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渣了大佬后又穿回去了(84)
直到他发现沈凉川离开他的真相。
但是这章以后基本上是虐傅洲的!别担心!谁爱的深,谁就被虐的深!这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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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把偏执学长当替身(十八)
沈凉川昏迷了整整十天。
他醒的时候第十天的傍晚。
傅洲在第九天的时候就发了狂, 因为赫萧曾向他说过,这是沈凉川能不能活下来的最后期限。
他在沈凉川的病房外跪了一夜,好像连进去都是对那人的亵渎, 以至于沈凉川微弱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都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赫萧是房内最先发现沈凉川醒来的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时连手都有些抖“沈凉川, 能听到我说话吗?”
沈凉川身上的麻醉还没有过去, 整个人苍白的可怕,缓缓的将目光移动到赫萧身上,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
“怎么?”
赫萧心里骤然一紧,慌忙的趴到前面。
却看到沈凉川似乎用尽了力气, 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沈凉川!”
傅洲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眼睛一片浸了血的红, “求求你。”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我是陆洲啊!
和你住了十年的陆洲!
沈凉川虚弱的可怕,却只看了傅洲一眼,就费力的转过头去看向赫萧。
赫萧下意识的上去抓住沈凉川的手。青年的手冰的让人心疼,赫萧皱眉摩挲了一下“怎么了,你慢慢说, 呼吸, 不要着急。”
“怎——”
傅洲脸色一瞬间就白了, 伸出去的手定定的僵在那里。
他似乎还在疑惑, 沈凉川……刚才明明看见他了, 为什么要去找赫萧。
沈凉川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呼吸慢慢开始平复了下来:
“凉……语”
凉语?
沈凉语?
赫萧抬头看向傅洲, 眼底一片警告。
傅洲看到赫萧的动作苦笑了一声,悔恨,痛苦, 心如刀割的感觉齐刷刷的涌上来,近乎艰难的动了动唇“没事……凉语的移植同意书,还在。”
沈凉川短暂的怔了一下,脑海中划过那天在别墅里撕碎的纸屑,只是没等他再挣扎,傅洲就又急急忙忙的开口:“那天撕的是复印件……不是原件。”
傅洲的声音很小,好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心虚的不敢抬头看沈凉川。
沈凉川脑子一片针刺的疼痛,半天拼凑不起来傅洲的声音,只撑着一口气求救般的看向赫萧。
傅洲一下急了,好像本该属于他的注视被硬生生分走一般,撑在沈凉川身体两侧的双手青筋暴起,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凉语没事……是我错了,凉川,我不该骗你,我——”
沈凉川疲倦到了极点,此时的努力被傅洲强行打断,眼里的光芒一下子就散了。
“你干什么!”
赫萧惊怒,一把将傅洲从病床前拽开。
这是他救回来的人!
他叮嘱了傅洲多少次不许他接近沈凉川,不许他刺激他!
他就这么管不住自己!
傅洲九天没有收拾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干涸了的血迹,被拉开时大脑都停转了,愣愣的盯着病床上苍白的青年。
赫萧一直拉着沈凉川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一场生死,现在赫萧一点差错也不敢放过,齐齐又将沈凉川的身体状况检查了一遍,确认他是因为体力消耗过大晕过去的,这才堪堪的擦了把汗。
“你给我出来!”
赫萧眼里泛上了冷意,调整好输液管的流速,扯着僵直了身体的傅洲就往外走。
“傅洲,你到底想干什么?”
赫萧用力将傅洲怼在墙上,向来温润的脸上浮现一丝压抑的狰狞:
“人你刺激的心衰快死了,左耳完全失聪,肋骨断了三根,身后缝了两针,能羞辱的你也羞辱了,你现在还要他怎么做你才能放过他?”
他不值,他为沈凉川不值。
他不曾介入过沈凉川和傅洲的过去,可无论有什么恩怨,这么还也该够了。
傅洲现在还嫌那人被他整的不够惨?“失聪?他怎么会失聪!”
傅洲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心脏仿佛瞬间被一只手揪住,整个人都是失重的晕眩。
“你问我?”
赫萧怒气突然就窜了起来,一脚踹到傅洲的小肚子上。
“你明明知道他的耳朵有旧伤,你就那么死命的扇他的巴掌,你现在问我他怎么会失聪?”
傅洲不知道怎么,竟也没躲,九天的心力交瘁已经让他没有了对疼痛的感知,只被踹的倒在地上愣愣的盯着赫萧:“我打了他……你说我打了他?”
我怎么会打他?
我恨不得将心掏出来呈给他。
你怎么能说我打了他!
赫萧气极反笑,用力揪着傅洲将他往陪护室里拖。
“他脸上的伤痕不是你打的,难道是我打的!”
厚厚的病历甩到傅洲的脸上,纷纷扬扬的四散。
沈凉川软软的趴在地毯上的样子骤然出现在脑海中,傅洲呼吸突然就窒住了,心里疼得几乎在滴血。
他看见自己发了疯,一巴掌一巴掌打在那人的脸上。
那人吐了血,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
傅洲仿佛一瞬间失了魂,近乎机械的蹲下去,手指苍白的按在病历上。
“我至少知道我不会那么去伤害一个我喜欢的人!”
赫萧的白大褂被傅洲揪下去了大半,眼底越来越红,攥紧拳头盯着傅洲。
“傅洲,你扪心自问,谁会给自己爱人那里纹东西!”
“你们做了是吗?”
赫萧用力的理了理衣领,声音露骨的可怕,一步一步的靠近蹲在地上低着头的傅洲:
“你不但对他进行了性.虐,你还自己用银针刺到他那里,想要他那里留下你的名字。”
“可是傅洲,你想没有想过你刺在了那里他要怎么办?”
傅洲倏然抬头,眼里的痛意几乎能将人吞噬。
赫萧却还在继续残忍的说着:
“他是面皮那么薄的一个人,臀后全是让他难堪的伤痕。”
“若不是这次感冒迟迟不好,让他差点死了,那种要人命的疼他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他宁可自己疼死也不会愿意来找医生!”
赫萧说着眼睛也红了,他从没有这样心疼过一个人。
他甚至恨自己为什么受制于傅洲,连一句安慰的话也不敢说给那个青年听。
“他前一天才恍恍惚惚的拿着四十五万来找我,那时候你们就做了是吗?”
“你知道他连多走几步都得停一下的样子有多刺眼吗!”
“你就因为他去找了一趟傅子清!你就彻底判了他死刑!”
赫萧将一盘录像带狠狠砸在傅洲的脸上。
傅家家大业大,傅老爷害死别人的父亲轻轻松松的就掩盖了过去。
他的孙子把别人儿子攥在手心里,发了疯的凌.辱.虐.待,却还在口口声声说他爱他。
呵。
赫萧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即使是踏出陪护室房间的最后一步,他走的都及其平稳,没有丝毫受到干扰的样子。
关上房门的一刹那,眸光却忽然猩红,握着门把手的手指狠狠的颤抖,戾气瞬间迸发了出来。
傅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完那段录像带的。
那是沈凉川在傅子清病房的全程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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