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反派生存指南[快穿](89)
在午后的阳光下真是波光粼粼如碎金子一般美丽,一眼望去宽阔无比,天空的碧蓝映照其中,真是美不胜收。
“好漂亮!”
奚容由衷发出了感叹。
周锋郎从奚容的眼睛里看见了这份风景的美丽,双眸发光一般,周锋郎能清楚看出奚容很是喜欢。
他下意识轻轻的说话:“往后还要更多好看的地方,我都带容容去看。”
“真的吗?”
周锋郎弯着眼露出一丝笑意,“真的。”
他一边说一边左右观看,最终是找了一个平整的大树,给奚容垫上了几片大叶子,还用一张盘子大的叶子放在河岸边,从草篮子里拿出十来个果子洗得干干净净,放在了奚容身边。
“捉鱼有些久,你在这阴凉处等我,要是饿了便吃些果子。”
说话间便开始脱衣服。
原先穿着衣服,瞧着是很劲瘦,可一脱下来浑身的肌肉显露出来。
那身骨架子是肩宽腰窄的倒三角,光是高高大大的站着,连猛兽都会心生惧意,浑身没有一块肌肉是多余的,深棕色的皮肤在光影下光滑无比,腰腹上是八块腹肌,臂膀上的肌肉瞧着是劲瘦的一条,一发力便是鼓起,背脊上好几道疤,瞧着也不难看,倒多添了些威风。
脱了上衣和外裤,本来还想往下脱,突然间想起了奚容,便停了手。
他回头一看,见奚容别过脸不看他这处,耳尖和脸颊红红的,周锋郎连忙过去看,“容容是不是发烧了?”
心里想着方才是不是背着的时候寒气入体?
他连忙把自己脱好的衣服拿过来,“虽是有些汗味,但是容容要是冷了,也可以御寒。”
他走过来的时候满身热气,衣服叠在一旁,俯身下来和坐在叶子上的奚容说话时如一头猛兽般充满了危险。
奚容垂着头,鼻尖都冒着细细的汗珠子,双眸不知道往哪里看。
周大郎只穿着宽松的贴身裤子,只到膝盖,奚容眼睛随便一看脸已经火烧云一般。
他生得人高马大,那东西也是,可真是如牛马一般的,谁看了都要别过脸。
【脸红什么】那可不是演的。
阿尔法冷不丁的在奚容脑子里说一句话,奚容浑身热意都没了。
【奚容:我、我也不知道.......】
【奚容:可能人设、人设是这样.....】
【呵】
阿尔法冷冰冰呵了一声,又没了声息。
奚容小声的说:“我不冷,风很舒服。”
周锋郎见他确实好多了的样子,便以为刚刚是被晒着了,他将脱下来的衣服裤子在河里用力搓了搓,拧干后放着树枝上晒着。
“这样大的太阳天,两炷香就晒干了,容容要是真的冷,可以再收起来。”
周锋郎说着已经开始下水,奚容往水面看去,“这水有些深,哥哥小心点。”
周锋郎说:“我水性很好,你乖乖在这人坐着,别乱走晒着,”
“嗯。”
那湖水冰凉清澈,里面的鱼一定是鲜美无比,周锋郎再叮嘱了几句便下了水。
刚下水时时不时回头看奚容一眼,一会儿估摸着是碰到了鱼,便认认真真抓起鱼来。
那水才到周锋郎半腰,看起来安全得很。
奚容坐在叶子上剥了两个果子吃,那果子是软软的口感,一口咬下去汁水简直蹦了出来。
一连吃了两个拳头大的果子,竟然有些饱了。
试探着去河边洗了洗手,猛然看见周锋郎的衣服被风吹走了。
奚容连忙去抓衣服。
幸好那风算乖巧,只吹了一会儿便不吹了。
手中的衣服已经干透了,奚容将衣服好好叠起来放在周锋郎给他放的干净树叶上,再次往湖面上看,周锋郎已经不见了身影。
奚容仔仔细细在湖面上看了一圈,竟然没看见人在哪里。
那湖可真是大,兴许是看不仔细,他左右看了几大圈,真的没有看见人。
终于是着急了。
他在岸边喊了起来。
“哥哥!”
“哥哥——”
连个声响都没有。
“大郎——”
如此喊了好几声,沿着河岸线边走边喊。
往路上一路小跑,才跑没几步,突然撞见一个男人。
那男人生得高高大大的、和周大郎不相上下,虽有一副好皮相却有些凶戾,身上穿得料子尚好,露出半截手臂很是劲瘦宽大,一看便是个有力气的人。
还没等奚容说什么,他先说了:“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掉水里了?”
奚容已经急哭了,“哥哥在水里捞鱼,现在还没上来!”
还不等奚容说完话,只听一声水花,那人已经跳进了湖里。
第54章 漂亮小寡夫6
鹿山村有几户人欠了赌债, 说是七八天却拖了两三个月,手下一帮子人催了又催,连利息也不还了。
仗着几家的男人身强体壮、都是壮实的庄稼汉, 蜗居在鹿山村里无法无天。
可是他曹孔是谁?十里八街,县里乃至城里都是响当当的名声, 他十三岁就出来在各种教派摸爬打滚,练就了浑身的好功夫,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八面玲珑又凶戾如虎。
十七岁就开了赌庒,朝阳县是他的老窝, 以县区为中心四面扩大,如今在云水乡新开了赌庒,才开张不久就有人撞上枪口。
如新官上任三把火般的, 这枪口撞了可是会头破血流, 今日带了一帮子马仔, 少说也有二十几名好手, 通通拿着棍棒, 气势汹汹冲进鹿山村便将人抓了。
听说鹿山村村民民风彪悍,是出了名的凶,他曹孔选择这这里也是这个理由。
二十几个人说闯便闯, 他任那些人恶,可他更恶。
人人便怕他。
他曹孔有个规矩。
“既然是没钱,也可以不还钱。”
那几名赌徒怀把他望住, 见这人生得俊俏年纪不大,还在笑, 以为是个好相与的。
谁知道下一句便轻飘飘的说——
“但不能坏了规矩, 没钱?哪只手赌了便砍哪只。”
他说得轻轻巧巧, 先前是笑着,一双狭长的凤眼笑起来像狐狸,但是看过去时是凶狠的狼。
那人起先还不相信。
直到见了血,掀屋顶般的惨叫传来,才心惊胆战连滚带爬求饶。
“晚了。”
“没人逼着你赌,欠钱还钱天经地义。”
那人连忙求饶,“我可以拿东西抵押!真的、真的!曹爷你放过我!”
曹孔笑了,“你有什么?”
“我媳妇!我媳妇漂亮!”
当下整个屋子里都安静了。
不远处还能看见那男人的妻子泪流满面的帮他求饶,如今听自己的丈夫这么一说,声音一丝都发不出,只大滴大滴的掉眼泪。
确实是有些漂亮的,但是面黄肌瘦,一双手粗糙又暗沉,想来是劳苦得很。
曹孔瞬间心情糟透了!
他本来是不动手的,手下看着凶狠,但也有轻有重,曹孔手上没有拿任何利器,他凶戾的过去,将农舍里的锄头拿起,当下断了那人手臂。
那手臂断了事还连着骨头皮肉,简直是惨不忍睹,那可比一刀下去要重得多。
他生平第一憎恨抛妻弃子、典当妻女之人,第二是厌恶男人和男人那档子事,他将锄头一扔便走了出去。
鹿山村这一天上午个个紧闭房门,没人敢出声,他曹孔的名声大约是能传出去了。
往后怕是在也没人敢不拿他当回事。
衣角上沾了些血,暗暗道了声晦气,想找条河把那脏血洗干净。
才到了河边,竟然看见名漂亮的少年郎着急的在岸边跑。
那天空碧蓝如洗,湖面如一蓝色的美玉,波光粼粼金光璀璨,风很大,能将人的衣袍轻易的吹起,那人穿了一身浅灰色的长袍,跑起来如天上的仙子般。
很是漂亮。
曹孔生性凉薄,平日里不近女色,更何况很是厌恶男人。
从来难以欣赏到男人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