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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50)

作者: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11 标签:情有独钟 钓系 宫廷侯爵 轻松 成长 女装 白月光

  房间是够大的,如果他提议再多搬张-床来能不能行?
  怎么想怎么奇怪。
  宅院那么大,又不是没有空置的屋子,何故如此。
  宿幼枝又忍不住腹诽谢二的狗主意难搞,但不难搞也不能吓退盛延辞。
  大不了到时候赖着不走,让小王爷头疼去。
  如此一想,宿幼枝放下心,看天上明亮的星。
  晚风徐徐,落在身上也是舒服的。
  如果在他旁边的不是盛延辞就更好了。
  半晌没听到动静,宿幼枝歪头去看,见着小王爷在擦拭什么东西,察觉他视线,立刻望来,唇角带笑:“嗯?”
  宿幼枝想了想,问:“殿下拿的什么?”
  盛延辞放下手帕,将手中之物递来给他:“是送予阿又的玩意儿。”
  东西一入手,宿幼枝便惊了下,是一柄匕首!
  不同于那些浮夸的装饰品,这是把适合随身隐藏携带的武器。
  他立马想到今天遇到的许些罗乱。
  宿幼枝只在连周山时备了把利刃,到得临王府后害怕被误会,偷偷藏了起来,出去时甩给了谢二。
  如今身上还真没得防备武器。
  他本想拒绝,又舍不得,握着匕首看向小王爷:“殿下……”
  “拿着。”盛延辞将他的手握紧:“我虽能保护你,却不想阿又身无防物,若谁不长眼,阿又大可打得。”
  临王殿下连在皇城都不怕惹事,更别说寒骨关。
  不暴露身份怕也只是为减少麻烦,不想打草惊蛇。
  这个东西宿幼枝实在是拒绝不了,他好阵子没耍剑,早便手痒,摸着匕首也算解解馋。
  于是垂下头,轻声道:“谢殿下。”
  “不要谢我。”
  盛延辞矮身半蹲到地上,仰头去瞧他,眸光直白热烈:“便是为阿又做何都是应当的。”
  宿幼枝遭不住他这般。
  有种骗了小王爷的心虚,可他也不是故意,只能怪谢翊个罪魁祸首。
  撇开视线,宿幼枝转移话题:“殿下三日后要去拍卖行么?”
  之前话都放了出去,虽说娴雅三州可能是薛家的地界,但想来盛延辞是有些打算在其中的。
  果见他点头:“戏总要做全套。”
  宿幼枝不清楚是什么戏。
  看着劲松青竹般的小王爷,只觉诧异。
  世人提起临王,只道桀骜不驯,是皇城第一等的纨绔子,见到了要远远绕过。
  可他如今瞧着,盛延辞也不是一点正事都不做,难不成还是喻世子的功劳?
  小王爷每天与他挨一堆,似乎真是喻呈凛更忙碌些。
  宿幼枝收回视线,见远处钱三隐隐约约的身影来回奔波,疑惑道:“钱侍卫在忙什么?”
  原本要握他手的盛延辞闻言一哆嗦,僵道:“没、没呀。”
  一副心中有鬼的模样。
  宿幼枝虚起眼,盯得小王爷扭开脸,可就是不松口。
  行叭。
  不说就不说。
  他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宿幼枝靠回去,摇椅吱呀吱呀地晃,盛延辞悄悄打量他脸色,没见异状,又小心凑过来,给他轻摇蒲扇。
  试探唤:“阿又……”
  “阿又不热。”
  将他手拨开,宿幼枝道:“殿下自去休息便是。”
  盛延辞一下慌了神,忙捧住他的手:“阿又,是我之过。”
  宿幼枝困惑睁眼:“殿下做错什么了?”
  “方才……是我没说清。”
  盛延辞抿直唇角,似有羞窘,背脊绷直,吞吞吐吐道:“阿又晓得,外间的软榻……有些窄小的。”
  怎么突然提到软榻?
  外间。
  那不是头晚小王爷睡得那个。
  宿幼枝看了看眼前人的个头,尽管知道,想他窝在软榻上还是过于委屈了。
  点点头:“阿又晓得。”
  盛延辞拳头抵住下颚,不敢瞧他:“那将它换掉也应当的吧?”
  什么应当不应当。
  小王爷的寝室,软榻已是最好的了,哪里还能换到更好的。
  不过这里是寒骨关,想来有银子能做到许多事。
  但……宿幼枝目露怀疑。
  什么意思。
  盛延辞要换掉那张软榻,是要寻个更舒适的,还是不想与他待在一间,所以找借口将其挪走。
  想到方才钱三忙忙碌碌的样子,看着不是一时起意。
  那他是不是要加把火?
  别管盛延辞要做什么,总不能教他顺利。
  “哦?”
  宿幼枝假作不知,打量小王爷表情:“殿下是主子,自是想如何都可,何须与阿又说。”


第38章
  “要的。”
  盛延辞抓着他的手不放:“是我不好, 没有提早与阿又言……”
  宿幼枝甩不开他的手,又瞧小王爷可怜兮兮的眼神,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那边钱三忙活完, 他直接将人叫来。
  钱侍卫原本笑嘻嘻的, 见到自家王爷巴巴的模样, 不由忐忑起来:“阿又姑娘有何吩咐?”
  宿幼枝道:“软榻换了?”
  “换了换了。”钱三如实道:“已经按照主子吩咐, 搬来最宽敞的床-榻喽。”
  还真是简单换个床?
  那是不是表示盛延辞还要睡在外间。
  如此的话, 于他是好事呀, 免得再找借口留下了。
  宿幼枝没听出不对, 让钱□□下了,钱侍卫如蒙大赦,火燎屁股地跑走。
  盛延辞还在看着他, 晶亮的眸子里含着委屈。
  瞧得宿幼枝有点想撸他的头,忍住了,起身往寝室去。
  小王爷忙跟上。
  宿幼枝边走边瞧盛延辞表情,见他未出言提醒, 便不动声色地往内室去, 经过外间时, 果见那张软榻没了踪迹,可却不若钱三说的那般换了张宽敞的床-榻。
  不对吧。
  钱三没有理由蒙他。
  宿幼枝快了几步,拐入内室,一眼便瞧见了那立在里间的一档屏风,于他昨晚安睡铺榻对面,可不是多了个床架!
  “???”
  宿幼枝回头,盛延辞立刻心虚地垂下眼, 抿唇不敢言语,连呼吸都无意识放轻。
  好好好。
  这么离谱的事也就小王爷做得出。
  好巧不巧还很合他心意。
  不走就好, 管他要躺哪里。
  距离如此近,还省得半夜人跑了他没得发现。
  宿幼枝心情不错,斜瞥了盛延辞一眼,小王爷便绷直身子,过去端茶给他喝。
  他不说,宿幼枝便也不提,怕点明了,小王爷再落不下面子要走,那他可没地哭去。
  好在盛延辞的寝室够阔,加了个床架也很敞亮。
  昨晚迷糊着来,宿幼枝也没细瞧过,此时再看,想是小王爷不常来,居住的痕迹浅薄,但布置的却很奢华。
  各处摆件都是外面千金难求的珍物,有些许宿幼枝都辨不出来路来。
  见阿又盯着桌上的山茶釉茶盏瞧,盛延辞道:“这是窑里新烧的玩意儿,阿又喜欢,回去时便带些。”
  寒骨关的窑厂与御供的老样儿不同,掺和了西边的东西,瞧着新鲜,却秀美于面,少了些雅致娴和的韵味。
  看个新鲜还成,放到临王府那等处处精妙的地方总有点不合适。
  宿幼枝没得费事:“阿又瞧瞧便罢。”
  盛延辞一直绷着根弦,见宿幼枝没要提那多出的床架,悄悄松了口气,不由又快乐起来。
  阿又不说,定是在心疼他呢。
  两人相安无事地喝了盏茶,临要歇息时,宿幼枝若无其事的模样,无视掉惹眼的屏风,与平常也没什么不同。
  直到躺在被褥上,宿幼枝才后知后觉他现在霸占的是小王爷的床铺!
  去加床位置的应该是他才对。
  但……小王爷都没说,贸然提起反而尴尬。
  宿幼枝也晓得现在这情况怪怪的,不能细想,太较真他怕自己坚持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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