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同学和他的冤种朋友(261)
家入硝也一边结幻术的印,去控制缩在角落乱哄哄的普通人们,一边问庵歌姬:“学姐,你觉得我们这边的术师们,和诅咒师、守旧派们相比,优势在哪里呢?”
庵歌姬没想几秒就得出答案:“忍术,和霸气。”
虽然听着有点好笑,咒术师的优势不在咒力和术式,但事实确实如此。
顽固不化的老头老太咒术师们拥有丰富的经验和不错的咒力量,诅咒师有比学生狠辣的手段,这次袭击的敌人更是各个术式强大,杀伤力十足。
他们的优势只在于忍术,会的人数多且学的久。
现在结界把咒力一压制,来袭的术师们一时不习惯,打架束手束脚起来,己方却干脆全部切换成查克拉体系,用忍术打架、救人。
那几个自学会霸气的要比旁人更难缠一些,因为打□□头更疼。
最游刃有余的就是天与暴君了。伏黑甚尔一手拿着一瓶白兰地对瓶吹,另一手拿着咒具和人过招,将目中无人诠释得淋漓尽致。
如果说其他受肉术师在适应无法动用咒力后,还有机会凭借磨练一辈子的体术和现代术师打得你来我往,那伏黑甚尔的对手就抽中了地狱开局,像只逃不出猫咪掌心的老鼠一样被玩弄着。
第211章 紧跟时代
己方术师仗着人多, 以多欺少,面对受肉术师总体是占上风的,更别说己方还有一个超规格的体术鬼才在划水。
如果伏黑甚尔肯认真一点,这会儿恐怕就是一边倒的局面了。
家入硝也用幻术控制了普通人, 让他们陷入编织的梦中, 同时用土遁竖了又高又厚的墙, 把他们和打的拳拳到肉的术师们隔开。
由于事情刚发生时, 夏油杰就放出咒灵在每个普通人身边护着,即使有少数倒霉蛋被身边战斗扫到了,也没人受不可逆的伤。
一会儿结束了用医疗忍术治一治就行, 连反转术式都无需体验。
家入硝也履行着自己作为辅助后勤的责任, 整个宴会厅各处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过去的术师里开始有人落败时, 刚才一前一后消失的五条悟夏油杰回来了, 他俩还绑了一个人。
陌生的女性术师被绳索形状的咒具五花大绑着, 模样很是狼狈。要不是那永远不变的额头缝合线,谁敢认ta就是熟悉的人呢?
如果不知道这皮囊里是谁,家入硝也或许会发挥一下绅士精神, 只用绳子绑这位女士的手腕,给予她该有的体面——毕竟咒力都被压制住了,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但羂索?
再狠一点把脚和腿绑住, 直接把人抬回来也是可以的。
五条悟将羂索压到家入硝也身边, 硝也给这位长相秀美的女士一个笑容, 点头问候:“好久不见。”
“……”羂索活得久了, 即使是这么不利于它的局面,它仍旧是不动声色的, 心里倒是因为这声问候稍稍迟疑, 不妙的预感涌上来。
五夏二人很放心地把人往硝也身边一扔, 冲进术师们的战场抢人头去了。
每解决掉包围圈中的一人,他们就要开口批评两句现代术师们不到位的体术。被指出问题的人虚心接受批评,即使他们速度慢的主要原因在于人数多但配合默契不足。
划水摸鱼的伏黑甚尔很鸡贼,在看见两人回到宴会厅那一刻就一口闷掉剩下的酒,然后释魂刀一挥,让对方脑袋飞飞。
断口处喷出的血量惊人,伏黑甚尔嫌弃又快速地跳开波及范围,丢掉手里的酒瓶,对尸体说:“我也不想的,要怪就怪五条悟。”
远处的五条悟对别人说自己坏话很敏感:“什么?”
路过的夏油杰看看那惨死的无头尸,调侃:“悟改变了多少术师的对敌手段。”
伏黑甚尔翻了个白眼。
自从他们将原时间线上五条悟和伏黑甚尔之间的事当作戏编教材讲出去,所有术师都会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下意识选择斩首。
虽然不是每个人都像伏黑甚尔一样倒霉,每个敌人都像五条悟那样天才,但有备无患嘛。唯一的缺点只是血多了点,需要躲得快或者勤洗澡。
伏黑甚尔为了不被路过的夏油杰说摸鱼,又干净利落地偷袭了三个敌人。
血溅了被他抢人头的学生们满头满脸,他自己倒是干干净净的,还顺手捡了一瓶在打斗现场还依旧完好的香槟。
这三人的抢人头行为很是激励人心,一众术师热血上头,很快,所有来袭者便都倒在了血泊中。
他们或治伤,或总结经验,或讨论起突然不能用咒力的原因。不约而同的,在做这些事时,也有一半注意力放在三巨头身上,好奇那个享有豪华待遇,被五花大绑还没死的人是谁。
五条悟走过来,站到羂索面前说:“不管你的计划是什么,现在都失败了。”
羂索不语。只要它真身没有暴露,或者抓住一个用狱门疆的机会,未尝不能反败为胜——就像高专三人一直给外人讲述的戏编故事那样。
然而他很快就知道,事情不会如他所愿。
这一次,上天站在它的敌人那边。
只见黑发的、它曾锁定的皮囊提供者微笑着说:“你为什么不说话?是想要使用狱门疆吗?”
羂索本脑的情绪不可控制地反应到了它如今控制的面皮上,是震惊和不解。
五条悟咧嘴一笑说:“你那么吃惊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天元从前年开始就是我们的人了吗?虽说他是被迫的,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猜我们有没有让它把狱门疆拿出来见识一下呢?毕竟狱门疆是很珍贵、来历有名的咒具嘛。”
羂索:“!!!”
似是反应过来什么,他手腕灵活一转,以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角度,从衣摆下方摸出那个长眼睛的正方体。
它把正方体往五条悟脚下丢的同时念咒。
狱门疆毫无反应。
“难道真的——?!!”
就在羂索看上去马上就裂开的时候,夏油杰歉意一笑,哎呀一声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记关闭结界了,你还处在无法使用咒力的状态呢。”
他保持这个对羂索来说是嘲讽的表情,手指快速变换结印,然后手一拍地面输入查克拉。字符显现,不久又消失。
夏油杰说:“现在我关了它压制咒力这部分功能,要不然你再试试能不能启动狱门疆?”
羂索好悬一口气没喘上来。
它不仅是目前使用的皮囊咬紧牙关,脑花本体上的牙齿同样气得要把一口千年老牙咬碎。
但心中任留有的一丝希望,又让它在气恨的同时,不得不照着夏油杰的话去做,看能不能有转折。
那一刻,它完全忽略了搭在他肩膀上属于夏油杰家入硝也的两只手,只专注地看五条悟,和五条悟脚下那眼睛乱动的正方体。
一秒,两秒,三秒……
立方体还是无辜地眨着眼睛,转着一个个大眼珠子,没有任何要工作的迹象。
直到现实中都过去了一分钟,五条悟也配合地保持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姿势——而最关键的道具拉胯。
狱门疆是个假的!
没抓住时机的遗憾,被忽悠的愤怒痛苦……种种情绪一起涌上来,让羂索这次选择的漂亮脸庞都扭曲了。
它真的是非常会糟蹋美好事物。
家入硝也对它这点很不爽,只想在羂索的心上再插一刀,于是故意掏出了一直放在他们空间里的狱门疆,往对方眼前晃了晃:“你看这个是什么?眼熟吗?”
“这个是真货,不是故意用来钓鱼的仿品。”
羂索的情绪成功被他搞得炸裂,要不是被五条悟按住动不了,脑花现在已经挥拳头揍人了。
“就给你看看,看完我收回去了。”说着,真正的狱门疆一晃消失不见,“我们解决它吧,玩腻了。”
“说的是,本来以为会更好逗一点……这就是无敌的寂寞嘛?”
“只是上帝视角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