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猫猫拿了反派剧本(83)
12楼:管理员能不能把上面造谣的删掉,灯队才不会作弊,结果都还没出来,就急着来这里胡说八道。
13楼:新金报最新微博有停灯,他们好像跟着去了现场。虽然没采访。灯和李维在一块儿。[停灯李维一起往外面走JPG]
14楼:事实不让说吗?我这里还有别的料呢。除了作弊,停灯还多次和队伍内队员发生肢体冲突,俱乐部想卖他可不只是因为他的成绩。这种性格俱乐部还怕没人买他。[停灯在休息室里和一个人对峙gif]
15楼:这里是粉丝专区,楼上能不能换个地方?
16楼:别说了,都来看休息室那天我们小马同志拉偏架,一把推开对方,把停灯护在后面拉走。[停灯马丁高糊动图]
17楼:呵呵,表面文章而已,真以为马丁对停灯没有不满吗?
俱乐部的休息室长椅上,停灯抓了抓浅金色的头发,看起来颇为苦恼。
“来杯可乐吗?”李维松开握着他的手,他的手有些冰冷,“二队那个选手卖去了星辰。今年卖了很多人,但卖那个人的理由,你明白,是因为你。”
“为了让你消气,也为了队伍的和谐。”
“早过去了,”停灯说:“我并不在意。半年前在休息室,我的确很生气。但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
二队被卖掉的选手曾经是他的队友,也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队伍核心之一。然而,停灯逐渐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俱乐部没有平衡好他们的关系,导致停灯和对方决裂。一次比赛后在休息室里,对方嘲讽了停灯的母亲,短暂对峙后,两人打了起来。
此事闹上了整个H国的头版头条。人们都说俱乐部内讧,全国都在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彼时还没有满18岁的队长,面对着媒体的闪光灯十分失控,全国的风雨和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无论场上还是场下,李维都将他挡在身后。
几个月前,那个人被俱乐部卖掉,卖去了星辰战队。
“还记得吗,夏天你和我说,想试试约会,试试他们说的那种醉生梦死,”李维夜色中神色轻松,想谈及自己弟弟的叛逆期宣言,“当时我没有答应你,因为你看起来很不好。”
停灯:“……”本来就不该答应。剧情里可没有现在这一幕,“我不否认,当时那个混蛋的话对我产生了影响。”
他的母亲在F国有过一些传闻,黑粉经常拿这个当做攻击他的文章,一些媒体也对此冷嘲热讽。
在他第1次代表俱乐部出现在大赛中时,是在对手的客场,那些黄头发的混蛋在观众席大声嘘他,嘲笑他“**的男孩”,现在看来那真是低劣无趣的激将法,但是当时连帽子都戴不好的男孩被激怒了。
夏天这件事,因为他的队友口不择言,重新成为了媒体们戏谑的焦点,年轻的男孩对着他性向不是秘密的前辈说,要不要试试和我约会。
“我明白,当时你想坐实他们的嘲讽,”李维站起身,先去隔间接了两杯咖啡,才走了回来:“我没有那种趁人之危的决心。”
停灯笑了。
李维侧过头静静看着他。
浅金头发的男孩笑起来有一种夏日阳光一样的味道,他可能出现在某些青春片里,那种大声对父母或者老师说“那是我的梦想我愿意为此付出生命”不成熟的男孩。
他可能在地下室里玩乐器,或者在热浪滚袭的街头大喊“Tomorrow is the end of the world(明天世界末日)”,总之人们对他的一些恶劣猜想不无道理,上帝偏爱的给了他一张好看脸蛋,华丽技术,他就应该像历史上所有伟大人物一样的热烈肆意、张扬狂放。
但他一直是整个俱乐部乃至整个H国联赛比较听话的那种选手,让他成为后盾他足够恪尽职守,让他输出他就奋不顾身。
在媒体面前,李维看着这个男孩冷酷叛逆玩世不恭,但是在每一个比赛结束后的晚上,也见过胜利带来的情绪刺激之下,他像他的同伴们一样热烈拥抱和亲吻。
“既然你知道。”停灯开了一个头,没有说完。
李维侧头,沉静地笑了,将热咖啡塞进他手里:“心情好点了吗, My boy?”
停灯又笑了:“别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我会当真好不好?”
“非常抱歉。”他的眼睛里可没有一点歉意。
这个夜晚,徐易桢和卷毛在他们的俱乐部待了一晚上。卷毛抱怨连天,不停打着哈欠,媒体们精神抖擞,等着一个大新闻。
本该处于事件中心惴惴不安的停灯,却在和李维喝了杯咖啡之后就安然睡觉去了。
站在门外抽空出来抽一支烟的徐大裁判,听到脚步声,微微抬眼。红毛衣金发的大男孩,抓乱了柔软的头发,正经过不远处的走廊,哼着时下的慢摇,往他的房间走去。
暖气在走廊里四处逃逸,贴上冰冻的窗玻璃,蒸腾出一股股雾气一般的热流,穿过他穿着七分裤的小腿。
他消失在拐角。
徐易桢几乎是立刻就想象到了,他会怎样推开他的房门,脱掉伪装成年男士的小领结,躺进舒舒服服的沙发里时,露出常年锻炼漂亮的腰线。
如果用裁判先生家乡的一句话来形容,简直就是绿荫丛里一只灵活的小松鼠,可爱活泼又充满青春初恋情怀。
裁判先生漆黑淡漠的瞳孔,掠过一点烟头的火星光点,稍纵即逝,很快就沉没于冬日寂静的夜色之中。
卷毛骂骂咧咧地从里面走出来,对着徐易桢大吐苦水:“这些该死的家伙,我们明明是为了比赛公平,才放弃了假期来这里进行该死的调查,网络上那些不分是非的评论,竟然责怪我们对那年轻小孩太过苛责——上帝呀,难道是我按着他的手让他作弊的吗?”
“不要太早下结论。偏听偏信,这是你的弱点。”徐易桢说。
卷毛耸耸肩膀:“好吧,您在看什么?”
徐易桢静静看着不远处的走廊。
“小松鼠。”
卷毛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回去:“在哪里?在哪里?什么偏僻不入流俱乐部,快找找捕兽夹——”
他真怕那种灵活的小动物。
徐易桢:“……”
徐大裁判终于忍不住皱了眉,彬彬有礼给了他一个字:“滚。”
卷毛委屈坏了,但不敢反驳,憋屈地滚了。
*
次日一大早。
在星辰战队,柯灵谓一直有些神不守舍。
队友们调侃了他几次,告诉他敌对那个队长。遇上了大麻烦,他也只是勉强笑一笑。
星辰战队的教练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安慰了他几句,
“碰到这种作弊的家伙也没办法,至少你赢得了比赛,而且现在正在调查,一定会还你一个公正的结果。他会受惩罚。”
柯灵谓脸色更不好看了,过了半分钟才说:“这种单人赛作弊,我是说他,他会受到什么程度的惩罚?”
教练叹了口气:“单人赛不比团体赛,这是个人荣誉,所以惩罚也不会太重,大概会禁掉冬季的半个赛程。”
柯灵谓奇异地神色好了许多:“我想也是,总要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