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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1(158)

作者:怀凛 时间:2018-09-05 00:58 标签:甜文 快穿 情有独钟 系统

  将将取下了石膏的手腕,显得苍白且脆弱。
  身下的青年沉默的咬紧了牙关,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濡湿了两侧的鬓发。
  结实的胸膛急促起伏,他的身体如同一把拉到了极致的弓,只要稍稍做刺激,便会迅疾绝伦的射出来。
  漆黑的眼瞳无声的凝视着跨坐在自己身体上的人,看到潋滟的丹凤眼尾氤氲出的薄薄水光,看到风|流韵|致的面容上带出的浅浅的笑,那个人伏在他身上,几乎是有一些不怀好意的绞了一下。
  谢童蓦地咬紧嘴唇,把将将要逸出口中的呻|吟给吞了下去,身下是温|软而湿|滑的包裹,随着刻意的动作刹那间被绞住,层层叠叠的挤压几乎逼得他快要疯狂。
  他无比的想要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在身上作怪的人,将他揉入躯体、融入骨血,彻彻底底的化为一体。
  然而愈是渴盼,就愈是不敢这么做,谢童甚至连抬起手都不能够,他不敢用自己的双手去触碰光|裸的腰肢,只敢向后,拼命的抓紧身下的被褥。
  他那样隐忍而克制的神情,反而愈发的令人想要逗弄。
  并不是第一次看见,事实上自从“水晶宫号”下来后,少有的几次交|欢都是如此,谢童总是拼命的想要控制住自己,压抑隐忍,越是这样,楚歌便越是想要打破他的外壳。
  等待实在太过于漫长,终于到今天,拆掉了手腕上的石膏。
  他刻意的抽离些许,让对方大半都滑了出去,只留下顶端浅浅卡住,也不坐下来。
  谢童被他逼得几欲发狂,恨不得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狠狠按下,将他贯|穿。
  那样的念头在脑海中如火燎原烧过了整片心海,驱使着他的手掌动了动,下一刻,触碰到了冰凉的床头,凉丝丝的木料把那滔天的心火拨开了一瞬,终于教谢童泛起血丝的眼瞳分赴清明。
  楚歌缓缓的坐下来,贴合在谢童的身躯上,一般的火热让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
  他手指抹过了谢童咬紧的嘴唇,轻轻敲击着齿列,逼得青年不得不张开口。
  谢童呜咽了一声,感受着他温热的指尖,失去了压制自己的法子,整个人都变得僵硬。
  楚歌轻笑道:“听说我现在是老房子着火,不可救药?”
  谢童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绞着,几乎按捺不住心里喷|薄的欲|望,全身热的都快要爆炸,连楚歌究竟在说什么都快要反应不过来。
  他迟缓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楚歌用手指逗弄着他,迫得他合不拢嘴唇,喉结滚动着,含含糊糊的说话,却只有几个破碎的音节。
  探在他口中的手指没有一点撤出去的意思,如同鬼迷了心窍般,谢童用舌尖小心翼翼舔|舐上去,反复逡巡过柔软的指腹,将其上原本沾着的汗水一点一点吮|吸干净。
  他的舌尖仿佛是模仿着某一种暧|昧的频率,与几乎静止的身下截然相反。
  楚歌从来都知道他的舌尖有多么灵巧,眼下被吮|吻的几乎颤栗,在绕过了修长的手指后,谢童小心翼翼的吻过他的指缝。
  那一处肌肤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极为白皙,灯光下犹如明玉,其内的柔|嫩的的软肉被来回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齿轻轻扣过修长的指节,用湿|热的嘴唇挤压摩挲。
  从来不知道只是被亲吻过指缝,便会带来这么强烈的刺激,楚歌颤栗了片刻,几乎是发着抖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
  明明是他占据着主导的地位,谢童被他压在身|下,然而手腕却有一些发软。
  谢童手背青筋暴起,甚至抓破了丝滑的床被,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已然忍耐到极致,可眉眼间,却浅浅氤氲着几分笑意。
  忍耐得几乎要爆炸了,谢童却依旧执拗的逼着自己,保持着那个被压制的姿势。
  在“水晶宫号”归来,最初的那一次欢|爱,因为情|动之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抓着楚歌的手腕、腰肢险些将他弄伤以后,谢童就彻底的放弃了自己主导的权利。
  楚歌腕骨原本就被他无意识时拧断过一次,后来再去医院看,因为活动太过于剧烈,骨头险些都长歪了。
  他都没有办法解释是什么剧烈的活动,那时候,甚至都是有一点尴尬的。
  谢童陪着他一起去,听完了全程。
  懊恼与后悔如潮水一样,漫过了他的整颗心脏。
  他不想要看见心爱人身上再度出现乌青的淤痕,不想要听见除却愉悦的喘|息外任何包含着痛苦的呻|吟。
  是以只有这般,将所有主导的权利交出去,困缚住自己的手脚,任由心爱的人施为。
  却屡屡被汹涌的情|潮带的,险些要克制不住。
  谢童眸间蕴起几分笑,凝视着撑着自己肩膀的楚歌,大概是手脚酸软,没什么力气,楚歌便那样靠在他的胸膛上,懒洋洋的贴着,却再没有任何动作。
  那几乎是要人发狂的,身下的欲|望叫嚣到快要爆炸,谢童眼中血丝都要渗出来,恨不得就翻身颠|倒彻底将他给压下去,又在视线触及腰侧淤青的一刹,清醒过来。
  楚歌半靠在他身上,手贴着他的胸膛,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他语气甚至是有些带着揶揄的:“……童童,据说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晕头转向,要摘星星给星星,要采月亮给月亮。”
  谢童喑哑道:“谁这么说?”
  楚歌掐着他胸口,轻笑道:“都这么说。”
  如同有电流划过,敏|感处被肆意的玩弄教人几乎忍耐不住,谢童眼前如有一道白光划过,他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才让痛感使自己镇定下来。
  他的声音沙哑暗沉:“但是我不想要星星,也不想要月亮。”
  楚歌转过了身,半扬起头颅。
  姿势的变化使得身|下|绞|紧,谢童闷哼了一声,感受到柔软的挤压,指甲又掐了自己一下。
  他艰难的压抑住搂住怀中人的渴望,汗珠染湿了眼睫,只让他透过明润的水光,看着眼前人略略模糊的面庞。
  然而声音早已刻骨铭心,不能忘却。
  他看到了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半仰起来,凝视着他,温热的吐息飘洒在唇边,就像要贴上去一样。
  “那你想要什么啊,童童。”
  谢童缓慢而又小心翼翼的倾身,碰了碰柔软的嘴唇,一触即分。
  他轻声道:“我只想要你,殷叔叔。”
  .
  一场漫长而又愉悦的欢爱后,迎来的是清晨的初阳。
  楚歌难得醒来这么早,趴在床上,沐浴着和煦的晨光。
  也就只有这么一小会儿,阳光是温暖而不灼人的,再过得些时候,便又会变成将要把人烤焦的那一种,需要将薄纱帘子拉起来了。
  他腰间盖着雪白的丝被,顺滑轻|薄,昨晚一度被谢童堆在床头抓在手中,被扯出了几道撕裂的豁口,隐隐现出来遮盖在其下的身躯。
  若是好好地盖着也就罢了,这般似遮似掩,最是磨人。
  谢童半靠在床头,支着身,安静的看着他,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声。
  楚歌将将侧过头来,便迎上了谢童无声的眼眸,温柔如有水流在淌。
  却不知对视了多久,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晨起原本就是冲动的时候,何况昨夜还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谢童不敢压住他,也不敢用手,只怕自己稍稍一大力,就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刺目的淤痕。
  楚歌起身,坐在了床边。
  谢童跪在他身前,小心翼翼的舔|弄。
  许久以后终于弄出来,仰头看着楚歌放松舒缓的神情,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半敛起眼眸,氤出淋漓水光,只觉得心中无比的满足。
  他温柔的将其上的浊|液舔舐干净了,唇舌缠绕过丝绒般的嫩肉,只觉得心中蠢蠢欲动,仿佛有一个念头催促着他,将人压倒在自己身下。
  硬的几乎要炸裂,谢童蓦地站起身,小声解释道:“我去解决一下。”
  便是要急匆匆的朝着浴室而去。
  未曾料想他居然会这么仓促逃开,望着谢童近乎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楚歌满心愕然。
  他大声喊道:“童童!”
  却像是惊吓了谢童一般,更加匆匆的朝着浴室里跑去了,甩门的一声响的惊天动地。
  楚歌很是无奈的叹气。
  这段时日以来,大概是先前有一次弄伤他,把谢童给吓住了,很有一些时候,谢童按捺不住时,都是自己匆匆跑开,一个人去解决掉的。
  以谢童眼下身体的素质,楚歌完全拉都拉不住,而那确然又是体谅他的身体,害怕伤到他。
  楚歌做了很多努力,想要让谢童放松一点点,昨晚感觉是像要成功了,没想到今晨一起,又回到了原点。
  .
  谢童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面容已然镇定,眼神也已然清明。
  他环扫了一圈,发现楚歌已经不在房内了。
  床榻上随意扔着些衣物,正是昨夜里又换上了那一身,丝被、床单、枕头无不乱糟糟的,足以昭示主人压根就没有整理的意思。
  谢童叹了口气,心里却很是柔软,楚歌从来都不做这些,以前谢童起来得早,是佣人做,后来谢童走得晚,这活计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其实是很喜欢这样整理床铺的事情的,收起昨夜褪下的衣物,收起夜间被扯乱的丝被,换下折皱凌乱的床单……每一处都昭示了曾经发生过的情|事,蕴满了彼此间的回忆,只教人慢慢收拾着,摩挲着布料如同摩挲着心爱人的肌肤,一点一点心肝儿发颤。
  他仔细的收整好,将脏污的用物抱去洗衣房,亲眼看着绞进去了,才下了楼。
  大厅里佣人向他问好,谢童点头应了,轻车熟路的拐到了小花厅中。
  楚歌朝着他招手:“童童,过来。”
  圆木桌上摆着晨起的餐点,向来都是粥,还有凉拌三丝、醋溜海蜇、炝笋丝、拍黄瓜等一干爽口小菜。
  好不容易拆掉了石膏,终于算是结束了被人喂饭的生活,楚歌捏着筷子,无比顺畅,倒是谢童,平日里的活计突然不用他再上场,一时间还有些不适。
  两人用完了早餐,佣人上来,将餐具全部都收拾下去了。
  楚歌靠在藤椅上,刚刚用餐完毕,全身暖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
  但他好歹还没有忘记正事,楚歌道:“童童,给我写几个字看一看。”
  很是突兀的要求,没来由,也没去向,谢童也没有拒绝,他起身要上书房去拿纸笔,只楚歌示意他往下去找。
  玻璃小桌子下,藤编的置物面上,就搁着一叠信笺纸,谢童拿起来,发现其中还夹着有一只华丽的钢笔。
  他将纸铺展开来,凝神细思,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写什么。
  侧眸望过去,只瞧着楚歌舒展的眉尖,神情是温和而恬然的,就只安静的凝视着他,在看到他望过来时,并没有丝毫窘迫的意思,甚至朝他笑了一下。
  宛如暖阳照过灰霾,心尖一时轻颤,谢童蓦地想起曾经读过的一句诗歌,手腕用力,缓缓写下。
  雪白的纸笺上,随着笔锋的陡转,现出来峭拔的墨字来: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他阖上了华丽的钢笔,抽出这一张雪白的纸笺,递到了楚歌眼前。
  字迹挺拔峻峭,奇伟遒劲,然而在书写到最末一字时,却风格陡转,依旧是风神飘洒,却变得柔软多情起来。
  心里默念过这一句诗歌,楚歌刹那间怔住。
  恍惚间,竟然如跨过多年遥远的阻隔,回到自己少年时。
  遥不可及的回忆中,依稀有一些模糊的剪影,问如何起、如何由来,他便慢慢的回答、慢慢的应。
  许久后终于回过神来,像是要掩饰一般,楚歌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童童字写的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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