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痴美人在BE剧本[快穿](491)
“嗯!”温贝连连点头,坐上左家的车。
张钧和家里的另一保镖一同开车送温贝回公寓,一定把温贝安全送到家门口了再返回。
20分钟后,左棠收到温贝发来安全到家的简讯,他才放心把手机交给陆温宁,下一秒,他就眼皮耷拢下来,昏昏欲睡了。
第273章 原世界22
陆温宁放好手机,将左棠揽进怀里,拍抚了两下后背,左棠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天对左家三人来说都挺漫长的,左棠更是在睡着前都没想到自己的精神如此疲惫了。
“晚安,”陆温宁在左棠唇上吻了吻,闭上眼睛,他也一起入睡。
夜晚,久违的梦中,陆温宁再次见到了那个幻想里的“左棠”,而这一次,他以全新的视角看这个,或许并不依托于他的记忆和对左棠的思念而成型的幻象。
又是那所有建筑、行人、天气、环境都无比熟悉的街道,一辆疾驰而来的货车,突然偏离大道冲撞向一侧的人行道。
惊恐的尖叫和惨叫此起彼伏,他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倒在血泊里、没了声息的左棠。
“棠棠……”陆温宁一如既往感受到难言的心痛和绝望,他清楚清晰地感受左棠的体温一点点的消失,他周围的斑斓色彩转为灰白。
眼前的场景破碎,头发和衣服上还带鲜红血迹的“左棠”看着陆温宁的眼睛,控诉道,“你发现了对不对?那不是我,此刻在你身边的那个人不是我!你快醒醒,你什么时候才能醒醒面对现实!”
“我死了,我死在你的眼前!”
血迹和伤口消失不见,衣服和面容都精致好看的左棠走近一步,“你是我的,真正和你在一起的人一直是我啊。”
梦境里的陆温宁和以前一样的反应,往后退开数步,阻止了“左棠”的靠近,这个“左棠”再次试图靠近,陆温宁继续拉开了更远的距离。
“左棠”哭诉起来,陆温宁一言不发地看着,梦境里的他的神情接近麻木,不再恍恍惚惚,或露出心疼、绝望又痛苦的神色来。
夜里三点许,陆温宁睁开眼睛从梦境里脱离出来,在沉淀情绪和自我分析整理了快三十分钟时,他闭上眼睛,主动尝试入睡。
熟悉的梦境再次到来,一直延续到清晨醒来。
陆温宁睁开眼睛,时间已经快八点了,频繁又重复的梦,陆温宁并没有休息得多好,而左棠也已经醒来有一个小时了。
“早,”左棠弯眸笑着凑近,在陆温宁的唇上浅吻了一下,“你好像没有休息好,要不要再躺会儿?我们可以把工作推迟到下午。”
在研发室有阶段成果出来的现在,左棠认为自己和陆温宁可以继续放松到把即将到来的春节过完。
陆温宁坐起来,将唠唠叨叨说着话的左棠拥进怀里,闻了闻,又吻了吻,得到左棠弯眸笑的回吻后,他又将亲密的早安吻适当延长。
左棠没感觉什么不对,陆温宁这段时间就是这么黏着他。
“听你的,”陆温宁确定了他眼里的真实,克制不住的黏人少许压抑回去,他抱着左棠一起去冲个足够让人完全清醒的热水澡,再吃了早饭,继续回房间补觉到快中午。
家里吃过午饭后,左棠和陆温宁才前往昨儿一天都没去的宛棠集团总部大厦。
“给集团换名字麻烦吗?改叫……棠宁!爸爸的基金会继续叫宛风,再单独由集团出资建立一个棠宁冠名的公益子项目。”
董事长办公室里,左棠询问陆温宁的意见,也询问01,目前真正在管理集团的其实是陆温宁和01,他只是个不需思考、兼具签名和复读功能的人形机器。
左棠也不得不承认他在和01学习处理集团事务上进度缓慢,天赋匮乏,未来他也不会花太多时间在这方面的学习上。
左棠计划以“催眠术”为桥梁,系统全面地学习心理学知识。
“不麻烦,”陆温宁肯定地给出回复,棠宁原本就是他要创业公司的名字,宛棠集团的名字一直没有换,是他出于某种“坚持”。
现在已经没有这样的必要,自然要换成左棠和他都更喜欢和习惯的名字。
【01:大人说的是。】麻烦肯定是麻烦的,但陆温宁这么说了,它也绝对会出谋划策、提供帮助,发挥它在网络上的优势,将更名的短期影响降到最低。
左棠放心了,他的注意力回到眼前的基础心理学教科书上。
陆温宁接替左棠的董事长工作,不同于左棠看也不看就按01的做,他大部分按01的建议外,也会适当优化。
陆温宁和01共同议定,集团改名的最好时机就是在春节后的春季产品发布会。
——
一周后,宛城郊区的监狱所里,左棠和陆温宁到此探视聂倩倩大学舍友的前男友何秋良。
二十七八的年纪,脖子上有英文纹身,被理了寸头,但也能看出浓浓社会青年的气息。
何秋良的庭审暂定在3月,他唯一能联系到的亲属姐姐对他避之不及,并不愿意插手他的事情,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人试图要把他保释出来。
当然,即便保释了也不会成功,何秋良所牵涉的并不只有霞山镇的报复未遂案件,还有几起较为严重的打架斗殴,致人轻伤、重伤的案件。
数案并罚,未来他要待在监狱里的时间不会少于10年。
左棠和陆温宁见何秋良的地点在单人探视房间里,他们和何秋良之间隔着一面大玻璃,被隔离起来的玻璃另一边还有两个警员看着何秋良。
“你们是什么人?”何秋良主动问着,他手上叼着根没有被点燃的烟,监狱和看管所里的绝对稀罕物,这是他同意见面的重要原因。
“我报的警,”陆温宁开口回答,将何秋良黏在左棠脸上的目光吸引过来。
何秋良嘴.巴动了动,将粗口和辱骂咽回去,他看得出来陆温宁不是他能招惹起来的角色,他也想不到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
“可以再说一遍你的计划吗?”左棠微微一笑,语气随意地问起。
何秋良的目光立刻又回到左棠脸上,露出少许享受的笑容,他点点头道,“好啊。”
随后一个半小时,他将自己和聂倩倩的恋情、矛盾以及那一次次挽回无果后的愤怒道出,再具体说明了他谋划的所有过程。
“……那个小娘们一次次骗我!把我当猴儿耍,我总要让她知道她的男人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何秋良说着语气一顿,努力让自己的话文雅一点儿,“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更符合我的……审美。”
但比起占有左棠,他心底更大的冲动是毁灭和撕碎这样的美好。
“你的梦里有我吗?在你前往霞山镇之前。”
左棠再询问,他的手紧紧握住陆温宁的左手,帮助陆温宁收敛起不必要浪费给这种人渣的情绪。
何秋良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又再回答道,“做梦又不犯法。”
“那是什么样的梦?”左棠继续引导地询问,黝黑的双眸似乎潜藏无数的气旋,吸引着人沉溺其中,至少何秋良拒绝不了这样的引导。
“它很真实、非常真实……”何秋良仔细描述了他在梦里如何对父母、姐姐、几任女朋友以及个别他在路上偶遇看到好看、符合他狩猎标准的生物、人类,来进行反复、持续和变着花样凌虐的全过程。
何秋良身后的两个警员已经变了面色,办案经验丰富的他们能从何秋良的话语里分辨其中必定属于真实的部分。
“他们埋在哪里?”左棠问他最后一个问题。
何秋良得意地一笑,继续道出,此刻的他就是在左棠面前极力展示和炫耀自己“资本”的无脑雄性生物。
“明白了,”左棠已经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的答案,他侧身看去陆温宁点了点头,“我们走吧。”
陆温宁第一时间拥着左棠站起身,再对玻璃窗那边的两个警员颔首,表示探视可以结束了。
面带恍惚之色的何秋良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