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星际帝王蕉万人迷(41)
他被宫沉爸爸打了屁股,在祠堂被罚跪了一晚上,面前那张画像上的青年长相极为出色秀雅, 确实与他有四分相像。
宫沉是他爸爸, 宫清这样算来应该是他舅舅才对, 华云将手上的瓜子揣回兜里,淡淡地“哦”了一声。
黑发黑眸的少年一副事不关己不上心的模样,白鹤有些气急,“你到底明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华云突然想把揣回兜里的瓜子掏出来磕点。
“把你当替身啊!”白鹤恨铁不成钢地道, 气愤又嘲讽地道:“你是不知道他那个人有多冷血无情, 就算再深情也抵挡不了他对功名权利的赤、裸欲望,我爸爸的母族宿氏一族便是灭在他的手上, 那样一个手上沾满自己心爱之人鲜血的屠夫有何资格谈爱!”
“说是洁身自好,表现的再深情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被奉为帝国的战神,情圣楷模,只能欺骗愚昧的一般帝国民众而已!”白鹤再接再厉道,力求让黑发黑眸的少年看穿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不被其蒙蔽。
华云若有所思, 但他没在白鹤面前表现出来,他笑了笑,揉了揉一脸苦大仇深的少年那头柔软金发, “小小年纪的,别想太多,没事的!”
方才气势汹汹像一只炸毛的高傲猫咪一样的少年,被面前的人柔声安抚,立即乖巧的像只小白兔,可爱的脸上带着些不好意思的羞赧。
“嗯。”白鹤轻声道,羞涩地嘟囔了一句,“你要是alpha就好了。”
“嗯?”华云微微侧头看向与他并肩而行的白鹤,喉间发出一个简单的疑惑音节。
白鹤笑了笑,他的笑容很干净也很灿烂,如欣欣向荣的向日葵一般,“你是beta也没问题,我也很喜欢你啊!”
“那个,”笑容阳光的金发少年满脸通红,有些犹豫地问道,“你之前新生试炼第一名得到的香蕉可不可以送给我,听说给omega吃香蕉会让他更健康呢!”
“那个啊,我自己吃掉了。”华云淡淡地道,再次想起了糟心的那晚,以后再有香蕉,他谁也不给,全部吃掉。
金发少年黑眼睛瞪的圆溜溜的,不可置信地盯着云淡风轻的华云,“你自己吃掉了?”
“嗯。”华云肯定地应道,他这一应不要紧,要紧的是白鹤看上去红着眼睛要哭出来的样子。
果然没把他放在心上,明明他都那样暗示他了,白鹤伤心地吸了吸鼻子,头也不回地转身小跑着离开。
“……”华云,他似乎把美人弄哭了。
迎面走来一白衣黑裤的清秀少年,他冷哼了一声,“哼,没想到你也是私生子,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同,你别太得意!”
“我跟你不同。”华云气定神闲地顿住脚步道。
“有什么不同,你跟我一样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不过是alpha风流快活外的产物,你当那些自命高贵不凡、讲究至极的贵族们会高看你一眼吗?你除了私生子的身份外一无是处!”林越微扬起下颚,用嘲讽的语气道。
“云云,你有爸爸的爱啊!”
一道半透明的虚影在少年身侧浮起,男人海藻般的金色卷发漂浮在身后,眸色如春水般碧绿,但他不正经的笑声却打破了这份沉静的美。
华云淡淡地斜眼瞥了一眼他的辣鸡系统,默默地复制了系统的原话,“我有爸爸的爱。”
有一种莫名羞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那是你爸爸不能再生育了,全帝国都知道他病的很重,身体已经丧失了作为alpha的生理优势,不然,你以为他要是能生会让一个无法继承家业与爵位的beta私生子进家门吗?”林越毫不客气地指出,墨色的眸子燃烧着嫉妒的怒火。
他跟那些靠关系与家族荫蔽进入帝国、军事学院的高官贵族子弟相比,他只是缺了一个高贵正统的出身,没有哪一点比他们差。
但是华云跟他一样,明明都是私生子,凭什么,他想尽办法用尽手段才获得现在的一切能够进入帝国、军事学院,不得不步步为营利用能利用的一切努力往上爬想在那个家有一席之地,能够被他父亲高看一眼。
而这个妖艳的贱货却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地拥有了他努力想要甚至还没有够到的一切,明明是低贱的出生,却被父亲看重与宠爱,被许多人迷恋,他们都是一样的私生子不是吗?
华云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他的眸光冷了下来,“我说过,敢说我爸爸不行的人,我见一次揍一次,让你分分钟钟怀疑人生!”
林越嗤笑道:“你敢,我跟那些栽在你手上的肤浅alpha们可不一样,还记得苍凛的下场吗?再说帝国那么多人都知道你爸爸丧失了象征着alpha尊严的能力,你揍的过来吗?”
白色衬衣黑色裤子的少年微微眯起眼角弧度,不屑地看着他身前容貌似妖孽般艳丽的华云。
“有人敢说,我就敢揍,揍遍全帝国我都不怕!”华云声音微扬,朗声道,眉眼间意气风发,让人移不开目光。
“云云会分分钟钟让人遍地开花的!”身为系统的千苍双手环胸笑吟吟地道,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华云眉梢微拧,苍凛说他的未婚夫是omega,所以林越也是omega,他星际时代的OO恋相当于百合什么的没有任何歧视,但是就算是omega也应该尊重人啊,不知道人艰不拆吗?他到哪都被别人说不行的便宜爸爸已经够苦逼了!
据说男性omega本就是为了不和谐用的那朵花特别能含能吃能吞,可以撑的很大都不会裂,弹性十足,还又湿又滑的。
这样一朵极品的花,华云不确定能不能把花开裂开脱。
不管了,开了再说!
华云使出了向日葵的迷之微笑那羞耻的一招。
原先气质卓绝站在一种人群中有种鹤立鸡群清高之感,看上去完全清纯不做作的少年在地上大声痛吟着,无力地瘫在地上,清秀的面容上因痛苦而神色扭曲,额头上冒着大颗大颗的冷汗,黑色的裤子被血迹泅湿,染了一地的红色。
华云有些意外,看来传说中的大胃王能撑能含能吃的omega也不过如此嘛!在向日葵的迷之微笑面前一样的肛裂、脱肛!
处理完林越,华云看都没看躺在地上狼狈的那个人,他目不斜视地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千苍紧跟在黑发黑眸的漂亮少年的身旁,他用温柔而怪异的语调道:“宝贝,你有爸爸的爱啊!”
华云停下脚步,不耐烦地道:“有事说事,没事别烦我!”
“宝贝,要到晚饭时间了,你爸爸要我提醒你按时喝奶!”千苍笑嘻嘻地道。
熟悉的奶瓶从他左手的系统终端戒指中跳了出来,落在他的手心。
趁着苍凛和整个班的同学还在完成教官的惩罚,华云回宿舍干了那瓶奶,在宿舍补习请假落下的功课。
学校发的制式系统终端中,教科书的资料都有,补习起来并不困难,唯一需要考虑的是教授们可能讲的和课本上不一样,没有按照课本来将。
华云正聚精会神地翻阅着电子课本,宿舍门传来被打开的响动也没有察觉。
苍凛回来直接进卫生间洗了个凉水澡,洗去出的黏腻的汗,虽然并不多,但他依然觉得不能忍受。
他带着一身冰冷的水汽从身后接近那个坐在书桌前的少年,灯光为他艳丽、精致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暖色的光晕,那张红艳的唇异常勾人。
苍凛眸色暗了暗。
“你回来——”华云被身后悄无声息接近的人吓一跳,他下意识地侧过头,正巧对上了对方那两片淡色的凉凉的薄唇,像棉花糖又像雪糕,剩下的话被他卡在了喉咙里。
华云只是愣了一瞬,他很快反应过来,正要抽身退开,那人却突然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唇瓣。
那人温热的温度让他眷恋,仿佛得了肌肤焦渴症一般,想与他肌肤相贴,驱散四肢冷血的冰寒,想与他在窒息的水下缠尾巴,这样他就只能依靠他,一颗都不能没有他。
苍凛薄而白皙的耳朵尖微红,他试探着探出舌去分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
苍凛正想着进一步动作,然而他被少年推开不解风情地扔了一脸向日葵,敏感的鼻子灌入浓香的花粉。
那人用不咸不淡的语气疑惑地道:“你一个月那几天才刚结束不久吧,还是说你一个月来两次?这是内分泌紊乱,是病,得治!”
被花粉刺激的打着喷嚏的苍凛黑下脸,他的小未婚夫完全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恨不得分分钟把人压在床上用大香蕉啪啪打屁股。
“别乱发情!”华云教训道,他突然想起晚饭前的事,以不太诚恳的语气道歉道:“对了,你未婚夫被我开花了,真是抱歉啊,我都不知道你有没有开过他的花。”
“没有!”苍凛立即冷声道。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薄薄的耳朵尖红艳欲滴,却仍然板着一张冷淡的脸用略微不自在的语气道:“我没有开过任何人的花。”
华云眼中一片了然,深深地看了苍凛一眼,兄弟诶,根据教科书官方的权威知识,作为omega想开花也有心无力吧!
“你那是什么眼神!”苍凛怒道。
“看书的眼神。”华云将目光挪回电子课本上示意道。
“宝贝,爸爸叫你喝奶奶了!还保温热着的!”
华云早上是被辣鸡系统的声音吵醒的,抱着奶瓶的他看了一眼另一张床上的苍凛,羞耻地拉上被子将整个人捂在里面喝奶。
“你是在撸吗?需要我帮你吗?”被子外面传来好听到会令耳朵怀孕的声音。
华云差点把嘴里的奶给喷出来。
“不用害羞,我可以帮你,很舒服的!”里面的人不出声,苍凛继续道。
“才没有,你想多了!”华云愤怒地咬了一口奶嘴,化悲愤为食欲把奶液灌完,把奶瓶直接塞给系统。
华云掀开被子,一把做起来,没忍住打了个奶嗝。
“有奶的味道。”苍凛眉梢微蹙,不满地道:“你把自己撸出来的全部都吃掉了?”一点都没给他留。
华云咽下喉头涌上来的奶液,他被撸出来全部吃掉这句话的可怕支配,羞怒地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吗?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吃!”
“……”苍凛幽幽地盯着那个因羞愤容色越发艳丽的少年,他其实想说,怎么不能吃,明明你拿它蘸着香蕉吃的时候还很开心的,但他还是闭上了嘴没有说出来。
上午的理论课程是班主任的医学课,下课后,被栾修优雅地微笑着单独叫到办公室,华云一点都不意外。
男人将手上抱的教学材料随意地搁在办公桌上,取下鼻梁上的单边复古眼镜,那份遮挡了邪肆的儒雅气质被冲散。
“云云,那天我去你家家访离开时,对你爸爸叫了一声岳父呢!”栾修磁性的声线偏低,听在人耳中像是旖旎的情话一般。
第48章 结婚
“然后呢?”华云内心毫无波澜, 冷漠地问道。
栾修眨了眨紫色的眸子, 凑到少年白嫩的耳边, 捏了捏那小巧的耳垂,轻笑着道:“然后岳父他想让我留下来,反正我是入赘也没问题, 谁让云云那么美丽。”
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边微痒, 华云皱了皱眉梢, 他避开男人的接近,斩钉截铁地反驳道:“不可能!”
栾修状似无奈地摊了摊手,笑容邪气,语气略慵懒地道:“是不可能啊, 云云这样的宝贝谁不想珍藏起来只能自己看到吃掉, 岳父他想留下我不错!”
男人笑容依旧,他无所谓地道:“只是想留下我当花肥!你家那个古宅进去不容易出来更难, 在岳父手上吃了点小亏,留下了两只胳膊当花肥,岳父他老人家真是狠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