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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失控谎言(166)

作者:秦淮洲 时间:2023-11-06 11:08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年下 都市 因缘邂逅

  因为她不太想沈嘉嘉知道她更多的事情,尤其情感方面,尤其关于楚若游。
  “你还有别的事吗,我现在挺忙的。”
  沈嘉嘉问:“你不希望见到我了吗?作为朋友,去看看你也不行?”
  语气已经有点生气了。
  “……”云洄之挡不住楚若游在衣服下调戏她的手,又急又羞,同时有点儿不耐烦。
  “别来了,太远,我也没时间陪你,我过两天就上班了。回聊,先挂了。”
  她才按了挂断,楚若游的身子顿时倾下来,语气有些冷地笑着问:“回聊?择日不如今日,又不忙,怎么不多聊一会儿?”
  “我平时真的没有跟她经常聊天。”云洄之举手说。
  “我说了吗?”
  “我先跟你解释一下。”
  “平时不聊,人家就想你了,要来见你了?”
  楚若游微笑,居高临下抵着她的额头:“魅力很大啊。”
  她的眼影晕染得很温柔,颜色很适合冬日,使她的气质像一杯燕麦拿铁,醇香诱人。
  只是眼眸里被灌了几道寒风进去,嘴畔虽然在笑,却更像笑里藏刀。
  “我刚才其实想跟她说我买完房子没钱了,怕伤着她自尊。”
  云洄之现实又清醒地说:“她每次找我基本上都离不开钱字,要么就是让我找朋友帮她办什么事。反正你相信我,她肯定不是真想我,平时真的一句话没有。现在就是拿这些话拿捏我,觉得我会不好意思拒绝。”
  楚若游站起来,不再挨着她,表情不快:“说明以前你很吃这套。”
  “以前只是念着是同学嘛,所以能帮就帮一点。她就是不跟我说这些话,我也会愿意帮她,但她非要说。”
  “念着的不只是同学吧,是你那位……”
  楚若游及时将话止住了,算了,不翻旧账,以前的事跟她又没关系。
  云洄之心里暗爽,终于轮到你醋了。
  故作怯怯,仰头看她,牵住她的手,卖乖说:“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再见她了。”
  “呵,她现在说她到机场了,让你去接,你接不接?”
  “不接,我让她自己玩,我没空去。”
  楚若游“哼”了声:“我不信。”
  谁不知道云洄之老好人一个,到时候还不是跑前跑后照顾着。
  云洄之立即站起来,楚若游看她架势不对,立即转身要走,被云洄之从后抱住。
  “哎呀,干嘛生气啊?你就当我接了个骚扰电话行不行?”
  “骚扰电话还有回聊一说?”
  “敷衍嘛,又不会直接拉黑。你怕我跟她有什么啊,你太多虑了,我不恨她都算好的了。
  夏天要不是她突然出现,非要借钱,我也不会那么快露出马脚,被你发现我撒谎,害你气得一走了之!”
  楚若游哪是真的生气,听到她这话已经笑了,嘴上还凶巴巴道:“是啊,不然你就可以多骗我两天了。”
  云洄之没有话接,只能哼哼唧唧地在她耳边蹭,撒娇撒痴,“不许不开心,好不容易一起过一个下午呢。”
  这话说得楚若游心软了,放松下来,靠在她怀里。
  云洄之低头在她耳边问:“去床上?”
  “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昨晚自己就够了?”
  楚若游有点儿恼,“闭嘴!”
  云洄之偏不,将她搂得更紧,掌心贴着她腰际,较真地问:“你自己来舒服,还是我帮你舒服?要不要当场对比一下?”
  作者有话说:
  被自己打败,我都想把自己锁在键盘前,这样就会老老实实码字不跑去干别的事了,呜呜。
  很不好意思,明天我再试试尽量早一点,每天都因为更新太晚毁了我的早睡计划,气晕。


第111章
  城市的公众号里,她最近读到过这么一句诗,“白雪却嫌春色晚”。
  妙趣横生。
  被剥夺了光线,隔绝北风与寒凉,感官异常敏锐,屋里舒适得像初春时分闭上眼睛的午后。
  但因温度在短期内骤然升高,暖得不那么自然,让人发汗的同时,又时刻想着还在冬日。
  肆意狂欢不是夏天的特权。
  于是不免怀疑窗外的空间,会不会正落下一场如落花般洋洋洒洒的大雪,顷刻间席卷整座城市。
  困住离别的脚步。
  白雪嫌弃春意晚,而她们正描画一幅风光旖。旎至不能被人窥见的春色。
  甚至她本人也看不见。
  丝绒眼罩覆于她眉眼,遮挡住她的视觉和半张面容。
  于是被吻得微微发红的上唇便格外引人注目,贝齿咬着唇侧,隐忍不住,该溢出的声音如溪水般涓涓流淌。
  见那烂漫春光浓艳,在楚若游半张面容之上荡漾,云洄之心旷神怡,摘下她的眼罩,抚摸她微皱的眉间。
  诱哄着说:“我家隔音很好,你不是说你的声音可以大吗?我还没听过,要不要让我听听?”
  楚若游眼也没睁,又一蹙眉,似乎在表达不满和拒绝。
  陡然快起来的春风却搅碎原本就不平静的湖泊,泛滥上岸,要不了多久,云洄之期待的春日佳音便与她的节奏契合了起来。
  她在盛夏时,从不敢想与楚若游能一起见一见春天。
  那时候她是楚若游旅途中的过客。
  但现在她敢了,她想,很快她们就能见到真正的春天。
  她会带楚若游去公园,去郊野,徒步也好,野餐也好,她们会享受她们的时光。
  楚若游没余力去回想夏天,更没功夫畅想春游,只知道她快失去最后的清醒。
  她躲也不能躲,她可以选择不看眼前的景致,却无法从中脱身。
  手腕与脚腕都被束,方才还轻抚她眉眼的手忽然无情,在她仰头喘。息间紧紧丈量她的前颈,使她呼吸愈发艰难。
  从头到脚,都是别人在操控,最初戴上眼罩时,唇上覆着的是唇,之后,听见耳边传来膝盖与枕头摩擦的声音,她也只能接受。
  因没有一处受她自己的控制,于是被欺凌之地逐渐失控。
  她的声音很快高起来,又很快跌了下去,她仿佛死于一场皑皑冬雪中,又好似溺在春水横澜间。
  手得到自由以后,先擦了眼周受刺激后生理性流下的泪,然后便遮住了脸,弓起身子,将疲倦、虚弱和羞耻慢速处理着。
  沟壑是填不满的,这次填这么多,哪怕满了,下次却会更深。
  接纳尺度就在一次次的尝试中变大,甚至自己都吃不消,也不明白怎么发展成这样。
  云洄之乖巧地趴在旁边,想轻轻将她脸上的手拉开,看她的状态。
  她不许,“别动我。”
  云洄之一听到她有些不悦的声音就更乖了,“有哪里不舒服吗,手腕还是脚腕,我帮你揉揉?”
  “不用。”
  “是累了?”
  云洄之态度温柔:“你现在睡一会好不好,过会我做饭,冰箱里有很多你爱吃的。”
  “云洄之。”
  楚若游闷声喊了声她。
  云洄之心觉不好,声音更柔,“在呢。”
  “你真是个王八蛋,妈的。”
  啊?还生气了。
  云洄之反省自己大概是个switch,刚刚欺负人挺嗨的,现在被这么恶狠狠骂了一句又挺爽。
  她笑了起来,蹭过去,“我是,你多骂我两句。”
  楚若游懒得理她,捂上耳朵。
  她很无辜,解释又撒娇:“都是你允许的嘛,你说可以接受。之前我们不是也分别试了?我最喜欢你了,又不是故意欺负你,就想让你开心。”
  只是这次更过分而已。
  毕竟在自己家,随便折腾,没有心理负担。
  楚若游听到就烦,“别讲话,我要睡觉。”
  “好的。”
  云洄之帮她盖好被子,看时间还早,就躺一旁看手机。
  过了一会,楚若游忽然翻身,看她正打字,问她:“在跟嘉嘉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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