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家卖腐的我A变O了(55)
“啧。”易辰眉心紧紧皱起。
他能知道耿氏秘辛,自然也知道阮砚山的真实面目,表面上装得翩翩君子,温润可亲,实际上,就是个吃软饭的渣男,骗婚骗感情,和老婆有了孩子就忍不住了,不停在外包养男性。
这次,阮砚山似乎有了新的目标。
这顿饭是彻底吃不下了。
易辰没回座位,给洛秦发了个地址,让他直接过去,自己挂好小裙子。
洛秦:【祖宗你又要去哪?】
易辰:【急事。】
丢下这两个字,易辰彻底消失在聊天框中。
不聊工作,撇去了商业交流环节,喻希的饭局很快便结束了,导演和其他工作人员自己开了车,往停车场走去,阮砚山和喻希两位等待司机的,则走向另一个门。
易辰看到了喻希。
喻希看起来还算有精神,但易辰知道那是喻希装的。
他的脚步有些晃。
在走下一级阶梯时,喻希脚一滑,整个人踉跄了下,阮砚山顺势扶住他。
——这本是一个十分正常的动作,如果阮砚山只是扶住喻希肩膀,或者拉住他的手臂的话。
但阮砚山一手揽住喻希的肩,另一手故意用手臂去贴手臂,大片大片的皮肤往他身上碰。
喻希眉角一跳。
他妈的。
这傻逼玩意儿果然有问题。
其实在饭桌上,喻希就觉得阮砚山不大对劲。
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对谁都文质彬彬,但是有些过分关注他了。
例如说会关注他想要哪一道菜,说话时总是直勾勾的注视他的眼睛,在聊天中偶尔会穿插一些相对私人的问题。
或许对于别人而言是一种很有礼貌且亲密的体现。但对于喻希而已,这种礼貌和亲密,有种随时随地要剥夺他“清白”的恶心感,令他浑身不适。
所以他找理由结束了饭局。
离开前,阮砚山叫服务员倒了酒,邀所有人举杯。
合情合理,没法当面拒绝。
喝了这杯酒,喻希立马感觉不对。
浑身发热,头很晕,晃得难受。
不是像先兆发热时的那种难受,而是像有只手捏住他脑子那样昏昏沉沉,能清晰的感受到意识在一点点被剥离,却没有一点儿阻止的办法。
喻希酒量一般,今天全程只喝了最后一杯酒。
可那杯就阮砚山碰都没碰过,他在哪里动的手脚?
狗东西绝逼有经验,干过不止一次,下的东西又快又猛,还不着痕迹。
靠。
喻希往旁边站了一点,咬下嘴唇。
疼痛使他稍微清醒一些。
不能不清醒。
万一真没意识了,喻希怕自己会肌肉控制身体,把碰他的人一顿暴揍。
这事以前发生过,有人在他喝的水里动了手脚,喻希那阵子又恰好生病,每天定时吃药,水里的东西和药物起了冲突,喻希喝下水没一会就晕了,等他清醒过来,身边躺着一个被他揍晕了的,鼻青脸肿的男人。
使坏的是杂志方股东之一,水也是他动的手脚,本来只是想安排自家明星拍摄封面,想让喻希出点岔子,岔子出了,出大了,喻希直接晕过去,他居然见色起意。
他手刚碰到喻希,喻希立马一个翻身,眼也没睁,嘴里喊着“老子的清白”“别想碰我”“毁我清白,死!”,把人狠狠一顿暴揍。
事情被冠子凡想办法压了下来,人股东理亏,也不敢声张,就是从此见了喻希就绕着走。
那可是清白!!清白!!!
人在娱乐圈最基本的是什么?!
是清白!!!各方面的清白!!
宋轩想要造谣毁他清白,直播上门讨说法。
符乐想要诬陷毁他清白,直播怼,不留一点余地。
阮砚山现在想碰他毁他清白?!给老子死!
喻希疯狂压抑住自己要暴起的脾气和肌肉动作。
他打算给阮砚山三句话的机会。
“谢谢,阮总。”喻希道,“我要回去了。”
第一句话。
阮砚山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柔声道:“我的司机要到了,我送你回去。”
他的手指贴到了喻希手背上。
手臂青筋一跳。
意识沉了一分,肌肉也硬了一分。
“不必了。”喻希抽出手,“我没事。”
第二句话。
“怎么会没事。”阮砚山跟过去一步,笑眯眯道,“你看起来不太好。”
意识似乎又要被吞下去一分,喻希深吸一口气,忍耐,小臂肌肉紧绷,拳头握紧又松开,生怕一不小心揍出一拳。
喻希:“我好得很,真的。”
第三句话。
阮砚山并没有看出喻希在忍耐。
手臂紧绷,肌肉颤抖,深呼吸——阮砚山把这些反应认作为紧张和害怕。
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该怎么形容呢?
他太喜欢那些漂亮的皮囊了,总会让人有一股想要玷.污的冲动。
他享受他们的害怕,享受他们的恐惧,享受他们失去意识之际听之任之的柔软身体,更享受第二天意识清醒那一刻,对方大惊失色的神情。
他看着喻希,看他剧烈起伏的胸口,看他拼尽全力想要保持清醒的表情,看他颤抖的手臂,看他紧绷的肩膀,他贪婪的捕捉一切细节,任何一点恐惧、惶恐都会让他感到愉悦。
他又往前靠了一步,伸手就要去握住喻希的手腕。
喻希的视线一黑,意识崩塌,他彻底不能忍了,手腕向后一弯——
“阮总是不是担心得过于多了?”是易辰的声音。
他朝喻希走去,在阮砚山触碰到喻希之前,拉住他的小臂,将喻希扯进自己的臂弯之中。
淡淡的柚子薄荷味环绕鼻端。
喻希有些怔愣。
易辰也在这里?
为什么?
但喻希思考不了太多了,大脑昏昏沉沉,整个人脱力,靠在易辰身上,捏住他的手臂。
易辰:“。”
手,手,手要断了!!!!
喻希肌肉记忆还在,五指无意识死死掐住易辰的手,指甲深深卡进皮肤里。
易辰保持微笑:“喻希已经说过不需要你的帮助。”
“是么?”
阮砚山有些不悦。
那样辛苦忍耐、那样拼尽全力想要保持清醒的喻希,在见到易辰那一刻瞬间放下所有警惕心,就那样放心的软在易辰怀里。
“担心的过多的不是你么?”阮砚山微笑反问,“在你出现之前,似乎没有人提到过你?”
手指还在掐,指节用力到颤抖,易辰努力保持淡然神情:“我是在救你。”
没想揍人,都已经要把手掐断了。
要真一拳下去……也不知道阮砚山脸上的假体能不能保得住。
阮砚山没有再和易辰争论。
没有关系,还有很多机会,阮砚山道:“那就麻烦我们易辰老师,将喻希安全送回去,可别出什么意外。”
“借你吉言。”易辰目送阮砚山走向车辆,拉开门,坐入车中。
狗东西。
明明开了车,还借口要等司机,硬和喻希呆一块。
隔着一扇车窗,易辰和阮砚山对视。
——直到阮砚山车辆启动,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易辰的表情才一点、一点、一点撕裂。
手手手手手啊啊啊!!!!
紫了紫了!!!
啊啊啊啊疼死了!!!
第38章
这是易辰第二次将喻希带回住处。
喻希不太清醒。
除了分出一点点感知让他知道牵着他走的是易辰, 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管任何事。等终于迷迷糊糊醒了,对外界有了感觉,喻希发现有人在给他擦身子, 洗脸, 洗手。
水温正好, 力度轻柔。
是易辰。
“狗东西。”喻希忽然抬起头,声音虚弱,但咬牙切齿。
易辰:“?”
喻希又垂下身,将脸埋在枕头中:“居然在我酒里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