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81)
比如晚上睡前故意喝一大杯水,半夜醒来故意借由看不见,把睡床边地铺上的男主踩醒,让他带自己去船舱走道尽头上厕所;又比明知道楚竟亭饮食清淡,吃不了辛辣刺激的食物,在餐室吃饭的时候,往楚竟亭的饭菜里加入过量的芥末。
水鹊自认折磨人是有一套的。
虽然没有在第一个副本时那么严重,主要是没了谢迁,单他一个人和楚竟亭的实力对比太悬殊,他怕欺负过头了楚竟亭直接把他从甲板上丢下去喂鲨鱼。
他这个角色的结局,怎么说也是正儿八经在追逐战中葬身boss之口的。
追逐战都没到,他不能先让男主直接解决了。
新千烟号从千烟岛渔港出发,到邻国S国东部最大的港口赤柏港卸货。
L国和S国离得不算远,从L国南端的千烟岛去往S国东端赤柏港,来回最多需要二十天。
还是排队等靠岸等上四五天的情况下。
因此除去在布满舢板的运河上等待靠岸的时间,千烟岛到赤柏港只需要八天。
货船停靠码头,卸货工作由码头工人操纵人字架式起重机进行,船长还要根据进口贸易商行代理人的门路,去保税仓库办妥手续。
其他人就有了下船四处逛逛的时间。
港口附近多是仓库街,往陆地里逛才出现一些公寓餐馆之类的。
转角有一家极具S国特色的酒馆,外面是花窗,推门进去叮叮当当的风铃响。
迷漫的都是麦芽、啤酒花还有橘子果酱的香气。
水鹊好好地坐在位子上面等人。
元屿得跟着船长走,故而出来闲逛的都是船上的其他船员还有他们这些无所事事的玩家。
堆在吧台买酒,大多都点了这片最具盛名的朗姆酒,顾客多是港口下来的水手船员,航海生活苦闷时格外需要酒精麻痹。
楚竟亭不喝酒,好在这家酒馆还有其他饮品提供。
他自然而然地扫过饮品单,给水鹊点了杯抹茶冰沙。
点完后却蓦地一顿。
楚竟亭皱起眉。
他时时刻刻念着水鹊做什么?
他明明是要报复他的。
在所有文艺作品里,楚竟亭唯独痛恨那些俗套的爱上仇人的戏码。
虚伪,令人作呕。
等待抹茶冰沙制作的过程,他发现这款饮品好像很受当地的女学生欢迎。
她们排在取餐队伍较后面,楚竟亭无意偷听她们的谈话内容,只是听到了话语里提及坐在墙角靠窗的人。
是水鹊。
她们在讨论水鹊?
“对吧?是不是特别像这期摩登爱情杂志里最后刊登的那篇杂文的主角?”棕发的女生和同伴窃窃私语。
楚竟亭蹙眉,他的听力很好,这样的距离,一旦注意到之后就能将内容全听清楚。
如果关一舟或者阿春在,他们就能很快反应过来,正在讨论的是曾经在千烟岛青年会上传阅过的杂志刊物。
女生的同伴表示认可,“确实,长得好漂亮,好像年纪也不大,身上却有种寡夫感,形象很符合杂文里被仇家强取豪夺,因为深爱亡夫而痛不欲生的主角。”
她们讨论的话题信息量有些巨大。
楚竟亭和时代背景脱节,不太理解现在的文艺作品。
他端着抹茶冰沙走向水鹊坐着的角落。
水鹊正和脚底下冒出的小触手对峙,他都不知道这个海怪是怎么跟到这里来的,如果在这里突然膨大伤及无辜就不好了。
他只能寄希望于此时让相对更理智的谢迁控制海怪的躯体。
带着这样的想法,水鹊垂首盯着足底的地面时,不自觉地低唤出声:“谢迁……”
触手消失不见了。
楚竟亭没看见真实情况,他只看到水鹊坐在角落里,眼尾低垂,还念着那个死人的名字。
有那么爱,放不下他吗?
楚竟亭端着的抹茶冰沙冷得在冒白气。
水鹊觉得楚竟亭不太对劲,一直到新千烟号从赤柏港归航,对方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男主不会是给他欺负到患上心理疾病了吧?
水鹊惴惴不安。
尤其是那天下船放风,买个冰沙回来剧情进度一下子推到了79%,可是他什么也没干,也不知道是哪里刺激到了楚竟亭的神经。
反正还差1%就到合格线了。
水鹊决定消停点,到时候达成死亡结局,剧情进度肯定是够的。
这边他是良心发现准备放过楚竟亭了。
结果楚竟亭先发了疯。
水鹊半夜睡醒,差点被大腿上压着的重量吓到叫出来。
“你不睡觉,大晚上做什么……”
因为对方是楚竟亭,所以水鹊下意识就想踹他。
结果忘了楚竟亭这两天情绪不太稳定。
大手掰住水鹊的膝弯,轻易地向两侧撑开。
楚竟亭的眼神死死盯着他,像猎手锁定了猎物,由于看不见,水鹊也不知道楚竟亭是个什么情况。
“松手,你快下去……”水鹊不满地嘟嘟囔囔,“不是不让你到床上来吗?”
下一瞬他的瞳孔由于震惊放大了。
湿乎乎的,楚竟亭在舔他的大腿。
说是舔不尽然,这个人是在啃咬他的大腿肉。
水鹊以为楚竟亭的精神压力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变成食人魔,要从他身上肉多一点的地方下嘴把他吃了。
他是真的很怕楚竟亭咬掉他的大腿肉,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快走开!”
楚竟亭起身,但只是抬手擦了一下水鹊的眼角。
一点点湿润。
他想,他是想要报复水鹊的。
忽然,船室的门拍得嘭嘭响——
李见山在门外喊道:“楚竟亭、水鹊!快醒醒!找到千烟号了!”
【该死,谁关心那破船啊,我的仇家强取豪夺寡夫.avi呢?】
第49章 无限副本的盲眼寡夫(16)
这个人好像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的肉不是软的嫩的。
大腿根内侧的尤其是。
平日里藏在布料中不见光,或许只有在坐下来时两侧的那点软肉会挤压、摩擦在一起。
所以当初骑在他背上的时候,滑得几乎要坐不住,只能夹紧楚竟亭的腰。
所以现在他只是吓唬人地啃咬了几口,就和嫩豆腐一样轻易留下了牙印,颤颤的,肤肉湿红。
如果不是船室的门忽然拍响,楚竟亭……
楚竟亭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他只是想恐吓水鹊,他只是想问他:谢迁是不是碰过你了。
哪怕楚竟亭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种事。
指腹揩走他眼尾的水珠,楚竟亭把被自己推到大腿根的短裤布料抽拉下来,掩盖住他的罪证。
李见山发懵,看着站在门内的两人,“唷,怎么了这是?”
水鹊睫毛湿黏黏的一簇一簇,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要哭不哭的,不情不愿地让楚竟亭扯到门口。
李见山不敢猜想两个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矛盾,他讪讪道:“哈哈……起床气吗?”
水鹊摇摇头。
“千烟号在哪?”楚竟亭不动声色地往前侧半步,挡住了李见山好奇的视线。
“对对对!”李见山反应过来更要紧的事情,“走,跟我上甲板去!”
水鹊和楚竟亭是所有玩家中最晚到的,除了他们,玩家所有人都齐了,还多一个元屿。
元屿是跟着二副学习,他的值班时间也和二副的一致,白天夜晚都是十二点到四点。
阿提卡斯察觉不对,“其他船员呢?一路上来除了我们,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就连这个时间段值班的四个人里也只有元屿,甲板上冷清得异常,只头顶的旗子簌簌在风里翻卷着。
“喝了酒,都倒头睡了。”元屿解释。
离港的那天,船员在酒馆订朗姆酒是成桶往船上搬的,足够喝得烂醉。
但一般也不会出现甲板上只留一个见习海员的情况。
今晚处处透露着诡异。
他们站在船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