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反派的白月光(192)
作者:城前
时间:2021-02-01 08:28
标签:快穿 狗血 虐恋
魏君炀不是个很会隐藏情绪的人,即便这段时间为了瞒住俞木在表情管理上下了不少功夫,可对方没头没脑地把他想隐瞒的东西给摊开来说,他就很难不心虚了。
俞木试探出他心里有鬼,也不急着追问。
他笑起来,胳膊扒着椅子背,对魏君炀眨眼睛,骚里骚气地说,“我想你肯定对我下了情蛊,不然我怎么会越看你越喜欢你?”
魏君炀怔了下,脸上的不自然消去,心里松口气的同时也觉得俞木这话说的似乎太好听了点儿。
饶是他,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有必要这么哄他吗?
还是俞木真的喜欢他了?
“魏君炀,你过来。”俞木对他招手。
思考被打断,魏君炀听话走过去。
“弯腰,脸凑过来。”
魏君炀心动了。
他觉得俞木可能又要亲他了,嘴角都忍不住勾起来。
可等到他俯身,本该亲他的某人突然伸出拇指和食指,狠狠地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嘶——你干嘛?”魏君炀伸手去摸脑门,却把手上的面沾到了额头,着实狼狈,语气也带了些失望和委屈。
他想要亲亲。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
“……”被戳中心思,魏君炀蹭了蹭额头上的面粉,嘴硬否认,“不是。”
“行,那不亲了。”
“哎?”魏君炀桃花眼都瞪圆了,错愕地看着俞木,一脸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表情。
俞木踹他一脚,“去做月饼,做完了再亲你。”
“你别动不动就踹我行不行?”魏君炀瞅着白色外袍上的灰尘,发愁。
“我这刚换上,一会儿又得洗。”
魏君炀这个人衣服向来自己洗,断不会交给下人动他的衣服,所以只要俞木给他踩脏了,他就必须动手洗,而且还会弄那种特别麻烦的熏香,这也是俞木总能从他身上闻到花香的原因。
相当骚包。
“你怎么这么爱穿白色?”俞木挺不解,他伸手,“你看看我一身黑,能穿好几天,踹个十脚八脚都看不出来,哪用得着你这么在意。”
“我要像你一样,早就臭了。”魏君炀呛他一句,回身继续做月饼,一边说,“因为我觉得白色干净,穿上白色的衣服,我就觉得我这个人也干净了。”
“你不穿白色也干净啊。”
都干净出洁癖来了。俞木心想,他就没见过魏君炀这么讲究的男人。
“我……”魏君炀揉着面,轻声说,“不干净。”
“啊?你说什么?”他声音太小,俞木没听清。
魏君炀抿了抿唇,回他,“没什么。”
魏塘当年被废了之后,并没有放过他,而是越发变本加厉,他被灌过、药,关在小屋子里,魏塘便逼着他自己wan后面,还会摸、他,虐待他,用鞭子,用手指,用玉势,用珠串……
十二岁到十六岁,整整四年,他活的人不人鬼不鬼,他那时候就想杀光身边的所有人,这样他才能站在阳光下,成为一个活人。
就像他曾经对俞木说过讨厌自己的这张脸一样,魏君炀也讨厌他这具肮脏的身体。
他如今这般讲究,这般爱干净,也不过是想遮掩自己曾经的不堪罢了。
这些,他并不打算和俞木说。
他觉得没有必要让这个人了解那个肮脏的、没有尊严的自己。
*
夜里,魏君炀做了一桌子菜,摆在小院桂花树下的石桌上,给两人都倒上酒,酒香菜香混着花香便飘满了小小的院子。
魏君炀手握酒杯看身边的俞木,半晌,勾着唇角笑起来。
“真好。”他说,“有你在,真好。”
说完,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天晚上,两个人喝光了一整坛桂花酒,俞木没喝多少,几乎全是魏君炀喝的。
俞木想拦都拦不住。
他本想说这狗子现在的身体也就十六岁,搁在现实根本没成年,摄取这么多酒精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了?
所以,魏君炀醉了。
醉倒在俞木身上,抱着他,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儿地笑。
第184章 傲娇变态醋精教主 重启17
俞木拽着魏君炀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艰难地把醉成烂泥只知道笑的少年背起来,往屋子里走。
魏君炀就搂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脖子和脸,喊他的名字。
“俞木,俞木,俞木……”
他的声音还带着点少年的青涩,因为醉酒变得含糊不清,软软糯糯,把俞木喊的后背发麻。
“哪有像你这么喝酒的?”俞木数落他,“醉成这样,明天起来肯定不舒服。”
“高兴……因为高兴……”魏君炀挨着俞木的脖子,道,“你这么背着我,让、让我想到在方圆林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背…我的……
“我那时候才信了你,信、信你不是想杀了我……”
俞木记得,那是魏君炀对他的好感度第一次大幅度增长,软趴趴的小孩儿昏迷在他的背上,褪去平日的强硬,显得分外脆弱可怜。
推开门,走到床边,把魏君炀放到床上,少年便软手软脚地瘫倒在上面,用手背盖着眼睛笑。
俞木倒了杯茶水给他,让他喝,魏君炀坐起身,靠着床栏,摆手,“不喝茶,太苦。”
他像个孩子一样扁着嘴,“我不想吃苦,我讨厌苦。”
“喝茶醒酒。”俞木劝他,“明天也能好受点儿。”
“那你喂我喝。”魏君炀眯着朦胧的桃花眼盯着俞木手里的茶杯,又转向男人淡色的唇,“用嘴喂。”
俞木失笑。
心说也不知道这狗子是真醉还是假醉,还挺会讨价还价的。
“行行行。”俞木将茶水***,又堵住魏君炀的唇,给他度过去。
这样喂完了两杯茶水,魏君炀压着他的肩膀,还在恋恋不舍地舔他唇上的水。
俞木逗他,“不是说茶水苦吗?现在你一个劲儿舔我干嘛?”
魏君炀口齿不清地说,“只要是你、你…喂的,我都觉得甜。你就是喂给我毒……药,我也心甘情愿地……全吞下去。”
他这话说的俞木心里发涩。
俞木把茶杯放到一边,魏君炀便拽着他胳膊把人拉到床上,脑袋埋在他肩膀轻轻地蹭。
“俞木……”许是酒劲儿上来,让魏君炀想起了白日的话题,他忐忑地问俞木,“你…觉得我脏吗?”
“啊?”俞木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他说,“你还脏?那我可以被扔到垃圾堆里去了。”
他帮魏君炀把发冠摘下来,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你这一天天的,衣服鞋子脏一点儿都要洗,还总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搁在夏天往花园里转一圈,都能招来不少蝴蝶,你可以称得上是我见过的最爱干净的男人了,又怎么可能脏?”
魏君炀用不太清醒的意识分析着俞木的话,嘴角慢慢勾起,五官舒展开,笑起来。
“好,你说我不脏,我就是不脏……”他念着,像是说给俞木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我不脏、不脏……很干净、很干净……”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终于进入梦乡,睡着了。
给魏君炀盖好被子,俞木轻抚着少年的眉眼,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又疼起来。
他直觉魏君炀说的这个“脏”和他想的那个脏似乎有些出入。
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俞木问系统:统子,你说魏君炀说的这个“脏”会不会和他年少的经历有关系?
他对魏君炀的过去并不了解。
只从和对方相处的只言片语里知道那么一点儿。
知道那个叫魏塘的清一教教主不是什么好东西,而魏君炀的母亲也背叛了他,所以才导致魏君炀十六岁弑父杀母,血洗了清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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