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心疾,得宠着!(134)
他走上前去,看着在外头伺候的芸香,复又询问道:“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芸香也不敢含糊,认真的回答道:“老爷,小姐在宫中着实是委屈的很,诚王妃的事情全是太后娘娘的拿捏,皇后娘娘那边想要插手干预当下都是毫无办法,再加上那诚王妃背靠的是天权国,这里头的讲究更不是随便说说,再加上不知怎的,诚王他对这个诚王妃也是格外的偏心,全然把与小姐之间多年相处之情都不当回事。”
林斐听到这话,眉头瞬间就是一皱,“这诚王妃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如此将人迷的神魂颠倒不是?”
“回老爷的话,若论这诚王妃的容貌长相,那都是一等一的出挑,莫不就是这样一男子也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狐媚之术,魅惑了诚王?”芸香擅自揣测着。
“看来,这个诚王妃,我得好好会一会。”林斐凝声说道,然后轻轻叩着这房门,对着里头的人唤道:“清儿,开门,爹爹过来了。”
好一会儿,眼前的门缓缓被打开。
林斐视线定格在跟前之人身上,径直走进去,父女二人就在这屋内桌前坐下,“清儿有什么只管与爹爹说,怎的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呢,这可不好。”
林清摇了摇头,“爹爹,我没事,就是在宫里和长姐说了些话,就多想了些,并无其他。”
“没有就好。”林斐点了点头。
“爹爹,长姐与我说了,这些事情需要从长计议,那个墨暄的身份不同寻常,若稍有差池只会弄巧成拙。”
“嗯。”林斐看着面前之人应了一声。
林清顺着这话继续往下说道:“女儿知道,爹爹从小培养我和长姐,林家没有男儿承袭,所以女儿们更得争气,长姐身为皇后,原本理所当然女儿应该成为诚王妃,这一切就是最稳固的,可,谁知竟出现个墨暄!但女儿绝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凭什么他凭着当初一个所谓的约定就能取代我的位置。”
林斐听得出来自己女儿的心思,不由得还是嘱咐一句,“清儿,此事还得循序渐进,万不可操之过急。”
“父亲的提点女儿明白。”林清咬牙,确信的说着,“这里是在东海国,可不是在天权国,就算他在天权国上京城是何等的显贵,在东海国那都不过是附加的身份,并非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的,就算他现在已经是诚王妃,那又能如何,女儿自信绝不会输给一个才出现,根本就没有相熟的人,长姐说的没错,墨暄和诚王哥哥之间毫无感情基础,最是不堪一击,诚王妃的位置原本就是属于女儿的,他岂能坐的安稳。”
终归,林斐也没有再去多言,看着眼前之人,到底是他的女儿,怎会轻易受挫,多余的那些宽慰的话都是不用去说,随之,便从这房间出来,径直回到了书房之中。
书房内。
林斐在书案前坐下,屏风后一道身影走出,站定在桌案前,“大人刚刚不是去见了二小姐,可是还有什么问题?”
“寒山,你说,我的打算是不是错了。”
“大人是指二小姐对诚王是一片真心?”寒山解释着说道:“大人所有的谋划都是为了丞相府,当初皇上登基,大小姐被册封为后,这是大人拥戴皇上登基,皇上应该许丞相府的荣耀,而如今皇上倚重诚王,二小姐自幼本就是与诚王青梅竹马,极为般配,但太后和皇上疑心,大人在朝堂上威望甚高,若二小姐再成为诚王妃必然会生出许多麻烦,因此才有太后这一出,但大人的谋划本就无可厚非。”
林斐沉然一声,“后续无论怎样,必得谨慎小心,着人好生留意着。”
寒山应着说道:“是,属下明白。”
林斐心中甚是清楚,这几年皇上暗中培植提拔自己的势力,又大肆让诚王那一面的权利不断得到提升,为的就是朝堂上有能够与他平衡的人,他身为当朝丞相百官之首,但也是林氏一族的倚仗,当时他拥戴皇上继位,现在,皇上觉得根基稳固就想要消减他手中的权利,那是绝无可能的,诚王这一层,他也定能尽数拿捏。
……
诚王府。
夜色寂然,此刻在这卧房之内,墨暄看着宁弈,只要一想起来出宫的时候在马车上做的那等羞耻浪荡的事情,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好像刚才坐一起用晚膳的时候也是,奇奇怪怪的。
宁弈注意到墨暄时不时投射过来的目光,浅声说道:“夜深了,早些安置吧!”
墨暄坐在床上,看着正要朝着他走过来的人,连忙叫停,“等等。”然后就从床上下来,站在一旁,“你这偌大的诚王府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卧房,你若是喜欢这间,那你便给我另做安排。”
“王妃这话说的可就很是不对了,咱们乃是新婚夫妻,若这才刚开始就分房睡,传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宁弈笑了笑,照旧走过去,一步步靠近墨暄,“王妃并不抗拒与本王亲近,明明还很喜欢,你我都还未全洞房之礼,按理来说,这会子正是新婚燕尔你侬我侬之时,倘或分房睡,这不是叫人猜疑。”
“猜疑什么?”墨暄眉头紧皱,“我们成婚本就不是遵循常理,我们是遵守一个约定而已,许多的事情都是不能用简单的思维来看,毕竟我们之间可没有像诚王所言的这般亲厚。”
宁弈一听这话,迅速拉近的距离,足够他让墨暄毫无反应的余地,就将眼前之人揽入怀中,手臂锁紧身前之人的腰,在墨暄反应过来要出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挣开,“是吗?王妃确定我们不够亲厚?”
墨暄还略有犹疑,他整个人被横抱起,顿然间,整个人便被压倒在床榻之上,他看着覆在他身上的男人,“你想做什么?”
宁弈勾唇露出一抹邪笑,“王妃觉得,咱们这个样子,像是要做什么?”
“滚!你想都别想。”墨暄怒声将这些话吐出。
“难道本王和成了亲的妻子有肌肤之亲也不行,世上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墨暄冷眼对上宁弈的双目,“在我这,就是有这样的道理,你若耐不住寂寞,就去找别人好了,反正以诚王的身份、魅力,还怕没有人主动投怀送抱?”
宁弈快速的靠近,墨暄飞速的撇开头,宁弈轻笑一声,贴在那正对着自己的小耳朵旁,暖声细语,“本王挑食的很,那些人可不行。”
墨暄的耳朵被宁弈说话喷洒出来的热流弄得酥痒的很,偷瞄了一眼宁弈,趁他一个不注意,手臂一挥,整个将宁弈从他身上推开,翻身之间,他直接跨坐在宁弈的腰上,双手分别锁住宁弈的手腕处,将人摁倒在这床榻上。
“挑食?别人不行?想要肌肤之亲?”墨暄一一将这些复述出来。
宁弈一脸淡然,完全是没有将这些当回事,顺着坐在他身上的人来,“王妃说的很是,所以……”
“很是个鬼,没有所以。”墨暄凝声将宁弈的话打断,寻思一想,“好啊,你不是想这些吗?那,除非你让我睡你。”
听到这句话,宁弈瞬间笑了,“原来王妃心里是惦记这一出,我现在不就在你身下躺着,任由你摆布,既然想,那你是不是应该先把自己的衣裳脱掉,然后把我身上的衣裳也一并脱了,才好继续你口中所说的事?”宁弈眸光流转,话语之中尽显引诱……
墨暄看了一眼还在笑的宁弈,猛然晃了一下脑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一下变得这般色、欲熏天的样子,努力定了定神,顺势从宁弈身上起开,然后将宁弈一脚踹到一边去些,拽过被褥盖在自己身上,严严实实的捂着,“你硬要在这里休息,那你另找一床被褥来,咱们各自睡各自的。”说着,他就往里面靠了靠。
宁弈并未计较,真就从旁另外取来一床被褥,然后正然躺下。
墨暄能感受到身侧躺着人,夜越来越深,一切都是平淡的很,慢慢的,人就进入睡梦之中……
直至第二日晨光洒下,朝阳的光芒渗进房间,墨暄眯了眯睡眼,当他逐渐清醒后,整个人都懵了,他怎么又趴在宁弈身上,就和昨日是如出一辙的动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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