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从邪恶摄政王身边逃走失败后(293)
此刻就见小倌手脚都被绑住,嘴也用他自己的袜子给堵住了。
小倌看到左昭,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尽力气“唔唔唔”了起来。
左昭撩起袍摆,半蹲在他面前,伸手将他口中的袜子拿了下来,问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顾兆澜没有那种恶趣味,干不得这种事情。
“奴不知道他是谁啊!”小倌哭的梨花带雨,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奴出房间去为那位爷取醒酒汤,却被人扯走,暴打,还给绑了起来,丢在了这里。”
小倌哽咽一声,继续道:“不过奴记得他的长相。”
随后小倌快速的将打他之人的长相与左昭描述了一遍。
他描述完,左昭脑中便出现一个人的模样。
怎么会是他!
左昭静默片刻,与小倌道:“你开罪了不给开罪的人。”
小倌一脸蒙逼。
左昭将那只袜子又塞进了小倌口中,起身走了几步,又折回了南风楼。
径直上了二楼,直奔顾兆澜的房间,人无声的来到窗前,抬手,轻轻的捅破窗纸,看了进去。
只见室内萧湛智手中拿着小勺,在一勺勺的喂顾兆澜醒酒汤。
顾兆澜则是闭着凤眸一口一口,像个乖顺的大猫儿喝着。
左昭眼中升起疑惑,他们师徒二人在玩什么?
左昭脑中出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然后马上轻轻晃了晃,是他多想了?
多不多想,这事也不是他可以管的。
左昭转身离开。
室内,萧湛智将碗中的最后一点醒酒汤舀了出来,在贴上顾兆澜唇瓣的那一瞬,有马上拉开一点距离,没给他喝。
顾兆澜挑了下眉,闭眼笑道:“小美人在挑逗我呢!”
说着,顾兆澜伸出舌尖去寻找那只瓷勺,近在咫尺的距离,顾兆澜刚一伸出舌尖便触碰到了瓷勺,轻轻一勾,将瓷勺拉着贴到唇边,把瓷勺中的那最后一点醒酒汤舔了进去。
就在顾兆澜要抬起头时,微凉的指腹贴上他软润的唇瓣,带着几分生涩,一下一下轻轻摩挲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192章 薛止烨的“危机感”又来了
“嗯?”顾兆澜轻轻蹙了下眉,觉察出不对来。
小倌用手指摩挲他的唇瓣,为了调情是很正常的,可是他的手法……太生疏!
小倌是专攻这方面的,怎么会生疏。
顾兆澜马上睁开眼来,人当即被惊的脸色一白:“你怎么在这里?”转瞬噙上愠怒,一把推开萧湛智的手:“你在做什么?”
萧湛智不以为意的说道:“孤在这里当然是来找少傅的啊!”转瞬又道:“少傅问孤在做什么,还用着孤回答吗,少傅不是很清楚了。”
说完,萧湛智收回被顾兆澜推开的那只手,还能感受到顾兆澜留在上面细腻的温度。
顾兆澜被他眼中的小屁孩气的酒醒了大半,凝眉严声教训道:“你怎么可以莱这种地方……”
“少傅不也来了吗。”萧湛智打断顾兆澜的话说道。
顾兆澜:“我们不一样,你是太子,怎可以来这种地方,坏了名声,以后还如何登基服众。”
萧湛智心中一直压抑着怒意,盯着顾兆澜不说话。
顾兆澜回避掉一些问题,严肃的与萧湛智说道:“趁着没有人发现你,你快些离开这里。”
萧湛智眼眸毫无温度的问他:“少傅把孤撵走,是想留在这里继续寻欢作乐?”
“臣的事情,不用你管。”顾兆澜还哪里有心情与小倌寻欢作乐了,他只想将萧湛智撵回皇宫去,自己好能静下心来捋一捋思绪。
此刻,萧湛智与顾兆澜的距离很近,近到让他感觉透不过来气。
顾兆澜从椅子上起身,想要拉开与萧湛智的距离,腰上却陡然一紧,被萧湛智箍住,霸道地将顾兆澜的身体拉近,低下头,近乎贴上顾兆澜质问他:“少傅就那么喜欢与那群肮脏的小倌寻欢作乐,嗯?”
“无礼。”顾兆澜紧蹙眉心,训斥萧湛智:“快松手。”
萧湛智用盯着猎物的眼神,盯着顾兆澜说道:“少傅居然说孤无礼,孤就做回无礼之事。”
他说罢,低头就吻上顾兆澜的唇。
顾兆澜脑子“轰”的一声,像断了一根弦,但人只是僵了片刻,便一把推开萧湛智,抬手“啪”的一声,就甩了萧湛智一耳光。
打完萧湛智,顾兆澜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手,没想到他居然打了萧湛智。
萧湛智用舌尖顶了顶被顾兆澜打的脸颊,眉眼忽然腾起一团怒火,朝顾兆澜低吼道:“为什么那个小倌可以肆意的吻你,孤却不能?”
“因为我是太子的少傅,你的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顾兆澜闭上眼眸叹了一口,复又睁开眼睛,与萧湛智道:“今日之事,臣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言毕,顾兆澜转身要走,却一把被萧湛智拥入怀里:“不,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孤就是亲了少傅,孤不准少傅再被那些卑贱肮脏的小倌亲吻,少傅是孤的,是孤一个人的。”
顾兆澜虽然酒已经醒了,但身体却依然无力,挣脱不开萧湛智,他所幸也不白白浪费力气了。
此刻他静默几息后,抬眸看向眼前还很青涩的少年郎,神色冷静的问道:“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萧湛智毫不犹豫的回答:“因为孤喜欢少傅。”
“喜欢?”顾兆澜轻“嗤”一声,道:“臣喜欢的人也多了,臣喜欢太子,臣也喜欢念王爷,喜欢静香……”
萧湛智打断顾兆澜的话:“不,孤不是这种喜欢。”
顾兆澜依然一派冷静的问他:“那是哪一种的喜欢?”
萧湛智道:“就是想亲吻少傅,想和少傅做那种事的喜欢。”
顾兆澜略显无奈的轻轻叹息一声:“是把臣当成了合欢的人吗?”
“不是。”萧湛智丝毫不犹豫的道:“孤一直都很尊重少傅。”
顾兆澜再次笑了声,神色变得非常认真,直视着萧湛智的眼:“那太子想过与臣成婚吗?”略顿“因为心悦,所以想成婚,不是因为喜欢,想与臣做亲密的事情。”
闻听顾兆澜这一句问话,萧湛智愣住,人更是犹豫了起来。
顾兆澜没有给他时间:“回答臣,你有过想与臣成婚的想法吗?”
“孤……”萧湛智垂下眼眸:“没想过。”马上又道:“但孤是真的……”
“不要解释了。”顾兆澜止住萧湛智的话:“无论从身份,还是从年龄,亦或是从性格 ,太子与臣永远都不会发展到你想要的那种关系,你现下还太小,有些事只是一时冲动妄为……”
“孤不是冲动。”萧湛智道:“孤就是喜欢少傅,想与少傅做亲密的事情。”
顾兆澜静静看了他一刻,道:“只是生理需求,又恰巧我在你身边,太子想做亲密的事情,委实是和谁都可以的,而臣若是有真心喜欢,心悦的人,是想与他成婚,不是只是玩玩。”
说着,顾兆澜抬手轻轻拍了怕萧湛智的肩膀,用长辈的口吻与他说道:“你到是长大了,是个血气方刚的小男人了,有了身体上欲望的冲动。”
顾兆澜感叹一声,自夸道:“谁让臣又生了一张万人迷的脸庞,你对臣一时有了欲望的冲动,也不算大错,只要知错就改一切皆不是事,今日之事将会永远被忘记,好了,你冷静冷静,我们一同回宫。”
言毕,顾兆澜转身出了房间。
顾兆澜出了南风楼,依在南风楼的门柱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事!”
这些年发生在他身上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事。
翌日,上完早朝,乔伊和薛止烨从朝堂走了出来,乔伊望了一眼东宫的方向,说道:“湛智一下那么听话,去禁足,朕总感觉心里还不踏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