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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男神的白月光魂穿了!(30)

作者:软炸团子 时间:2018-12-09 12:02 标签:甜宠 娱乐圈 重生 搞笑 都市爱情 虐恋

  “邱一程提起演戏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我当时觉得,这一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不然,不会让平时看起来那么淡漠的人,爆发出那样炽烈的热情。”
  顾怀好像想到了什么,目光微微眯起,轻笑着问:“然后呢?表演确实很有意思吧?”
  “上学的时候,我总是被老师骂;毕业之后,就被导演嫌弃。从来没人说过我演得好。”我撇撇嘴,看到顾怀又笑,就问他,“你呢?你为什么演戏?你的想法,估计跟邱一程差不多吧。我觉得,你们都是真心热爱演戏的人。”
  “那是之后很久的事了。”顾怀笑着说,“我小时候天天说想要当大明星,其实那时候懂什么,只不过因为听说明星赚的钱多,能吃饱喝好,不用为生计发愁,就也想成为明星,变成有钱人罢了。
  “可渐渐的,我发现,演戏的时候真不赖。无论自己是什么人,是贫穷还是富有,是饥饿还是饱足,是喜悦还是沮丧,但投入到表演的时候,就能变成另一个人,另一个更有意思的人,让别人为你哭,为你笑。”
  “你见过一千个人一起笑,一千个人一起哭时的样子吗?”顾怀的眼睛在闪闪发光,“在电影院里,你坐在黑暗中,听到旁边的观众被你的一举一动而牵动……演戏是会上瘾的,那个时候的成就感,真是——啧啧,妙不可言呀。”
  顾怀越说越开心,一双眼睛越来越亮。他平时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但提起演戏时,竟也如此痴迷,如此热情。
  他跟邱一程,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是同一种人,但又有着微妙的不同。
  想着想着,我突然为他难过起来。
  邱一程依然健康完好地活跃在舞台上,演自己喜欢的戏,现在更是为了自己的导演理想而四处努力奔波。但与此同时,这个天赋不亚于他,甚至更胜一筹的天才,却因为意外而在事业上升期被迫陷入沉睡,现在更是只能用另一个人的身份面貌去过把戏瘾。所以,哪怕这“另一个人”是个名声不好演技糟糕的小演员,哪怕他沦落到只能去演草台班子的小成本电影,都那样拼命,那样敬业,因为属于他的时间与机会都不多了。
  我曾经暗自愤恨顾怀偷走了我的人生,但我又何尝不是窃夺了本应属于他的荣耀?
  他那么喜欢演戏,从小到大又吃了那么多苦,才换来年纪轻轻就拥有这样好的演技,这样高的荣誉,可当生活终于望见曙光时,却……
  如果他没有出事就好了。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强烈的念头。如果我们能回到过去,以安非与顾怀的身份相遇,我一定会对他说——
  “啤酒真凉!真凉!”
  “靠,你什么时候能换个手机铃啊!”我几乎要崩溃了。这次打来电话的人是冷枫,这些人怎么都喜欢晚上给人打电话,不知道这是私人时间吗?
  “一定一定,等我找到合适的素材就换哈。”顾怀打了个哈哈,在我的要求下按了免提。
  “明天十一点,到真豪华会所。”冷枫简短地说,“初步审讯结果出来了。由于那两人还牵扯到另一桩谋杀案,具体细节我们明天再说。”
  “另一桩谋杀?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问。
  顾怀却变了脸色,他咬了咬牙,在我的再三催促下问了出来。
  冷枫的回答经由电磁波的转化,带着轻微的失真,却清清楚楚,让我如坠冰窟——
  “你还记得顾怀吗?三年前,导致他昏迷的那次‘意外’,原本很可能是冲你来的。”
  作者有话说
  哈哈,其实安非现在的状态是不会哭的,因为没有眼泪嘛。
  以及,邱一程真的是直男,并不想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那种。

第40章 安云栋的震惊

翌日十一点,我与顾怀如约来到真豪华会所。
  店如其名,果然非常豪华,我却无心欣赏。冷枫已经等在那里,出乎我意料的是,安云栋居然也在。
  “哥。”顾怀又在装乖,不过这回我没有鄙视——事实上,自从听到冷枫昨晚那句话,我就一直不太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安云栋很受用地点点头,让他坐。
  桌边放着四把椅子,不知为何没有被撤下去。我看到离顾怀最远的那把还空着,就装模作样坐下,假装仔细欣赏桌上的摆件与鲜花,其实则是透过花瓣的间隙偷偷看他。
  顾怀没有我的闲情逸致,他几乎是一落座,就迫不及待询问审讯的结果。
  冷枫作了解释。原来,那两个杀手是两个亡命之徒,曾经犯过事,后来就替人做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分开审讯的时候,其中一个为了保命,主动供出另一个曾在自己面前吹嘘杀过人,才将顾怀那件案子牵扯出来。
  “据他交代,主使者三年前就找到了他,要求谋杀你。他失手后,雇主沉寂了一段时间,直到前不久,才再次联系他——”
  “可以了。”安云栋打断了冷枫的话。我看到冷枫不赞同地看了安云栋一眼,安云栋却视若无睹,继续说:“这事不用你插手了。”
  顾怀一惊,愣愣望着安云栋。
  我也愣愣望着安云栋。
  顾怀之前给我分析过很多次,似乎都在说明安云栋不如我想象的那样仇视我。但他现在的举动,让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出合理的解释。
  “哥哥,他想杀的人是我。”顾怀低声说。
  对啊。这可是事关我生命安危的大事!甚至还……连累了顾怀,差点牵扯到邱一程。我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我知道。”安云栋不咸不淡地说,自顾自给自己的小羊排挤上柠檬汁。
  顾怀为人十分自律,哪怕恪守我“喜欢吃肉”的个人爱好,也都特意选择热量低的肉食。那道看起来喷香诱人的小羊排,他居然碰都没碰。不是我说,他这里的表现真是有失水准,看到那恰到好处的火候,鲜嫩多汁的羊肉,就算出于礼貌,也应该吃一口呀!连我只是看一看,都仿佛能想象出那个外酥里嫩的口感……
  然后安云栋皱了皱眉,将羊排推给了顾怀。
  顾怀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火候不够,失败之作。”安云栋说。
  又来了。这家伙嘴挑得很,菜品稍微不合心意就不愿入口,总是推给我吃。
  顾怀忙解释因为拍摄要求,他正在节食,安云栋则毫不在意地要求他多运动,丝毫不考虑烤羊排的热量要经过怎样残酷的训练才能消耗掉。
  “那就换——”我一听顾怀打算换菜,连忙道:“别!”
  这个时候,只要我稍有推脱的念头,就一定会被安云栋教训。他会把浪费的罪名推到我头上,然后严厉地批评我。因为这个原因,我每次跟他吃饭,最后总会撑到半死。
  因为情况紧急,我说得异常简单。但顾怀居然听懂了,不仅如此,还技术高超地将话圆了回来:“——换回到刚才的话题。”或许是为了缓解情绪,他喝了口酸奶,抬头直视安云栋,表情异常认真:“我想知道为什么。”
  噗!
  “你嘴上、哈哈哈,嘴上!”我刚开口提醒,马上就笑岔了气。冷枫的嘴角也微微翘起,连安云栋眼里都闪过一丝笑意。
  ——顾怀刚刚喝的那口酸奶,给他嘴角挂了一圈奶胡子,配上那个认真严肃的表情,看起来,真是哈哈哈!
  冷枫默默递给顾怀一张纸巾,顾怀慌忙擦了擦嘴,脸蛋红通通的,低着头对安云栋说:“哥哥,我知道我没用。但我现在长大了,危险离我很近,我需要……保护自己。”
  “没必要。”安云栋虽然还在拒绝,但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松动,“太危险了。”
  “至少,我想知道幕后主使的名字。”顾怀的声音已经近似恳求。
  安云栋沉默良久,叹口气,朝冷枫点了点头。
  冷枫便开口道:“他们之间的联系方式比较隐蔽,互相不暴露真实身份。买凶者只给他一个假名,安沐。”
  “安全的安,三点水的沐?”顾怀低头认真在桌上用手指划拉着这两个字,我已经知道写法,没有再看,就随意看了看冷枫和安云栋。
  然后,我发现了一件事。
  冷枫的神情还好,只是专心看着顾怀写字,而安云栋虽然也在看着,可是他的神情……似乎有些诧异?
  这丝诧异一闪即逝,却不知为何,深深烙在了我的心底。
  安云栋究竟是对什么感觉到惊讶?是因为顾怀准确说出了这两个字的写法吗?照理来说,这似乎值得稍微诧异一下,可以安云栋的城府,能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说明在他内心造成的冲击未必像表面上这样波澜不惊。
  他到底在震惊什么?
  “我不认识这个人。”顾怀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我是犯了什么错,哪里得罪了他,竟会让他这样恨我。”
  “你没有错。”安云栋淡淡地说,“你是我安云栋的弟弟。你没有错。”
  这句话他重复了两遍,似乎别有深意。但他没有给我太多琢磨的时间,接下来又抛给我一个重磅消息。
  “还有你那个朋友,叫……顾怀是吗?”安云栋看着顾怀,“他因为你受到牵连,安家有照顾他的义务。我已经让人将他送到老宅精心照料,你如果想看望他,就回老宅去。”
  这一顿饭,那三人吃得大概都食不知味。但尽管如此,离开会所时,顾怀果然也被撑了个半死。
  “你哥、嗝,还真是好人啊。”终于回到酒店,顾怀先打了个嗝。虽然他将那个嗝伪装得很自然,但我就是知道,他打了个嗝。
  我瞅了瞅他,低下了头:“他是为了补偿你。归根结底,你遇到意外,是我的错。”
  “嗯……”顾怀的声音很严肃,似乎还有些生气。我听在耳中,心头愈发苦涩。
  就在刚刚,我想起一件事。顾怀是出门买米线的时候被砸中的,而那家店,邱一程曾经带我去过,请我吃了一顿那里的麻辣烫。从此之后,我每周都要去吃一次。
  具体的细节我已经记不清楚,但顾怀被砸中,完全是因我而起的无妄之灾。
  我负担他的医药费是理所应当的,可他因为我被毁掉的人生,我这辈子都补偿不了。
  浓重的愧疚感几乎要将我压垮,同时还有浓重的恐惧。
  顾怀一定会因为这件事讨厌我了。
  这个会耐心听我说话,教我演戏,虽然经常欺负我,但偶尔会对我特别温柔的顾怀,要讨厌我了。如果他因此不理我,我……
  “你跟我说实话。”顾怀开口了,他一字一顿地问,“那天在大楼上面,推花盆的人是不是你?”
  “啊?”我原本还在心情沉重地等待宣判,却迎来了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我很诧异顾怀为什么会这样问,抬头看他,却发现他脸上一点沉重和严肃都没有,反而带着轻松的笑意:“哈哈,果然不是你吧。那就不是你的错嘛。”
  我说:“你……你别安慰我了。”
  “我可没有在安慰你。”顾怀笑得开怀,“现在我知道了,并没有要杀我的仇人。嗯,这说明我人缘不错,总归是个好消息。”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在开心,还是不想让我太内疚。他已经这样倒霉,如果还要分心来安慰我,未免也太过悲催。于是我强打精神,更加认真地思考起主使者的问题。
  如今,恐怕只有抓到幕后的真凶,我的负疚感或许才会稍微减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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