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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夫人[星际](58)

作者:砚上凉墨 时间:2018-11-22 13:12 标签:生子 星际 ABO 未来架空 破镜重圆

  比如像他们现在这样从暗道里出来再做打算,毕竟这条路知道的人极其少。
  
  现在唯一能解释得通的是元帅他不想自救,而不想自救的原因最有可能的就是他的爱人,这个背叛他的Omega带给他的打击太过沉重。
  所以他希望将Omega带来后能够有些转机。
  元帅,你可不能一直颓丧下去啊……
  
  地下通道,也就是他们目前所处的这条长廊很长,走了约莫一个小时才到达一扇暗门前,而这一个小时里Beta手里的枪都没有离开过他的后背。
  “进去吧。”略上前一步,肖旭另一只得空的手推开看上去就不轻的金属门。
  金属门“嘎吱”一声应声打开,门后仍是一条漆黑的长廊,不过干净气派得多。
  
  幸而元帅的卧室就在走廊的尽头,肖旭将人送到门口后就收起了枪,淡淡道:“进去吧,我希望你能和元帅好好‘谈谈’。”
  “谈谈”二字说的格外咬牙切齿。
  “为什么你觉得我和他谈就能有所转机呢?事实上诚如你们所认为的那样,卧室背叛他的叛徒,我的话他不会听进去的。”优利卡揉了揉手腕,刚才通过金属门时不小心蹭到了那里的皮。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你以为我们会找你?”肖旭轻蔑一笑,“皇家的无/耻伎俩,枉费元帅为帝国付出了这么多。”
  “付出?”优利卡反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你觉得他勾结银河帝国是在对嘉顿帝国付出和献忠吗?”
  微昂起头,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不屑,Omega缓缓吐出一句话。
  “如果是这样的‘付出’和‘献忠’,那么帝国不要也罢。”
  
  Beta眼里怒火闪现,他不允许任何人质疑元帅对帝国的忠诚,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肖旭沉声道:“外界所看到的勾结敌国不过是假象而已,元帅从始至终都是为了帝国的荣耀而奋斗,问心无愧。”
  “假象?”优利卡挑眉一笑,揉着手腕的手微动,紧接着道:“也就是说海因里希元帅的确有做那些事情了?那些图片、协约并不是伪造的?”
  
  被连番质询的肖旭明显不耐烦起来,他的时间有限,不能浪费在回答Omega毫无意义的问题上面。
  对,不论是元帅还是他们,全都问心无愧。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说了你也不明白,快进去。”
  肖旭推了Omega一把,然后转过身守在了门口。
  
  优利卡踉跄站稳,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明明平复了的心情又起了一丝涟漪,还是不能完全淡然啊。
  手放在门把上,轻轻扭动,门没有从内锁上,很轻易地就被打开,而门后是不远处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眼的Alpha。
  听到动静的Alpha丝毫不意外,缓缓睁开眼,深邃的视线落在Omega身上,不言不语。
  优利卡深呼吸一口气,从容走了进去,房门在他背后自动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今晚迟啦,实在是一下午都不得空,见谅见谅!





      第68章 068最终的审判三
  最近首都星似乎雨下的很频繁,今天又是绵绵细雨的一天。
  庄严肃穆的教堂里,闭着眼坐在第一排窗口边的Omega微微仰首,任神父做完最后的祷告与洗礼。
  “……愿诸神佑你平安。”
  神父温柔慈祥的声音落下,留出一道值得回味的余韵。
  
  “谢谢。”优利卡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里是近来难得的宁静与祥和。
  他站起身,亚麻色的风衣后摆扫过赭色的长凳,带起一片被微风送拂进来的的落叶。
  一柄黑色的伞被拿起,在见了雨丝的瞬间被撑开,伞下,是神色淡淡的路德维希公爵。
  
  轻车熟路地走到教堂的后院,这里是被皇帝钦点的用于安葬他母父的地方——一个宁静的、仿佛能洗去世间污秽和愁苦的圣地。
  手执伞柄,优利卡在灰黑色的墓碑前站定,碑上是母父噙着淡淡笑容的遗照。
  优利卡一直都觉得他身上的这份气质和对优雅的执着肯定来自于母父,因为他们简直太像了。
  
  “爸爸,优利卡来看你了。”
  半蹲下身触摸冷硬碑壁的Omega眼里隐约有泪光闪过,他将额头轻轻贴上,口里喃喃。
  “我做了一个不知道是对是错的决定,可我不后悔,但是爸爸,也许帝国将会因此颠覆。”
  “而你……曾经是那么地爱着这个国家。”
  
  三日前,他将亚尔弗列亲手送上了军事法庭,同时也是亲手将他送上了不归路。
  皇室正式干涉并且陈列、落实关于元帅的种种罪证,无论是多年前萨米尔王子之死还是如今的叛国之行,数罪齐发,足以让这个战功赫赫的元帅以死谢罪。
  元帅党包括仍然少数拥护他的民众自然不肯答应,可是最后路德维希公爵的出场和证词正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军事法庭上,无数双眼睛都聚焦在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形瘦削的Omega身上。
  多日未见,不仅是之前出场的元帅消瘦了不少,就连他的未婚妻,他们始终不得见的公爵也是如此。
  那么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这两个人变成如今的模样呢?
  关注着这场帝国近几十年来影响最大的案件的群众们不解,然而他们知道今天终将获得答案。
  
  面色苍白的路德维希公爵一步步走上证人席的首位,面对众人,在法官面前站定。
  在他站定的一瞬间,周遭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也静止了,静静地等待这位立场微妙的Omega说话。
  其实很奇怪的一点是,作为证人出场的路德维希公爵并没有表明他是哪一方的,所以直到现在都没人知道结局走向如何。
  在法律方面,这是不合法的,然而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拥有豁免权的Omega可以选择在开庭前保持沉默。
  
  优利卡嚅了嚅唇,清明的视线扫过对峙的双方,轻轻开口:“抱歉,直到今天我才来到这里,说出真相。”
  他话音刚落,底下又出现了骚动,法官敲了敲小锤子,示意“安静”。
  “这些天来我知道很多人都想见我一面,很多人都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和后续会如何发展,不过事实上……”优利卡说到这里顿了顿,视线看向在他左前方的Alpha。
  “事实上这些天我并不在公爵府,甚至于连首都星都不在。”
  话落,一片哗然。
  
  “我曾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一个真心爱我、疼我的Alpha,和中将离婚选择他我并不后悔,然而最后披露出来的真相却让人猝不及防。”
  “那些证据到底是不是真的自然有专业人员去验证,我只把我所知道的如实公诸给大家。”
  淡然的视线扫过台下接头交耳的观众席,Omega清楚他这番话已经引起了多大的波澜,不仅在这里,还在整个嘉顿帝国,在整个关注这件事的民众心里。
  
  “在订婚之后的几日,我和海因里希元帅度过了一段十分美好的时光,就在元帅府里,只可惜发现的某些东西就并不是那么让人愉快了。”
  优利卡苦笑一声,琥珀色的眸里带上了朦胧的水色,让人忍不住将他放在弱势的一方。
  不过事实上,人们总是会惯然将Omega摆在弱势一方的位子上,这也是曼施坦因十二世选择他的原因。
  
  “接下来我就被他严格控制身边,直到那个所谓的‘蜜月之旅’开始,我被他带去了蛇夫星座,最后发生的事情就如同你们所听闻的那样。”
  Omega说完这些就不再言语,只是哽咽沙哑的声色令人不自觉地脑补那段时间里他究竟遭受了多少的苦难和折磨,心理生理上,然后憔悴如斯。
  就像当年的萨米尔王子一样,死前饱受折磨,唯一不同的是,公爵得到了救赎。
  说话是一门艺术,适当的留白更是一项了不起的技巧,总是能让人遐想无限。
  
  其实Omega的一番话是很模糊不清的,细致推敲会发现很多可疑不成立之处,但是基于对弱者的同情和毫无理由的信任让很多人都没去深思,他们几乎毫无怀疑地接受了公爵的说法并认为这是补充完整的真相。
  始终见不到的路德维希公爵,见到后又憔悴伤心不已的公爵,这样的形象很符合他的说法。
  
  从席位上霍然站起的肖旭面色阴沉,明明之前都谈好的,为什么这家伙会……
  “你说谎!”怒火中烧的Beta显然失去了自制力,他就这么直接吼了出来,当即得到了不少的白眼和不友好的目光。
  法官敲了敲小锤子,皱眉道:“肖旭中将,请您坐下来,不要扰乱法庭秩序。”
  说完之后又转向Omega,说:“路德维希公爵,显然您的说辞很让人动容,仿佛这就是真相,但是如果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您的说辞,那么我想你的证词可能无法成立。”
  
  优利卡面色淡然,只有眼里还流露出些许忧伤和凄苦,他能感受到肖旭落在他身上吃人般的目光,也能感受到那个人淡淡的,却掩不住浓厚失望的目光。
  不要怪我,亚尔弗列,从一开始我们的立场就是对立的,我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你知道的。
  
  “我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说辞。”优利卡淡淡说着,“但我觉得那些落定实锤的东西已经能够说明一切了。”
  “如果那些还不足矣,那么我也不介意拿出一些东西来。”
  Omega说完后从西装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颗圆形纽扣,当着所有人的面按了下去。
  
  “沙啦沙啦”的噪声过后是个年轻Beta的声音,那声音肖旭再熟悉不过,熟悉到那把声音刚说话他的脸色就瞬间白了。
  那是昨天他把人带去见元帅时说的那番模棱两可的话,冲动之下说的话。
  对方到底是什么时候录下的呢?肖旭苍白着脸色始终想不起来,直到看到Omega抬起手捂住嘴轻微咳嗽着。
  手背上,赫然一道浅浅的伤痕……
  
  原来是那个时候,肖旭面色陡然阴沉,刚想站起来再说些什么却被身边的人拉住衣袖。
  被这一阻肖旭反倒心绪清明下来,这种冲动的情况下他说的越多就越容易被人抓住错处,因为从某些程度而言,他们是心虚着的。
  现在只能期待于元帅可以为自己辩驳,起码不能丢了性命啊。
  
  一段简短的录音播放完毕,优利卡将它递给上来收集证据的人,随后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
  刚坐下,他端放在膝上的手就被身边的Alpha攥住,力道很大,有些微的疼,却让他乱了的心神瞬间安定下来,甚至感到了丝丝温暖。
  “辛苦你了。”希尔顿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一句不明不白的话,局内人自然懂。
  
  优利卡垂眸,他该挣脱这只手的,可是这种安心的感觉,这种无论如何都有人在他背后支持他的坚定感却让他怎么都无法放手。
  就允许自己这最后的脆弱吧。
  他想着,然后感到那自始至终都关注他的视线好似更悲伤了些。
  心里莫名抽动了一下,但是也仅仅如此而已。
  
  “那么亚尔弗列·海因里希,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法官最后这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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