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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说他是地球人(50)

作者:不间不界 时间:2018-09-06 03:00 标签:甜文 星际 哨向 恋爱合约

  还这么精神?一瞬间北渊不由得思维发散,对行砚深不见底的体力表示由衷的佩服,而紧接着破门而入的人却大出他的意料,卫辙着急地低吼着北渊的名字,快速左右扫视,见到人的刹那猛地扑了过来,对着北渊护颈疯狂地嗅个不停。
  “不是你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发情了。”卫辙长抒一口气,用袖子随便擦了擦下巴上的汗,又端过北渊手里的被子晃了晃,“雪碧?我喝了啊,一路跑进来可累死我了。”
  几天不见哨兵又黑了一大截,不过根据北渊以往的观察,只要在屋内窝两天,卫辙很快又会白回去。
  外表没有明显的伤痕,精神上也很健康,北渊表示非常满意。
  他因为卫辙无厘头的臆想哭笑不得地点点头,接着又解释道:“结合热,动物那才叫发情,还有,这个是柠檬气泡水,你不要在别人面前说漏嘴了。”
  卫辙一边大口畅饮一边抽空比出ojbk的手势,“人类也是动物吗,发情期这是一个中性词,你也别在意了,我跟你说,林泽把我送到小区门口,说给我放一天假我还挺开心的,结果我路才走到一半就闻到超浓郁的结合期信息素的味道。”
  “我当时还以为你思念我过度,引发了结合热,然后被哪个路过的哨兵趁虚而入,吓得我一路狂奔,越跑越觉得信息素中间有关爵的味道,关爵是你邻居,天时地利全被他占了,那还得了……”卫辙本来是开玩笑,瞎编中途临时想到故事里需要一个哨兵的名字,他就把关爵凑了进去,但等到故事讲完,若有若无的信息素中关爵的气息竟然愈来愈明显。
  “还真是关爵?”卫辙瞪大了眼睛,他放下杯子凑到离隔壁最近的阳台趴在窗户上往对面窗口里望,“他和哪个向导?”
  北渊静静地看他背对着自己扭腰摆胯,搔首弄姿,不亦乐乎。
  “……什么都看不见,我要这五感增强的异能有何用,该它发挥作用的时候连个小小的墙壁透视都做不到。”卫辙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心情愉悦地说着骚话,当然令他如此高兴的还有一个更加主要的原因,也是他宁愿顶着回校后增加连续一周两倍训练量,也要请一天假回家的原因:
  不能放着北渊和行砚独处一室。
  而他回到家的瞬间就意识到行砚并不在这里,房间里只有北渊一个人的向导素味道,以及一杯一看就知道是为他准备的碳酸饮料。
  碍事的人不见了,卫辙兴奋得话量都多了一倍。
  “算了,管他和谁结合呢,”卫辙转身绕到北渊的身后,下巴磕在他的颈窝里,双臂缓缓环过北渊的腰,五指再牢牢地扣紧,“北渊,你今天怎么没去上课啊,我还想躲在卧室里给你一个惊喜呢。”
  “请假了。”
  “为什么?”卫辙好奇地眨了眨眼,睫毛扫过北渊的下巴,痒得他忍不住抬起肩膀,脑袋往左边挪了挪。
  “有个麻烦的事情等我处理。”
  “啊?”
  “来了。”
  “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忙了一上午,更新晚了不好意思QAQ

  第54章 神仙打架

  卫辙顺着北渊的目光看到了半空中振翅的透明小翅膀, 很快羽翼展开,露出了一张一看就纵欲过度的面容。
  行砚如躺尸一般半身不遂地躺在地上, 他轻咳一嗓,被胸腹的震颤带动了锁骨上的伤口,疼得又倒吸一口凉气, “……卫神将,你也在啊, 让你见笑了。”
  卫辙的面部表情早已自动调节成神将的款式,他冷冷地点头, 问道:“你怎么了?”
  “一言难尽……北渊,快过来把我和这只老虎抬回去。”行砚说着瞧了左手边一眼, 终端镜头也随之转过去, 关爵蜷着身体侧卧在他身边,嘴唇以下都被床单盖住,面色苍白, 眼角掺着不正常的赤红。
  北渊叹了口气,边往门外走边责备道:“你还不快修复关爵的精神壁垒,还想让他这样崩溃多久?”卫辙顿了一秒才匆忙跟上, 想让两名当事人——晕倒的那位除外, 给他解释清楚前因后果, 可目测事态又很紧急, 只能硬生生忍住。
  关爵家里的惨状更是让卫辙足足愣了三秒钟,北渊熟门熟路地绕过第一处残骸,走在前面替卫辙开路, 上楼梯时他回身牵过卫辙的手,引他避开转角处尖锐的碎砖块,“等会你背关爵,我去扶行砚,如果关爵醒过来,你一定要用尽一切方法制止他殴打行砚。”
  “殴打?他们不是主动结合的?”
  行砚躺在门后听到卫辙的这句话,扯着撕裂的唇角笑出声来,“我认也不认识他,当然是因为结合热……说起来真是讽刺啊,前任和我分手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总是害怕我会遇到超二级相容度以上的哨兵,怕到让我发誓永远不会再次踏足首都星一区。”
  “我还安慰他说这世上哪里那么容易就能遇到超二级以上相容度的异性……”行砚自嘲地摇摇头,他勉强抬手握住北渊的五指,结果努力半天也没从地上撑起酸软无力的腰肢与大腿站起来。
  卫辙经历过闻岳兴和尚云飞的洗礼,现在看谁都是情敌,在北渊隐约表现出要背行砚回去的意向后,他主动上前揽过搬运向导与哨兵两个人的活计。
  年轻的小哨兵就是强势,卫辙一手抄起一人的腰,毫不费力地把人甩到北渊家的客房里。
  “我可不可以不要和他睡一张床?会有性命危险的。”行砚累得一节指头都抬不起来,但嘴上依旧挑剔,北渊和卫辙挨靠着坐在床边的宽软椅上,前者面无表情地下达命令:“躺地上,或者立刻修复他的精神域。”
  “没有第三种选择了吗?”
  卫辙夫唱夫随地接道:“躺外面草地上。”
  “……”行砚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等会他醒过来要揍我,神将多帮我担着点。”
  “不会的,这是因为两者高相容度引起的结合热,又不是你的错,关爵不是不讲理的人。”卫辙阅过了无数本哨兵向导通识,三观也一点一点地同一名真正的哨兵趋同,通过两人神仙打架留下的现场痕迹来看,行砚和关爵双方在彻底陷入结合热之后都用了极其残暴的手段争夺交/配方式的主动权。
  最后行砚侥幸赢了,赢的代价是操/人/操到脱力;关爵不幸输了,输的代价是被/操/到晕厥。
  修复精神壁垒的过程平静又无趣,北渊干脆趁着这段时间挑开卫辙的护颈,也帮他梳理精神力,省得待会对上清醒后暴怒的关爵先输人一筹。
  卫辙至今很难意识到后颈也是他的私/密/部位,也只有北渊指腹暧昧地摩挲腺体上方的皮肤时,才会感受到些许的羞耻。
  也就一点点而已。
  他努力作出在别人面前你解我颈带,这样不好,你个凑流氓我很羞羞的模样,实际上心里爽得飞起,恨不得敲锣打鼓把床上两个人都闹起来,让他们仔细看看传说中的国二北渊大大正在如何轻薄他。
  可惜矫揉造作都摆给了瞎子看,其他三人没有一个肯施舍给他半分眼神。
  约莫一刻钟后,行砚忽然睁开双眸看了卫辙一眼,瞳孔中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紧接着他又转回视线注视关爵疲惫的睡颜,思忖数秒,行砚再次阖眸,继续修复在结合热期间被他攻击得破败不堪的精神域。
  【北渊,行砚看了我一眼,什么意思?】卫辙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但他的听觉始终保持警觉,光听声音他就能将行砚的一举一动尽收脑海。
  北渊五感没有哨兵这么灵敏,做不到听声辨位,但他通过与卫辙的精神链接,就像多长了一双名为卫辙的眼睛,行砚睁眸的画面就宛若他亲眼看到一般凝聚在他思维中。
  行砚为关爵修复重度受损的精神壁垒,不可避免地会接触到关爵的思想和记忆。露出这样的眼神,必然代表着他读取了关爵心中有关于卫辙的记忆。
  但关爵对卫神将有目的,这是北渊和卫辙早已达成的共识。
  北渊用空闲的左手盖上卫辙的大腿,安抚性地摸了摸,示意他静观其变,但卫某人显然不是这么理解的,他很主动地抬腿蹭蹭北渊的手,然后犹嫌不够地从下而上蹭北渊的膝弯。
  两者的裤子都薄,肌肤的温度和触感隔着布料而来,蹭得人心尖发颤。
  【好摸吗?有胆子摸我大腿,怎么没胆子再往上面来点?】
  北渊:“……”
  他睁开眼睛,淡漠地望了床上二人一眼,侧身贴到卫辙耳边低语道:“去吃两片抑制药。”
  卫辙:“……”
  北渊又道:“你发/情了。”
  卫辙蹬了故意不解风情的北渊一脚,撇着嘴从手臂上的暗袋里掏出小白片,嗑糖块一样咽下肚子。
  床上的关爵此时有些不太平静,他眉心拧成团,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小声哀鸣,他的手指忽然张乱地四处抓挠,似乎想挽留住什么东西,卫辙看了一会,默默隔着袖子用手把一旁行砚的小臂推过去。
  肌肤相碰的瞬间,关爵立刻攥紧了行砚的手掌,死死扣着,生怕他会像水或沙一般从指缝里溜走。
  因为熟悉且舒适的气息,关爵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胸膛也从急促变为有规律地平缓起伏,又过了五分钟,他的睫毛一颤,缓缓睁开了双眸。
  一瞬间的茫然不知所在之后,关爵像被侵犯领地的猛虎,暴怒地欺身掐住了行砚的脖子,“行砚!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不是像,应该说关爵他就是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猛虎。
  原本还在结合热影响下,对哨兵任意持刃行凶的向导现在柔弱到楚楚可怜,替关爵修复精神壁垒又消耗了行砚残存的精神力,他现在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关爵面容狰狞地准备掐死自己。
  “关爵。”卫辙立刻上前掰开关爵的手,他身体源自神将,底子本来就好,入塔后在林泽手底下/体能稳步提升,目前已经恢复到了S-,而且关爵体质再优秀毕竟也刚经过两天两夜的房事,尽管再不愿意,他也被卫辙利落地制住手臂,死死压在床的一角动弹不得。
  行砚终于得以喘息,他撕心裂肺地咳嗽着,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北渊适时递上一杯温水,他却连坐起来喝的力气也没有,“关爵是吧,虽然我也不怎么乐意,但事实就是我们永久结合了……”
  “你的抑制剂呢!”关爵愤怒道,他瞪了卫辙一眼,示意自己已经‘冷静’下来,现在要好好和行砚算这笔烂账,卫辙则是下意识抬眸请示北渊的意见,得到自家向导的首肯后才慢慢松开束缚。
  “在北渊家的客房里,你难道会把抑制剂藏睡衣里面?”
  关爵咬牙切齿道:“没错。我睡衣里有,枕头底下也有。”
  “那你不给我来一针?”行砚也很奇怪这件事,一级相容度引起的结合热无法被抑制剂完全克制,但至少注射过抑制剂的哨向双方经过初级标记后都能恢复理智,而不是像他们那样化为脑中只有情/欲的野兽,他陡然又想起什么:“不对……你扎过我。”行砚用眼神向北渊示意翻看他的后背。
  蝴蝶骨周围一连串凄惨的齿印中间藏着一道青紫红肿的针眼,一看就是用上了想要扎穿行砚脊髓的力气。
  “……”关爵悔恨地闭上眼睛,“它过期了……我又不常住在这里,怎么会时时记得更新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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