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粘人的(195)
听雪楼是杀手楼,处于江湖灰色地带,楼里的人全部拿钱办事,只要有钱,就算是京城里的高官他们也敢去刺杀,而他们又是出了名的不管江湖闲事,用他们楼主的话说:没有钱拿的事,那不是撑饱撑着了嘛。
而这次他们不仅知道了正道围攻魔教一事,更是破天荒的插了一手。
朱掌门清楚的知道,他们这其中并没有人出钱请听雪楼的杀手,毕竟请他们攻打魔教这笔费用贵的很,没有门派愿意自己出这么一大笔银子。
“听雪楼的消息传递只比千机阁略逊一筹,他们能够得知这次行动并不意外,意外的是他们为什么会出手?”其他人也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听雪楼与魔教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恩怨?”
有人猜测道。
众人纷纷表示很有可能。
而只有蔺迟清楚的知道这其中是怎么回事。
甚至这里面是他的手笔。
是他诱惑了听雪楼的楼主参与了这次的行动。
但此刻,蔺迟却后悔了。
离开的白晨并不知道蔺迟的所思所想。
他之所以干脆撤离,一是不想再与蔺迟交手,二是他要对魔教的教众负责任。
白晨轻功卓绝,不过一刻钟,便到了苍茫山顶。
平日里守在教外的兄弟此时躺了一地,他们的周身都铺满了鲜红的血液,浓重的血液让他们几欲邀呕吐出来。
这些守卫全部都是被一击致命,一剑封喉。
白晨看着地上的一具具尸体,浑身的气息变的越加的冰冷。
脚下的野草微微颤了颤,表面上缓缓地覆上一层白霜。
白晨红衣翻飞,急掠向殿中。
殿中
数十名黑衣蒙面的杀手正手起刀落地残杀着魔教教众,这些杀手下手干净利落,魔教之中的普通教众根本就不是对手。
很多人完全来不及反抗,就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不过魔教也并不是好欺的。
虽然有很多教众的武功并不出众,但他们自有御敌的法子。
例如:阵法
在听雪楼的杀手闯入的时候,教中的弟子很快意识到他们不是对手,便自发的组起了阵法。
此时,这些教众组了数十个阵法,将这些杀手们全部分离开,隔绝起来,逐一攻破,一旦布阵的兄弟被杀手所杀,等候在阵外的教众便会立即补上去,让听雪楼的杀手无法破阵。
虽然损失了不少兄弟,但他们还是成功了,成功的减少了教中的伤亡,成功的击杀了几名杀手,成功的等到了白晨的到来。
白晨没有迟疑,他内力一震,红绫飞舞,不过瞬间,已经取得了三名听雪楼杀手的性命。
教众们一见到白晨,顿时激动起来,爆发出比先前还强劲的实力。
听雪楼的楼主见到白晨毫发无伤且又如此迅速地回来,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错愕。
她还来不及思考,白晨手中的红绫便直直地冲她袭击过来,直击面门。
挡不住!
她一瞬间便认清了自己的实力。
但是也躲不开。
她最后只能拼着伤了一只胳膊,远离白晨的攻击范围,同时对着一众手下下了撤离的命令。
魔教教主武功高绝,江湖上除了蔺迟,没有人时他的对手,就算是她身为听雪楼的楼主,在排行榜上位于第七,也依旧不是对手。
白晨岂会让她走的那么轻易。
教中伤亡达到上百人,这个仇白晨得报。
白晨冷哼一声,红绫在瞬间回转,冲着听雪楼的还来不及撤走的杀手袭去,只见红影飘飘,无数的红梅坠落,便可见,听雪楼近半数的杀手都死于白晨的手下。
听雪楼楼主气的半死,一双硕大的胸脯因为怒气不断起伏,但是她不敢久留,怕下一刻,她就会步入手下的后尘。
这一趟,听雪楼虽然杀了不下百的魔教弟子,但那些人并不是魔教的重要人物,反而是听雪楼在白晨的手下损失惨重,带去的杀手最后只剩下不到三层,就连楼主的一只手也受伤了,若没有养上几个月,恐怕难以动弹。
损失惨重。
但是又怨不得别人。
是他们自己忍不住诱惑,想到趁着白晨不在教中,趁机夺得魔教至宝<九天魔功>。
让教众将死亡的弟子好好收敛埋葬后,白晨变问起教中那些普通人的存在。
“回教主。”朱雀堂堂主捂着受伤的手臂,“属下在听雪楼杀进来之前已经安排他们进入地下城了。”
魔教的地下城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原主自小待的,一个则是给普通教众避难的。
魔教里面并不是各个都拥有武功,也有普通的老妇人,孩童,还有教中兄弟的家人,魔教虽然在外行事张扬很辣,但是却护短的很,那些普通百姓前来投奔查过没有问题的,都是好好帮忙安排生计,让他们帮魔教干活经营,算是互惠互利,而也考虑到这些人并没有武功,第一任教主还为他们修了避难所。
白晨点点头:“剩下的事由左右护法一齐负责商议,本座要闭关几日。”
气急攻心、滥用内力,导致白晨气血不稳,更是伤了经脉。
白晨在密室内闭关了两天,身上的伤好了差不多,不过白晨并没有在伤好后立即离开密室,而是开始思考他和蔺迟之间的问题。
这个世界的他们两个的身份是对立的,在原主的记忆中,他们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江湖上谈论到他们两人的关系都是和仇敌差不多,而原主也是视蔺迟为第一大劲敌,恨不得将蔺迟的头颅砍下下酒吃了。
白晨之前一直以为,在这个世界的正邪和他们两个人没有关系,并不会阻碍到他们的感情和生活。
但经过这一战,白晨能够感受到蔺迟在见到他后是对他有感觉的,那为什么蔺迟不和他走呢?为什么还要对他刀剑相向?是和他一样有不能离开的理由?
其实想这么多,到底还是白晨伤心了,蔺迟差点就伤了他,虽然最后收了手,但白晨的心还是伤到了。
白晨想了一天,满脑子都是蔺迟挥掌对他心口攻击过来的画面,他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越想就越想立即见到蔺迟,问他还疼不疼他。
难得的,白晨生出了想要喝酒的念头。
以前的神界的时候,白晨从来没有沾过凡间的食物,后来经历了那么多的世界,白晨美食尝了许多,但是酒依旧喝的很少。
白晨还记得,他第一次喝酒只喝了一口就醉了,醉了的他抱着墨源不放,缠着要亲亲抱抱,最后被墨源给按到床上狠狠地教训了一整晚,后来墨源就不许白晨在外面喝酒了,喝酒这一件事,也变成了两人之间的情趣。
但现在,白晨也想试试一醉解千仇的滋味。
到底还是记得以往世界中墨源千叮咛万嘱咐的话,白晨在出了密室后,让手下送了两坛好酒,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慢慢喝了。
很少喝酒的白晨,在第一口酒进入喉头的时候,差点把自己辣的喷出来。
他勉强着将对于他来说难喝的不行的酒给咽下肚中,猛的咳了好几声,微微翘起的眼角因为酒精的原因,染上迷人的桃红,眼眸中也覆上了一层晶莹的水雾。
白晨委屈地捧着小酒坛子,委屈巴巴地伸出玉白的食指在酒坛肚子上戳了戳,嘟着艳红的小嘴巴,可怜兮兮地控诉:“连你也欺负我,坏蛋。”
“你们都是坏蛋,大坏蛋。”
一直在默默旁观的系统:……
小主人的酒量还是一如既往地差呀。
但系统自知,它这次安慰不了白晨,所以忍了忍,最后还是没有开口,任由白晨喝酒解愁。
反正它的小主人喝不了几口就会醉了,醉了也就撒下娇,就会安静地去睡觉。
果不其然,白晨在之后又灌了自己几口后,就醉的浑身软趴趴的,连酒坛子都没有力气拿起了。
酒坛子没有了外力,从白晨的手中滚落下来,在将要落在床上的时候,系统悄悄动了动,将酒坛子的位置给挤开了一些。
酒坛子砸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里面橙黄的酒液从里面溢出,流了一地。
保住了床不被弄湿的系统松了一口,继续看向自己的小主人。
结果发现白晨如一滩烂泥一样,软趴趴地趴在床上,平日里白皙如雪的脸庞,被粉红穿透,粉粉嘟嘟的,配上那双水汪汪迷人心窍的眼睛,看着可怜又可爱,如已经成熟待人采摘的小蟠桃一般,让人想要咬上一口,尝一尝其中甜蜜的滋味。
白晨醉醺醺地,怀里抱着枕头,张口咬在枕头的一角,一遍咬,还一边拍打着枕头,小声小气的骂人:“大坏蛋,咬你,咬你。”
咬着,骂着,没过一会儿,白晨脑袋一歪,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系统和老妈子一样的操心,见到白晨睡着,就控制着床上的被子要为白晨盖上,只是它这边刚刚力量一动,房间内突然多出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系统什么都来不及想,便陷入了沉睡。
沉睡的白晨对外界一无所知。
因为酒精的作用,他这一觉睡的格外的沉,只是到底心里觉得委屈,即便是睡觉,那一双红唇仍旧嘟的高高的,酱油瓶子都能挂在上面稳稳不落。
许是觉得热,白晨还在床铺上蹭了蹭,胸前的衣襟被他蹭开少许,精致诱人的锁骨暴露在外,宽大的袖子被他蹭到胳膊上,露出一截白腻嫩滑的手臂,再往下,是被红衣盖住的曼妙身躯。
蔺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诱人的睡美人图画。
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一双眼睛汹涌着惊人可怕的**。
他慢慢地走到床边,眼睛在白晨的身上搜寻着,最终定在红衣底下的一抹白皙之上。
那是一双半露在红衣外面的小巧脚掌,上面圆润的脚趾头如珍珠一般小巧可爱,在大红色的床单和衣袍映衬下,白的几乎透明,吸人眼球。
蔺迟看的呼吸重了一瞬,而后缓慢地出手掌,覆在那半截白皙的脚掌之上。
他微微眯起双眼,脸上出现陶醉的神情,因为常年练剑有些粗糙的宽大手掌在白晨的脚掌上用力的揉捏按压。
“嗯。”睡梦中的白晨呻yin一声,绯红的面颊在枕上蹭了蹭,一只小手在空中挥啊挥,然后抓住了蔺迟落在床边的一角。
这衣角彷佛是什么仙丹妙药一般,白晨一抓住,睡梦中的委屈便全然消散,嘟起的小嘴松开,露出一个甜美满足的笑容。
蔺迟看着白晨满足地将他的衣角抱在怀里,心头颤了颤,一双眼睛在刹那间的浓黑无比。
他的手指头动了动,最后沿着白晨的脚掌往上滑去,一把握住白晨小巧的脚踝。
滑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的摩挲了两下,然后握着白晨的脚踝,将白晨的脚抬起。
手下的身体柔韧性好的惊人,蔺迟抬起的时候一点艰涩感都没有,这让他忍不住在脑中设想,若是他将这双白玉般地腿放在自己的肩头,再重重地压下去是何等的快gan。
美好的设想几乎让蔺迟血脉喷张,他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最后低下头,只是握着白晨的脚掌在自己的脸颊上 蹭了蹭,最后侧过头,伸出舌头在白晨的脚上tian弄,品尝他垂涎已久的人儿。
敏感的身体让睡梦中的白晨禁不住紧蔺迟这般的挑逗,剧烈地颤了颤,口中溢出甜美的声音。
这声音传入蔺迟的耳中,几欲让他疯狂,想要做出更加过分的动作,想要逼着床上的宝贝儿吟哦出更美的音调。
仅存的理智制止了他。
这里并不是一个好场所。
他遗憾而不舍地放下手中让他迷恋不已的脚掌,俯身将床上让他疯狂迷恋的宝贝儿打横抱起。
一接触到熟悉的气息,白晨当即放弃了手中抱着的衣角,自动自发地抱住蔺迟的衣角,还在蔺迟的身上蹭了蹭,将脑袋埋入蔺迟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