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总想吸秃我[快穿](99)
如果傅前辈那边不好处理的话,那也没有关系。
大不了他就带着楚江宴偷偷跑路,反正世界这么大,他们去哪里都可以。
沐知在脑中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便闭上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楚江宴也悄然出现在了傅阑的办公室里。
在把库里斯待会基地之后,傅阑便带着相关部门的同事对他进行了第一轮的审问。
和预期的结果差不多,刚才的库里斯并没有开口给他们提供多少有用的信息。
傅阑是打算回一趟办公室把系统之前打磨好的十字架带些过去的。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系统便在打磨银器上找到了新的乐趣,于是磨着磨着,它就开始将银器打磨成了其它各式各样的形状。
傅阑对于自家有了新的爱好这件事自然是赞同的,而且系统在这方面有天赋,前几天在特意和主系统打好申请在系统商城里租了个铺子,专门将捣鼓出来的新鲜玩意摆上去买。
而且据系统透露,它的生意还挺好。
【可赚了!到时候我养宿主你啊!】
系统改行去赚钱了,为了给它腾地方,傅阑就把先前的那几箱十字架全放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只是他这会儿才刚开门,余光便瞬间落到了那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血族身上。
“你怎么来了?”傅阑将门一光,问道。
楚江宴正站在墙边低头看着眼前那好几箱子的十字架,眼下听到对方问话,便转身回答道:“来给你提供点帮助。”
傅阑并不觉得对方这个举动是处于好心:“他让你来的?”
“不是,”楚江宴道,“我自己来的。”
咦?
傅阑有些奇怪地挑了下眉,可后者却并不想去和他绕圈子。
“以前听沐知说,想要离开你们这个团队,就必须要经过那几位很难搞定的老前辈同意,”楚江宴将后背抵在墙上,语调平缓,“我可以帮你搞定库里斯,那么作为交换,你帮我搞定他们。”
“你想带他走?”
楚江宴抬起眼:“是。”
这的确像是楚江宴的作风,但傅阑却是摇了摇头:“他用不着离开的。”
“等搞定库里斯,我就会给上面提交一份提议,”傅阑道,“我先适当改变一下现在的法则,就比如说将你出现在沐知身边这件事变得合法化。”
这是傅阑手里最艰难的一项任务,他本来还正愁没人帮忙,现在好不容易被他遇上楚江宴,自然是想要把人一起拉过来。
“不过这件事目前有点难办,我不仅需要库里斯提供消息,同时也需要你们血族为这项提议提供相关的建议,”傅阑微笑道,“那么作为交换,老前辈那里的事情,我可以尽我最大的努力去解决。”
楚江宴眯了下眼,语气笃定:“你这是在坑我?”
本来按照他最初的设想,自己只需要想办法让库里斯说实话就可以了。
可现在看来,他要做的事情瞬间翻了好几遍。
楚江宴有些不悦,但傅阑却是不紧不慢道:“我觉得在沐知看来,他或许会更喜欢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
啧。
血族亲王闻言皱起了眉,冷笑道:“这倒是个好理由。”
傅阑找的这个理由好啊,刚巧砸在他的软肋上。
虽然对方说得没有任何问题,但楚江宴还是垂眸推脱道:“我沉睡了六百年,对你们人类的认知存在着很大一片的空白。”
“所以,”他道,“这件事还是托付给有能力的人比较好。”
“比如?”
“罗舟,”楚江宴毫不心虚地将好友拉了出来,“他也是位亲王,在人际交往方面,他远比我厉害。”
“这一点,傅团长应该也知道吧。”
傅阑沉思了一会儿,还真觉得目前的情况真的如同对方说得那样。
于是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他们之间奇怪的合作就这么敲定了下来。
为了掩人耳目,楚江宴选择以缅因的形态去接近库里斯。
只是他才刚刚路过傅阑,后者便突然问道:“你洗澡了?”
“嗯,”缅因抖了抖耳朵,“沐知帮我洗的。”
虽然傅阑不会读心术,但他却可以特别肯定,对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是带着炫耀的意味。
沐知对于楚江宴又顶着那张猫猫脸去催眠库里斯的事情一概不知,他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床边。
手指轻轻划过小妖怪的面颊,楚江宴俯下身问道:“醒了?”
刚睡醒的沐知整个人都是迷糊的,但这并不妨碍他伸出手去精准地搂住对方的腰。
“刚醒,”他迷迷瞪瞪道,“你回来啦。”
“回来了,”可能是身份差异的缘故,楚江宴特别喜欢用手指去感知对方的体温,“睡得怎么样?”
沐知还没有完全从梦里清醒,回答的嗓音都有些含糊:“挺好的。”
落在脸上的手指没有使多大力气,但沐知还是被时不时传来的痒意给彻底弄清醒了。
见他终于舍得睁开了眼,楚江宴笑了笑,赶在他开口之前率先抛出了自己的问题:“想什么时候被我咬?”
嗯?
沐知偏过脑袋:“你又饿了么?”
“没有饿。”
楚江宴对他的联想感到些许的无奈,就只好将手撑在对方的枕边,同时将青年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
“我说的咬,是你一旦点头同意,那么你接下来的这一辈子都不能和我分开的那种,”楚江宴说按这话,便又轻声哄道,“不过不会痛的,而且会很快乐。”
沐知缓缓睁大了眼,注意力却被对方最后一句话给吸引了过去:“你怎么知道会快乐?”
可能是相处久了,楚江宴并没有对沐知奇怪的关注点产生任何的疑惑。
所以在短暂沉默了几秒几秒,楚江宴在是否撒谎之间犹豫了刹那,最后还是选择去老老实实和人解释道:“以前听别人说的。”
毕竟他长这么大也没有做过这种事,对于初拥时候被咬脖子到底疼不疼这个问题的答案,倒还真不能打包票。
悄悄将下半张藏进了被子,沐知听完这话后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就这么盯着对方的脸看了好几秒。
“我都可以的,”他挪开目光,语调轻轻,“不过你要轻一点…”
说到这里,小妖怪连声音都小了下去:“而且我还想准时吃晚饭。”
楚江宴是知道沐知随性地很,只有在吃这方面上特别的讲究。
用手指将沐知的面颊从被子里剥出来,楚江宴注视着对方的眼眸,瞧见里头充满了对自己的信任之后,便低声应了声好,随后直接俯下身将吻轻柔地落到了青年的鼻尖处。
血族没有呼吸,要是他们愿意,他们可以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将自己隐藏起来。
而此刻被箍在男人怀里的沐知,却是根本不用睁眼就可以清楚感觉到对方存在。
楚江宴刚才说,他会将所有动作都放的轻轻的。
可当沐知开始不住地小声求饶,同时破碎的呜咽顺着双方贴合在一起的唇缝悄然溢出时,他显然是早已忘记了自己之前说过什么。
但是楚江宴有一点没有说错,那就是初拥真的一点也不疼。
也不知道是短暂的痛感被尽数压在刹那间所迸发的失神下,还是楚江宴在最开始注入的毒素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总之在男人轻轻咬着沐知的耳垂时,青年的眼眸虽然还弥漫着水雾,但下方的瞳孔却已经变为了和眼尾一般漂亮的浅红。
最后沐知还是没能如愿吃上晚饭。
甚至在他再度睁眼醒来的时候,他腰上还环着对方的手臂。
新鲜出炉的小血族在此刻浑身没有力气,他伸手去戳了戳对方的腰,下一刻自己的唇边就被对方递了一杯水。
“润润嗓子,”男人低声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