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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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霖觉得自己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了,阳物一抖一抖的徒劳吐出些清液,混着稀薄的白浊。外面日头高照,约莫是晌午了,碧泽好像还没射。
浑身都湿淋淋的,是汗。腿间更湿,也黏腻,小腹沾满了自己阳精,耻毛都黏成一团,眼睫毛都湿哒哒的。水里捞出来一样,松霖心里却烧着火,情欲烧得他理智全无,躺着被抽插许久,又跪趴着挨操,屁股红通通,都是被拍打的。
尤不知足,穴里痒麻,只能碧泽阳物止痒,全怪淫蛇血,叫他发浪淫荡,竟不知他和碧泽哪一个是发情的,哪一个是陪伴的。
碧泽看着眼前白玉一样的脊背,美得勾人的蝴蝶骨,恨不能吃下肚。咬了肩胛骨,又在漂亮蝴蝶骨上留下齿痕,咬着他皮肉,掐着他腰,身下发狠地撞,才能稍稍解了情热。
松霖是被快感淹没了,不知疼,不知躲,不知自己背上尽是深深浅浅的牙印与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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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霖不知什么时候又丢了一次,软下去的性器随着碧泽的抽插晃荡,没一会儿又硬起来。松霖觉得乳首难受得紧,碧泽不准他碰自己,只得伸手去摸碧泽的手,求着他,引他来捏一捏:“好痒!碧泽,弄一弄我……啊!”
碧泽揪得用力,没几下那小东西就充血红肿,像颗小野莓,能咬出汁水。松霖乳尖又痛又爽,嘴里叫着,又撒起娇来:
“疼!揉一揉,碧泽……呜,别掐!”
“别闹。”碧泽这时远没有平时好说话,不仅没有揉一揉,还弯腰咬了上去,松霖被咬疼,扭着身子躲。碧泽在床上霸道,最不准他躲,把他双手按过头顶,一手掐着他腰,咬着他乳粒肏干。每次只抽的抽出一点,立马又深深的操进去。
没多会儿,松霖红了眼眶,一边哭,一边泄精,呜咽着问:“怎么还不射啊?”
碧泽漫不经心,随便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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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的白日!”
松霖窝在碧泽怀里骂。
这样长的白昼,碧泽把他翻过来覆过去地操弄,快感没个尽头似的。一波过去了,又是更高的浪潮,昏昏沉沉的,要淹死在快感里了。
他是真没力气了,碧泽就把他抱在怀里颠弄,吻了他汗湿的鬓发。
“流出来了……碧泽。”
好不容易缠着碧泽射过一次,精液才在穴里装了没多久就被抽插着往外流,直沿着腿根往下淌。
松霖分开腿坐在碧泽怀里,阳茎自下而上地肏他,松霖被顶得乱晃,真真像极了一叶无力的小蓬舟。
“乖崽崽没含住。”
碧泽在他耳边说,又沾了流出去的阳精去抹他穴口,把穴口揉得淫靡又软浪,这个屁股都湿淋淋的,在碧泽掌心里任他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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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漫长的交媾暂歇一会,已经是黄昏。
松霖趴在床上,一时竟不辨晨昏。男人压在他身上舔他耳朵,阳物还埋在他体内,依旧硬着。
晚霞灿灿烂烂地铺在天际,松霖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心里头却平静安宁,偏头和碧泽接了个温柔的吻。
想着自己真和碧泽做了一整天,松霖弯唇笑着,在心里道一声“淫蛇”,又问:“碧泽舒服吗?”
碧泽拇指摩挲着他手腕内侧皮肤,说不出的色情。男人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嗯。乖崽崽屁股好棒。”
松霖脸红得恰似天边晚霞。等霞光渐渐消失在夜幕,松霖小声喊饿。又觉得身上黏腻,想洗澡,尤其穴里含着阳精难受,要弄出来才好。
碧泽抱着他,亲昵地咬他耳垂:“乖崽崽,我想把你屁股肏坏,停一会儿是舍不得,让你歇一歇,不是让你把我的东西弄出来。”
平时碧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松霖不知他发情期这样霸道不讲理,要占有他还有控制他。松霖感受到自己耳垂被尖牙磨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咬出血来,却不能躲,只是小声喘着气:“碧泽、碧泽……我没有,我不会的。”
“呜……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呀。”松霖紧紧依偎在他怀里,贴着碧泽胸膛,“疼……疼啊!碧泽亲亲,别咬了,亲一亲。”
“好娇。”
碧泽重重地吮他耳垂,要吃下肚一样。
——
几句话的功夫,天黑得差不多了。
碧泽手指一挑,油灯自顾自燃起来,饭桌上多出一碗香喷喷的肉粥。
连吃东西都不能分开,松霖被抱在碧泽怀里,坐在他腿上,阳物一刻没有拔出去,从床上到桌边都是碧泽抱着他,稍稍滑出去一点,立马被按着胯骨插进去。
太奇怪,两人赤身裸体坐在饭桌边,阳物暖在穴里,松霖却要一口一口地喝热粥。碧泽等他吃,却没有看上去那么有耐心,手掌揉着他胸脯,指间夹着他乳粒,拉扯一下,又按进去让那果实自己弹出来。
松霖拿勺的手都不稳了:“轻……碧泽,轻一点啊。”
碧泽弄他可怜乳尖的手放轻了一点,另一手捏他臀肉和大腿却不轻,手指陷进饱满的臀肉,捏出红痕,又在痕迹消散前一模一样地位置用力揉捏。还随意地揉他软垂阳物,摸他小腹,寻着肋骨揉按。一寸皮肤都染上色情滋味,漫上淫靡颜色。
那根射不出东西的可怜阳具要硬不硬,松霖仅仅是被抚摸就浑身颤抖,呜咽着,喘息着。
好不容易吃完了,松霖揽着碧泽脖子问他:“来吗?”
明明穴里那根东西激动得一跳一跳的,碧泽却按着他叫他睡觉。
松霖是真的困了,也累,同他说:“那你难受了叫醒我。”
就含着屁股里的东西睡了。
“这————么粗长!”大白鹅骄傲地说。
第46章
今天,也不要模仿。
半夜松霖被肏醒,男人在他耳边低沉地喘息,操干间有肉体拍击的啪啪啪声。
男人按在他腰上的手用力,要肏死他一样,不管不顾地顶撞。
不知道是几更,周围黑得很,松霖被快感弄疲倦了,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只知道伸手去摸碧泽,整个人都要跟他缠在一起。
不知什么时辰,碧泽掐着他的脖子射,一瞬间窒息感降临,松霖脑子里炸出一片片白光,像一百个太阳降临。又很快随着男人松开手而消退。
碧泽射过便清醒些,亲昵地抱着他:“崽崽好乖,好舒服。”
窒息带来的剧烈快感让松霖脑子一片空白,身上的潮红一直散不去,躺在碧泽怀里,大腿时不时地痉挛,后穴也跟着时不时收缩一下。
好一会儿松霖才从这样的高潮中缓过来一点,白皙脆弱的颈子上还有鲜红指痕,却迟钝,反应不过来是被掐得有点窒息,只软绵绵地贴过去,抱住男人:“受不了,碧泽。”
碧泽摸摸他颈侧皮肤,揉揉红痕,松霖就再往碧泽怀里贴近一点,请求也抱怨:“等会儿肏我的嘴吧,碧泽,我觉得后面都肿了。”
松霖困倦又迷糊地笑:“可以再试试两根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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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霖沉沉地睡到天亮,眼睛还没睁开,先和身边人接了个吻,缓慢温柔地亲,舌尖轻轻地舔。
后穴里的东西开始抽插,一条腿被抬起,松霖配合着张开腿,感受熟悉的快感漫上来。又嫌光亮眼,手臂遮着眼睛,未尽的睡意和绵长快感把他温柔浸泡。
松霖舒服得浑身骨头都酥了,软绵无力。好一会才想起来,脚踩在碧泽臂弯:“说好了用嘴,后面好软,都夹不住了。”
“不想拔出去。”碧泽说着把他换个更好操的姿势。
肉穴才肏了没几下,就乖顺地淌出情液,驯服地承受操弄。
松霖小声哼唧,很快就被操得只知道眯着眼睛叫。跪在床上,腰被按塌下去,屁股便高高翘起,圆润绵软。脸上起了潮红,整个人一副熟透了的模样,一截粉红的舌尖耷拉在唇边,被肏一会儿就要转回头去找碧泽亲。亮晶晶的涎液从舌尖滴落,在亲吻中落到肩胛骨,被碧泽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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