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修罗场崩人设掉马[快穿](138)
“我说他是朝廷的探子,目的就是搅得武林腥风血雨,你信不信?”
原以为对方肯定会来否定他的话,却不想,洺竹不过是顿了几秒,便道:“在下信。”
“你不相信也——”殷安一愣,“你说什么?”
洺竹又一次道:“在下相信施主的话。”
他将白日里方丈让他处理的魔教中人的名单给了殷安看。
殷安细细扫过,不禁嗤笑起来,“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过算你有脑子,不然本教主就真的要看不起你了。”
听着殷安这话,洺竹盘着佛珠的手微动,“那施主如今是看得起在下吗?”
殷安笑容一僵,不禁翻了个白眼,“想多了,本教主怎么可能看得起一个整天追在后面的癞皮狗,还是秃的那种。”
“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个秃驴干嘛老说要渡我,天底下有杀孽的人那么多,你随便去找个杀孽没我重的渡,岂不是美哉。”
洺竹摇头,“施主你是不一样的。”
殷安轻笑,“哪里不一样?你该不会是想说,本教主特别好看一点吧。”
洺竹的视线从殷安的身后扫过,惊异地发现那代表杀孽的黑气居然消退了一些。
可分明,对方近日才杀戮了十数个人。
这就只能说明,天是认同对方的行为的,对方的行为完全顺应天意。
洺竹自小便能看见别人的气运与杀孽,却从未层见过殷安这般大气运与极端杀孽结合在一起的人。
等到近距离接触后,又发现对方与他想象的都不一样。
是一缕清风,去留无踪,谁都把握不住。
“喂,秃驴你想什么呢,没听见本教主在问你话吗?”殷安不满地拍了洺竹一下。
洺竹这才回过神来,轻轻摇头,“想必施主也知道自己有何处特殊。”
[听他这意思,该不会是对我的身份有怀疑吧?]殷安挑眉,[果然雾千寥的碎片也没一个省油的灯。]
系统自觉表现得机会又到了,立刻气势汹汹地再次一头扎进世界规则当中。
交出来,把你所有的资料都给我交出来,我要让宿主夸我!!!
不过片刻,系统带着满满的兴奋回来了。
【是这样的宿主,洺竹他天生带着一丝神力,可以看见每个人背后的气运与杀孽,而您因为化作了凡人,所以也在对方可见的范围内。宿主您身份特殊所以气运与杀孽也很特殊,这才引起了洺竹的注意。】
殷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下就全部都说通了,他原本还奇怪对方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呢。
总不能是雾千寥的感情都传递到这些没有记忆的碎片上面来了吧,以至于一个个一见钟情。
[做得很好,小可爱你可比主世界那些系统厉害多了。]殷安不吝夸赞。
系统一下子飘飘然,【嘿嘿嘿没有啦~人家会继续努力的!】
重新将注意落回洺竹的身上,殷安笑眯眯,“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怎么不知道,不如佛子你给我讲一讲?”
洺竹再次摇头,“在下也不知。”
“啧,真没劲。”殷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突然笑了起来,拍拍洺竹的脑门,“秃驴,跟我玩个游戏呗,你赢了,我就让你跟着,直到你觉得渡玩为止,如何?”
似乎是觉得这个提议不错,洺竹轻轻抬眸看向殷安,清冷出尘的面上多出了一些好奇,“什么游戏?”
“你先答应,不然就当我没说,不玩了。”
“......好,在下答应。”
殷安笑得更欢了,勾勾洺竹下巴,语气缱绻,“坚持半个时辰没有反应,就算你赢。”
第81章
洺竹似乎是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什么......反应?”
殷安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洺竹的下方。
“这不妥。”洺竹明白过来殷安的话,耳根微微泛红,“阿弥陀佛,施主你——”
“你已经答应了,要是反悔就直接算认输,以后不许再跟着我!”殷安一脸的兴奋,显然是就等着洺竹反悔。
洺竹话一顿,看着眼前的人,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点头应下了。
殷安从一旁的柜子里面翻出了一个沙漏,漏完就刚好是半个时辰。
沙子开始缓缓往下掉落,殷安突然坐到了洺竹的怀中。
便感觉到洺竹的身体陡然紧绷,几乎是下意识就要把他推开,却又强行控制住了。
不禁恶劣地笑了起来,从桌案上拿起酒壶倒了一杯,衔住杯沿,微微仰头喂到了洺竹的唇畔,媚眼如丝。
“佛门中人不饮酒。”洺竹微微偏过了头。
有些不敢看怀中的人。
“真是个又冷又硬的死秃驴。”殷安捏住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洺竹正松了口气,殷安却突然吻了上来,带着酒香的温软唇瓣与他紧紧相贴,小巧舌尖撬开唇缝齿关,香醇的酒液尽数进入口中。
“唔!”洺竹倏然一惊,抬手就要推开殷安。
却不知为何突然手上失了力气,怎么都敌不过殷安。
将整整一杯酒都喂给了洺竹,殷安笑盈盈舔唇,“加了点迷药,不会晕,但会没力气,放心吧对身体无害的。”
喉结微动,洺竹被迫咽下了酒。
“咳咳咳......!”
从未喝过酒的出家人被这一口烈酒呛得喉咙发疼,禁不住咳嗽起来,冷白的面颊也迅速蔓上了一层酒色。
“真没用。”殷安戳了戳洺竹的脸颊,留下一个指印。
见洺竹不说话,似乎是不开心,殷安又一次亲了上去。
柔软唇瓣落在唇畔,距离唇瓣不过毫厘。
舌尖轻轻舔过,留下一道小小的湿痕,在昏暗烛灯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洺竹身形微僵,握紧了手中的佛珠,缓缓转动,闭上眼不再看眼前怀中恶劣的青年。
像是一个被妖精勾引的书生,维持着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
然而那唇瓣在他的唇畔厮摩着,甚至轻轻啃噬,却就是不肯真正相贴,不断挑逗着,却不给一个痛快。
洺竹紧闭着眼,纤长的睫羽颤抖得越来越快。
“秃驴,你闭眼干嘛,这就没意思了。”殷安坐在洺竹的怀中,手臂环住了对方脖颈,突然附到洺竹的耳畔,吹了一口气。
“还是说......本教主太好看了,你怕看了把持不住?”
洺竹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施主莫要——”
话音戛然而止,洺竹怔怔看着怀中的人,大脑有那么一瞬间变得空白。
什么都不记得,只下意识想要将眼前的春色牢牢刻入脑中。
殷安居然脱下了外衫,只余一件单薄到几乎透色的红纱披在身上。
红纱宽松,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色差极度吸睛,像是朱砂泼雪,从上看下去甚至能够看到更多不该看的春光。
“施主你!”洺竹怔愣了许久,反应过来后连忙闭上眼,“请快穿上衣服!”
红晕已然蔓延至脖颈,面颊都微微发着烫。甚至连用手去推开人都不敢,生怕碰上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啧,真没劲。”
殷安低低笑起来,又从桌上拿起一颗小番茄,咬着贴到洺竹的唇上。
洺竹唇瓣紧抿,清冷的面容紧绷着,除了一层无法控制的红晕,不曾泄露出分毫情绪。
“吃了它,我就穿衣服。”殷安指尖轻轻点上了洺竹的胸膛,柔声引诱着面前谨遵戒律清规的出家人。
指腹柔软温热,一点点朝僧袍内探去,即将触上肌肤。
洺竹不敢睁眼也不敢伸手,最后许是被蛊惑了心智,竟真的缓缓张开了嘴。
小番茄的汁水很多,算中带着些许甜,顷刻间充盈在口腔中。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洺竹以为是对方终于穿上了衣服。
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却见殷安身上彻底只剩下一件红纱,除此以外再无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