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秘密[柯南](95)
风见裕也犹豫着说:“前几天发生在曼谷的连环车祸据说跟GIN有关,我们要不要联系赤井先生?”
“不用,这件事赤井秀一没有参与。”
如果赤井在,曼谷事件就不会是这样了。
半年前的札幌混乱闹得很大,东京警察厅吃了哑巴亏,降谷零虽然没被降职,但是很多权限都不同程度地受到影响。
赤井秀一那边的情况更糟糕,至少降谷零在警察厅直属上司很看好他,也愿意站出来为他背书,赤井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一个日裔美国籍的王牌狙击手,居然因为肤色受到排挤。
但赤井秀一并不在意这些,他的目标是覆灭组织,如果不是琴酒还活着,赤井估计已经从FBI辞职了。
降谷零拿着档案正要说什么,忽然手机响了。
在看清号码的那一秒,降谷零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那是他派去保护工藤新一的属下。
“……在医院,有危险吗……没有看到凶手……好,我知道了。”
降谷零放下电话,立刻对风见说,“我去一趟东京警察医院。”
“难道是——”
风见扶着眼睛,满脸震惊。
降谷零心情沉重地点头,同时又感到疑惑。
如果是琴酒,是不可能失手的。
这种疑惑在降谷零赶到医院,看到工藤新一之后达到了顶点。
因为工藤没有中弹,只是被子弹擦过了脸颊。
“特别凶险,当时恰好小兰生气,伸手拉我的耳朵……”
工藤新一比了个手势,然后模拟右脸微侧的模样,显然是这个动作让他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他看到降谷零的表情,就意识到了什么。
“不要告诉小兰,她会担心。”工藤低声说。
“如果是琴酒,连毛利一家都有危险。”降谷零警告他。
工藤新一干笑着说:“不一定是啊,如果是琴酒,为什么不开第二木仓?当时我已经摔倒在地上,周围的人都吓跑了,连躲藏的地方都没有,完全能……”
降谷零狠狠敲了工藤的脑袋一下。
工藤新一抱着头,悻悻地想,这个动作肯定是降谷先生跟隔壁世界的毛利小五郎学的。
“我已经联系了工藤优作先生,他会带你离开日本。”
“不行……我是说,如果是琴酒,无论我在什么地方都有危险。”工藤新一认真地说,“这个黑色的噩梦是无法逃避的,我会去学木仓,还有很多赤井先生愿意教给我的知识。柯南那个小孩都敢跟组织对抗,我也可以。”
降谷零气笑了:“不要告诉我,你没发现那个世界不正常。”
“呃,”工藤新一想到柯南那个比车还快的滑板,表情尴尬地说,“就算为了保护自己,保护小兰,我也得学的,降谷先生你工作太忙了。”
“赤井被停职了?”降谷零抱着手臂问。
这话工藤新一没办法接,只能装傻。
降谷零看着工藤脸上的擦伤,冒出了跟工藤一样的疑惑。
如果是琴酒,为什么不开第二木仓呢?
123.
“给我一个理由。”
琴酒盯着对面的人。
熟悉的脸,熟悉的气息……
正是黑泽忽然出现,阻止了琴酒。
如果不是黑泽,换个人琴酒都懒得搭理,直接一木仓干掉了事。
但是到了安全的地方,琴酒就开始质问了。
“不要提什么日本公安,工藤优作的关系之类的借口,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意图。”
琴酒语气冰冷,右手提着装有狙击木仓的木盒,左手插在口袋里。
黑泽也是差不多的动作。
即使半年没见,可是那种镜像一般的感觉仍然存在,他们本来就有相同的习惯,相同的握木仓姿势,就连戒备审视的神态也一模一样。
“我记得我们是怎么回来的。”黑泽轻笑,这段时间他也在关注工藤新一。
他想知道,这个工藤跟那个变成小孩的工藤什么差别。
黑泽思考的问题一点都不比琴酒少。
黑泽肯定不愿意琴酒回去原来的世界,但唯独这件事他控制不了。
他比琴酒更想弄明白世界交叠的原因,这样即使琴酒回去了,他也能“找”过去。
“工藤新一也许是个关键。”
黑泽一边说一边观察琴酒的表情变化。
琴酒察觉到了黑泽的意图,于是冷笑。
“杀了他,就知道答案了。”
“可以,但我要跟你一起开木仓。”黑泽回答,带着隐晦的笑意。
“……”
琴酒眼角抽搐,转身就走。
黑泽悠闲地跟在后面,继续说:“我不介意再去你的世界一次,帮你解决那些老鼠。”
“我介意。”
琴酒忍住拔木仓的冲动。
“其实去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也可以,说不定我们还能认识第三个GIN……”
黑泽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琴酒忍无可忍,反手用伯|莱|塔抵住黑泽的下颚,力气还用得很大,迫使黑泽的后背靠在墙上。
琴酒也因为发力的缘故,距离黑泽非常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起伏。
“你想换个人继续发疯?”琴酒眯着眼睛问。
“我只是不介意让第三个自己看一看,我们之间的关系。”黑泽很配合地仰头避让伯|莱|塔压过来的力道,左手揽住了琴酒的腰。
更正,是看起来像揽。
其实掩藏在左手衣袖下的木仓正抵着琴酒。
看似暧昧而亲密,却在暗中施加威胁,危险挑动着神经。
琴酒的呼吸一顿。
然后有些咬牙切齿,因为他有了感觉。
黑泽挑眉邀请:“要喝一杯吗?最好的杜松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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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句算是双关语吧,因为杜松子酒就是琴酒
第68章 Chapter66
124.
“咔。”
打火机的微光,照亮了漆黑的房间。
银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脖颈与眼角的肤色有不正常的晕红。
眼睫低垂,神情慵懒倦怠。
琴酒点了一根烟。
燃起的烟雾很快就冲淡了一直弥漫在空气里的怪味。
这样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的情况是很难得的,是很微妙的平和与宁静。
不过,某人的手有些不太老实。
琴酒被黑泽碰触到的后腰,本能地颤了一下,肌肉微缩。
他微微皱眉,抓起枕边的伯|莱|塔,威胁道:“够了。”
黑泽收回手,他从床上坐起来,拿走了琴酒的打火机。
这次他确实没有做得很过分,就连力道与速度也放缓了很多。
这点从房间里没有出现弹孔,黑泽身上没有出现可疑的掐痕或者伤势就能看出来。
现在距离他们走进这栋屋子也只过去两个小时。
其中还有一半时间耗在浴室里。
地板遍布水渍,衣服凌乱地堆在矮桌上。
黑泽也没有穿衣服的打算,他把烟送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在这一根烟燃尽之前,两人都没有说话。
躯体与神经还在回味着餍足的余韵。
琴酒想,这是一种瘾。
以为忘了、戒掉了那种感觉,但是只要重新接触,那种疯狂的感觉就会猛然回归,比记忆中还要汹涌澎湃地冲击躯体、割裂神经、侵蚀理智……直到被欲.望彻底吞没。
琴酒看着指间的烟,让这种熟悉的气味充斥着鼻腔,慢慢地唤回理智。
“……工藤新一现在肯定被日本公安保护起来了,怎么样,要去警察医院吗?”
黑泽把摁灭的烟头丢进垃圾桶,捋了一把凌乱的银色短发,似乎觉得去挑战日本公安的底线是一件有趣的事。
琴酒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如果从琴酒的内心想法来看,其实他很赞成黑泽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