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后我和别人结婚生子了(123)
“找到了。”
左时焕在柜子里找到急救药箱,刚没高兴多久,就被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连同药箱拉到床上,灼热暗哑的男声在他耳边喷洒说道。
“那就帮我涂药。”
可下一秒强势密集的亲吻落在左时焕脖子上,后背被紧紧压在床上,滚烫的体温隔着西装衣服都被烫到了。
看不到顾烆的面孔。
左时焕有些惊惧地瞳孔扩大,狭隘的视线只看到床上凌乱的红玫瑰花瓣,压在他头顶两只强硬有力的手掌,压着他像一只被咬着脖颈不能动弹的弱小猎物。
全部感官都被迫用来感知顾烆的存在,感觉着他的气息、体温、他的黑发摩挲着他的皮肤,灼热的唇吻要烧烫了脖颈,连同流动的血管烧得他抓着床单,水雾模糊了视线,急促地喘||息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一道落地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到了墙角。
回过头床上摆放的玩偶只剩下一个,被恶劣的男人把玩在掌心之中,还要听着男人低沉戏谑地声音说道。
“这个玩偶真可爱给我吧,另一个丑的我已经帮你丢掉了。”
左时焕恍惚间地看着与自己相似样貌的玩偶,被男人修长有劲的手指抚摸着玩偶的脸颊。
一时间内心涌现莫名的羞耻和怪异茫然,仿佛有一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被玩的是他还是玩偶,好像无论是哪个都逃不掉了。
没等左时焕细想,胸前的纽扣被弄开。
忽然间左时焕一愣,眼里满是羞怒,蜷缩着身体忍耐,狠狠地咬牙道:“拿开手!”
顾烆恶劣一笑,给出的回答是‘不要’。
“不可以,顾烆这个混蛋快掉拿开,说好的身上有伤要涂药呢?你把我放开才能……呜呜呜……”
左时焕奋力挣扎着,连白皮鞋都松开掉在地上,往后想给顾烆这个发||情的混蛋来上一手肘,却还是被他捏着下巴,吻了上去。
堵着嘴唇不能说话,左时焕几番挣扎无果。
深深地被索取。
强势的亲吻避无可避,连带着舌尖都被吻到发麻。
逐渐地意识模糊。
忘记了时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衣扣,灼热的亲吻一点点往下。
左时焕浅棕色的眼眸泛着失神的水光,咬牙忍住唇齿间溢出的暧昧细小声响,双手不自觉间抓紧顾烆的头发。
本该吃痛的人却发出一声轻笑声。
“再这么抓下去,没等到结束我的头发就要被你抓到秃头了。”
左时焕没听清楚说什么,缓缓睁开茫然水光的眸子歪头看向顾烆,胸膛起伏调整呼吸,脸颊绯红一片。
那一副懵懂诱人的样子令顾烆黑眸暗哑,干渴地滚动了几下喉结,心底深不见底的汹涌欲||望升起。
只可惜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左时焕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下意识地视线在寻找铃声的位置。
顾烆却眼神一冷,抗拒会夺走左时焕注意力的任何东西,更何况此时的电话铃声意味着什么他不用想都猜得到。
心里难以遏制地涌出一股暴虐厌恶的情绪。
电话铃声就在床角响起,在左时焕西装外套的口袋中,捏碎通讯器就可以让任何人都发现不了左时焕在他这里。
可惜这样做太明显。
顾烆幽深的黑眸一动,双手捧着左时焕的脸颊,深深地吻了下去,趁着左时焕意识不清再一次夺走全部的注意力,将放在床角西装里的通讯器踢下床。
通讯器掉在地上,再加上埋在衣服里。
哪怕电话铃声一遍遍的响起,声音还是小得引起不了左时焕的注意,任由通讯器本该的主人冷落着。
本该对此庆幸。
顾烆听着那一遍遍响个没完没了的铃声,怕左时焕迟早都会发现,心里却愈发地急躁不安,动作顾不上慢慢来显得有些急切。
一不小心弄痛了左时焕。
左时焕下意识隐忍地咬了一下唇,眼眸逐渐恢复一点清醒理智,忽然懊悔地反应过来他究竟在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
一点细微的铃声又突然响起。
左时焕一下子瞪大眼,神情变得惊慌失措,一手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顾烆,捡起衣服滚下床接电话。
“……是,我知道,对不起我这就来!”
左时焕快速地解释清楚,并挂断了电话,慌忙地穿上衣服扣上纽扣,顾不上西装掉在地上干不干净也穿上,又捡起散落的皮鞋穿上。
将要走的时候,突然转头看了一眼床上格外沉默的顾烆,却发现顾烆也在看他。
眼神对视一刹那。
顾烆看清楚左时焕眼底的歉意,却没有一点为他留下来的意思,心里近乎撕裂绝望地明白一个事实。
——左时焕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他,今天他是别人的新郎。
第63章
后台。
订婚宴的另一个主角迟迟没来,人们都开始议论纷纷了。
“左少爷还没来吗?”
“原定的仪式时间已经超过了,再拖下去真的没关系吗?”
“应该快来了吧。”
禹丽珠作为新娘坐在梳妆镜前,穿着一身典雅高贵的拖尾露肩纯白婚纱,任由化妆师将她完美精致的妆容补了一次又一次,闲暇时抬眸瞥一瞥墙上的时钟,翘着穿着细跟高跟鞋的二郎腿。
由于漂亮的婚纱好看是好看了,但是婚纱一层层蕾丝布料以及珠宝加起来十分沉重,让禹丽珠坐着都腿麻,就算翘着二郎腿也要隔一段时间换下腿。
禹丽珠本来还有些耐心等待,时间一长起来也好奇左时焕究竟去哪里了。
向来做事稳妥周全的左时焕居然会在这个特殊时候,突然通知人们仪式时间延迟,还像失踪一样联系不上。
尽管禹丽珠心里有些疑惑,但并不像外人那样着急。
左时焕的管家已经交代了他是突然有事要处理,而且今天订婚宴最重要的宾客联邦总统也接待完并离开了,剩下的仪式不过是这一场豪门交易联姻的收尾而已,并不是十分重要。
只不过打了几次电话,也没被左时焕接通。
有那么一刹那禹丽珠都联想到,是不是新郎要逃婚了。
不过禹丽珠在这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升起时,就立刻被自己逗笑了。
听多了上流圈子那些见不得光的糜烂艳史令自己都开始胡思乱想了,居然会把这些无聊的事情扯到左时焕身上。
要说就算她会逃婚,左时焕也绝对不可能是那个会逃婚的人,他应该只是处理突发急事时没空接电话而已。
可下一秒。
禹丽珠的想法动摇了。
伴随着一声开门,人群突然变得寂静。
让所有人久等的左时焕终于回来了。
却等来一个失态的左时焕。
第一眼看上去左时焕似乎和离开前别无两样,穿戴整齐,白西装优雅禁欲,一丝不苟地扣着所有纽扣,但只要仔细地观察,就会发现他的脖颈上有着不明的吻痕,衣着细节透着凌乱,脸色惨白,却抿着一张格外红润咬痕的薄唇。
缓慢地挪动步伐。
左时焕冷漠压抑的面孔让众人退避三舍,穿过人群直线走到禹丽珠面前,紧皱着眉露出深切疲惫之态,手不由自己握紧又握紧得指甲发白。
在禹丽珠觉得左时焕像是遇到什么事情,情绪很不对劲,打算开口问他究竟发生什么时。
沉默的左时焕像再也支撑不住摇摇欲坠的逞强外壳,抬起一双几乎被浓烈的哀伤碾碎的浅棕色眼眸,绝望无助地看向在场的未婚妻,也是唯一一个他能信任并吐露心声的人说。
“我不敢回头……看他。”
“看谁?”禹丽珠下意识蹙起眉头。
左时焕微颤着腰身,几乎要摇摇欲坠地用手撑着桌边,嗫喏了几下冰冷的嘴唇,痛苦地缓缓合眼,以沉默的姿态抗拒回答这个问题。
这样脆弱狼狈的样子颠覆了以往左时焕沉着冷静的形象,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左时焕变成这样?
禹丽珠一瞬间思索许多,放轻语气问道:“你刚才是见了什么人,以前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