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毛茸茸当老婆[快穿](87)
这个部位对狐狸来说没什么特别的,尾巴和耳朵才是他的敏感点。
乌遥看着总是很紧绷,网上热心善良的女孩们告诉他,这种人大多缺乏安全感,需要男妈妈敞开怀抱温暖呵护。
他特意变出结实的肌肉,想让自己更强壮更贴近男妈妈,如今真的派上用场了。
乌伯忆揉揉新脸,无声地叹口气。
学习一年不进反退,他审美确实很差。
要不还是换回原本的脸?再丑也比吓人强。
————
幻术治疗期间,乌遥的灵魂就像泡在了温泉里,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小狐狸还会这招?
回过神时,他已经被乌伯忆抱到了沙发上,手边还放着一盒精致的心形巧克力。
每块都丑萌丑萌的,上面依稀残留着一些小爪印。
乌遥挑了颗爪印最明显的巧克力放进嘴里。
入口丝滑甜而不腻,很好吃,狐狸确实用心了。
茶几上放着一大束玫瑰花,花上立着一封粉红色的信。乌遥没看,一块接一块吃巧克力。
系统在空间里撒泼打滚,【这是情书啊遥子!你快拆快拆!让我看看写了什么!拆嘛拆嘛求求你!】
乌伯忆不在视线范围内,不知道去哪了。
晚回家两小时客厅就变了样,到处都是求偶信号。怪不得乌伯忆今天突然变了脸,一进门就给了他一个惊吓。
乌遥在客厅转了几圈没发现润滑和套,只找到一大堆精心准备的礼物。
看来乌伯忆是想走传统流程。
乌遥戳戳用手帕卷成的玫瑰花,‘好保守的求爱现场,我还以为动物会更野性一些。’
系统从地上蹦起来,【嫌进度太慢了?你小子可以啊,想得够野。】
‘我们只是……’
【我懂我懂,虽然住进双人宿舍后你俩选择睡一张床盖一个被,虽然你被小狐狸抱着啃耳朵会偷偷蹭腿,虽然小狐狸追着你舔嘴你也不躲,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你俩只是普通朋友。】
乌遥:……
‘够了!’
【我懂我懂,我就是个瞎子你跟我生什么气。你在网上搜狐雀雀能否适配人类的事,我可一点都没看见。】
乌遥不可置信地瞪着它,‘你当时不是在打排位么,怎么有空看我’
【电子竞技不需要视力。】
乌遥告诉系统,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每个人都会有。
系统谴责他不要拉人下水,哪家清清白白的狗主人会惦记自家狗。
乌遥不吭声了。
系统翻出两颗核桃让他帮忙咬开,有他这张嘴在,还要什么核桃钳。
工作这么久,乌遥什么人都见过。
没得手前爱得要死要活,追到手上了床立刻翻脸不认人,这种人一点都不少见。
乌遥以前碰到过一脸青涩的追求者,看着特单纯无害。他当时要是答应下来,早就被对方给集邮了,成为《美人初次掠夺》图鉴里的编号033。
听他解释完,系统陷入沉思,【我看百亿这孩子实诚,不像渣男。你就这么拖着?万一他喜欢别人了呢?】
乌遥揪着玫瑰花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最多在这个世界待两年,积分到手我就走。’
【那你还找关系帮他干嘛?】
‘我俩是朋友,我既然知道他被黑心统奴役,怎么可能放着他不管。’
系统被他绕晕了。
它思考半晌再次举起核桃,【我不信,我觉得你还是在嘴硬。】
乌遥没再解释。
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信不过狐狸,只是迈不过心里那道坎。
————
一旁的卧室里传出乌伯忆犹犹豫豫的声音,“小遥,你现在好些了吗?抱歉之前吓到你,我换了一张脸,你……看看?”
乌遥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没事你出来,我还挺想看看的。”
乌伯忆缓缓打开卧室门,不太自在地站在门边,“这是我刚学会化形时捏的,明明狐狸精都白皙柔美,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就该长这样。天生审美不好,可惜了祖传的法术。”
没解释几句,乌伯忆发现情况不太对。
他舔舔乌遥的脸颊,将突然落下来的眼泪舔干净。还没等他问清为什么要哭,乌遥就主动靠进他怀里。
乌伯忆担忧地拍拍他,“小遥?”
男人闷闷地嗯了一声。
乌伯忆本来想说,你是不是讨厌这张脸?
话到嘴边他忽然灵光一闪。
乌遥哪里是讨厌,他这反应分明是喜欢死了。
“我可以吻你么?就像爱情电影里演的那样。”
乌遥没同意也没拒绝。
乌伯忆捧起他的脸颊,试探地吻下去。
还是小狐狸时他没少舔乌遥的嘴唇,但现在的感觉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单单是简单的触碰就让他格外兴奋,想躺在地上打滚。
乌伯忆刚伸出舌尖,紧闭的唇瓣就颤抖地打开。连牙齿都张开一条缝,轻轻一顶就让他进去了。
他懂了,这就是网上说的暗示。
乌伯忆抱起乌遥将他放在餐桌上,一边亲吻一边低声喃喃。
“我还以为你不会喜欢,你愿意做我的伴侣我真的好开心。我们家族的狐狸生生世世都会忠于同一个伴侣,我想给你打上灵魂烙印,可以么?这样即使转世轮回我们也能找到彼此。”
“不会疼也没有副作用,只会在手腕内侧留下一个小尾巴纹身。我在爸妈身上见过,毛茸茸的很好看。”
乌遥大脑一片混乱。
太像了。
乌伯忆现在这张脸和乌拾忆简直一模一样。
剑眉星目、五官深邃,如太阳神雕像般俊美。
这是张很阳刚很硬朗的脸,和狐狸喜欢的斯文柔美完全不沾边,难怪乌伯忆父母会说他不好看。
乌遥知道他俩是同一个人,可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机会见到已经死去的人。
深藏在心底的思念和无法消化的复杂情感,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如浪潮奔涌瞬间淹没他的理智。
第一次看见傻狗变成人,乌遥心中的老鹿就到处蹦跶。
现在看见狐狸化形,萎靡许久的老鹿重新支棱起来,蹦得他浑身发软。
回过神时,他已经躺在了桌子上。
烛光晚餐被乌伯忆弄了下去,餐桌上只剩乌遥。他被亲得一阵恍惚,觉得自己特别像一盘菜。
乌遥一直没抵抗,乌伯忆用鼻尖拱拱他的锁骨,开始拆他的包装纸。
他们所在的城市气温高,到了八月份温度也没降下来。乌遥嫌热穿的很单薄,只有一件短袖和一条牛仔裤,很好拆。
系统一看乌遥的表情就知道他大脑死机了,它抱着玩具小鼓,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
它是挺想吃肉的,但能不能开饭还要看当事人的想法。婚内都有强.奸,万一乌遥现在不乐意呢?
系统试着咚咚两声,【小遥?】
乌遥声音有些发抖,‘怎么了?’
【你同意了?】
‘我不知道我还没搞清楚,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我也没经验,你让我捋捋。’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就是想问你还清醒么?】
乌遥点点头。
系统立刻收起小鼓开始吃粮。
乌遥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太奇怪了。
他不想这样的,可他也不想拒绝。
网上的东西太绿太健康,除了亲亲咬咬,乌伯忆也不会什么。
他连着咬出几十个牙印,终于想起正事,双手撑着桌面忐忑地问,“小遥,你愿意成为我的终生伴侣么?”
乌遥反应了一阵,僵硬地抬起左手,“我是右撇子,右手上的纹身很容易被人看见,你要印就印这只。”
他顿了顿又解释道:“不是不愿意露出来,只是纹身太明显容易吸引旁人目光,做什么都不方便。”
乌伯忆看起来也有点懵。
抓着他的左手亲吻半晌,才小心翼翼咬下去。
一股暖流自乌遥手腕处蔓延,迅速流遍全身,最后连他的灵魂都开始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