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alpha(27)
“沅沅,上来。”
李博文抱着十几包东西,眼睁睁看着宿听舟背起宗沅,周围那么多人,“我操。”
他想起这几天不停有人在他面前说的那些话,回公寓宗沅去喝水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叫住宿听舟。
一脸纠结,不知道从哪儿说。
“宿听舟,我知道你喜欢沅沅,也宠他,但你也不用……这么宠吧。”
“他毕竟不小了,你十二岁的时候什么样你不清楚吗?没必要这么厉害吧,走了会儿路而已,就背他,他又不是易碎品。”
宿听舟神色很淡,他五官在那里摆着,一般特别英俊的长相,面无表情的时候其实都特别有气场,平时他都是挂着笑,不注意,这会儿脾气不好,眼神冷淡又认真。
李博文往后退了两步,“控制!你信息素飘出来了。”
宿听舟快易感期了,情绪起伏的时候信息素会溢出来,又是这种不高兴的,特别刺激人。
宿听舟收回自己的信息素,控制好,他先道了句歉,然后道:“有必要,对我来说他就是易碎品。”
是他的宝贝,不就是易碎品吗?
作者有话要说: 俺不行啦!太乙千引不行了!!
要趴着啦!宛如死狗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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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34
十一月宿听舟生日, 宗沅做了碗长寿面, 味道很好,宿听舟尝了一口笑,“沅沅会做饭了?”
像不经意随口问的。
宗沅爬到宿听舟背上, 他今天很开心, “哥哥生日快乐, 这是你第二次吃我做的长寿面。”
前几年, 他每年这天都做一碗面, 但只能自己吃。
宿听舟拉过宗沅, 让他一起吃,“嗯。”
宿听舟也有做, 但这些年的事说不得, 说了两个人都难受。
“哥哥,你是不是快易感期了啊?”
宿听舟把鸡蛋给宗沅吃, “应该是, 这几天都请了假不去学校。”
宗沅想起那个视频, 咽下鸡蛋,耳尖有点红, 他坐到宿听舟腿上,“alpha的易感期……哥哥可以和我说说吗?我不知道。”
宗沅这几次都坐的靠里, 还是面对面,大腿内侧碰到他的腰,小孩儿还是那么软,皮肤很好。宿听舟按住宗沅的膝盖, “天冷了,下次穿长裤。”
宗沅怕痒,往后缩了缩,“可是家里开了空调啊,很暖和。”
宿听舟把剩下的几口面给宗沅喂完,拇指擦了下他的唇角,靠到沙发背上,“听话。”
宗沅乖乖应了,催促宿听舟快点跟他说易感期。
宿听舟放松地半眯着眼,“听这个做什么?”
宗沅:“我想知道哥哥的易感期啊。”
宿听舟两手都放在扶手上,没有像之前那样轻轻抱着宗沅,“就是发|情期。”
“成年后就会有,三个月一次,一次两三天,打抑制剂就可以。”
宗沅手试探地想摸宿听舟的腺体,抿了抿唇,“可是我听说,alpha易感期,很容易跟omega发生关系,alpha跟omega是天生一对。”
宿听舟笑,“那是不负责任的说法,alpha可以察觉到自己的易感期,提前隔离起来。”他带着宗沅的手按到腺体上,临近易感期,这里已经开始发热了。
“我暂时没有要谈恋爱,跟omega在一起的打算。”
宗沅好像还是不太开心,闷闷的,趴到宿听舟肩膀上。
宿听舟顺了顺宗沅的头发,轻声笑着哄,“怎么了宝贝儿?哥哥不谈。”
宗沅撇嘴,抱紧宿听舟的脖子,“好危险,哥哥是alpha,我要看紧点。”
就算宿听舟不谈,也可能受信息素影响,太危险了。
有种看不住,随时跟男的,女的,omega,同性恋alpha也不是不可能,宿听舟会跟任何人跑。
防这个防那个的……
宿听舟低笑,拍了拍宗沅的背,“抱太紧了。”
“我信息素味道有点苦,很多omega都受不了,”
宗沅扒了扒宿听舟的衣领,更郁闷,“我闻不到。”
到午睡时间了,宿听舟胳膊横在宗沅腿窝,把人抱起来走去卧室,“金银花茶,就是那个味道,清一点。”
“睡吧。”
宗沅还搂着宿听舟的脖子,哼哼地小声撒娇,“想让哥哥跟我一起睡。”
他往旁边让了让,看着宿听舟,宿听舟笑了下,只能跟着躺下,“真是宠你的有点过分了。”
宗沅笑着缩到宿听舟怀里,“不过分,哥哥再多对我好点。”
宿听舟手在宗沅脖子下面,不能动,最后也睡着了。两点半闹钟响的时候宿听舟睁开眼,发现宗沅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脚挨着他的小腿,皮肤光滑。
小孩儿睡姿从小就不好,小时候跟他一起睡,半夜经常就衣服蹭到胸口上,露出白嫩的肚皮,第二天起来肚子疼。现在长大好了点,但短裤还是蹭到了腿根,搭在他的腰上。
宿听舟轻轻皱了皱眉,握住宗沅的腿,想放下来,“沅沅?”
宗沅又缠了上去,脸睡的粉红。
宿听舟难忍,搂着宗沅翻了个身,让他躺到床上,接着赶忙起身出去了。
好像是……不能太宠了。
十二岁了。
这几天长了点,有一米六二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要他抱。
宿听舟坐在沙发上,过了会儿,宗沅推开门出来了,“哥哥。”
宿听舟起身去厨房倒水喝,“晚上想吃什么?”
宗沅最近长个子,一觉睡醒总是觉得手软脚软,骨头有点痒,他跟着过去,有些黏糊,靠在宿听舟背上,“哥哥你什么时候醒的啊。”
宿听舟倒水的动作顿了下,随即把水给宗沅,“刚醒。”
宗沅晕乎乎地点头,抱着水杯喝完了,“今晚想吃虾。”
宿听舟失笑,“你是想吃虾吗?你就是想让我剥。”
宗沅嘿嘿笑,蹭了蹭宿听舟的手背,“谢谢哥哥。”
宗沅这几天黏的有点厉害,宿听舟不动声色放下手,“我现在做,你去看电视吧。”
宗沅撑着身体坐到长长的灶台上,小腿修长白皙,“我不看,我在这里陪哥哥。”
宿听舟随他了。
宗沅很会讨人欢心,宿听舟处理个虾线他都要夸哥哥好厉害,宿听舟忍俊不禁,好像回到那次带宗沅去打球,他也是这样,一直在喊哥哥加油。
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个饮料,插上吸管,塞到宗沅嘴里,“乖乖坐着。”
处理完虾线,宿听舟准备洗菜的时候突然头晕了下,喉咙腥甜,脖颈发热,他皱了皱眉,继续洗菜。
感觉不是很难受,可以做完饭再说。
六点钟做好所有饭菜,宿听舟脑子还很清明,他也是第一次易感期,没什么防备,摆好菜后,“沅沅,洗手吃饭。”
有点累,吃完饭再打抑制剂吧。
宿听舟捏了下鼻梁,坐到椅子上,如果这时候屋子里有omega,会闻到浓烈至极的忍冬清苦香,要飘出窗外。
宿听舟没察觉,动作神情一切如常,甚至给宗沅剥了一小碗的虾,直到微微倾身拿纸巾擦手的时候,他眼前猛地黑了一下,手滑下撑在桌子上。
宗沅吓了一跳,顾不上手上的汁就去扶宿听舟,“哥哥?”
宿听舟不知不觉已经出了一身汗,脖颈后面的腺体肿起,他闷哼了声,闻到从很远的地方飘进来的omega信息素味道。
不甜,但他现在毕竟进入易感期了,“宝贝儿,关窗。”
宗沅跑去把所有窗户都关上了,回来跪到宿听舟椅子上,又急又担心,“哥哥你怎么了?”
宿听舟眼里很多水,看不清东西,他实在没办法推开宗沅,只能一手抱着小孩儿站起来跌坐到沙发上,“抑制剂。”
宗沅知道他来易感期了,忙拉开抽屉拿出抑制剂,宿听舟要拿,宗沅干脆地用嘴咬开了盖子,坐到宿听舟腿上,“哥哥别动。”
这种抑制剂是打腺体里的,只用打一针。
宿听舟无力,喉咙烧起来一般,小腹也很热,宗沅还半跪起来,搂着他的脖子打抑制剂。
宿听舟感觉宗沅的手很凉,小小的,按在他腺体上,跟抚慰……宿听舟推开宗沅,微低着头把抑制剂打完了,鼻尖上的汗珠落到宗沅大腿上,晕出一朵水花。
宿听舟眼睛发红,沙哑道:“沅沅,哥哥有没有说过,长大了就不可以坐腿上了。”
可能是他刚打完针,意识还没回归,没控制好语气,也可能是从重逢以来,他真的太宠宗沅了,一句重话,一点点都没有说过。
等他回过神,身上热度落下来,宗沅已经哭的眼泪落了下来,要他命一般,哭着含糊不清地说:“哥哥也觉得……太宠我了吗?”
“所以不想对我好了吗?”
“不让我坐哥哥腿上。”
宗沅哭的厉害,哽咽着趴到宿听舟肩膀上,这次只趴了一点,男孩子漂亮的侧脸和脖颈全露了出来,没有挨到他,只有泪湿的眼睛按在上面。
“昨天博文哥哥跟你说的,我都听到了,哥哥也觉得是不是?”
“可是我只是想让哥哥疼疼我,再疼我点……”宗沅揪紧宿听舟胸口的衣服,要把宿听舟的心剜碎了。
“很多年,没人疼过沅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