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苏爷(85)
搞基已经成了流行,看看,连国际刑警都吻上男人了,那热情的,跟几年没碰人了一样。
“哇噢,我一直以为叶警官是个痴情的男人,看来流言都是不能相信的,自从苏爷死了以后这位叶警官的心就落在了别人身上。唐总,你认识那个和叶警官接吻的男人吗?”品了一口水晶杯中晃荡的金黄色液体,扎耶德搓了搓下颚上修剪漂亮的胡子。
“苏家的现任当家,苏墨。”语气听起来十分正常,藏在袖子里的手早就紧紧握成了拳头。
扎耶德一副明了的样子,眼睛盯在热吻的两个男人身上:“国际刑警组织的人是不是中了苏家的毒了,总局欣赏苏白的事情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现在连他干儿子都和苏家的人吻上了。”
摸了摸下颚上又黑又硬的胡渣子,扎耶德连连摇头:“放着那么多温柔的美人不去疼爱,偏偏喜欢苏家没心没肺的人,我看他们才是恐怖分子。”
唐枭冷笑了两声,在看到苏白的手搭上叶子午肩膀的一瞬间,他的眼睛迅速眯了起来,眼底幽蓝的寒光迸射。
看似闲适的拿起桌上的酒杯,男人用力朝着叶子午所在的方向砸了过去。
这里只是说不准打架,可没说不能砸东西,照价赔偿就是了,唐总不缺钱,缺的是泻火的地儿。
一肚子的火烧得猛烈,没激到苏爷倒是把他自个儿给激死了。
“啪——”玻璃炸裂成了碎片,金黄色的酒液洒了满地都是。
唐枭突然来这么一下叶子午也没办法继续亲吻苏白了,这会儿的苏爷早就脑袋发懵眼睛直冒金花,昏昏欲睡,还管谁谁谁砸杯子了,谁谁谁又怒目相视剑拔弩张了。
“叶子,回去。”努力让自己清醒那么一会儿把最重要的话说出来,苏爷不想背上被人吻晕的名号,他只是醉了。
一听苏白的声音不对劲,叶子午也不和唐枭打眼睛架了,也不管这次的目标扎耶德了,动作快速的揽住了男人的腰,两个人在外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举止亲昵的一起离开了餐会,压根儿没人知道苏爷只要精神一松懈就能立刻睡倒下去。
唐枭眼睛直直的盯着苏白,直到后者连一抹身影都没有留给他才缓缓收回了视线,刚刚被他推开的小野猫亲昵的靠了过来,他看也不看一眼的把人推到了一边,没一点怜香惜玉。
别说是一百万的奴隶,就算是一亿美国币的奴隶放在他眼里也敌不过苏爷的一根头发丝儿。
扎耶德低声笑了起来:“唐总,重口味。”
“我喜欢烈酒,对白开水和果汁没兴趣。”唐枭淡淡一笑。
……
苏白是个酒品很好的人,喝单品种的酒千杯不醉,一喝混酒就上脸,不闹不吐,只会睡觉。
这才出了餐会人就倒了,吓得叶子午一阵手忙脚乱连忙叫了随行学过医的下属,等把人妥妥的安顿在床上躺着了,叶子午才知道男人原来只是醉了。
房间依然是双人间,夜里安安静静的。
“苏墨。”站在床边杵着,叶子午有些进退不得,苏白身上出了汗,就算不帮人洗澡也该帮男人把衣服换了才能睡觉。
“苏墨,醒醒。”轻轻的推了推床上比吃过安眠药还睡的熟的男人。
翻了个身,苏爷本能的一巴掌甩上了叶子的手臂:“zzzzz……”
打在手上还挺疼,叶子揉了揉被苏白甩了巴掌的手臂,才打了一下就红起来了。
“苏墨,起来洗个澡再睡。”不知道苏白本性的叶警官继续推攮着男人。
“吵什么吵!滚开!”正做着美梦的苏爷被吵的不行,一个本来脾气就不好的男人在梦里的时候脾气只会更坏,厉声骂了骂,男人手往床头随便一摸,也不管摸到了什么就朝噪音来源砸了过去。
一个水晶烟灰缸落在了铺着厚实毯子的地上,要是地上没毯子烟灰缸就该四分五裂了,也还好叶子午动作快闪避开,不然现在就该是他自己喊医生了。
被子拉起来盖住了脑袋,苏爷把自己卷成了一个春卷儿,整个人只露出上头乌油油的头发和下边儿的一双脚。
被苏爷这么一吓唬叶子午也不敢再碰男人了,稍微扯了扯男人的被子,后者鼻子里哼了哼,他赶紧松开了手不敢再去扯被子。
现在可好了,不但洗澡洗不了,连衣服都不能脱。
烦恼的抓了抓脑袋,叶子午的视线最后落在了男人穿着黑袜子的脚上,不能脱衣服至少也把袜子脱了吧。
从浴室打了盆热水出来,叶子半跪在毯子上替男人把袜子脱了,毛巾蘸了热水拧干后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又捂了捂男人的双足,这会儿被伺候的苏爷就没抬腿踢人了,被子里传来男人平缓匀速的呼吸声。
“呼——”松了口气,叶子低头搓洗毛巾,正准备继续给男人擦擦,这才一抬头,睡着的男人大概是觉得闷的不行稍微动了动,一只脚不偏不倚的踩叶子午嘴边了,像是不知道自己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脚心有些发痒的苏爷毫无自觉的在年轻人脸上蹭了两下才把脚收了回去,继续做春卷儿状呼呼大睡。
手摸了摸被踩过的脸颊和嘴角边,叶警官头一次发现原来被人用脚踩了也可以不会生气,可是这种想要再被踩踩蹭蹭,还想亲亲那片白白脚背,稳稳那嫩嫩脚心的心情又是怎么回事?
猛的摇了摇头,被自己龌龊下流又变态念头吓到了的叶子抬着洗脚水连忙跑浴室去了,这一去就是大半个钟头,也不知道他自个儿在里面都做了些什么,一回来就把灯拉下钻进被子里做缩头乌龟状,看都不敢看隔壁床睡的正香沉的苏爷一眼。
这一夜有人怀着嫉妒吃醋的心到半夜才睡下;
这一夜有人梦到一双白白的脚做了个春梦半夜被自己吓醒;这一夜有人喝了混酒安安稳稳的裹成春卷儿一觉到天明。
隔天一早,即使醉了生物钟也准点响起的苏爷准时醒了过来,一醒来就有些不舒服,身上黏黏的明显是昨天睡觉的时候没有洗过澡,不但如此,衣服也没有换下来就裹着被子睡了。
爷朝旁边床上半夜惊醒刚刚睡下没多久的叶子瞟了一眼,心里更不舒服了。
你小子昨天敢占我便宜,晚上连伺候我洗澡换衣服都不肯,现在的年轻人没一个体贴的,自私自利的还等着我来伺候你不成?
心情不佳的苏爷洗了澡换好衣服,也没和叶子午说一声就出门吃早饭去了。
在恶魔城里有一个好处,这里虽然聚集了不少世界上的恶霸流氓和土匪,也可能随便一走就能遇到自己的仇敌,这时候也不必担心自己是一个人对方几个人,这里的规矩定的死死的,没人会脑袋发热朝你揍过来。
换句话来讲,恶魔城的治安非常不错。
餐厅里用早餐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人要么还在被窝里抱着美人,要么就是吩咐把早餐送到房间里。
餐厅的服务员很乐意为了小费向客人提供消息,苏爷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一份简单的西式早餐,这里的中餐又贵又难吃,什么东西都能往里边儿加上一把糖。
在付了一笔现金小费后,男人拿到了一张简单的手写小纸条,纸条上歪歪扭扭的英文可真够丑的。
随便瞄了一眼,原定在五天以后举行的大型拍卖会拍卖的拍卖品有所变动,陈渊和扎耶德的拍卖品都挪到了后天的小型拍卖会上。
喝了口白开水,他把纸条撕成了碎片。
一支新鲜的小雏菊放在了餐桌上,一个黑衣男人没有得到任何邀请就自觉的坐在了苏白的对面,一双白手套无论到哪里都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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