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飘,马甲在挨刀(83)
男人用满含笑意的目光注视矮了他半头的女士。
没有催促,也没有觉得侮辱,只是温柔如水一般地看着她,包容着她。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玉容将手落到男人掌心,挺直脊背,不像贵族娇养的小姐,娇软温和,倒像是一把尖刀,绽放枝头的风情玫瑰,被她吸引的同时,也要担心被她刺伤。
如果当初清理天坑的人员也在这,估计已经回想起被玉容女王支配的恐惧了。
她将手勘勘贴上男人的臂膀处,拉进两人上半身的距离,献祭般把自己送进男人的胸膛,拥抱似地拉开了这场舞蹈的序幕,红唇微扬:
“如你所愿。”
这是一支马西亚的知名传唱的舞曲,在国际上享有很高的名誉。曲调大胆活泼,热情奔放,又带着一丝含蓄,像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他们毫不做作,用举止用身体去表达,热烈地追逐,却从不宣之于口。
下半身极尽缠绵,追逐、贴近,却始终没有真正的接触;上半身是彬彬有礼的疏离,进退有度,优雅至极,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和勾引。
男人刚开始还怀疑玉容的跳舞的技术,等她高傲地贴近再拉开两人的距离,熟练精准地踩上每一个拍子,就明白了,这个蛇蝎美人是个高手。
男人并不意外,看玉容的外表就知道,对方的鱼塘估计有很多鱼。
玉容缓缓贴近,冷香铺面而来,那种香水味像极了玉容给人的感觉,高傲冷艳,却又让人忍不住沉迷,嗅着花香,想跟着她摘取红玫瑰中心的馥蜜。
男人看着她的贴近,似有所动,却又在最后一秒漫不经心地拉开两人的距离,只留原地男士香水的气息,与冷香交.缠.。
见到男士的不为所动,冷香开始后撤,男人在佳人离去的前刻,似随意般将指尖划过不盈一握的腰肢,缓缓收紧臂弯,若有若无的挽留。
试探过后,是心照不宣的暧昧。
他们依旧矜持,保持着自己的高贵和风度,却在无人注意的下半身,极尽纠缠,追逐着对方的身影,想要靠近,想要靠近。眼神交汇处,是光明正大的对视,矜持的背后,是媚意,是调情,是挑逗。裙摆翻飞间,激迸的热意染上两人的眼角,他们眼神炙热,越来越露骨。
乐曲并不长,很快就到了尾声。
就像一次的惊喜相遇,他们的暧昧到此戛然而止。
最后,应该是两人对视着,唇齿堪堪触及,却又疏远着隔离,没有真正的触碰。
似乎受到舞曲的影响,男人迷离着微微低下了头,玉容余光也看见好几对接吻的人。
但是她始终冷静,她高傲地昂着头,露出天鹅般白洁的脖颈,在两个人相碰前停止。
两人看起来像极了女王陛下和她的舔狗一号。
男人这才如梦初醒般,见此,无奈地叹了口气,半是抱怨半是开玩笑:“这么好的氛围,我就这么让你倒胃口?一个香吻都不肯给我,要知道,我们就差那么一点点。”
玉容:“……”
我怕你知道真相后,自己倒胃口。
她指了指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的黑蟒,对着眼前的男人很明显的排斥:“很明显,你离被它啃一口,也就差那么一点点。”
男人:“……”
他感慨:“果然,美丽的女人都是带刺的。”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内心os:看她的外表就知道,她的池塘一定有很多鱼!!!
钢铁直女玉容:?造谣律师函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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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很有趣的玩法,不是吗?
他感慨:“果然,美丽的女人都是带刺的。”
然后他就兴致勃勃地对眼前这位带刺玫瑰提议:“我们继续?”
玉容从未见过这么作死的人,她摸了摸身上的黑蟒,冰冷的鳞片让人冷静:“不怕我的小可爱咬你一口?”
男人毫不露怯,他道:“花国有句话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而且,以女士你的善良,定不会让你的同伴受伤的,”他颇为调皮地眨眨眼:“对不对?”
玉容被他逗笑,却还是拒绝:“不了,我有些累。”
男人有些遗憾:“好吧,美丽的女士在我这里总是应该享有一定的特权,你说结束就是结束了。说实话,我从没见过比你跳得更和我合拍的人。”
玉容:“……也许是他们没有让你跳女步?”
男人沉思,带着不确定:“也许是这样?”
两人纷纷相视一笑。
玉容提着裙摆出了舞池,坐到休息处的沙发上,发现男人还跟在她的身后。
玉容疑惑:“你跟着我干什么?”
男人无辜:“我们是同伴。”
“所以?”
同伴怎么了?
男人:“在舞会开始前,我们应该一直带在一起。”
他笑道:“我怕有人截了我的胡,毕竟我们才是一对。”
玉容不懂他的意思:“我已经把链条给你了。”
男人耸了耸肩,气质有那么一瞬的阴郁,眨眼间又恢复了温温柔柔的模样:“总有一些不懂规矩的,妄图挑战我的底线。”
“你是我看中的,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先。”
这听起来像小孩子间的占有欲。
像极了小孩子玩游戏,抢自己喜欢的玩具。
玉容内心槽多无口,她无所谓地说:“随你。”
黑蟒突然动了动,玉容瞬间被夺走了注意力,她低头:“怎么了?”
黑蟒没有出声,但是玉容能感觉到它的焦躁。
玉容正打算仔细地看看,却听见一旁的男人说道:“舞会快开始了。”
玉容看了一眼时间,八点五十八分。
据九点,还剩两分钟。
男人将食指抵在唇上,他的唇很薄,形状也很好看,微微抿起时有种风流的意味。
这样的唇形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方见玉容目光在他的唇上,颇有些戏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突然发现我还是挺有魅力的?要和我试试吗?”
玉容在思考,没听见他的话。
见玉容不吭声,男人以为她默认了,微微靠近她。
目光也落到玉容的唇上,灯光下,红唇越发艳丽。他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
玉容突然想起,这个唇形和那个挠她的服务生很像。
玉容:“你是那个给我送早餐的服务生?”
像是没想到玉容能认出他,男人一下子僵住了。
什么想法通通化作灰飞,他矢口否认:“什么服务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假装服务员勾引不成反被投诉,这说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搁?
这必然是死都不能承认的!
而且,这个秘密即将被永远埋葬。
只要他不说,将不会有人再知道。
玉容没有揭穿他:“好吧。你和我见过的那个服务生很像,可能是我认错了。”
男人松了一口气,开始给自己洗嫌疑:“你要是想找什么服务生,我可以帮忙。”
玉容看了他一眼,看得男人以为自己又露馅了,才缓缓开口:“好啊。”
两人说话间,最后两分钟也走到了尽头。
在指针指向12时,一个男人站在高台处,沉声宣布:“化妆舞会,现在开始”
这句话就像是个宣告,音乐再次响起。
这一次不再是缓缓流淌的曲调,而是另外一种,她从没有听过的调子。
黑暗,压抑,仿佛能激发人内最痛苦的淤泥与不堪。
玉容睁大了眼睛。
她看见舞池里面的一对人,在音乐开始后,男人在女人脖颈上咬了一口,鲜血喷洒而出,染红了洁白的舞池。
女人没有尖叫,而是一脸享受,似乎是受到什么极致的快感,无声地纵容对方,带给她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