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守则:沈医生乖乖(19)
“接吻也如此舒服,沈医生真是稀奇。”
新手贺彧越弄越起劲,年轻人精力充沛,沈琢青最后只剩下哭的份。
【主人,你被屏蔽了,还有马赛克,怎么这么久还没消失啊?】
沈琢青能听见008说话,但也没脑力回他了。
只记得最后累瘫了,被贺彧抓着洗了澡,两人进被窝睡觉了。
第二日,沈琢青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一看时间,近十二点了。
一动,腰和屁股疼得厉害,身上到处也都肿痛厉害。
【主人,你终于醒了,昨天,昨天是计划之一吗?】008说得羞涩。
【......】沈琢青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提到计划便问了嘴,【值涨了吗?】
008回答:【友情值8%了。】
前段时间过了那么久才4%,昨日那一夜涨到8%,听起来不算多少,但一对比属实不容易。
沈琢青还是想骂一句:艹,昨晚干成那样,醒来才涨4%??这贺彧的心一定是铁皮围起来的。
他暗自吐槽,从柜子里拿出裤子穿上,忽然,一阵陌生又熟悉的钟声在别墅里响起,一声一声重重往人心里敲,引起恐慌。
【主人!是家法,今天是贺彧受家法的日子。】
原著里描述家法是充斥着阴暗和血腥味的,无灯的幽闭房间,被黑衣人包围的逼仄空间,鞭子用力抽打进血肉的巨痛。
贺彧从年幼的6岁承受到了20岁。
沈琢青的心忽然冷静下来,他洗漱完,整理好衣服,下了楼。
家法在四楼执行,那是站在下三层看不到的位置,必须要从楼梯走上去,上到平层才能看,那钟也在四楼,越靠近就越是沉闷响亮让人越是心慌如麻。
“沈医生,您醒了,我也是今早才知道您昨日在这过夜了,您可是第一个在这别墅过夜的人,看来少爷对你不一般。”
秦妈招呼着沈琢青坐上餐桌,将午餐给他端来。
“今日他们来得早了,少爷午餐还没用完就上了楼,没事,您用餐,少爷半个小时就下来了。”
秦妈是受过私家培训的,和一般的保姆不一样,她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模样美丽拥有亲和力,手也不算粗糙。
“辛苦秦妈了。”
“这是我该做的。”
秦妈看着沈琢青用餐,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又疑惑地问道:“沈医生,您今后是住在别墅里了吗?”
沈琢青抬头看她,微笑道:“并不是,只是偶尔根据少爷的病情会决定要不要进行夜间看护治疗。”
“哦哦,是这样啊。”秦妈露出慈祥温和的笑,“您等着,我去给您泡杯咖啡。”
用完餐,上到三楼,这钟声才终于停了下来。
只见一群黑衣人从楼梯上走下来,他们从沈琢青身边走过,还恭敬地鞠了躬,沈琢青低头回礼,能清楚闻到从他们身上传来的隐隐血腥气味。
前排的一个黑衣人捧着一个上了扣的木盒子,那盒子里装着的便是染血的鞭子。
等他们下了楼,沈琢青才踏步上了四楼。
一到四楼,沈琢青就感受到一阵阴寒,窗帘都是拉上的,明明看着干净,却能闻道灰尘那种老旧的味道,进入走廊,他嗅着味道,来到第三间屋子。
贺彧趴在小床板上,一动不动,后背赤裸,即便没有开灯,屋内无窗无灯,却能通过走廊稀罕的光看见他背部纵横交错、肿胀的血淋淋的鞭痕。
【主人,好可怕。】008从阅读了原著内容后,对这原著里的家法就一直很恐惧,此刻见到,更是吓得声音都哆嗦了。
沈琢青刚到门口,躺着的人就动了下身子,仿佛醒过来了,“谁来了?”
沈琢青没说话,走了进去。
在他身边蹲下,对上他的眼后,刻意不去看他的背,轻声问:“还好吗?”
贺彧撞入沈琢青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他看,随后笑了出来,“沈医生问我?我才应该问沈医生,怎么样了?”
沈琢青顿了下,贺彧从床板坐了起来,眉间拧了下又面色无异了。
他抬头看沈琢青,又一把将人抱进怀里,大手一弄,使得他跨坐在他身上。
他的手掌贴合地掌控着他的后颈,细柔地握着,使两人贴近,不得分开。
“沈医生知道吗,这栋别墅,只有两间屋子是没有监控的,一是沈医生的房间,二,便是这无光的屋子。”
贺彧低头去蹭弄沈琢青的脖颈,弄乱他的衣领,“沈医生,你回答我,还好吗?昨晚沈医生享受多点还是害怕多点?”
幽暗的房间,与受伤的人贴近,更浓重的血腥味伴随着原著的记忆充斥沈琢青的大脑。
他抬起手,轻轻放在贺彧宽厚硬挺的肩上,眼神回避了下,又说道:“昨晚的事不必再说了,现在重要的是关于你的事,你伤得很重,上药了吗?”
话刚说完,沈琢青被抓着大腿一把抱了起来,对方两三步就将他抵在了身后的墙上。
他低头逗弄似地更贴近他,贴着他的嘴唇,呼吸缠绕着,暗暗低声道:“药不能好,需要沈医生的亲吻才能好,否则真疼。”
“沈医生,我今日受了50鞭,需要沈医生的五十个亲吻。”
“沈医生若要治好我,还得算上以往的,我估算下,就算一万整好了,一万整,沈医生想想得每日吻我多少才能尽快治好?”
第26章 贺彧发烧了,来医生
沈琢青都没来得及说话,贺彧就吻了下来,他的吻不是温柔的,而是极带有攻击性地,侵略扫过沈琢青嘴里每一寸领土,使得他嘴巴都不能合上。
沈琢青被吻得向后倒,可背后就是墙,根本无处可退,他的腿还挂在贺彧身上,所有的力集中在贺彧的双臂上,手只能难耐地攀住贺彧的脖子。
好不容易才偏开头,贺彧又黏着吮吻上他的脸颊,他的下颚,他的耳朵,耳朵被全部含住,湿漉漉的舔咬让人浑身过电酥麻。
沈琢青不是清心寡欲的人,但他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被架着身子,摁在墙上亲吻。
力气全都只能依附在另一个人身上,而这个人还比他小六岁。
被吻着脖颈,沈琢青忍着喘息开口:“贺彧,你先放我下来,你受伤了,现在不能太用力。”
他的嗓音因欲望而带着颤音,但又清冽温柔,动人磁性,像是清秀的钟在这阴暗的屋子里飘进贺彧的耳朵。
贺彧停了下来,但还是贴着他的脸颊和脖颈,沈琢青轻轻一蹭,额头就蹭到了一片冷汗。
他立马挣扎着从贺彧身上下来,抬起手摸了摸贺彧的脸和额头,出了冷汗,却是极烫的一片。
“贺彧,你发烧了,现在得去医院,伤口一定发炎了。”
沈琢青走到小床板上,拿起贺彧的衣服,触手一碰,只觉得一片汗湿,便不拿了,直接牵着贺彧下楼。
贺彧被他牵着,也没什么反应,跟在他身后,目光落在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上,眼睫垂着,嘴角似勾,看不出什么情绪。
下了楼,光线敞亮,沈琢青终于清楚地看见贺彧背上的伤,这是覆盖整个背部的伤痕,如同一个丑陋的盘踞的枷锁,牢牢嵌在贺彧背上。
鞭痕日复一日,已经看不出有多少道旧痕,结了多少道痂,又被多少次撕开,叠上新的抽打,总之,血淋淋的,已经看不见背部肌肉的纹理,让人心慌恐惧。
【主人!好可怕!】008被吓得尖叫了声,这画面堪比恐怖片里的场面。
“沈医生害怕了?”贺彧转身看着沈琢青,嘴角依旧是散漫的笑,眼底阴暗不清。
沈琢青视线移开,没回答他,拿出手机给段良发了条消息后,牵着他进自己房间了,他让贺彧躺在床上,起身要去偏厅拿药,被贺彧拉住了,贺彧的嗓音懒懒地:
“上过药了。”
“他们都是上了药才走的。”
沈琢青停了下来,在床边坐下,脸上的表情很淡:“你这样得去医院,而不是简单地上药。”
贺彧盯着沈琢青的脸,忽然笑了,他抬起手拉下沈琢青脖子,抬起身对着沈琢青的唇一吻,含着笑意:“真稀罕,沈医生现在可是发脾气了?”
沈琢青默了默,没回话,起身去浴室里拧了条湿毛巾出来,替贺彧擦了擦汗,又敷上他的额头。
“我给段秘书发了消息,他一会儿来带你去医院。”
“去医院?”贺彧笑了笑。
很快,段良就带着人来了,来到沈琢青的房间,他看了眼房间,走到床边喊了声少爷,随后便说:“少爷,您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吧,夫人也担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