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大佬穿成豪门假少爷后(182)
几人很快来到别墅三楼的一处房门前,青年轻轻地敲了下门。
“爸,白大师他们到了。”
“进来吧。”一道更加沉稳、仿佛经历过战场肃杀的男人声音传来。
青年拧动门把手,带着白肆玉等人进去。
眼前是一个堆满桃木色家具的卧室,最里面有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神色不太清醒的老人,老人身边站着几个男女,其中位于老人病床右手边的穿着军装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恐怕身居高位。
“几位大师,你们来了。”
男人走上前来,伸出手。
“赵首长。”
韦天立刻恭恭敬敬地与男人握手。
白肆玉愣了一下,也连忙握了握,同样的,还有居安。
首长?!!
那是不是至少是团长以上才能这么叫?
“我就不与各位客套了,这次请各位大师过来,就是想让各位看看我父亲,到底有没有中了什么邪异术法?我父亲身体一向康健,退休后也一直很硬朗,不应该突发生这种事。”
韦天立刻开口:“赵首长,白大师有破解之法,就让他为老首长解吧。”
“你说的是真的?!!”
虽然心里早就做好了各种准备,但是赵红梁一家也没有想到自己父亲(爷爷)真的被下了邪术,顿时脸色纷纷一变。
所有人瞬间看向白肆玉,赵红梁更是紧紧握住白肆玉的手,双眼漆黑,犹如利刃。
“白大师,我父亲真的中了什么咒术?!你现在能立刻化解吗!”
白肆玉看了眼韦天,咳嗽一声。
“赵首长,您父亲中的是一种精神类术法,化解当然没问题,但是......很遗憾,这种邪术造成的大脑损伤不可逆。”
“什么?!”赵红梁双手一紧,犹如铁爪。
白肆玉被捏的脸色差点扭曲。
他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
“是这样的,这一点我必须提前和您说好,不过......虽然大脑损伤不可逆,但是精神状态会变好,只要配合医疗治疗,以后一定会比现在强很多。”
“快别说了,现在就赶紧化解吧!”
赵红梁身后的女人满眼通红,忍不住流下眼泪。
赵红梁也缓缓攥紧了双手,双眼恨得血红。
他爸峥嵘一生,最后居然遭人暗算,他一定要把罪魁祸首查个水落石出!
“白大师,请您开始吧!”
赵红梁压着嗓子。
“嗯。”
白肆玉心里叹气,他也不太好受,他转头看向韦天。
“韦副部,你帮我一起布阵吧。”
子规挪天术说是术法,其实是基于阵法上产生的咒术。
解咒也是一样。
白肆玉取出红绳,上缀五帝钱,贴以定魂符,不过一刻钟便摆好了阵法。
韦天主要是帮忙打了个下手。
阵摆好后,白肆玉点燃了三柱香,其中一柱香握在自己手中,另外两柱香则一让赵红梁握住,一立于老人的额前。
“真灵下盼,仙旆临轩,令臣关告,迳达九天。破——”
白肆玉吹了口气,只见那柱香竟然悬空浮在了老人额前,四周围着的老人的子孙都震惊地变了眼色。
“魂归神归,靡晦尽散......”
白肆玉眸子一直紧盯香柱,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那香柱的眼色居然从下往上逐渐由黄变黑,而床上那一直意识不清神情混沌的老人也随着香柱的变化逐渐变了神色,混浊的眼球逐渐清晰。
他的眼神逐渐对焦,仿佛能够认清眼前的众人,可不等他露出往日的慈爱,眼睛就缓缓合上了。
“!”众人心神顿颤,想出声问白肆玉怎么回事,可又不敢打断。
白肆玉继续默念咒词,右手握香,左手缓缓伸开,只见刚刚还浮在老人额前的香柱突然崩断,碎裂成无数粉末——
“收。”
白肆玉唇齿间轻飘飘吐出一个字。
就要落在老人身上的粉末没有肆意飘散,竟全都回拢在了白肆玉的左手上,化作一堆漆黑的灰烬。
“赵首长,把你手中的香递给我。”
一旁握着香柱的赵红梁身为铁骨铮铮的硬汉,双手隐隐颤抖,不知不觉竟已满头大汗。
他连忙把手中还剩个香屁股的香递给白肆玉。
白肆玉张口对着香屁股一吹,只见那截香屁股居然化作一缕烟散了,白肆玉手中的那柱也随之不见。
只有他左手中那一滩黑色的灰烬缓缓化作了油水混合物一般的流体,散发出一股刺鼻焦臭的气味,像一坨烤黑的血肉......
“!!!”赵家众人脸色更是大变。
白肆玉没有在意众人,他口中念念有词,一旁的韦天走上前来,敞开了手中的一个袋子。
白肆玉将左手上那坨越来越红的残余物扔到了袋子中。
韦天紧跟着在那袋子里撒了一把香灰。
“好了,没事了。”
白肆玉正色看向已经僵化的众人。
“我可以去卫生间洗个手吗?”
众人这才纷纷“活”过来,顿时扑向床边的扑向床边,来感谢白肆玉的来感谢白肆玉。
“白大师,谢谢您,我父亲现在......现在是彻底没问题了吧?那他是睡着了吗?”
赵红梁红着眼追问。
“没错,赵首长,现在咒术已经完全化解,但您父亲现在需要休息,睡个十几小时也是正常的,大概明天早上才能醒来,到时候你们就可以让您父亲去医院配合治疗了。”
“谢谢,谢谢。”
“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白大师。”之前那个引路青年也走了过来,他脸色也和之前不太一样了,深邃的眼眶透出几分血色。
“谢谢你救我爷爷,我带你去卫生间吧。”
“谢谢。”白肆玉连忙跟着这个青年往外走。
这个卧室最外面就有一个卫生间,白肆玉很快就走到了,他用洗手液混着香灰洗了手。
青年就站在白肆玉旁边,他看着镜子里五官精致的白肆玉,突然问。
“白大师,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出为我爷爷下咒术的人是谁?”
“这个我还不知道,但是肯定是你们家的熟人。”白肆玉擦干手。
“我们也是这么想,但是目前没有排查出嫌疑人。”青年眼底划过一抹沉厉。
“不知道白大师能不能给我一个联系方式,等我们这边查到嫌疑人,找白大师帮忙辨认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
白肆玉说着,将自己的电话写在了一张无符画的黄符上,递给赵红梁。
“微信也是这个号码。”
“谢谢白大师,我叫赵世晋,希望你可以记得我的名字。”
而在白肆玉洗手的功夫,韦天也差不多和赵红梁那边“交流”完毕,至于又说了些什么,白肆玉并不知道。
毕竟术解后接下来涉及的就是一些“公事”,白肆玉一个编外人员也不宜知道太多。
白肆玉和赵世晋回去的时候,韦天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了,和居安都是要离开的姿态。
赵红梁看向白肆玉。
“白大师,再次谢谢你,有空请一定来赵家做客,你和世晋都差不多是同龄人,可以做个朋友。”
“不用谢,您太客气了。”
白肆玉微笑。
寒暄完毕,白肆玉就跟着韦天居安离开了。
一出大院外的大门,白肆玉就长长地呼了口气。
多来做客估计是不行,感觉赵家人好严肃,氛围好压抑。
“白大师,你跟我们回部里吧,你要做防子规挪天术的法具,我们部里的材料比较全。”
“行。”
白肆玉点点头,没有反对。
几人又开车回了异侦部。
白肆玉被安排到了一个舒适又宽敞的房间里,里面材料应有尽有,还有供休息用的床铺和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