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痴迷我尾巴/少年臣(74)
“你就这么弄。”童倦总觉得每次都背对,那种感觉太慌了。
他不喜欢这样。
“……确定?”顾松言问。
“确定。”
童倦一咬牙,这次他绝对不要让自己像是那条尾巴一样,什么都做不了,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全被他。
顾松言坐起身,纵容他坐在上面,一小团白色的兔尾巴被按住怀里的人立刻哆嗦了下。
他也一顿,这次反应这么大?
童倦额头全是汗。
“不好受?”
“嗯。”
这次的感觉他说不好,找不到词来形容,就好像是抵在了疼痛的边缘。
如同一个绷紧了的皮筋或是充满了水的气球,容不下任何轻微的接触。
顾松言不像以前那样能帮他缓和,反而像是火上浇油。
“你怎么不行啊。”童倦心里越发烦,口不择言的哼哼,“你再弄不回去我找………啊!!!顾……顾松言!!”
几乎要捏碎尾巴的力道让童倦两眼发雾,嘴唇瞬间咬出血。
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你刚才说什么?”顾松言问他,声音冷的让人打哆嗦。
童倦哪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没、没说什么。”
(这个章节我改了七八次了,我没这本事,我服了,本来也没写什么,到底两个男人是不是不能活在阳光下)
“你看起来很不对劲,晚上做什么了?偷偷在我床上打拳还是干什么了?”
“少废话,我才没有偷偷干什么,别想歪啊,就是睡着睡着有点热而已,是不是你偷偷开的暖气!”
“又怨我?”
“你的房间肯定怨你啊,不然怨我自己吗?你快别说了,明天我还要上课呢,赶紧赶紧。”
顾松言由他居高临下的以一个掌控者的姿态,眉眼之间全是强撑的骄傲。
这种时候都不想屈居人下,也就只有他了。
顾松言有些无奈,但更多的还是任由兴风作浪的温柔。
尾巴毛绒蓬松的追逐,像是讨好又像是惧怕,被顾松言身上那股阴郁吓坏了。
渐渐乖下来,乱窜的温度也慢慢平复。
“怎么样,好一点了吗?”
童倦突然推了他一把,惊恐至极的僵着腰,脸都白了。
顾松言以为他不舒服,坐直身子摸他的脸被一下子挥开。
“怎么了?”
“那个……我觉得我忍一忍就行了,明天早上应该就没事了!就不麻烦你了。”
顾松言手一顿。
童倦从他身上下去,“我能行,晚安!”
说完软着腰跳下床,跌跌撞撞的跑了,留下有点懵的顾松言。
他顿了顿,抬起手看了看,是自己太过分了,吓着他了吗?
他已经非常克制不要吓坏他,知道这个人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心眼儿小的厉害。
童倦感觉状态好了一些,但那热度和尾巴还残存着,只是理智先回来了,不知道怎么一下子想到了刘眀意在群里说的那个兔子的假孕。
他这尾巴虽然会变长,但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平白多了个什么古怪的基因,可最小的就很像兔子。
顾松言每次揉的时候他都腰软,还有、有点起反应。
兔子会发/情,会感觉假孕,万一他被揉久了,也有这种现象怎么办!
不行。
童倦越想越紧张,甚至感觉自己喘不开气了,脑子里又冒出那群女生说的“产奶”,吓得整张脸都白了。
不行不行不行。
他一个凶狠的校霸,怎么能让人揉尾巴到那、那什么。
童倦一头栽在床上,天人交战一边想要顾松言帮他缓解痛苦,一边怕真的像刘眀意说的那样。
“冷静冷静。”
他实在静不下来,拿出手机给秦英悟发微信,“鹦鹉,你一般静不下来的时候都干点什么?”
秦英悟刚打算睡,被他这句话刺激清醒了,“倦哥,你跟班长……咋了啊?”
“你别管我怎么了,就告诉我静不下来的时候能干点什么,不然你明天早上就见不到我了。”
秦英悟“合理”想歪,真诚建议在这两人静不下来的时候可能干的,小心建议,“你……你背点大悲咒试试?那个挺静的,或者往生咒也行。”
童倦听这两个名字就觉得能直接送走,肯定静。
他翻了下某隐约播放器,然后盘腿坐在床上,跟着神圣的咒语开始念,边念边嘟囔,“再念一会真的把我送走了。”
童倦听着手机里源源不断的经文。
顾松言在外面敲了下门,嗓音有点小心,“童倦,你还好吗?”
没人应。
“童倦,对不起我……”
门一下子被从里面拉开,红着眼睛的童倦撞进眼睛里。
“……顾松言,我后悔了,我自己好像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童倦日记:刘眀意这女的是祸害,我明天就杀了她。
【隔壁的酷哥小美人也更了】
第48章 表白
童倦学习到两三点又折腾了一回尾巴相当于没睡, 第二天一早顶着个黑眼圈到学校连连打了三个呵欠。
秦英悟看他一副被摧残过的样子眼睛都亮了, “哇班长这么狠啊?”
童倦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随便“嗯”了声。
秦英悟立刻伸手去扒拉他衣领, 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那枚鲜红的痣尤其扎眼, 吻痕呢?
“你找什么啊?”
“证据啊,你跟班长拼刺刀的证据, 按照班长这性子不应该啊, 怎么说都得给你种个草莓园出来, 怎么这么干净。”秦英悟还往下扒拉, 被童倦一脚踹开。
“滚。”
秦英悟一回头看到脸色同样不太好的顾松言,一下子冷静下来了,“啊你们昨晚……”
童倦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有尾巴的事,打了个哈哈绕过去, “那什么,下周是不是有考试来着,这次我要是考好了, 请你们吃饭啊。”
秦英悟把他的打岔当成是害羞, 暗搓搓跟刘眀意分享去了。
童倦这边跟顾松言艰难学习, 他真的落后了不止一点两点, 补起来实在花功夫。
一时间两人像个连体婴,除了上厕所哪儿都不分开,吓得商经纶把顾松言叫过去问是不是童倦找到新的对付他的办法了。
一周时间下来,他终于相信童倦是想好好学习了。
“天真的是要下红雨了啊, 童倦都能好好学习。”商经纶想给自己抹把泪,又想给顾松言抹把泪,他俩都挺难的。
童倦脑子本就好使只是不肯学,顾松言教起东西精炼,几乎是一点就透。
很快就到了月度小测,童倦捏着笔在桌上画简笔画,“顾松言啊。”
“嗯?”
“我有点紧张,考试对我来说那就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万一嫁了条狗,我怎么办啊?”童倦趴在桌上有气无力。
“紧张什么?怕考不好?”
他以前考试都交白卷,头一回想要认真做,废寝忘食学了一周他也知道什么水平。
“我怕辜负你。”
顾松言手一顿。
“只要你进步一名都不算是辜负。”
童倦一拍桌子,“行!那我走了。”
他的考场在楼下,顾松言这种成绩好的都在楼上,二中用行动告诉他们什么叫云泥之别。
童倦下楼的时候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紧张了,总觉得有东西盯着自己,一回头却什么也看不到,他怕这个,捏着笔手心都出汗了。
那种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好像要将他吞噬的感觉就在颈后,撩着他的汗毛。
他伸手摸了一把,一回头就感觉有个人影,刚一挥手发现是穆芃。
“穆老师,是你啊。”
“是呀,童倦童鞋儿以为是谁啊?怎么脸色这么差,似不似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去医务四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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