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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139)

作者:游目 时间:2021-06-10 10:06 标签:强强 甜宠 架空 情投意合

  洒扫的丫头都被赶了出去,书房没留下旁人。
  周峦坐在高位上,翻看一本游记,说道:“只是送她罢了,没碰没动话都没说超过五句。”
  樊桦松了一口气,刚想说什么,就听周峦语气轻快地说:“她说我可以去徐州找她。”
  祝青松一愣,伸出手来在自己主子额头上探了探。
  随后对着樊桦,摇头。
  不烧,不烫。
  樊桦“啧”了一声,瞧着周峦,像是在思考周峦经过一夜/情伤变得痴痴傻傻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周峦可不管自己属下怎么腹诽,心里乐开了花还要保持自己冷酷人设。
  桌上放着一个盒子,周峦将其打开。盒子就是普通的木盒子,一点花纹都没有。里头装着一把扇子,也是普普通通的扇子。
  祝青松还没瞧出问题来,把燕真与自己殿下可能脑子出了问题的事情全部抛在脑后,看着那扇子,疑惑不已,说:“祭酒大人送这扇子过来是啥意思?”
  周峦不接话,将扇子给了樊桦,说:“你说呢?”
  樊桦打开扇面,指着扇面上的私章,说:“这字认识吧?”
  “认识啊,‘璋’,咋了?”祝青松看着面前主仆二人的哑谜,挠了挠脑袋,说,“祭酒大人千里迢迢地送把扇子就是为了考验咱们二皇子认不认得这个字?”
  周峦:“.......”
  宫中兰妃一事,闹得并不算小。当初周峦有心争一争皇位也是为了名正言顺娶燕真,知道自己的太子哥哥想方设法在讨好左丞,周峦便慌乱不已,只能另寻他法,夺得燕真欢心。
  却不料阴差阳错,倒闹得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远。
  周峦拿着那扇子把玩,说道:“我的太子哥哥天生多情种子,后院养了三千佳丽还不满足,偏偏要动自己弟弟的心肝。”
  樊桦看着周峦的模样,问:“殿下在想什么?”
  周峦笑笑,手指一下下敲着扇面上的“璋”字,说道:“本王对那位子无意,却被太子哥哥如此紧逼,差点痛失所爱。一味忍让只是小九儿的法子,本王,可吃不得半点的苦。”
  “忍让”的九殿下周崇,暗地里已经与严舟到了南岸。
  这地儿更加炎热,周崇那繁复厚实的衣服全数换下,换成了一件薄薄的长袍,领口大开,白皙的皮肉就露在外头。他本也是十分俊朗的,因着在皇宫里常年韬光养晦,瞧着懦弱几分。如今出了皇宫,重获自由身,他也褪去了那些遮掩的外衣,大大方方地展露着自己的野心。
  严舟看着四周的姑娘小子,都有意无意地朝着周崇看,不由得有些吃味。
  周崇则伸手握住了严舟的,以为那些人看的是严舟,嘟囔一句:“都瞧什么呢,这明摆着都有主了还瞧!”
  严舟失笑,被周崇煞有其事地话语逗乐,捏紧他的手心,两人一步步朝着南岸城外走去。
  严舟皮肤黝黑,为人刚正,在成年之后才去了势,整个人穿上衣服瞧着与平常人并无两样。在宫中,太监服都是深色的,严舟还从未穿过颜色鲜艳的衣服,今日被周崇迫着穿了米色短打,总觉得哪儿哪儿不对。
  周崇看他不舒服的模样,笑了下,从腰带处掏出几个铜板来,买了街边的一包虎皮花生,一边吃一边说:“船儿穿浅色也好看,衬得人精神。”
  严舟无言地看着他,嘴里被喂了好几颗虎皮花生,只能像个仓鼠似的囫囵着嘴说:“奴才皮肤黑,穿浅色就更黑了。”
  周崇摇摇头,一副你不懂的表情看着严舟,借着周边还没人,凑近严舟耳边说道:“像海边儿捉虾的小渔夫,壮实得很,身子还特别禁主子弄,对不对?”
  严舟耳朵红了个遍,不再开腔了,嘴里含着那几粒花生,就是不肯咬下去,怕这清脆的声响打断两人之间的暧昧情思。
  正说着呢,从城外回来好些个打渔归来的渔夫,还真和严舟穿得差不多,无袖短打,戴着宽檐的帽子,皮肤被光照着更为透亮。
  周崇大笑,惹得严舟不再理他,大步朝着前面走去。
  严舟正脸红着呢,突然一个大大的帽子罩住了自己的脸,他扭头一看,周崇把一枚碎银丢给了路边被抢去了帽子的渔夫,拉着他的手往前走去。
  “我家船儿脸红的样子太好看了,舍不得让别人瞧见。”
  严舟听这话说得更是不敢抬头,将那帽檐拉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任由周崇拉着他往前走去。
  夕阳被海面的层层波浪反射得仿佛一地碎玉,粼粼光亮十分漂亮。
  两人就这么手拉着手往那边防处走去,遇见一位将领,将他们拦住。
  周崇大方站着任他打量,说道:“还望将士通报一声,就说金林来的人,排行老九,求见文长征将军。”
  将领看他穿着普通,也不见得是什么金贵的人,一时犯了难。
  周崇摸摸自己下巴,从兜里掏出一枚玉佩,上头刻的蛇衔尾,成头尾相连的姿势。
  将领瞪大了眼,说:“少——咳,您先随我进营中来。”
  作者有话说:
  祝青松:啥啊咋了啊别瞒着我啊到底啥意思啊怎么个情况啊?


第113章 炸面果
  玉佩是文乐的。
  周崇一直知晓文乐手里头攥着一股子势力,但是他没多问。
  在那宫墙之中,严伯就曾经问过周崇,说:“少将军军权被扒了个干净也毫不在乎,只怕还留有后手。”
  周崇想了一番,打断了严伯的话,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保命法子。我手里空无一物时,文乐便愿意跟着我谋大事。我现在还没登上那位置,就学着父皇怀疑镇国将军拥兵自重、功高盖主那般,那我和他,有何区别?”
  自此之后,严伯不敢再在周崇面前说起文乐半句不是。
  果不其然,周崇离开金林之前,文乐给了他一块玉佩。
  蛇形,头衔尾,首尾相连,雕刻得栩栩如生。
  这便是文乐手里头那股势力。
  跟着那将领走到一处空宅子之中,这会儿正是吃饭的时候,别说文长征了,普通士兵都满脑子钻那伙房,没谁有功夫搭理他。
  将领拱手行了礼,说:“料想公子是少将军的挚友,请先在此等候,属下去通报。”
  周崇点点头,待人走之后,拉着严舟四下瞧瞧。
  宅子没有人住的痕迹,空空荡荡的,正屋连个茶水都没有,只有几张椅子。
  严舟取下帕子,将几张椅子上的灰尘都擦了个干净,收拾一会儿后,屋子看着亮堂不少。
  外头传来了脚步声,进来的男子十分高大,与那匈奴人差不多,身材也壮实,胡子拉碴的。身上盔甲沾着不知道哪儿来的血,瞧着十分吓人。
  周崇拧着眉,问:“可有战事?”
  “战事?”男子看了眼自己盔甲上的血,“哦”了一声,说,“今天打到一只野鹿,杀了给夫人补补身子,倒是没料到溅这一身血。”
  周崇:“......”
  “你就是九殿下?”
  话里虽喊的是殿下,语气却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偏偏男子长得十分壮硕,这话从他嘴里出来,一点违和感都没有,仿佛他天生就是这般臭脾气,要真和那傅骁玉似的什么都憋着忍着,倒不像是他了。
  周崇点头,拱手行礼,说:“在下周崇,给文将军见礼。”
  这话一说,文长征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似有些不耐烦,打量着周崇。
  周崇也不知哪句话惹着文长征不快了,眉头微皱,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着。
  文长征不说话,看见椅子上的灰尘被擦干净,便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严舟拿了个干净帕子来,递给文长征,说:“将军不介意的话,可以用。”
  文长征也不道谢,大剌剌地接过来往自己盔甲上擦,不一会儿一身的血气都被那白净的帕子擦干净。
  周崇吃不准文长征的性子,瞧瞧主位后,坐在文长征的对面,与其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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