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怕我抹消灵基(5)
“Wrrrrrrrrrrrrrrrrrrrry——”
听不懂人话的berserker竟然没有做出退让,反倒是用常人难以理解的声音发出了挑衅!
“疯狗就是疯狗,胆敢对本王发出挑衅,就该有死无全尸的觉悟!”
吉尔伽美什进一步扩大了王之财宝的范围,辉煌的金色光彩照亮了整个仓库街的夜空。数以百计的宝具从金色漩涡里探出头,只要主人心念一动,就能立即毁灭敌人,可谓是古代版的导弹了。
一时间,码头战场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场景。原本对决的阿尔托莉雅和迪尔姆德被突入的伊斯坎达尔打断,陷入了诡异的平静,反倒是后来的吉尔伽美什和兰斯洛特在一边打得热火朝天。
“吉尔伽美什王,真的这么生气吗?”
“是的,他常常会因为一些小事生气。这一次,大概是因为他立足的心爱灯杆被兰斯洛特打碎了吧。”
“只是这样吗?”
……
吉尔伽美什的旺财轰炸到底还是没有使出来,在那几百个宝具轰出来之前,对方的master就忍不住认怂,让他离场了。虽然完全是一副没有尽兴的样子,吉尔伽美什还是没法抵挡令咒的强制性,化成了一堆金色光尘消失在空中。
“哼!”
英雄王最后的声音还残留在空中,绵绵不绝地回荡。
“哦呀,吉尔伽美什王虽然是个秉性刚烈的从者,但他的御主却不像是个有骨气的人呢。”
伊斯坎达尔砸了咂嘴,有些遗憾这场热闹半途而废。虽然开车过来把那两个从者一锅端的计划被其他人打断了,但是看吉尔伽美什对决狂战士也行嘛,结果吉尔伽美什也跑了,这就没意思了。
正遗憾间,得到喘息之机的兰斯洛特站在废墟中,良久,全副身心都在亚瑟身上的狂战士终于冲向了阿尔托莉雅。而刚刚才被迪尔姆德黄枪切断肌腱的骑士王有一只手根本没法用力,只能举着誓约胜利之剑被动应战,以至于被发了狂的兰斯洛特打得节节后退,眼看就要陷入败亡境地。
被抢走对手的枪兵神色挣扎地抿了抿唇,然后,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战团。
“你在干什么,lancer!”全然不知方位暴露的肯尼斯顿时大为光火,“我没有让你趁人之危偷袭saber就已经足够仁慈了,你竟然还要替saber解围?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古代英雄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现在你只是我的servant,明白吗!既然认为我是你的主君,那就好好听我的命令!”
“非常抱歉,暂时违背了您的意志。”
迪尔姆德垂下头,握住双枪的手微微颤抖。
“虽然没有取得您的同意就分开了saber和berserker,但是,saber是我的对手,我和她之间的决斗还未完结。我以费奥纳骑士团的名义保证,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能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战胜saber!”
一直站在集装箱顶,除了和吉尔伽美什对话就一直在边缘打酱油的马里斯比利突然回过头,盯着所罗门看了好一阵子,才猛然发出感叹:
“现在想起来,我遇到的从者既不是高傲到目无余子的吉尔伽美什王,也不是自我意识过剩的征服王和迪尔姆德,更不是毫无理智的兰斯洛特,而是您,真是太幸运的一件事啊。”
“非常感谢您的夸奖,master。”
……
“我……你!”
仿佛是被迪尔姆德这一番话气倒,肯尼斯的声音过了几分钟才通过扩音魔术传过来。
“待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给我离开,迪尔姆德!”
“……”
枪兵最后神情复杂地望了一眼对手们,默默无言地灵体化了。
“我们也离开吧,战斗也已经告一段落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吧。”
很显然,有吉尔伽美什珠玉在前,枪剑对决也不可能,自觉失去了最大看点的马里斯比利完全对接下来的事兴致缺缺。
“好的master。”
温柔的王从善如流地答应了这个请求,只是在离开前的最后一瞬往码头投去视线。
高耸的龙门吊上突然变得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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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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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卡大暴死,我裂开来。原本想捞拉二和教授,结果特么三宝兰陵王,九宝燕青,连千石一郎都没有……射射,我去把燕青换金方块了。
PS:FGO玩家带恶人石锤,252队长刚把阿特拉斯扔空想树里,那个被天文台预测可能撞地球的彗星“阿特拉斯”就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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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草莓蛋糕
“Lancer,你到底在干什么啊lancer!就算是被rider打断,但是后来berserker明明给了你机会,你都没有趁机杀死saber!”
当索拉端着茶水进入客厅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大为恼怒地在呵斥迪尔姆德。冰镇得恰到好处的香槟孤零零地躺在冰块里,无端散发出一股寂寞。
“君主……”
“不要叫我君主!假如你真正把我当成是你值得效忠的君主的话,那么为什么不严格执行我定下的策略?就算不杀死saber,那么坐山观虎斗这件事对你来说办不到吗?!”
肝火上升的时钟塔天才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却看见原本半跪在地,虚心接受批评的骑士猛然抬起头,颇有些不服气地辩解道:
“抱歉……但,我是费奥纳骑士团的骑士,从未有一刻忘记过骑士的骄傲。让我眼睁睁看着亚瑟王以这种不光彩的方式倒下,我……办不到。但是我向您保证,黄蔷薇的诅咒除非我死,是不会在亚瑟王身上消失的,失去了一只手辅助的亚瑟王,战斗力已经大打折扣,我会轻易地将胜利奉献给您。”
此话一出,原本额头就已经青筋暴跳肯尼斯,脸色仿佛更阴沉了些。
可恶……明明是早就死了,连骨头都朽烂得差不多的古人了,被他以降灵术召唤到世间的使魔,还对他一口一个“骑士”“骄傲”,你以为你是谁,是巴瑟梅罗那群眼高于顶的家伙么!
……
索拉站在肯尼斯背后,静静端详着被训斥的骑士,看着他的秀丽面容与沮丧神态,有那么一瞬,两人共鸣了起来。
多么像啊,哪怕隔着生死的距离,被魔道所拘束着身心的两人都是不得解脱的笼中鸟,区别不过是一个常常苦于御主举起的鞭子,一个则是关在笼里供人玩乐的金丝雀罢了。
一股强烈想要为迪尔姆德开脱的心情从胸臆中油然而生。
“肯尼斯!”
红发女人重重清咳一声,对着柠檬头男人毫不客气地训斥道:
“别再找理由了,虽然今晚遭遇战有很多意外,但你决策失误毋庸置疑!既然无法在正面战场上击败saber,那为什么不击杀saber的御主?既然lancer不乐意动手,难道你连身为魔术师的战斗本能都忘记了吗,时、钟、塔、降、灵、科、的、第、一、天、才?”
“呜!”柠檬头男人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见到未婚妻横眉冷目的样子顿时泄了气,“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假如只有saber和lancer战斗,我是很乐意这样做的,但是场上的从者太多了,而且,caster的御主是天体科的那个阿尼姆斯菲亚。”
“阿尼姆斯菲亚,难道是那个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吗?”
索拉惊呼出声,肯尼斯见状,心中涌出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有嫉妒、有鄙夷、羡慕,更有着连自己也无从察觉的软弱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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