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这单就回老家结婚(67)
痛哭的间隙,李翠翠的丈夫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许临后又是脸色一白,惊惧中带着恨意,他起身,从房檐下抄起一根扁担,就朝着许临挥了过来。
“那个东西昨夜杀了我婆娘,我今天就要杀了他“婆娘”报仇!老子打死你这龟孙!打死你!”
“你婆娘死了,你有本事去打死凶手!朝我撒气有个屁用!”
眼看着就要遭受无妄之灾,许临一边闪躲着,一边冲那大汉叫嚷。
看着眼前这出闹剧,那个十来岁的孩子哭的更凶了起来,一边喊着:“爹爹我怕!”一边哭的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先前还在一边哭的肝肠寸断的赵大花,看着父亲这样大动肝火的样子,急忙上前去阻止。
“别打了,爹!别打了!”
她父亲身子本就不爽利,先别说打死许临了,恐怕挥舞两下扁担,就得先把自己给气中风了。
尽管母亲逝世给赵大花带来了莫大的悲痛,但是身为长女,她不得不冷静下来,避免事情走向更坏的情况。
伸手去拉扯,赵大花还没来得及使劲,她爹却突然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疼得龇牙咧嘴,又见许临在一旁屁事没有,知道自己干不过这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中年男人怒从心来,抄起扁担从地上爬起,猛地捶向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赵大花。
“老子打死你这个赔钱货!叫你不帮忙还拦我!老子养了你十六年,天天在家里混吃等死,现在还看着外人来欺负你老子!不把你浸猪笼,今天老子也得把你打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就连许临都没能预见到这种走向。
头上生生挨了两扁担,赵大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已是头破血流。
可那汉子还不打算停手,又照着赵大花的腹部猛踹了两脚,眼看着对方手中的扁担又要落下,许临匆忙攥住对方的手腕,一拧一揣,轻轻松松的将人撂倒在了地。
一旁的小孩子吓得眼泪都停了,看着眼前母亲的尸体,头破血流的长姐,和……倒在地上的父亲,赵金宝完全搞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们家变成如此可怕的地狱。
“去拿根绳子来,再让你爹这么打下去,你姐姐就死了!”
拧着赵父的两只手,将人按在地上,许临焦急的冲着赵金宝大喊道。
对方吓的打了个哭嗝,连连点头,跑进屋子拖了条绳子来。
直到将赵父绑到院子里,给对方嘴巴里塞了团破抹布,将赵父的骂声隔绝于耳后,许临这才有时间查看赵大花的情况。
鲜血潺潺留了一地,赵大花趴在地上只能发出细如猫叫的呻—吟声。
“这村里有没有大夫?”
这村子不大,大夫是方圆百里共用的一位,只是恰好就是他们这个村的人而已。
小屁孩哭唧唧的点了点头,许临一把将赵大花拦腰抱起,对着那小屁孩下令道:“赶紧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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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鬼王的小娇妻3
萧条的村落,紧闭的门扉,赵大花的弟弟赵金宝上前疯狂的拍打着门窗,不停的叫喊着屋里的的郎中。
“李叔 快开门,我姐姐叫我爹打破脑袋了,李叔,开门!”
镇子上的医馆,离这里二三十里地,来去一趟就得好半天,幸好村子里住了个赤脚大夫,平日里若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来找这姓李的大夫来看。
拍打了好半天,门只开了条缝,姓李的郎中从里往外,鬼祟的张望着,瞧见许临之后,慌张的把门关上,连连道了几声“晦气”。
“你们快走吧,这病我不治!”
李翠翠昨夜死的蹊跷,八成是跟那座凶宅脱不了关系。
许临现如今嫁进了那宅子,就是一脚踏入鬼门关的人,谁看见他,都要害怕那恶鬼就跟在他身后。
万一哪句话说不对付,半夜自己小命丢了,那可是真的要去找阎王说理去了!
畏死是人之常情,就连这见惯了生死的郎中也不例外。
许临不傻,知道他们诡异的态度究竟是何缘由,但赵大花的伤势再这么耽搁下去,很有可能会一命呜呼,他根本无从选择。
抱着人在那木门上猛踹了几脚,门锁发出脆弱的嗡鸣声,许临对着里面的郎中大喊道:“你要是不开门,信不信我家那位半夜来找你!”
话音一落,里面的郎中脸一白,当即哆哆嗦嗦的开了门。
“这话可使不得、使不得!我可还想多活几年呢!”
呼出一口浊气,抱着人往里走,许临的身上艳红一片,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赵大花的血,还是喜袍本身的颜色了。
“快给她看看,要是她死了,晚上我就叫闻歌来找你!”
此言威力之大,吓得那郎中腿都软了,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当即哆嗦着让他把人放到一旁帘后的小床上。
赵大花的头上皮开肉绽,流了不少血,但好在并没有被开了颅,要不然根本就没得救。
将人交给李郎中医治,许临在一旁找了个凳子坐下,一转头就瞧见了躲在门帘后的李夫人。
她也是怕极了,惨白着脸,浑身都在发抖。
与许临的视线对上之后,李夫人又是一哆嗦,刚想往里屋里跑,忽然便被许临叫住了脚步。
“这位大嫂,我实在是饿极了,您能给我弄点吃的吗?”
回过头去,那俊秀的年轻人笑的一脸灿烂,目光幽幽的落在她身上,好似她一拒绝,这年轻人又会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一般。
比如,让他家那位,半夜来跟他们唠唠嗑。
……
回过神来之时,李郎中已经给赵大花消完毒包扎好,正在后厨里熬着药。
许临坐在前屋里头,蹭了一顿饭菜,终于解决了腹中的饥饿感。
赵金宝守在那张小床旁,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那位受尽苦难的长姐,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我阿姐为什么就这么苦命啊……”
赵金宝的姐姐比他大五岁,从小就生的貌美、人也勤快,可就因为是个女儿的原因,爹娘都不待见她,什么脏活累活都会交给赵大花做,爹娘不高兴了,还会对着姐姐一顿打来发泄。
姐姐对他的好,从小赵金宝就看在眼里,所以每次爹娘打姐姐,赵金宝都会竭力阻止。
但父母只当他是个孩子,对他的劝慰半点都听不进耳朵里,继续磋磨着他这个可怜的姐姐。
好不容易赵大花14岁时,到了说亲的年纪,本以为可以逃离这个折磨了她许久的家庭,却是连着三次当了望门寡。
现如今,别说家里嫌她晦气,就连听过她这些事情的外村人,看见赵大花都要绕的远远的,生怕一跟她走近了,自己也会被克死。
可是赵金宝知道,他的阿姐性格好,生的好,哪里都没有错,错的是外人的偏见,错的是他那对不积德的爹娘!
瞧着这小屁孩又开始掉眼泪,许临无奈的开口道:“别哭了,再哭你姐姐没事,你反到要先哭死过去了。”
这孩子还算听话,许临这么一说,他就赶紧吸吸鼻涕,用袖子把脸上擦的干干净净。
“阿姐什么时候能醒来?”
“今天应该就可以醒,再等等就是了。”
……
赵大花醒来之时,已经是黄昏,一入目的便是床头那身着喜袍,容貌俊秀的年轻人。
头昏脑胀,浑身无力,她一坐起身来,额头上便是针扎般的疼,用手一摸是粗糙的纱布,赵大花慌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许临哥哥,我是不是破相了?!”
“暂时还不知道,养的好一些应该不会留疤,你别乱动伤口就行。”
许临宽慰了她两句,可那小姑娘的眼泪还是决堤似的脱眶而出。
这个时代对女子本就严苛,像赵大花这种“晦气”人,再加上破了相,基本上一辈子都难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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