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爱!疯批大佬只想给炮灰花钱(129)
旁边的人听见这句话,侧过头,“不想看了?”
“嗯。”少年懒懒地点着头,无精打采的。
傅京州伸手在他脚踝上随手抓了一下,声音平静:“那我们来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吧。”
“什么事情?”
姜喃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抬起头,撞进那双漆黑摄人心魂的眼睛时,才反应过来。
耳尖一秒变红,“这才十点。”
傅京州困惑地看着他:“这个和几点有什么关系吗?”
姜喃语塞。
臭流氓。
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道德标准来衡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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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姜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他瞪着天花板瞪了半分钟,才彻底清醒过来。
姜喃忍辱负重地爬起来,腰肢酸软,瓷白的皮肤是一片暧昧的痕迹。
空气中的玫瑰草和石榴汁的味道亲密融合着。
房门被人推开,姜喃抬眼看过去,就见男人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下身一条宽松的牛仔裤,仿佛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学生一样。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姜喃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一圈红痕,骂骂咧咧道:“傅粥粥,你就仗着你老公疼你,然后为所欲为。”
傅京州脚步停了一下,随即走到床边,温声又直白地说:“你昨晚明明也很喜欢。”
姜喃:“……哼。”
他现在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昨天那身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他坐在床上纠结了一下,披着那个厚厚的被子,笨拙地走到衣帽间。
现在两人虽然不分房间了,但是姜喃在二楼住习惯了,所以两人暂时还住在二楼。
第156章 压岁钱
二楼是客卧,没有三楼主卧那么大,但是对于一对年轻小夫夫来说,绰绰有余。
被子很大,免不了要拖地,好在地上都有地毯,不会弄脏被子,姜喃披着被子,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登基称帝了。
他随便找了一身家居服穿着,这才把被子又扔回床上。
姜喃换完衣服,又去洗漱间刷了牙洗了脸,这才出来。
傅京州还坐在原来的位置。
姜喃摸了摸肚子,问道:“什么时候吃饭啊?”
“饭已经做好了。”傅京州回答道。
“那我们走吧。”
姜喃说完,正要走,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
他手指温温热热的,姜喃停住,回过头,“怎么了?”
傅京州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红包,递到姜喃面前:“压岁钱。”
姜喃愣住了。
他这几天没少收压岁钱,还都是有钱人给的压岁钱,每一个红包都鼓鼓的。
但是现在这个是他老婆给他的。
傅京州把红包塞到他手里,顺便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姜喃下意识闭上了眼睛,额前的温度仅仅停留了一秒,然后耳边响起他温和的声音。
“新的一年,喃喃要快快乐乐的。”
一句很简单的祝福语。
姜喃睁开眼睛,对上他的目光。
姜喃唇边漾开一个笑,猛地点头:“会的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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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姜喃跟着傅京州去秦逢家打牌。
为什么是去秦逢家呢?
因为这人刚和老婆领完离婚证,现在是孤寡人士。
听上去就很悲惨,急需要安慰。
姜喃和傅京州去的最晚,他们俩到的时候,上官丰已经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棒冰了。
沈星礼坐在另一边低头看手机,满脸的不耐烦。
谭序则是坐在他旁边,小声哄着些什么。
“这是怎么了?”姜喃换完鞋后,关心问道,“吵架了?”
“我知道!”上官丰举起手,“刚刚有人给谭哥打电话,老沈问他是谁打的,谭哥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说是家里的表弟。可是他根本没有表弟!”
“嚯!”姜喃倒抽一口凉气,拍拍谭序的肩膀,“救不了你了。”
谭序:“……”
他扭过头,认认真真地说,“谢谢你又朝着我的心口上插了一刀。”
姜喃咳了声:“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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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都是傅京州和上官丰,秦逢,沈星礼四个人打牌。
今天鉴于其中有两位已经找到了对象,所以傅京州和沈星礼就坐在一边看戏。
正所谓牌品见人品。
上官丰和秦逢不必说,两人一个比一个精,但姜喃始终没有想到,谭序也他妈精得跟个猴一样。
姜喃握着一手牌,从一开始的信心满满大杀特杀,到最后面无表情地说:“过。”
上官丰乐了,眼瞅着姜喃的钱都快输没了,他调侃道:“喃喃,你这牌技不行啊,让你老公教教你。”
“什么老公?”姜喃不满,“他是我老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放到傅京州身上。
男人低头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问:“看我干什么?”
上官丰有点无语:“额……你不说两句吗?”
“我们家一向都是喃喃做主,他是一家之主。”傅京州笑眼弯弯,贤妻良母的范儿拿捏得稳稳的。
一家之主耳尖都被撩红了,还装模作样道:“快点,上官丰,该你了。”
上官丰捏着牌,愣了下,“你出了什么?”
“一对二,那两人都不要。”姜喃瞥了一眼自己的牌。
其余三人手里的牌已经出得差不多了,只有他手里还有十多张牌,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还有翻盘的机会。
上官丰“哦”了声,随手丢下两张牌。
姜喃震惊地问:“你丢了什么?”
上官丰说:“大王小王啊。”
姜喃:“……”
秦逢面无表情:“过。”
谭序:“过。”
姜喃:“……过。”
上官丰挑了下眉,直接把手里最后四张牌全丢了下来。
“三带一。”
翻盘无效。
姜喃捏着牌,含恨让出自己的压岁钱。
漂亮粥粥洗过牌后,四人又开了一局。
这一次,姜喃打算彻底放下自己的人品,全程针对上官丰。
上官丰说:“一对A,有人要吗?”
秦逢:“过。”
谭序:“不要。”
姜喃:“我要,一对二。”
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两张牌,帅气地甩在桌子上。
上官丰:“……不要。”
另外两人也没要。
毕竟这才刚开始,不至于把大牌全部拿出来。
姜喃又轻飘飘地丢下一张牌。
上官丰定睛一看,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里:“你出一张三????”
“你一对二出完以后,你出一张三???”
姜喃冷哼一声:“有问题吗?”
上官丰:“当然有问题。”
姜喃闷闷不乐地扭头,“粥粥,有问题吗?”
傅京州和上官丰对视一眼,上官丰眼里恨不得冒火星子。
你看看你的好老婆。
傅京州丝毫没有顾及自己好友的心情,他莞尔道:“没问题。”
“好哦。”
姜喃笑眯眯地点点头,扭头看着上官丰又凶巴巴地说:“你别说话了,快点出牌。”
变脸变得特别快。
上官丰:“……”
你舅宠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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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打牌打得正欢乐的时候,客厅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牌桌就放在客厅里,所以几人听见动静,齐刷刷地看向门口。
沈星礼一边嗑瓜子一边问:“秦哥,你还叫了别人?”
“没有啊,你们来了,我还能叫谁来啊?”秦逢说完,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心跳猛地加快。
姜喃好奇地看过去,门被人推开,那只手瘦长白皙,来人是一个个子高挑皮肤白皙的青年,他穿着一身咖色长风衣,留着一头长发,长发大概到了腰的位置,黑长直,但是他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