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丘当狐狸(45)
九潇抬起头,目光幽深地望着我,道:“桑儿总是能讲些破坏氛围的话。”
我弯起眼睛,道:“我是怕不破坏破坏这氛围,撑不到床上,便要将怀里的美人扑倒了。”
九潇面上表情十分精彩,最后憋出句:“你不讲话的时候更招人喜欢些。”
我忽而一本正经道:“嗯……原来夫人更喜欢我用嘴做些别的事。”
她摆出个疑惑的神情,道:“何事?”
我将她放在石床上,道:“我十分怀疑夫人明知故问,难不成是想诱我现下示范一回?”
许是我语气过于猥琐,她顿时反应过来,跳起来下重手对我好一顿打,道:“你莫再讲些浑话,否则我当真不理你了!”
“我错了,不该明知夫人面皮薄,还如此逗弄,求夫人饶命。”我平躺到石床上,张开双腿双脚,呈一个大字型,“我任罚可好?夫人想如何惩罚我?”
九潇舔了下嘴唇没有动作。
我又道:“你现下这般,可是舍不得了?”
她直勾勾盯着我的脸,嗫嚅道:“当真任我罚么?”
这眼神看着脉脉含了许多情,我猜想她定是被我的美色诱惑了,想对我上下其手一番。于是便装了回娇羞,小声道:“真得不能再真。”
“那你再给我画幅像!之前那副我收着了,我还想要一幅挂起来。”
我瞪大眼睛张大嘴,十分不敢相信她扭扭捏捏半晌竟是在向我讨画!
九潇又道:“只是问桑儿要幅画,何至于惊讶成这幅样子?你自己道任我罚的!”
“我……”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沉默了片刻接着道:“我觉着,成亲之前就夫人长夫人短的叫着确乎不好。”
九潇紧忙道:“你若想如此叫,也不打紧。”复小声补了句:“听着挺舒心的。”
我努力憋住快要溢出来的笑,假正经道:“这成亲的最后一步是送入洞房,我们若是直接洞房,这‘夫人’叫着便十分顺口了。”
“你羞不羞人!”
我望着九潇樱红的小脸,心脏直“咚咚咚”地胡乱冲撞,下意识吞了下口水,后覆上她的手背,道:“我们还未拜过堂,九儿愿意么?”
她转过身去,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哼道:“哪有人要做那事之前还要问人愿不愿意的?”
我从后面揽住她盈盈可握的细柳腰,将下巴搁在包着美人香肩的白色布料上。微微偏头,便能碰着那凝雪般的冰肌。以至于突然恶作心起,想试试哈一口气,那耳朵会不会化掉。
“嗯~”九潇泄出一声呻·吟,立时用手捂住嘴,身子僵住,耳根红得像刚从蒸锅里端出来一般。
“我问你愿不愿意,不是在逗你,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尤记初次见你,便觉得是个出尘绝艳、冰清玉洁的仙子,生怕哪个亵渎了。如今,这颗好白菜要叫我拱了,心里颇为紧张。”顿了顿又道,“九儿莫要害羞,这声音很好听,我很是悸动。”
九潇微微侧头,小声道:“耳朵上热乎乎的,挺舒服。”
我喉咙滚动,顿觉嗓子要冒出烟来。颤着双手将她的身子又收紧了些,顺势含住那小樱桃一样饱满的耳垂,同色泽相反,冰冰凉凉的,很是可口。
九潇的手挪到腰间,覆住我的手,手指落进我的指缝,施了些力道攥紧。她的手有些潮,可见此时有多紧张。
我亦好不到哪里去,虽言语豪迈,真落到行动上,不免怂包起来。只是现下生米已进锅,若煮不成熟饭,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口中的小樱桃温度越来越高,我便去寻另一块冰凉的地方,将唇舌挪到耳背上舔了舔。
怀中人的呼吸骤然加重,身子又往我怀里蹭了蹭。
我呼吸有些困难,仿佛有块石头将胸膛压住了。即便如此,依旧执着地将她的耳朵一寸一寸捂暖。及至我调皮的舌头钻进那升了温的耳廓里,她终是忍不住,发出较之方才更酥人的声音,原本僵硬的身子瘫软下来。
她这样子,大约是十分舒服了。
于是乎我再接再厉,将唇印在身前白玉般的颈子上,照着之前的方法,沿着颈侧一路流连。
不晓得何时,我同九潇的衣裳都不见了,周身还有水柱流动,许是她又施了个甚净身诀。这法术倒是方便,来日定要好好向她讨教一番。
我忽的想起在五香楼时苏姑娘的“教诲”,便握住她圆润的肩头,将人扣在身下,“一丝不苟”地完成“课业”。
只是方吻到肚脐,身下之人便扭得厉害,十分不配合。
我只好将头抬起来,她立时勾住我的脖子,唤了声“桑儿”,便主动吻住我。
我觉体内有一团火苗四处乱窜,又隐约觉着合该水到渠成了,便哆嗦地将手伸到花丛里,翻搅了几下,瞧着眼前的人并无不适,才直到深处。
巫山云雾之下,果真自有一番风景,且是从未见过的绮丽美景。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车太危险了,希望不要撞上防护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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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情根
九潇紧紧勒住我, 浑身一阵颤栗, 面上是前所未见的潮红, 同她平日里清冷的面貌很是不同, 增添了许多妩媚妖娆。原来女子绽放后这般惑人。
本以为她汗涔涔的,合该没气力了。哪知她忽而反身压住我, 用微哑的嗓音道:“你来我往才公平。”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双手便被她扣住手指, 束到头顶上。身前的浑圆包裹上一个温软黏腻的触感, 那一点茱萸遇到一个调皮的小家伙, 时而被吸吮、时而被挑逗、时而被硌得又疼又麻。
我忍不住发出几声细碎的“嗯啊”声,一阵温热的蜜.液从丹田里冲出去。
九潇上挪一些, 在我的脖颈上舔了几下, 复又唇舌交缠,将我的声音吞入腹中。
从腰侧到腿根,她的手所过之处, 无不燃起熊熊烈火,需更贴近她一分, 那燥热感才能好受一分。
我顿觉十分空虚, 只能紧紧用手巴住她的背。
九潇的膝盖倏然顶上濡湿的花蕊, 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扭了扭,下一刻,她便将手掌覆上去,轻柔地按压几下。我舒服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继而, 便如一叶轻舟荡进峡谷,随着水浪上下浮沉。我未曾感受到想象中的刺疼,反而有一阵白光冲上我的头顶,霎时间,直冲云霄的快感席卷全身,满室只余酥骨的喘息声。
我全身无力地瘫软在九潇怀里,脑袋里空空如也。
九潇轻抚我的脸颊,带着细细的喘息声,道:“桑儿你真美。”
我有气无力道:“九儿叫我刮目相看了。”
她道:“是桑儿示范得好,我只不过是将桑儿对我所做之事,还与你罢了。”
我自言自语道:“原来我做得如此好!方才满脑子只想着让九儿舒服,丝毫不记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九潇道:“桑儿方才讲了何话?我未听清。”
我十分得意道:“我方才讲,自己真是顶顶厉害,同九儿去云巅之上飞了一圈,见着了摄人心魂的美景呢!”
“厚脸皮!”九潇将脸往我颈窝里埋了埋,吞吞吐吐道:“桑儿不是道,道,洞房之后,以后便叫我,叫我……了么?”
我清楚她含混在口中的是何词,只是依旧坏心眼道:“九儿方才讲了何话?让我叫你甚?”
九潇闷闷道:“你定然晓得的!”
我摇头道:“九儿高估我的头脑了。”
“夫、夫人!”
“九儿在叫我?”
九潇绯红的脸上出现片刻怔愣,而后渐渐喜溢眉梢。
我又道:“不过夫人可不能同我抢,这两个字,是为我的九儿度身而定的。”
九潇小声哼道:“谁要同你抢了!”听闻她吃了蜜般的语气,我亦染上甜蜜的笑。
缠绵了一会儿,她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闻她呼吸变得平缓下来,我轻轻起身,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出了洞。
我望了一眼天外皎洁的月亮,低头看着被自己咬破的手指,露出一抹苦笑。
前几日翻看槐桑的手札,她所记述的斩除情劫的法子,便是断了九潇对她的情根,再种上另一人的情根。神仙不同于凡人有处子之血,而是有一颗元丹,第一次贯穿时,可在内里种下永世不灭的情根。不过大多神仙都不会如此做,许是觉着生命那样久,只心系一人太过无趣。
我方才,便给九潇种上了自己的情根,准确来说,是桑儿的情根。从前槐桑只想着男女在一处才能如此,却没想到女子同女子,亦是可以。
虽我晓得自己同槐桑是一个元神,然许是冥冥间自有定数,上一世我偶然从一个路边婆婆那里得过一本灵怪志异的书,上面提到过肉身是元神的承载之器,一切命格都是形成于肉身之上的。这也就解释了为何我如今没有承了槐桑的命格。
今日已是十四日,只要过了子时,便可验证真伪。
若不是我注意到九潇每发一次病,内丹之力便弱一分,我宁愿看着她痛,也不愿以这种法子迫她断了对槐桑的情。
她养了我的内丹五万年,自己早就亏虚不堪,已然再经不起每月一次的损耗。
亲手种上自己的情根,却又断了对自己的情根,这事想来,都颇为好笑,要将人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然我别无选择,唯有一赌。
我私心里,甚至希望我此番想的是错的,过了子时,她亦不会有任何改变。
不论是何种结果,于我而言都非善果。我第一次生出,没有勇气看见那人的念头。
我坐在清冷的石凳上,抓住石桌上的一个茶杯,握在手里捏了个粉碎。
空气渐凉,我正出神,身后蓦然响起一个声音:“桑儿,你为何在此处坐着?”
我身子颤了一下,惊魂甫定后才回过头,小青正站在我身后。
我反问道:“小青怎么来了?”
“又到了十五日,我来看看姑姑如何了。”
我低下头喃喃道:“竟已过了子时么?”
“不过今日好生奇怪,怎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也并未见着洞口有姑姑的结界。”小青说着便要往里闯。
我上前拦住她,道:“九儿无事,许是睡熟了,小青先回去歇着吧。”
小青疑惑地望着我。
我回以一个笑,道:“大约往后,九儿都不会再发病了。”
小青立时喜形于色,欢欣道:“当真?!姑姑往后不用再受苦了?!甚好甚好!桑儿你给姑姑吃了何等灵丹妙药?”
我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轻佻道:“小青成亲后,便会晓得了。”
小青看着十分懵懂,道:“罢了罢了,姑姑不再发病便是件喜事。那我便不去打扰她了,桑儿也早些歇着。”
我道:“嗯,我方才有些热,出来透透气,现下便要回去了。”
小青走后,一阵风吹过,许是沙子进了眼睛,两颗滚烫的珠子从我的眼睛里落下来。
我强忍着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脚步虚浮地进了洞。
石床上熟睡的人,嘴上还带着笑,不知是做了何等的美梦。单单是这样看着她,心便能被纷飞的蝴蝶填满。
我轻轻抚上她的脸,低眉浅笑,柔声唤了声:“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都心惊胆颤地规避可能会关小黑屋的词,控制字数,当司机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