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他要走花路(94)
1L容诺:男,橘黄色头发,戴口罩,应该也是个艺人,坐在烟江桥头画画。不知道多高,看样子一米八以上。
海佑:弟弟,你相亲吗?
容诺:相个鬼,他和我拿错了包。
楚莱:你说说包里有什么呗。
容诺:画笔,颜料,眼镜,一本《影史风流》,一管用了一半的润滑剂。
雪弥:润滑剂?!
楚莱:润滑剂?!?!
海佑:润滑剂!!!!
尚晚世:润滑剂?!?!?!?对不起。
饶玄:楼上那位怎么冒出来的?
尚晚世:一直在潜水,看到这里忍不住了。
楚莱:话说回来,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在烟江大桥上画画?
容诺:我不知道。
饶玄:那天我路过了,我看见他好像在画一个人。
容诺:画的谁?
饶玄:画个男的,穿黄色大衣,一双AJ鞋,限量版AJ,那男的好像也戴口罩,长得也很高,可能也是个艺人。
容诺:哥,那个人就是我。
饶玄:?那他在画你诶?!
容诺:???
海佑:他在画你!!
楚莱:他在画你!!!
雪弥:他在画你!!!!
尚晚世:他在画你!!!!对不起。
易澄:……我可能知道画画的人是谁了。
饶玄:是谁?话说你又是谁?
易澄:前辈们好,我是无冕新团A-Z的队长。容诺前辈说的那个人,应该是我们团的老小卫茂。
郑须辙:你们团老小有上烟江大桥画别团老小的爱好?
楚莱:老小们的爱好都是奇特的,我们团老小有打别团老大的爱好。虽然已经大学毕业是个22岁的大人了,这点爱好还是改不了呢。
易澄:他美术大学的学生,性格比较独特一点,平时的爱好就是画画了,不过画人少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画容诺前辈哈哈。我回去就让他把包还给容诺前辈!
饶玄:他包里为什么会有润滑剂?我就好奇一下,没其他意思。
卫茂:宿舍门坏了,拿来修门用的。
海佑:正主出现了?!
雪弥:正主出现了?!?
楚莱:正主出现了?!?!?!
尚晚世:正主出现了?!?!?!?!?对不起。
郑须辙:哥,你那个“对不起”是小尾巴签名吗?
饶玄:为什么画我们家容诺?!
卫茂:容诺前辈长得好看。
海佑:容诺他说你长得好看!
楚莱:容诺你还在线吗?
容诺:下午三点,无冕CAFE店,还包。
卫茂:好的前辈。
海佑:(来自一个同人文鉴赏专家)似乎隐隐嗅到了不寻常的开端……
第87章 〖番外四〗成年鬼没羞没臊的生活
简流家里的公鸡看来正值壮年,每天凌晨五点准时喔喔叫。
饶玄从被窝里醒来,伸手去摸床上的衣服。手臂又被简流抓回去。
简流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轻咬他的肩膀说:“现在还早,可以再睡一会儿。”
饶玄掀开被子,看见窗户外幽蓝蓝的天,白色的雪花在飘落。又下雪了。
“那再睡会儿。”饶玄打着呵欠,躲回被窝说。他往简流身边靠过去,想从简流那里多获得一些温暖。
简流的手放在他腰上,顺着他的腰往上摸。
被碰到敏感的地方,饶玄颤了下,扭头看简流:“想做什么?”
简流的手“规矩”地摸回饶玄的腰上:“我在数今天是第几天。”
饶玄脑子晃了下。七日之约,他竟然真的要贯彻实施到底。在简流家里的这几天,想睡个好觉不容易。晚上注定是一场不分你我的“搏斗”,早晨被公鸡喔喔叫醒,期间可能还会再来两场。
简流看出饶玄颤抖的那一下,也是心疼他,唯有松开手说:“你要是累了,我们就睡吧。”
他的“心疼”如果算是激将法,那么这个激将法对饶玄来说很管用。
“谁说的。”饶玄该死的自尊心又发作了,他一个翻身,坐在简流身上,手往简流下方抓去,翘起嘴角,故意带着喘气说道,“我现在也想要得很啊……进来吧,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想怎样都可以?”简流强作镇定问。
放进去后,饶玄额上的汗水落了一滴下来,笑着说:“是啊,这七天任你宰割……你想把我怎么摆弄都行……”
简流最后一丝理性崩塌了,将他反压在下,抓起衣服,绑住了他的双手。
饶玄一瞬间被他弄疼,“嘶”了声:“简流,没想到你还会玩这种……”跟着一声惊叫。再后面,玩笑的话就开不出来了。
这七天任他“宰割”,变着花样房间、沙发、浴室、桌上玩弄,饶玄的代价就是,发烧感冒头痛一起爆发。
饶玄第一次知道自己会发烧,是在“七天”即将结束的这个早上。
这个早上,他终于想起要干点公事。
天帝那小子的天生罡气还是有些用处,饶玄恢复法力后的这段日子,靠风熙天生罡气的补救,方不至于损害身边人的阳寿。天帝平时在饶玄面前,小怂归小怂,公私还是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饶玄不能因为在人间有副业,阴间的事情就不管了。今天死了哪个大名人,成仙做鬼还是去做猪,生鬼率如何,哪只鬼翘班去追星,通通是他的管辖范畴。
归功于科技发达的社会,饶玄不赶行程的时候,每日起早,第一件事,坐在电脑桌前,打开电脑,连通阴间网络:“让我看看今天又死多少人。”
昨晚刚跟简流一番大尺度十九禁的疯狂云雨,今早坐在电脑前,饶玄头犯晕。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他又是喊又是叫的,说脑袋很他妈疼。
简流走过来,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眉头蹙起来,转身去拿温度计。
“啊——”拿了温度计过来,简流让饶玄把嘴巴张开。
饶玄跟着他“啊——”,简流将温度计塞进他嘴巴里,叫他将嘴合上。
饶玄咬着温度计,突然咯咯笑起来。
“笑什么?”简流问。
饶玄欺上前去说:“这跟平时你把你的东西塞进来时,感觉差太远了。”
简流费了许大力气,才不让开黄腔的饶玄再度挑战自己的神经线。
几分钟后,简流把温度计从饶玄嘴里拿出来,举高起来看了会儿。
三十八度,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简流下了结论:“你发烧了。”
“发烧?”饶玄呆怔半晌,不敢相信地说,“本王怎么可能会得这种凡人的毛病!”
“你最近太压抑自己的法力了,可能是天生罡气跟你身体犯冲吧,刚开始应该会有这么一点不适,所以出现凡人的毛病。”简流说。
饶玄瘫倒在椅子上,仍将信将疑:“真的是发烧,你确定?”
“从体温计上来看,确定是发烧。”
“发烧了是不是什么都干不了了?”饶玄眨了眨眼睛问。很奇怪,他会突然问这种不着边际的问题。
简流点下了头:“嗯。你需要去看病,然后好好休息。”
饶玄不说话了,他的目光停在睡衣半开敞的简流的腹部上。盯得直勾勾的。
“看什么?”简流问。
坐在椅上的饶玄,抱住简流的腰,因发烧而烫起来的舌头,舔了简流的腹肌一口:“腹肌真好看。”
简流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仰起来:“发烧了还招惹我?”
“故意的。”饶玄刻意展出一个“纯真”的笑,如同在说,“我发烧了需要好好休息,你能把我怎么样”?
简流凝望着他的笑半晌,说:“你刚刚不是说,温度计放在嘴里的感觉差很远吗?那让你回味一下正常的感觉吧。”
饶玄眼睛瞪了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