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南院红衣(3)
陆玖晨眯了眯眼,许久没有发话,就在大臣们以为他终于要因为他屡次的反叛行为以及这番意图明显的话忍无可忍时,陆玖晨却点了点头道“那就这么办吧,你明日起就前去,陆啟业王爷也随着一起去。”杨翃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拱手说道“臣遵旨。”便要退下,这时唐绍走了出来,一拱手说道“圣上,恕臣唐突,臣以为,应另选一人陪同杨将军前去。”
唐绍在一旁已是心急如焚,要是圣上选一个能压的住杨翃的大臣前去,那还说的过去,但是这陆王爷,可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无为王爷”,何为无为?字面意思,这位王爷才能颇多,脑子灵活,但就是胆子太小,每次有人要向他要求什么,他都是点着头说道“皆可.”由于这个性子,连王府的仆人都敢欺上他几分。但是他从来也都不说什么,从小他就被认为是最不可能有所作为的皇子,后来先皇驾崩,他从没想过争什么皇位,直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直到天下大定,陆玖晨即位,他才出来,然后乐颠颠的去给陆玖晨送礼。于是无为王爷的称号便横空出世,并越喊越烈,直到连陆玖晨都知道了这个称号。
第9章 一步错,步步错
对于陆玖晨来说,陆啟业是他唯一的同胞弟弟,所以从小就很顺着他,后来先皇病重那段时间,其余的皇子们私下都竞相争锋,只有陆啟业跑过来和他说一句“大哥我看好你。”然后二话不说就跑回了自己的府邸不出来了。后来自己登基后,他就跑了出来,陆玖晨就给了他一座最阔气的家宅当王府,然而陆啟业却不肯要,只把自己原来的家宅翻修了一遍,然后踏踏实实的当起他的无为王爷,陆玖晨一直想要他来帮忙辅政,毕竟陆啟业对于管理国家以及军事方面的才能也是不错,要是能帮忙肯定能如虎添翼,但是陆啟业却直接拒绝了,久而久之陆玖晨便也随他去了。
唐绍此言一出,一旁的大臣纷纷附和,陆玖晨不满的皱了皱眉道“无需多言,此事便这么决定了罢。”随即再处理了一些地方事务后便下了朝,连忙赶回寝殿,要与宋安一起用午膳。
进殿后,看见宋安正倚在床头,刚刚睡醒,白色里衣的领口松开来,里面斑驳的痕迹并未消褪,反而激得陆玖晨小腹一紧,宋安一抬头看到挥退侍女走到床边的陆玖晨,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只是揉了揉双眼道“你下朝了’陆玖晨听他那微哑的嗓音差点控制不住,只是俯身也上了床,然后把宋安紧紧搂进怀里,宋安靠在他胸膛,柔顺的黑发披散下来,被陆玖晨执起一缕细细亲吻。宋安渐渐的清醒过来,再看到两人紧紧依偎的姿势,以及自己酸疼无比的身体,脸一下又红了,关键是某人还精力旺盛的戳着自己,宋安无奈的扭了扭身子,陆玖晨连忙低头凑近,低声说道“怎么了,腰疼?’说着便为宋安揉起腰来,宋安满意的哼了一声,随即又苦着脸说道“还不是因为你。”陆玖晨只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挠了一下,低头就吻住了宋安的嘴。直把人吻的一直敲自己的胸膛示意放开才不舍的离开,宋安大口的喘着气,然后说道,“我要洗漱去了。”然后就不留陆玖晨调情的时间,径直下床洗漱。徒留陆玖晨自己一个人在床上,以及无处发泄的欲望。
唐绍在下朝后,愁闷不已,便又去了董艾处喝酒,一番长吁短叹后,董艾也听懂了今日在朝堂发生的事情,当即心下一动。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陪唐绍喝着酒,不时的说几句,大意便是也觉得不应让陆啟业同去,而唐绍也只能无奈的摇头说道“看圣上的打定主意那么做的,我们也无力反抗。”等唐绍走后,董艾的神色瞬间沉了下来,然后走到屋后,招了招手,立马就有一人从屋顶一跃下来,跪地道“大人有何吩咐。”董艾低声的在那人耳旁嘱咐了几句,然后便一招手,那人点头后便一下跃出墙外离去了。
董艾走回屋子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也是时候该下手了,陆玖晨,你可知一步错步步错?”
第10章 放虎归山
第二日,下朝后杨翃与陆啟业一同觐见陆玖晨,陆玖晨只是说道“朕给你们十日的时间,把百姓安抚好,然后察举几位地方的廉才,回来后朕封他们为地方的官府。”两人都应下了,随后便走到城门口,那里的队伍早已在等候两人,陆玖晨也走到了城墙之上,低下头俯视着那一对人马,这次为了安全起见,陆玖晨给了杨翃与陆啟业两千人马随行,此时那些将士们正在城外等候,两人上了马,杨翃抬头看了一眼在城墙上的陆玖晨,陆玖晨也冷冷的回望他。一同来送行的大臣们在一旁望着这一幕不禁连连叹气道“这可真的是放虎归山啊。”话音未落,两人一夹马肚绝尘而去。
陆玖晨久久的凝望着队伍离去的身影,这一举动将会成为他下的最重要的一步棋。
送别完两人后陆玖就一心便就飘到寝殿里宋安的身上了,自从得到了宋安以后,陆玖晨感觉自己就像迎来了人生的春天一样,看见宋安就无比安心,宋安一对他笑,自己就像喝了一口蜜,这心里一甜,就忍不住动手动脚,在加上宋安本身那撩人的特质,陆玖晨每次看到他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心里这么想着,陆玖晨脚下就直接往寝殿走去了,嘴角情不自禁的上翘,推开门后没有看见宋安,连忙踱步到了后院,就看见宋安眼睛亮亮的正在拿着剪刀站在一个方凳上,要剪一束新开的梅花插到花瓶中,陆玖晨也不出声,就那么倚在不远处的墙上看着他,宋安剪的那枝梅花上的花都开完了,没有花苞,而且花开的不多不少刚刚好,让人看了就觉得好看舒心,但就是这树枝有一点点粗,宋安一咬牙用力,“咔嚓”一声剪了下来,然后拿着剪下来的花枝笑了一下,笑的陆玖晨心里直痒,突然看见宋安下来时伸出来的脚居然没有穿鞋,原来这大冬天的他居然直接光脚就走了出来。
陆玖晨心里一阵泛疼,一下冲了过去把宋安打算下了的身影横抱起来,快速走回寝殿的床上拿被子把他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再拿手把宋安的脚捂住,宋安刚刚突然被人抱住吓了一跳,后来抬头看到陆玖晨阴沉的脸色便明白他在生气自己没有穿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下次会记得穿鞋的啦。”陆玖晨也上了床把宋安抱进怀里,整个人抱住他,闷闷的说道“你要是染了风寒,我真的会生气的。”嘴上这么说着,抱着宋安的手渐渐开始不老实起来,宋安无奈的把陆玖晨的手抽了出来,瞪了他一眼说道“陆玖晨,请克制一下你自己。”
自从陆玖晨第一次把他吃干抹净之后,几乎无时不刻都想把他从里到外再吃一遍,宋安对于陆玖晨的旺盛精力感到无奈,昨日陆玖晨又折腾了他一番,比起第一次的克制,昨晚陆玖晨一味的索取,就像暴露本来面目的猛兽一般,把人吃了个干净,连骨头都没有吐出来。宋安再回想当初刚来时,陆玖晨那一副不为美色所动的样子,就忍不住一阵的无语,敢情他那时候装的自己都以为他真的是清心寡欲,哪知道是一个披着禁欲面目的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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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生体热
离开城门后,陆啟业和杨翃一路奔波,直往戚城前去,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过话,杨翃的反叛之意早就在短期内传遍京城,陆啟业也早有耳闻,平常对人没有什么感觉的他难得的第一次对人有了感觉,不过是彻彻底底的反感。他向来不拒绝别人的请求,其实是因为他慵懒的本性,比起拒绝别人后的麻烦,还不如直接答应,渐渐的伴随着微笑,“皆可。”二字越说越顺口,索性就不改了。后来就导致了别人觉得他软弱好欺,更何况他也长了一副好欺负的脸,他长着一双杏仁眼,平常就觉得是普通的翩翩公子,但是当他笑起来便有一种软软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就想欺负他。即使被欺负他也从来不会去讨厌记恨别人,但是其实陆啟业最讨厌的人只有一种,那便是想要谋反的人,小时候自己的母后便是在后宫被其他与大臣勾结的妃子害死的,在母后走后,陆玖晨当时太子当得有多辛苦也就只有自己知道。
为了加急赶到戚城,队伍决定先到奕国境内,然后再从奕国的港口渡河前往戚城,这样一来可以保证队伍的安全,二来也会节约路上的时间。夜幕时,队伍已经赶到了奕国境内,直接扎营在了边境的江边,过境时,杨翃便将陆玖晨的书信交给了官兵递给奕国主,里面大致写的便是要入境内,要他不要声张队伍行踪。奕国主马上命人放他们进来,便也没有了别的动作。
先行的侍从已在江边搭好了帐篷,两人连夜奔波下马后便进帐休息去了,第二天便直奔奕国距离戚城最近的港口,船只早已备好,两人同乘一艘大船,其余的士兵乘着几艘小船紧紧跟在后面,此时他们便一改之前在奕国隐藏行踪的模样,大摇大摆的挂上江国旗帜,船头都燃着一盆火,士兵们站在船头,到了晚上,火色映江,宛如一片不大的火在江面上燃烧,两人前来的消息便也在这时传出去了,戚城的动乱勉强平息了一些。
在河上的第一天,两人还是相顾无言,杨翃对于陆啟业的态度也是无奈,晚膳后,陆啟业便要起身回房,杨翃便也随后走到厢房,两人的房间设置是对门的,但是在陆啟业要进屋时,杨翃看见一旁侍女要送进去的锦被有点薄,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开口到“把被子拿下去,换一个厚一点的上来,今晚江上风大,要是陆王爷染了什么伤寒,你们担待的吗。”侍女一听吓的脸色苍白,跪下喊道“奴婢不敢。”便连忙下去拿了一个厚的锦被上来,就在侍女要转身时,陆啟业皱了眉说道“不用了,这个被子刚刚好,你进去铺着吧。”侍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抬头望向两人,陆啟业往房中指了指,侍女便还是走了进去把那被子铺上,杨翃看了陆啟业一眼说道“今夜风大,王爷还是小心身子为好。”陆啟业说道“我天生体热。”随后便走进了自己的厢房。
杨翃望着他的背影,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之前几天的观察发现这王爷当真如传言一般,不论侍女问他要吃什么或者问他明日行程要准备什么时,他都是一副温顺的样子说着“皆可。”但是只有对于自己时,那眼眸中的厌恶太过于明显,却反而让整个脸庞不同于平时温和的死气沉沉的感觉,整个人都变得灵动起来,而且刚刚他还一反常态的强硬了一下,杨翃对于这位王爷的兴趣到是浓厚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杨翃“interesting。”
陆啟业“你走开。”:)
第12章 齐子钤
董艾在吩咐那人完以后,便又开始了每天的侍弄花草的生活,那人接下话后,就从旁跃出宫墙,寻一匹快马,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季国,中途还是在奕国休息了一晚,季国国主在送董艾来时,送信传旨的路线也早已设置好,那人在线人的带领下进了奕国,一进城门,线人便离开了,那人便驾马继续赶路,城墙上排列着江国的士兵,城墙下的边界地带百姓们住的房屋破损不堪,没有几间在战火下残存,街上没有孩童的笑声,没有贩卖的吆喝声,每户的房门都虚掩着,从里面不时走出来的人脸上和身上都带着点尘土,面上的表情是没有希翼后深深的绝望。那人看着这一切,不动声色的将随身的食物分给了在街角风餐露宿的几个孩童便离开了。夜晚临近京城,丝竹之声五十里外便能听到,那人随便找了一家偏僻的小店下脚,将门窗关好,阻挡了外面的歌舞升平,直至次日晨露微阳。
在无人的清晨便开始赶路,到了中午便到了季国城墙,两旁的侍卫上前,鞠了一躬后伸手示意,那人将随身的令牌拿出来,侍卫们看到后便将那人放了进去,随后那人便寻至小巷密道进入皇宫国主书房内的院子。
站在门外,那人深呼吸了一下,空气中都是浓郁的,散不开的药草味,苦笑一下,那人推开了房门,屋内那明黄色身影正在窗边向外眺望,闻声便转过身来,嘴角带着些许的笑意望着他,季国主的两鬓斑白,还未步入老年已生出了许多白发,不断下降的体力,不再清明的眼睛无一不在告诉人们一个事实,这个人已经病入膏肓。
那人向前,将前襟一挑单膝跪下道“董大人传话说,陆啟业和杨翃已经上路,前往戚国安抚民生。”沉思片刻,季国主微笑的点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是。”
季国主坐到书桌后,手指弯曲轻叩桌面闭目沉思,随后缓缓张开双眼,拿过一旁的纸笔书写起来,写完后拿起来眯起眼睛细细的看,仿佛在观赏什么玩物一般,随后说了一声“来人。”一位国主的贴身侍卫打开房门走上前来,季国主将手中的纸条递予他,说道“把这张纸条给齐子钤。”说完便背过身,继续眺望窗外了。
齐子钤是季国主的暗卫,接到纸条后,打开扫了几眼,上面就一句话“务必拉拢杨翃,戚国,车马已备好。”不用多说什么,齐子钤便出发了。
杨翃进自己的舱房后便走到桌边,刚要拿起茶壶倒一杯茶就察觉了不对劲,眉头紧皱,然后一把掀开了桌布,就看见了有一封信放在桌上,看这景象,杨翃反而嘴角上扬,拿起桌上的书信,坐到椅子上慢条斯理的看完,随后便不甚在意的撕碎了打开窗户手一扬,那些纸片便随着越来越大的江风飘走了,在夜晚的江上看的不甚真切。一下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齐子钤比杨翃一行晚到了一天,杨翃到的当天,当地的官员便连忙将他们带到大宅子中好生安顿好,第二日杨翃便出门寻访查看民情,齐子钤到了以后,便从百姓们的闲言碎语中得知了宅子的方位,正要往那走去,就看见了杨翃从街角走出来,齐子钤走过去与他擦身而过,目光就在擦肩时对上,微一使眼色,就跨步走开,杨翃眯了眯眼转身望着他的背影,向一旁的随从吩咐了几句又继续若无其事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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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牵制
回到宅子以后,就看见陆啟业在院子中,躺在躺椅上,椅上铺着狐裘,陆啟业的身上也披着一个薄毯,正在晒着太阳小憩,闭着眼睛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呼吸绵长,显然已经睡了过去,杨翃不知不觉就倚在院门看着,也不出声,就静静盯着那张沉睡的脸看,陆啟业不像宋安,并不是无可挑剔的五官,但就是让人看起来舒服柔和,就像一块温和的白玉,尤其是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睡觉,让人都不忍去打扰。
直到旁边轻咳一声,杨翃才回过神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那人上前说道“大人,那人我们跟到一破庙后就看不见踪迹了。”杨翃思索半响道“你们下去吧,我待会前去一趟。”随后便转过头,就看见陆啟业醒了过来,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迷茫的盯着某个方向,眼神渐渐清明起来,杨翃一个糙汉子,第一次感觉到了被萌到是什么感觉,不动声色的挪了过去,把陆啟业滑落下来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随后沉声说了句“我等下要出去就不回来用午膳了。”他回不回来用午膳陆啟业根本不关心,但是杨翃就是想同他说些什么话,便不经大脑的说了出来,果然就见陆啟业不甚在意的说道“关我何事,你自己去和厨房说不就好了。”觉得仍然有些乏,便又躺了回去,杨翃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道:不应该啊,自己可从来不是个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性格。“但是还是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就走出去了。
椅上的陆啟业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望着自己薄被上披着的披风,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
杨翃来到这间破落的庙宇,踏进庙中后,双手合十向庙中的菩萨拜了三拜,这时齐子钤从旁走了出来说道“杨将军,我们季国主想要和你合作,将军意下如何?”杨翃莞尔笑道“你们的目标很是明确。”齐子钤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我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随后走到杨翃面前望进他的双眼道“我们各取所需不是吗,杨将军。”杨翃也回望他道“那所谓的需是多大呢?你们的诚意?”齐子钤的笑容一僵,随后语气冷了起来“回报自然不会少,到时候封地赏赐必不会少了将军。”齐子钤将目光从杨翃身上移开,心里无端的失落,之前在看到杨翃对菩萨作揖,以及那双及其富有气势的眼睛时还以为此人必是精明,还要周旋一番,可是现在这副样子,最不用花时间周旋的便是贪婪的人。
当然齐子钤没有看到的是,在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后,杨翃的嘴角溢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然而随即又变回那一副贪婪的虎狼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随后说道“季国主要我第一步怎么做?”
“牵制住陆王爷,让他不要按时回去。”
“好。”
第14章 反叛
多日之后,陆啟业便开始着手了回去的行程,这几天两人相安无事,杨翃每日都出去寻访,新地方官员的名字也由两人定下来了,戚城也渐渐的安定了下来,陆啟业看着那在手中的披风,揉着隐隐发疼的太阳穴,那日之后的第二日陆啟业就要把这披风还给杨翃,但是杨翃便不收,还顺口调戏了几句,最后陆啟业一气之下红着脸便把这披风拿走了,后来想还也不好开口了。现下这个披风也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去,总不能老是贴身带着吧。思来想去,明天便得启程了,今天拿过去吧。
用晚膳时,两人照例来到大厅坐着,现下陆啟业已经不像开始时的眼不见为净了,这几天杨翃的态度让他渐渐的感觉或许他并不是要叛变的呢在饭桌上有时还会同杨翃说几句话。
今日杨翃进门时的脸色并不像往常时那般缓和,但是看到陆啟业时还是微微笑了起来,用膳时陆啟业斟酌了一会才开口到“杨翃。”杨翃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说道“什么事?”陆啟业抬头望着他道“你饭后来我房间一趟吧。”这下杨翃手中的筷子直接掉到了地上,他死死盯着陆啟业的眼睛道“有什么事吗?”陆啟业被他的目光看得撇过了头,说道“你赶紧把你那件披风拿回去,我难道明天走的时候还要贴身带着吗。”杨翃这才呐呐的说道“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