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71)
“想要哥哥的惩罚,”白饶乖巧道:“坏孩子做错了事情,自然是要受到惩罚的。”
“哥哥想打屁股,亲的我喘不过气,还是罚我下不来床?”
贺屿天:“……”
饶饶好打算!
这难道不是奖励么?!
贺屿天“大发慈悲”放过了这个爱说谎的坏孩子,并严肃地告诫他下次不许再犯,便出门给白饶觅食。
他不知道自己教育孩子的声音多么色厉内荏,也不知道自己夺门而出的背影多像落荒而逃,他只能感受到自己脸颊的温度,似乎烫的快能煎鸡蛋了。
在外面转了一圈,脸上的温度褪地差不多,贺屿天拎着食物和白饶点的香蕉一脸庄重地往回走。
每次被白饶撩地受不住,只能跑出来缓解心情,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过于丢脸。他需要改变策略,要么学会反撩,要么能够面不改色地面对白饶的挑战,降服这个小妖精。
忽然一个电话打在手机上,贺屿天接起:“谁?”
电话里传来金哆哆嘹亮的声音:“老大你现在在家么?”
贺屿天:“不在,我在外面给你嫂子买吃的。”
金哆哆疑惑:“老大你为什么不点外卖?”
这是一个好问题。
如果不是被撩地实在遭不住,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推倒眼前的人,仅存的冷静却告诉他,“亲,你的腰子快遭不住了”,冲动和理智反复拉扯,消耗他的自制力,谁又会放着香香软软的美人不抱,跑出来独自冷静呢?
贺屿天跳过了这个问题,直接道:“打电话做什么?”
“哥咱们今天出去玩吧,叫上嫂子一起。”
贺屿天:“你嫂子今天不舒——”服……
他的声音被电话里的男低音打断了:“玩什么,这么神清气爽,看来昨天我还是太怜惜你了。”
“诶,别!”
电话在金哆哆逐渐消失的“不要不要”中,被粗鲁地挂断了。
贺屿天拎着袋子,羡慕地吸吸鼻子,这才是正确的相处模式叭,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是自己被欺负地弱小可怜又无助呢?
贺屿天的手攥了攥,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他一定要重振夫纲,降服了这个小浪娃!
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门,贺屿天听见浴室里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头,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前去查看。
难道是他不肯应对求欢,饶饶便自给自足了么?
那他还要这铁棒有何用?!
推开浴室门,便看见一个蜜桃似的雪白翘臀,贺屿天吓了一跳,脚下一个踉跄。
白饶翘着屁股,手扶着洗手池,又细又软的腰深深地塌下去,胳膊努力向后伸,中指指尖还带着可疑的乳白色膏状物。
贺屿天:“……饶饶?”
“你在……”做什么?
白饶回过头,看着一脸懵逼的男人:“里面好痛,我在抹药。”
贺屿天为自己的猜想感到羞愧,刚刚褪下温度的脸又泛起一层薄红。
白饶轻声道:“可是我够不着。”
贺屿天的眼睛不可控制地看向那个正在抹药治疗的地方。
那里因为过渡摩擦,可怜兮兮地红肿着。
白饶发出邀请:“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贺屿天的脸“轰”地一下又红了,成功升起回到那个能煎鸡蛋的温度。
第70章
没等贺屿天回应, 白饶就把手里的膏药递给了他, 软声请求:“哥哥帮帮我吧,好不好?”
贺屿天骑虎难下,吭吭哧哧地说:“要不还像上次那样, 我闭着眼,由你自己扶着我的手来摸索……”
这样的合理性建议却遭到了白饶毫不留情的拒绝:“不行呢哥哥, 我的手臂使不上劲, 没有办法拉着你的手做事情。”
贺屿天:“……”
你确定?!
你怕不是在骗傻子。
贺屿天算是发现了, 白饶手臂的疼痛,其实是薛丁鄂的疼痛。
什么时候疼,哪里疼,疼到什么程度, 都由白饶说了算。
但他看着对方可怜兮兮的表情,也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接过那只药膏, 顺着白饶的意思, 将白色的膏状物挤在指尖上:“可以开始F准备了。”
白饶见他屈服下来, 得意地扬起嘴角,努努嘴唇正想说些什么,肚皮却率先发出“咕”的一声长鸣。
实际上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以后了, 早餐和午餐都还没吃, 从昨晚到现在运动量又这么大,胃里的东西已经消化得很干净了,感到饥饿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这种窘况还是让白饶“刷”的红了脸颊, 毕竟在喜欢的人面前发生这种事,还是让人很不好意思的。
不过贺屿天倒不觉得怎么样,反倒感觉这样的白饶更加可爱,他捏捏对面青年嘟起的嘴唇,笑着道:“别着急,我刚刚把饭买了回来,一会儿咱们就可以吃了。”
没等白饶说话,贺屿天又想到什么,说:“以后一定要节制,可不能这样放纵了,别说我的……”贺屿天顾及着自己的面子,把“腰子”这两个字做了消音处理,接着道,“总这样下去,你的胃可受不了。”
白饶赶紧拉住贺屿天的手臂,摇了摇:“就一两次嘛,没有关系的。”
谁知男人却在这方面非常不好说话,白芍的请求遭到了坚定的拒绝:“一次两次也不行,你忘了上次犯胃病时疼得满头大汗的样子了?”
白饶撅撅嘴,不说话了,显然是无奈的默许了贺屿天的建议。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道:“我一直没有问你,为什么非得自己累哈哈地跑出去买东西,让人送来的饭不香么?”
这是一个好问题。
如果不是被撩地实在遭不住……
这段心理活动是不是在哪里出现过?贺屿天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
他不是决定了要重振夫纲,做一个冷酷无情的强攻,降服了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吗?
白饶歪着脑袋看对面男人的表情从疑惑慢慢变为严肃,然后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一副不被人所诱惑的模样,冷冷道:“转身,双手扶着洗手池,屁股撅起来。”
那个清纯不做作的贺屿天似乎被藏了起来,现在的他颇有影视剧里霸道总裁的味道。
白饶挑了挑眉,他从未见过贺屿天这种霸道冷酷邪魅狂捐的样子,倒也没多害怕,心中升起一股新奇的感觉,他听从这男人的要求,一步一个动作,俯身悬空趴在男人面前。
白饶轻声道:“哥哥要温柔待我。”
白饶软乎乎的请求成功获得男人的怜惜,贺宇天拿着药膏的手一抖,霸道总裁的皮子差点裂开,他的脸颊又渐渐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但仗着白饶俯着身看不见,还是艰难维持着那副冰冷的表情,声音低沉磁性,摒弃了所有情绪:“忍着。”
但演戏归演戏,他到底不忍心让白饶感到一丝疼痛,小心翼翼地拨开褶皱,均匀的涂抹在上面,动作轻的不能再轻,好像在擦拭什么宝物。
不过……他现在擦拭的确实也是一件宝物。
药膏涂抹完毕,贺屿天将那一小管儿东西“啪”地扔在洗手台上,然后像一个拔x无情的渣男一样,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毕竟再不走开,白饶一转身就能欣赏到自己已经红的像猴屁股似的脸颊了。
作为一个冷酷型的大强攻,怎么能在小受受面前如此丢脸?
不过潇洒离去的贺屿天似乎早就忘记了,洗手台上方就是一大块镜子,清晰无比的照射出害羞的不能自己的模样。
镜子忠实地记录了贺屿天一边羞耻地脸都快冒烟,一边学着霸道总裁的样子,装作无事发生一样,冷静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白饶直起身,将药膏收好,怔愣愣的抿着唇看着镜子,忽然憋不住了似的,“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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