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小漂亮被迫修罗场[快穿](47)
答应了,他以后肯定还会得寸进尺。
不答应,又不知如何拒绝。
裴言安在初雪的视线下艰难地坚持了片刻,终究败下阵来。
“隔壁王婶有清凉草,我去找她借点,晚点你跟我去集市买点衣服。”
裴言安说完便走出了门。
初雪默默挪到床边坐下,拧着细眉低头看自己被磨红的腰。
当然不止这些地方磨得不舒服,只是其他地方不方便直说。
他在床上睡醒的时候就觉得身上有些部位皮肤隐约有些火辣辣的,下床走了几步这感觉更明显了。
这么粗糙的衣服,根本不是人穿的好嘛!
333:【你是真豌豆公主。】
初雪恹恹的:“还不是你给我找了个这样的世界,烦死了。”
333:【摸摸,坚强一点嘛,比这环境更恶劣的世界还多得很呢。】
【而且你也不会在这里呆太长时间的。】
按照剧情,等初雪开始勾搭陆礼一段时间,在某次巧合下裴言安会撞见自己这个捡来的老婆强行想对陆礼发生点什么,却被陆礼推倒在地。
误会迎刃而解,欺压了老实人裴言安的初雪会被得知真相十分震怒的陆礼带进城里,然后被独自扔在当地。
而初雪因为没有足以养活自己的能力,最终饿死街头。
朴素的乡村故事。
连死法都这么随便。
……
“哎哟,是言安呐,有什么事儿吗?”
隔壁屋的王婶打开门见一个高大精实的男人站在门口,看清对方格外英俊的脸庞后顿时喜笑颜开。
裴言安:“王婶,你家是不是有清凉草,我想借一点。”
王婶连忙点头,转身往里屋跑:“有的有的!”
“我家老头子前几天刚去山上采了不少,你要多少都行!”
“言安哥?你找王婶干啥呀?”
对门的陈晨朗听到王婶的大嗓门后很快跑出来,靠在门旁脆生生地喊裴言安哥。
裴言安正站在门口等,闻声转过头随口答了句:“拿清凉草。”
陈晨朗佯装突然想起来什么:“言安哥,你等我一下!”
没一会儿他从屋里拿了个小东西出来,小步跑到裴言安身前,脸颊两边似乎有点发红。
“哥,这是之前老庞从集市带回来给我的,比清凉草更管用!”
“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去用呗。”
裴言安不作声,从陈晨朗手里拿起那药膏左右看了看,点点头。
“可以,谢谢。”
王婶从屋里跑出来时已经不见裴言安的身影,反倒是陈晨朗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家门口,满脸莫名笑意盯着裴言安屋头的方向。
“你来做啥?”王婶拿着一团清凉草问他。
陈晨朗心情很好:“我听言安哥说想要清凉草,我就去把老庞给我的那个药膏拿来了。”
王婶压低声音用手肘顶了顶陈晨朗。
“人老庞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还想着勾搭别人?”
陈晨朗满脸不在乎:“我哪有,况且老庞今天上集市了,也管不着我。”
“再说了,就许那个狐狸精勾引别人,我就不可以了?”他越说越咬牙切齿,“那几个男的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正午时候那妖精就开了个门露个面,有几个路过的扛着锄头的年轻男人顿时走不动道似的直直盯着。
“这有啥好气的,人家脸皮够厚能把言安缠住,你要是有这脸皮你也可以。”王婶嘟囔,“不过那小娃确实好看得顶天……”
“对了,言安有跟你说拿清凉草去干啥没?”
陈晨朗闻言皱眉,摇头:“没有。”
王婶:“怪了,他这样的男人平时被割伤出血都不用药,更别提用清凉草。”
“……难不成是给屋里那小媳妇用的?”
陈晨朗一听脸都要绿了,朝裴言安屋头那边瞪去。
合着他这么殷勤跑去拿药膏,是给那小贱人用去了?!
……
回到屋里,裴言安就看见小媳妇侧身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衣摆撩起,牛奶般润滑的肌肤只是远远瞟一眼都好像能闻到一股甜香。
他浑身肌肉一紧,眸底缓慢席卷起不知名情绪。
周身的空气温度好像上升不少。
小媳妇腰很细,看着应该两只手就能圈紧。
从背后看,更显得他骨架子小了,裤腰也比较宽大,松松卡在胯部,依稀能看到腰臀连接处的勾人曲线。
两个腰窝小小地凹陷进去,很是可爱。
后腰显然也有点被磨红了。
裴言安的确无法想到居然有人的皮肤可以嫩成这样。
初雪不知道裴言安已经在背后用视线抚摸自己的后腰好一会儿,直到后者将手中的药膏递到了初雪面前。
“……你自己涂吧。”裴言安犹豫片刻后垂眸道。
初雪撩起眼尾看了他一眼,眸里水光潋滟的,扫得人心痒痒。
“谢谢。”
初雪接过药膏,习惯性地下意识道谢。
333响铃大作:【错啦错啦你怎么可以说谢谢!这会儿你应该抱怨为什么裴言安去了这么久!】
初雪:……完蛋orz
果然裴言安顿了几秒,似乎没想到初雪会这么说,不过紧接着他还是转身往洗碗池走去。
“待会我们怎么去集市?”
半晌过后,初雪率先打破了空气的寂静。
裴言安将洗净的碗筷冲好准备放在一旁:“坐车。”
初雪:“坐什么车?”
裴言安:“……三轮车。”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下身后就传来小媳妇儿不满又抗拒的埋怨:“三轮车??”
“这么晒这么热的天气,你就用三轮车载我去吗?”
声音细细弱弱的,就算是生气也没什么气势。
裴言安继续收拾,淡淡道:“我只有这个交通工具,如果你不愿意坐的话也可以自己走路去。”
“我怎么可能走路去!”
初雪有点崩溃,裴言安只有个三轮车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别说原身这个性格,就是他自己原本的性格都无法忍受,两条细眉几乎要拧成一团。
“你都三十几岁的男人了,怎么一点钱都没有?人家陆礼年纪轻轻应该比你有钱多了。”
初雪小声嘟囔。
裴言安停下了动作,他低头看着水珠顺着自己手背凸起的青筋朝下滑去,胸口的郁结愈发鼓胀。
“你要是不愿意,陆礼那儿有一辆金杯面包车,你去找他……”
说着他转过头去,却瞥见小媳妇正侧着身子涂药。
一片雪白晃得他有些分神,漂亮的一点粉尖好像也有点红,大概是刚抹上药,上面沾着乳白膏状物。
裴言安脑袋一嗡,立刻转回来,宽肩和胸口肌肉瞬间紧紧绷起,连呼吸也粗重不少。
动作间还手滑一下,握着的碗摔回了水池里。
哐哐当当突兀的响动,吓得初雪发出小小一声惊呼。
“你干嘛呀!吓死人了。”
裴言安沉默半晌,额角突突地狂跳,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几番后用干净的水抹在自己脸上。
随后才低声道:“磨得这么厉害么,这衣服。”
药膏的清凉感从胸口和腰腹蔓延开,初雪这才放下撩起的衣摆,火辣的难受感总算减轻许多。
“当然了,也就你这种粗人穿得惯这么糟糕的衣服。”
他哼哼了两声,比起埋怨倒更像是撒娇。
“对了,你说陆礼有面包车?”初雪这会儿反应过来,一下来了精神,在床边坐直身子。
裴言安眉头蹙起,停了几秒似乎不是很想再强调一遍。
“嗯。”
初雪:“那我去找他借车,这样不就有车坐了?”
裴言安张口否决:“我不会开车。”
“那就让陆礼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