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爹大舞台,是爹你就来(199)
系统:【宿主,虽然不知道那个临时召唤位上锁是怎么回事,但我给你报错了,给我们补发了双倍爹爹盲盒, 等到系统日志诊断下来还会有别的奖励。】
中原千礼:【好耶!】
中原千礼继续玩,和玉犬们互相追逐着在草地上跑, 玩得很是开心, 五分钟后, 风筝线断了。
中原千礼:“啾——”
还没等他大喊大叫、哭哭啼啼求助, 往西边高飞的风筝调头转了个弯,先一步回来了。
冒着红光,被重力拽下, 强硬塞回他的手里。
中原中也收回手, 说:“别跑太远, 等会走丢了,我可不找你。”
中原千礼:“嘎嘎!”
鸭叫着跑远了。
蓝中目睹了这一幕, 惊叹他背后长眼,把战场上的敏锐拿到家庭环境中。
中原中也一脸冷漠:“你是不知道, 稍微一不注意,他能闯出多少祸。”
蓝中想到什么,感同身受地叹气:“我知道。”
这边有全自动家庭闯祸机,那边也有高功能港口闯祸机,一脉相承,如出一辙,横滨驰名商标。
蓝中:“你的太宰为什么叛逃?”
中原中也:“不知道。”
蓝中:“没问吗,还是想不通?”
中原中也垂着眼,这一问题衍生的许多问题,曾困扰他许久,贯穿大半个十八岁的白夜难眠。但就像很多事一样,多挂怀的,总有一天能笑着说出口。
他摇摇头:“不重要了。”
蓝中:“……”
蓝中用一种匪夷所思的困惑目光望着他,隐隐有些担忧道:“真的没问题吗,分手一段时间就算了,动真格还是不要了吧。太宰乱发脾气非常麻烦,整个横滨乃至东京都要倒霉,真闹出点什么,到时候还不是你收拾烂摊子么?”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我再重申一遍,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蓝中一脸‘我也是中也我懂你’的表情,拍了拍中原中也的肩膀。他说:“还是早点和好吧,虽然和太宰是那种关系确实丢人就是了,但太宰也不是完全没有优点……比如……比如……嘶……譬如说……嗯,总之,还是早点和好吧。”
“……”这不是完全没找到优点吗?!
中原中也有股呼不出的气卡在喉咙口。
大橘讨论的重心,也是小橘正在严肃议论的。
15中满脸复杂:“你们和那个‘太宰治’真的是那种关系吗。”
16中双臂在胸口交叉,比了个严正的叉:“去掉‘们’,我和太宰只是搭档而已。”
15中:“可你们连孩子都有了。”
16中夹着烟的手微微颤抖:“那是平行世界,平行世界的参差……话说回来,难道你就不是我吗?”
15中学着他的样子,手臂比叉:“我绝对远离那家伙。”
今天的信息量非常大,遇到太宰治之后变成了同性恋,头昏脑涨加入黑手党,秽乱职场,还弄了一个孩子出来,这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太过分了。
但15岁中也很快调整好了心态:既然穿越未来的机会给到他,一定是想让他规避认识太宰治,避免被这家伙变成奇怪的同性恋。
16岁中也听完他这段振振有词的说法,沉默两秒,这瞬间懂了广津柳浪几度挂在嘴边的‘年轻人就是喜欢把事情想得理所当然’。16中的眼神顿时变得怜悯起来。
“你什么表情。”15岁中也不满道,“我说的话,很可笑吗?”
16岁中也:“你去试试吧。”
15中:“这是当然的。”他真觉得他和大橘们不一样,当然,16岁的这位也比那两位更有救一些,他问,“你应该没有喜欢那个‘太宰治’吧?”
16岁中也的脸瞬间涨红了,怒吼道:“怎么可能啊!!!”
“我和太宰只是搭档!”他像条到处喷火的小火龙,吼吼强调,“搭档!”吼吼,吼吼,“你不要胡说八道!!”
越是大声就越是欲盖弥彰,想要掩饰些不方便为外人道的内容,或许他自身都不清楚那是什么,16岁中也的表现或许骗不过别人,但还真的骗得过自己,和更年轻的自己。
15岁中也信了,点头道:“看来你和太宰治的关系很一般,甚至有点讨厌他。”
16中:“当然。”
15中:“只有工作的时候在一起吗?”
16中:“是的。除非任务需要我们搭档,其他所有时间我都想离那家伙远点。”
15岁中也越发放心。
“消食也消得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办点正事了吧。”蓝中站起身,问,“太宰在哪里?随便叫哪个太宰过来布置一下作战计划。”
中原中也:“嗯。”
16岁中也:“确实。”
蓝中:“你们的太宰呢?”
中原中也:“不在这。问他。”
16岁中也:“突然消失,应该是回去了……你的呢?”
蓝中:“也不在。咦?也就是说,现在这里没有太宰?”
中原中也:“……?”
16岁中也:“哎?”
三个中也齐刷刷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接着陷入思考,动作整齐划一,橘案齐眉。
15岁中也目瞪口呆:“……”
15中指着16中,惊怒道:“你和他们两个有什么区别啊?!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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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们一商量,决定先送小孩回家,再进行下一步计划的商议。
五条悟打开门,当场一惊,一二三四五,门口五个橘子!哪怕戴着特制墨镜,他依旧被这能量聚合体的磅礴光辉晃得眼睛发痛。
五条悟:“好多人啊……”
中原中也:“打扰了,送他们回来。”
于是推出了中原千礼和伏黑惠。
和系统一样,五条悟对于中原中也们的态度自然是大欢迎,工作有人分担了,拼爹爹召唤时长有人刷了,橘星高照!伟大的中原中也们抵达了五条宅的客厅,沙发够长,把他们都容下。
“能见到你们真好。”五条悟真心实意地说,紧接着含情脉脉提出请求,“明天帮我干活吧。”
中原中也:“行。”
五条悟:“好耶!”
客厅充斥着快活的空气,被放在门边的漏瑚除外。
六眼,五条悟。
四个中原中也。
漏瑚原本在祈祷花御的到来,现在祈祷花御千万别来。
它麻木极了。
过了一会儿,门又被打开,这次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金发男人,他轻飘飘落下的一眼,比富士山爆发更具有压迫力,像神明从云间居高临下投来的注视,更准确的来说,是蔑视。
魏尔伦抬腿,羊皮鞋底对准漏瑚的脑袋。
漏瑚:“……”
它觉得他想一脚踩死自己,并毫不怀疑他确实能轻而易举地做到。这瞬间‘绝对会死’的恐惧感如同滔天而起的海浪,无需多余铺垫,风一起便涨潮到最高处,漏瑚心惊胆战,以为就要这么交代了——
“保罗,那是爸爸给我打的罐罐,你不要弄坏了。”中原千礼说。
魏尔伦:“喔。”
魏尔伦重新站定。当然,他不知道罐罐是个什么意思,但他会凭借自己的常识去推测它的用法,显而易见,这是一个丑陋恶心的……不,这是一个长相奇特的花瓶。
他恰好带了一捧花,沾着露水的鲜切百合。他把花插进漏瑚的脑袋。
然而,漏瑚的头部构造形似火山,功能上也是一样,无时无刻不燃烧着咒焰。
花投壶的瞬间,不受控制地烧成了灰烬。
漏瑚:“……”
魏尔伦垂着眼,又在看尸体。
他的脸色相当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