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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小漂亮总在渣主角[快穿](78)

作者:钓月迢迢 时间:2024-09-05 08:47 标签:甜文 快穿 爽文 情有独钟 万人迷 团宠

  系统一大早就发疯:【你没事吧??】
  【反派有怎么你吗?昨晚我一直被马赛克!】
  【我盯了一晚上的马赛克倒计时,熬得数据线都烧了三根,倒计时一结束就看你睡着。】
  系统的青年电子音本来是无机质而冷感的,可此刻这无波澜起伏的机械音生生让人听出几分急切,【你……没被睡吧?】
  舒荷一大早就被这话弄怔住了,随后被子一拽,他挡住脸嗡嗡道:【哥你怎么想这些,没有啊。】
  系统猛一松口气,机械音重新变成以前那副端起来的模样,【哦,我就问问。】
  舒荷消化了一会儿系统口出的狂言,这才起身去洗澡,他脱了衣服淋水,打沐浴露的时候却迟疑了。
  这沐浴露香香。
  应该很像信息素吧。
  当时楚川柏抱着他又亲又啃的,这香香的沐浴露肯定是充当了信息素的角色,他抿起唇,自暴自弃地往身上一抹,决定一会儿就下单去买一款没有味道的沐浴露。
  洗完澡舒荷下楼吃早餐,他心事重重地往楼上楚川柏的房间瞥,问管家:“叔,今天你有看见楚川柏吗?”
  管家道:“没啊,先生一直没出来过。”
  看来他是偷偷回房了。
  舒荷撑着脸颊吃早餐,今天是易感期第四天,强度应该减了一些,思来想去,舒荷背着书包走到楚川柏门前敲门。
  里头人没一点反应。
  舒荷小声喊:“楚川柏?”
  “咔嚓”一声,门开了。
  开了一条小缝隙,里面一片漆黑,楚川柏露在那缝隙里的面容模糊不清,锋利的眉目异常沉默地垂着,舒荷几乎看不清他的脸,因此也不确定他嘴上是不是戴着……止咬器?
  他攥着书包带,杏眼悄悄睁大了一点,“你……你好一点了吗?”
  楚川柏:“嗯。”
  嗓音低沉而模糊。
  舒荷:“你嘴上是不是戴着什么东西?我看不清。”
  “止咬器。”
  这三个字倒是清晰,里头的男人似乎是偏过了头,没给舒荷看清,嗓音又哑了两分,“防止自己晚上摸进你房间咬你。”
  舒荷:“……”
  舒荷鼓起脸,“我会把门锁紧的。”
  “我有钥匙。”
  “……”
  “我要去上学了。”
  舒荷尽力忽略,“你好好休息,今天第四天了,再撑一下就正常了,我听说你们Alpha可以打抑制剂渡过易感期,你是没有打吗?”
  楚川柏:“打了没用。”
  所以楚川亭瞧不起楚川柏。
  说他是个要靠电击手环来抑制易感期的Alpha。
  强是强,可苦也是真的苦。
  舒荷这下不知道说什么了,他闷闷地哦了声,跟楚川柏说再见,转身离去时没注意到门缝里那道视线黏稠得惊人。
  -
  这课上的心不在焉的。
  舒荷撑着脸颊,一会儿想着易感期真厉害,一会儿又切小号看楚川亭的消息,都是易感期,怎么楚川亭就没那么癫,同样要靠有电的东西抑制,可楚川亭看着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舒荷戳戳戳,说自己没有钱吃饭了,让楚川亭打钱。
  小号打完钱,又切小花这个大号让楚川亭打钱,一个是网恋对象,一个是前老大,楚川亭都没说不,很轻易就打了。
  舒荷感觉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戳戳用小号发消息:【中午我不想去食堂,你给我打饭带过来,我们是好朋友,有过命交情,你会答应的吧/猫猫抓尾巴.jpg】
  楚川亭:【好朋友,你的川亭哥哥易感期有点严重,这会儿在医务室打针。】
  舒荷:【你怎么也。】
  楚川亭:【楚川柏也在打针么?】
  舒荷没回复了。
  他特别坏地去食堂打了一份饭,然后推开医务室的门坐在楚川亭面前吃,吃得脸颊鼓鼓的特别专注,小眼睛往他身上瞟,果不其然就看见楚川亭表情有点不太好地看着自己。
  “怎么啦。”舒荷翘起自己不存在的尾巴,抬脸故意道,“你这什么眼神呀?”
  楚川亭还在打针。
  针的线很长,他也不怕针头脱落,就这么伸出手摸了摸舒荷颈侧的位置,那张面容桀骜的脸没什么表情,“楚川柏易感期咬你了?”
  舒荷一怔。
  他端着餐盘,端正地坐在高脚凳上,颈侧是楚川亭那只温度有些凉的手,他按着那被人咬得发红的部位,眼睛则说不出什么情绪地注视着舒荷。
  舒荷有点疼。
  这地方不碰不疼,一碰就会让人想起昨晚被人啃咬时的惊慌失措,他照过镜子,没有破皮,但是上面有淤青,青紫色,看起来可吓人了。
  “你怎么知道的……”
  “有楚川柏在,还有谁能动你?”松弛感的神楚川亭竟然嗤笑一声,他盯着舒荷颈侧,依然没有松开手,“你跟他现在是什么关系?”
  舒荷偏头,不让他碰。
  楚川亭神色不明垂下手,只是眼神依旧落在那一片白皙间夹杂的触目惊心上,舒荷往下撇着小嘴说:“好朋友。”
  “跟他当朋友?跟条狗一样咬你。”楚川亭说,“而且你们不是有婚约么?”
  舒荷:“我们都不想承认这份婚书,所以我跟他讲开了,不作数。”
  “们”?
  楚川亭眯了下眼,不知在想什么,舒荷不想谈论这些问题,于是继续当着楚川亭的面认真吃饭,表示自己很自私,没有带他到那一份。
  医务室沉默了几分钟,楚川亭问:“不吃了?”
  餐盘里还剩一些,舒荷已经吃饱了,他高估了自己的胃口,于是摇头。
  谁料楚川亭伸手,做了回伸手党:“那给我。”
  舒荷迷茫:“给你干嘛?”
  “我还没吃,我饿了。”
  舒荷:“……”
  舒荷瞪着楚川亭,楚川亭好像没觉得这有什么不行,依然维持着伸手的动作。
  “……我吃过的!”舒荷忍不住嗡嗡道,“我吃过的!你再饿也不能吃别人吃过的呀!”
  楚川亭皱眉:“我没吃过别人剩的,就吃你的而已,我们不是朋友吗?过命的交情。”
  “……”
  这不好。
  这样不行。
  舒荷还是摇头,绷着小脸起身说给他去食堂再打一份,楚川亭还是皱眉,生生把他手里的餐盘抢过来了,舒荷:“?”
  舒荷用力抢回来,扭头就往食堂去,打完饭的时候他才闷闷不乐地意识到楚川亭的心机。
  假装要吃他的饭,实际是逼他去打新鲜的饭,好坏的人!!
  舒荷臭着张小猫批脸把饭递给楚川亭,楚川亭接了过来,表情竟然比他还不情愿,舒荷忍不住插着腰对他指指点点了,“你什么表情呀,给你打饭你还不乐意了。”
  楚川亭瞥他:“我就想吃你的。”
  舒荷:“你有病呀。”
  “是病着。”楚川亭食之无味地吃着这份饭,抬起下巴怼了一下吊瓶,“病着,易感期。”
  “……”
  这会儿中午,医务室里就楚川亭一个病人。
  舒荷坐在床边,老大不高兴地低头,楚川亭开口谢谢他给他打的饭,要他不要生气了。
  舒荷哼着别开头。
  这么可爱。
  楚川亭眯眼想着,目光在掠过他颈侧的鲜红时又顿住了,他低头吃了口饭,过了会儿才语气平平地说:“楚川柏强迫你的是不是?你那时候是不是根本就推不开他?”
  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舒荷扭头看了他一眼,小声嗯了下。
  “但他病着,这也不是他想要的……”
  自己都受这委屈了,还替人讲话,楚川亭按着筷子,心底蓦地来了股火,突然指出一点:“他不能忍,我为什么能忍?”
  舒荷怔然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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