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扮女人(17)
雪儿也乖巧地赔礼:“是雪儿错了。”经过妈妈刚才一顿教育,她走错了风格,这小王爷看着就不正经,所以也是喜欢不正经的,她容纳了两间妓院的精髓,走出了自己的能伸能屈的道路,柔柔弱弱地‘无意’倒在了小王爷的怀抱里,清纯靓丽的雪儿轻轻抚上他平坦的胸脯,娇嗔道:“小王爷好坏!”
老鸨子一看雪儿用这招,就知道出来鬼混的男人肯定都没辙了,欢欢喜喜地退了出门,还顺带关好了门,脑子里满是明晃晃亮闪闪的金元宝绕着她的秦楼楚馆跑了几圈。
小王爷,向来出手阔绰。
后卿嗅着雪儿身上的香甜气息,颇为风雅,可他并不是个风雅的人,所以也不知这香是什么名堂,但美人投怀送抱,后卿习惯地不拒绝,但已经没有了兴致。
雪儿看出后卿对她不太感兴趣,经过妈妈的提点,她觉得定是自己不够风骚,主动地把后卿修长雪白的手放到自己柔软的酥胸,嗲嗲道:“爷~,你怎么不理人家?”
温香软玉在怀,后卿头一回坐怀不乱,把她推出了自己的怀抱,讪讪道:“爷,今日没兴致!”
雪儿古怪地看着他,厚着脸皮问:“爷是不是那里……无妨,我认识一个好郎中,专治这种怪病。姐妹几个男人都让他给治好了,他就住在城门外,爷若是方便,我现在就给爷引路。”
后卿黑着脸:“你从哪来看爷不行的?”
明明是个疑问句,听到雪儿的耳朵,她就理解为是后卿能力不行,还被她轻易地猜出来,面子不保的大事儿,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保证道:“爷放心,雪儿的嘴巴很密的,绝对不会乱说。”
后卿:“……”
雪儿怕后卿不信,还从抽屉里取出文房四宝,写保证书。后卿一把拽住他,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咬牙道:“爷,很行。”
雪儿噗嗤一笑:“那就让雪儿试一试爷的能力了。”
后卿面色一僵,虽然穿着女装,可他总不好说他没准备好吧!为了不让雪儿怀疑了他‘不举’,抬手轻咳道:“爷自然得让你好好体会一把。”顿了顿:“不过玩前,我们得玩一个小游戏。”邪气一笑,支起她的下巴道:“你敢吗?”
雪儿心里认定了他‘不举’,对他欲盖弥彰的话,自然不会怕什么,无所谓地耸耸肩膀:“来啦!”
后卿再一次推开了她,这次下手重了些,让她直接扑到地面,后卿心里暗骂:让你个不长眼的小贱人质疑你爷爷的能力。
雪儿从地上爬起来,可怜地道:“爷,你推我。”
后卿这才把她扶起来,对她擦破一点儿皮的手轻轻地呵气:“都是我不好,一听到玩儿就兴奋了些,这才下手没个轻重。”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脸颊:“我该罚,该罚!”
雪儿一脸的心疼拉着他的手:“雪儿不许爷这么说。”眸子闪过光彩:“爷是要同雪儿玩什么游戏?”
后卿在她耳侧邪邪地吹了一口气儿,雪儿配合着面红耳赤道了句:“讨厌。”
后卿笑嘻嘻地道:“爷想出来的游戏定是与众不同的,你可知道我为何穿女装?”
雪儿心里道:因为你不举,怕被人看出来。面上撒娇道:“雪儿不知道,爷就告诉雪儿嘛!”
后卿心里一阵鄙夷,脸上一阵得意:“那是爷故意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跟你玩儿的。”
雪儿心里一阵嫌弃,还得笑意盈盈,崇拜地道:“爷好厉害,爷就是雪儿的英雄。”
后卿知道英雄二字跟他不沾边,可从这个女人口里说出来,他格外地满意,男人就得需要女人捧着,笑嘻嘻地道:“今日我们玩的游戏就是互换女装,爷是不是很聪明,是不是很厉害?”
雪儿:“……”若不是妈妈刚教训了她一顿,她此刻一定立马找人把这个二百五打一顿再弄走。
后卿的大手在自己腰间摸索了一阵子,见雪儿脸色僵硬,也没有脱衣服的打算,心里骂了她一万遍:老子是过来寻开心的,还得照顾你开不开心,回头让老鸨子好好教训你个不敬业的丫头片子。
后卿三下两下就脱了自己的外袍,一步步地凑近雪儿,把她圈入自己的手臂,邪气地亲一口她的小嘴巴。
雪儿眼里冒桃花,一脸的春心动荡,她就说嘛!来妓院这种地方玩换衣服怎么都是不合时宜的,他们应该更深入地接触,雪儿身体都软了:“爷~”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等着他下一步的举动。
后卿见她的□□样就想起了老四那个小贱人,心里堵得慌,又不能轻易推开她,让自己‘不举’的罪名满天飞,左右犯难时,大门‘砰’地被推开,后卿和雪儿齐齐地看向来横飞过来的物体。
老鸨子被打得衣裳凌乱,鼻青脸肿,踉跄地几下就扑倒在后卿脚下。
后卿心里一堵,手忙脚乱地穿起来自己的金色袍子,一股威压从门外压到了后卿的心坎,他愣愣地回头,莫名心虚:“我、我、我……是来看风景的。”
雪儿、老鸨子:“…….”
夏肖白一身黑袍,盛怒到了极点,剑眉耸起,眼里冒着火,浑身气场全开,吓得老鸨子和雪儿当场就跪了。后卿见过世面,膝盖没那么软,可说话已经哆嗦了:“王爷,你、听我、解释。”
夏肖白怒极反笑:“好,你说,本王听着。”
后卿明亮的眼睛看了几眼雪儿,反正他现在穿着女装,也不怕被胡诌打死,咽了一口气儿给自己壮胆才敢开口:“我见王爷来了北冥这么久,也没尝过北冥的美人儿,所以……”心虚地不敢看他:“来给王爷挑几个美人儿。”
“哼!夫人可真是贴心。”夏肖白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时,老鸨子和雪儿看后卿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怪不得北冥小王爷穿了女装,还偷偷地来嫖妓!
老鸨子身上那点伤立刻就不疼了,什么都没有小命来得重要,跪在地上给夏肖白磕头:“请王爷恕罪,罪妇不知道……这位夫人是您的夫人,是他自个儿来说……”
后卿拼命给她使眼色,老鸨子当没看见,后卿急急地开口:“是我自个儿来说,挑几个女人走的,没报王爷的大名,所以她有所怠慢了,可是老鸨子也是不知者不罪,请王爷息怒。”
老鸨子和雪儿识相地都没开口。
夏肖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额头大颗的汗水流到他的鼻梁,刚毅的汗味儿充斥了整个屋子,一步步朝后卿走来,剑眉挑起,眼珠子上的血色暴露,如同狩猎的豹子:“夫人,我对你的心意你不知道吗?我平日里待你如何你也不知道吗?”
第22章 秦楼楚馆的小美人儿(3)
后卿脆弱的小心肝抖了抖,蚊呐道:“知、知道。”
夏肖白步步紧逼,后卿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一双膝盖碰到了雪白的床榻上,软软地倒了下去,一把抱过雪白的被褥,浑身哆嗦着:“我,我错了。”
夏肖白直挺挺地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若是他没有及时赶到,他是不是就同个下作的□□滚到了这张雪白的大床缠绵,他越想越火大,愤怒充斥着胸膛,啃噬他的理智,他欺身而下,嘴角勾出一抹嘲讽:“夫人,你可真是畅快风流。”
后卿定了定神,仗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个男人,挺了挺胸前的两个苹果:“我如何风流,我可是个女人。”
夏肖白邪笑着:“好,你是个女人。”
后卿心里顿时感到不妙,抬起头就见刚刚还人满为患的屋子此刻就剩下他们二人,后卿抱着抱着身体蜷缩着,瞪他:“你说过不用强的。”
夏肖白胸口还堵着一堆火,就这么被后卿撞了上来,再宠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理智,只用一只大手便钳制住他一双白皙的手,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先是把他两个苹果弄了出来,再解他身上的衣带。
后卿已经可以想象到他被扒光的同时,他已经被夏肖白的愤怒地掐死了,此刻若是坐以待毙被个男人强,就是等于死。
后卿胡乱地挣扎,又发狠地咬了夏肖白一口,红着眼睛愤愤地道:“你答应过我的。”
夏肖白被吼得一愣,左手拿着后卿的苹果,右手钳制他的一双手,一双大腿也夹着后卿的大腿,让他只剩下一个头可以动,所以他的头咬着自己的脖子,不轻可也不痛。
夏肖白静看了后卿一眼,心里发酸,叹了一口气,松了手,替他把苹果放回他的衣袍里,无奈地道:“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后卿知道女人在这种时候多少都该矫情地愤怒地哭诉一番,他虽然是个大老爷们,可此刻穿着女人的衣裙,若是不哭也定会让夏肖白生疑,只好拿骨节分明的大手擦泪,猛地被夏肖白捉住手,一拉就扑倒在夏肖白怀里,夏肖白身上的汗味没有很难闻,反而有阳光的味道。
让后卿很心安。
门缝偷偷地被人打开一点儿裂缝,白云偷偷地从门外弹头进来观望,见自家夫人睁大了眼珠子瞪自己,心里有些小得意,连夫人嫖妓都能让摄政王服软,真乃有着大智慧的九天仙女下凡也!朝着夫人比了一个大拇指。
后卿心里都问候了她祖宗十八遍了,这个小丫头还毫不自知。
夏肖白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后卿披散的发丝,后卿忽然想到自己的亲娘,她在世时也这么抱着自己,第一次主动搂住了夏肖白精壮的腰,憨憨地喊了句:“娘亲。”
夏肖白浑身一震,心里那点不满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夏肖白替后卿整理了衣裙,抱着他出了秦楼楚馆,一路上许多人在这里指指点点,后卿作为女人,装作脸皮子薄:“王爷,这么多人看着,你放我下来吧!”
夏肖白道:“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本王的女人是谁,看他们谁敢不长眼。”
后卿脸色蓦然一红,他还记得他的胡说八道。
白云笑呵呵地站在王爷身侧:“夫人,王爷与您真是天生一对儿,刚刚奴婢还听街边的老大爷说,这是哪儿来的神仙眷侣,真是羡煞旁人。”
夏肖白又想起了后卿写的那句保证书,勾起了嘴角。
后卿瞪她:“你这丫头是越发地没有规矩了。”其实他是在记恨白云的通风报信。
白云身为夏肖白的小密探和后卿的贴身丫头,胆子是越发地大了,乐呵呵地道:“奴婢不是没有规矩,奴婢只是觉得王爷和夫人就是天上的一对儿,那位老大爷说得好,说得妙,说得呱呱叫。”
后卿哼了一声就不在理这个丫头片子,两个大老爷们,天生个头。
自后卿去秦楼楚馆溜达了一圈儿,夏肖白更爱黏他了,恨不得把他捆着自己的眼皮子低下,一步也不许离开,吃完晚膳后,后卿抱住吃得饱饱的肚子,可怜兮兮地道:“王爷,肚子疼。”
夏肖白着急地抱着他:“可是要请太医。”
后卿怕他真的让太医来,为难地说:“我就是吃坏了肚子,不碍事。”
夏肖白黑着一张脸:“是哪个厨子做的晚膳?本王要诛他九族。”
后卿怕害了无辜的人,摇晃他的手,害羞道:“不是王府的厨子,是我下午逛街时吃坏了东西。”
夏肖白把后卿放到了软塌上,替他盖好被子,酸酸地道:“你下午在客栈里,连一杯茶都不肯喝,一定是在秦楼楚馆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后卿瞪了眼多事的白云,讪讪地道:“是妾身的错,眼拙了,没看……”好东西再吃。
夏肖白火急火燎地打断他的话:“定是没看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