唇中的蜂蜜。
然而此时女人却仿佛舒适地在梦中呓语,唤她名字:“傅浔。”
“傅浔...”
...
“壹壹...”
云意满心无奈,勾起笑,却又在下一秒听到陌生的名字时笑容凝固。
摔!她竟还是个替身!
不行,她得转正!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休,夜夜服侍女人,卷死她心里的白月光,她就不信不能转正了!
思及此,她便更加奋力了,俯着身,将她曾经倒下的蜂蜜一寸寸舐了个干干净净。
即使在那期间,女人不停唤着‘壹壹’,也只能让她更卷,更为仔细地轻舐着。
她将角角落落布满的蜂蜜都给一扫而空,换成了微热湿润的润泽感。
尧华似乎还是那么一副病弱身子,睡梦中不安的,浑身微微颤抖。仿佛是被湿毛巾擦过了整个下半身。
然而她并未醒来,似乎在做着香甜的美梦,梦中那潮热感让她舒适地蜷着,浑身酥麻,更不顾腰间缓缓盘动的蛇尾,沉沉睡着。
余留油光水亮的二号和三号腺体还在不断落着信息素,那唇根本闭不上。
翌日,尧华睁开眼,竟惊奇地发现...
第137章 不会将她弄怀孕吧?
这一晚, 尧华似乎睡得十分得好,从未这么好过,当她精神十足地睁开眼, 竟发现不仅仅是自己身上都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粘腻感, 还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除了满身的红痕, 就好像是一具健健康康的身体,没有病痛,也从未每日咳嗽,动不动就喘不过气来。
她翻转身, 发现玉榻上也干干净净了, 而那只她痛恨的恶鬼就躺在她身边,闭着双眼,长长的蛇尾摆成一个弧度,将她给圈在中间。
那凤眼薄唇,面容清冷,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眼尾的泪痣和脸颊上的红色桂花花瓣则平添了一种韵味。
尧华想明白了, 托蛇花的福, 她可能就像汲取精气的妖精一样, 晚上吸精气,白日里就精神十足, 拥有了一副健康的身体。
这一刻, 她好心情地勾起唇来, 多日来的郁气一扫而空, 觉得即使晚上受苦又怎么样, 只要她白日里能拥有正常的身体, 不再是走几步路就喘一喘, 能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
云意则感受到女人的打量,根本不敢睁开眼睛,鬼是不用睡觉的,只是她不知道昨晚谢汝南知不知道她对她做了什么。
她其实也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但当时就是那么做了,而后才满脸通红地反应过来,烧热水给她擦身。
要是被知道了肯定又要被教训一顿了。
她在心里叹气,然而耳畔却传来了女人淡淡的声音:“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云意:“...”
她竟忘了鬼契那一茬,以后都不敢在心里想事了!
而后她才心虚地睁开眼睛,又朝眼前满脸还微微泛着红,瞪着一双小猫眼的女人讨好地笑。
尧华却看着她道:“早知道你是变态了,下次不用偷偷摸摸舔,直接当我面吧。”
她一本正经,耳根微微发红。
云意则整只鬼都恍惚了。
还能这样?
也,也不是不行...
她又想着,蛇尾微微蜷起,然而再一抬眼,就发现女人又轻飘飘看了她一眼,着重看向她过长的蛇尾隐线,接着淡定地收回了视线,十分自然地说道:“下次用两个玉箫吧,一个不够吃。”
云意:“...”
她耳根通红了,觉得这女人是怎样才能如此自然地说出这番羞人的话。
尧华便又看向她,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在说我不知羞耻!”
云意:“...”
她哪有?!
但女人仍旧冷冷的,道:“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当然是坦然接受。何况以我现在这样的身子,活个上百岁不是问题,只是晚上病弱了一些罢了...”
说到这,她又着重看了云意一眼,幽幽道:“若你不愿意,我也可以找别的乾元来满足我。”
云意:“!!”
她怎么可能让别人绿自己。
于是立刻凑到了女人身边,表忠心:“主人,我对你一片赤诚之心苍天可见啊!”
得了吧,她现在最厌恶的就是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