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偏执互撩的那些年 上(135)
“是吗?可惜了,他这次没有来,不然……”温匀霖意味深长地看了杨逢韵一眼。
杨逢韵莫名的很害怕温匀霖,瑟缩了一下,又想往温鸣翼怀里挤,可温鸣翼却后退了一步,杨逢韵靠了个空,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虽然温匀霖没有把话说完,但温鸣翼已经知道,温匀霖想说的是“不然,若是被他看到,那可就说不清了。”
温鸣翼心里一直有一个白月光,那便是将军府的二公子。
这剧情的最大虐点就是“替身”二字。
因为温鸣翼之所以会接近身为一个小商人的杨逢韵,就是因为杨逢韵的相貌和白二公子有七成相似。
温鸣翼心悦白二公子,却碍于二人身份,不敢靠近。
他们一个是不受宠的皇子,一个是将军的儿子,若是他们来往密切,定会被午皇忌惮。
温鸣翼身为皇子,或许不会被责罚得太重,但白将军那边肯定有口难辩。温鸣翼不想被白二公子讨厌,所以一直藏着自己的小心思。
白二公子温文尔雅,才识渊博,明明身为将军之子,却不喜舞刀弄枪,自己喜欢诗书琴画。
相比之下,杨逢韵不管是身份还是学识涵养,都完全被秒杀。
温鸣翼虽然不敢向白二公子倾诉自己的爱慕,但他也不想让白二公子误会自己和别人的关系密切。
当然,最重要的是,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心心念念白二不得,便找了个相貌相似的人陪伴在身边,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温匀霖,你若是再胡说,就休怪我不客气!”温鸣翼色厉内荏道。
温匀霖:“温鸣翼,你若是再来我这胡搅蛮缠,我就抽个时间,给将军府的白二公子投张拜贴。”
温鸣翼:“……”
这话显然戳到了温鸣翼的痛点上,温鸣翼破天荒的没有继续对骂,只勐地一甩袖,转身便走。
杨逢韵赶紧跟了上去。
“那杨逢韵好像很惧怕你。”秦瑾晟看向温匀霖:“虽然也有演戏的成分,但他确实也是惧怕的,你威胁过他?”
“怎么可能?我只见过他两面,一面是在街上,一面就是现在。”温匀霖转向秦瑾晟,酸熘熘道:“倒是你,看到以前的老东家,是不是很怀念啊?”
秦瑾晟:“殿下如何看出怀念了?我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温匀霖:“是么?那就是你的老东家想念你了,又回来找你了,叫你同他回去?”
秦瑾晟抬手扇了扇:“殿下,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很大的酸味儿,你闻到了吗?”
“许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吧?”温匀霖幽幽道:“真是心大,醋坛子翻了也不知道赶紧去扶起来,还有闲情打趣。”
秦瑾晟:“……”
秦瑾晟:“原来是我家的醋坛子啊,难怪响声这么大,醋味儿这么浓。”
温匀霖:“……还不走?你是想站在这里等着猎物自己撞进你怀里吗?再去晚一点,就没有想要的猎物了!”温匀霖推着轮椅就走,秦瑾晟赶紧跟上,帮他扶着轮椅,温声道:“殿下小心,精明的猎人往往会以猎物的模样出现。”
…………
两人说是要去打猎,却还是先去了厨房那边,把肚子给填饱了,才悠哉悠哉地上马,驾着马在草场上跑了一阵,才慢悠悠地进了山林。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温匀森满脸悲愤,“母后,孩儿还是射不中靶子的里三圈,您就不能和元公公说一说,通融一下吗?别人全都走光了,就剩我一个了呜呜呜!”
温匀森昨天射靶子射一整天都没中里三圈,今天只能接着射,毕竟规矩定在那里,不能破。
温匀森看着排队的人陆续消失,看到只剩下自己还没有射中靶子,只想仰天长吼,捶胸顿足。
温匀森只好去找皇后,想让自己母后和元公公说一说,通融通融,谁知他母后非但什么都没说,还叫人搬了椅子,打着伞和扇子来,就坐在一旁看。
一边看,还一边剥柑橘吃,十分惬意。
皇后:“匀霖宫里近来新入了不少人,你可知原因?”
温匀森又射偏了一箭,箭筒里的箭彻底耗尽。
宫人赶紧去捡箭,温匀森趁机钻进了皇后的伞下,得皇后塞了半个柑橘。
“唔?皇兄宫里来了新人吗?儿臣怎的不知?”温匀森一口干了那半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唔!对了!想起来了!皇兄宫里最近新来的厨子,真不错,会做各式各样的点心,花样可多了!”
皇后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小口,才道:“别打岔,你知道本宫所指的不是厨子。”
温匀森眨眨眼,面露迷茫:“不是厨子,那还有谁?”
他这戏做得太假,皇后都有些不忍直视,但却该问的还是要问,没给温匀森搪塞的机会:“方才你也看到了,与匀霖同驭一马之人,你可知来历?”
温匀森心道:那可是顶厉害的大侠!不但救过儿臣,现在还在给皇兄治腿疾呢!
但是他已经答应过皇兄,不能将大侠会医术,而且正在给皇兄医治的事情说出去,谁都不能说,尤其不能告诉母后,因为皇兄想等腿脚痊愈之后,再给母后一个惊喜,免得到时候腿脚没治好,让母后空欢喜一场。
温匀森:“那个人啊,母后没听说过吗?他是皇兄从街上带回来的。”
皇后:“怎的无缘无故带回来一个人?”
温匀森:“这个儿臣便不清楚了,可能皇兄看他身强力壮,带回来给自己推车吧。”
皇后:“处理了一堆宫人,却又从大街上胡乱找来个身份不明的推车人,森儿就不觉得奇怪吗?”
“啊?”温匀森故作迷茫:“有什么奇怪的,皇兄宫里不是经常换人吗?儿臣每次去,感觉那些人相貌都不太一样。”
“森儿。”皇后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已是成年,很多事情,不能全都指望匀霖给你拿主意了,遇事应当有自己的考量,学会独当一面。”
温匀森:“儿臣明白,母后,儿臣休息好了,继续射箭去了!”温匀森担心自己再说下去就要说漏嘴了,连忙起身去射靶。
然而,靶子还是那个靶子,弓还是那张弓,温匀森依旧次次脱靶,完全没法射中。
温匀森无法,只能化悲愤为力量……将弓箭往地上一扔:“罢了,不去就不去,反正我也没有心上人,不需要送猎物!”竟是直接破罐子破摔,不干了!
皇后十分淡定:“既然累了,就去吃点东西,歇歇吧,林子里刀箭不长眼,上赶着去那种地方作甚。”
温匀森只当自己的母后这是在给自己开脱,立刻点头如捣蒜:“就是就是,这天怪热的,跑一身汗多难受!还是躺着舒服!”
见温匀森往营帐里走,皇后便叫人去拿点蔬果,给温匀森送过去。
“躺着当然舒服,什么事都不用做,就能得到最好的。”看着温匀森离开的身影,皇后低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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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瑾晟和温匀霖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猎物,更确切来说,他们压根就没有去找,拍马走到了林间的小溪边,折了几根树枝,将一早就准备好的网架上,挡住一小半溪流道,只等着小鱼上网。
温匀霖靠在一块大石头旁,看着秦瑾晟捞起裤脚在水里摆弄着渔网,忍不住道:“明日我们再拿两副钓鱼竿过来吧,用渔网捞鱼,忒没劲。”
秦瑾晟便从溪流里挑起一根被上游溪水冲下来的树枝,扔到温匀霖手边,道:“想要鱼竿还不简单?”
温匀霖捡起那树枝,甩了甩水:“空杆子怎么钓?”
秦瑾晟:“你试试抛竿。”
温匀霖便做个抛竿的动作。
秦瑾晟:“好了,现在可以提竿了。”
温匀霖依言做了一个提竿子的动作。
于是,他就看到,原本还站在水里布网的秦瑾晟,一个瞬身出现在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