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电竞祖师爷爱上黑马甜心(127)
谢心树没说话,他已经彻底愣住了。
此刻谢心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玩不过杨致。
真的玩不过。
他又羞又愧,像是被灌了发酵剂,全身上下都浸泡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里。
“你不用每次都..都问我...”谢心树想说难道他不同意杨致就不亲了吗。
难道在这种情况下杨致亲了他,他还会生气不成吗。
杨致这么有眼力见的人,不可能不明白这点心思。
但他还是偏偏就要问谢心树,逼着谢心树承认他就是对杨致很感兴趣。
他拒绝不了杨致做的这些,杨致向他袒露的一切。
谢心树刚想移开视线,下巴却忽然攥上一股大力。
杨致两只手指钳着他,把他的脸掰正。
这次的钳制却和以往不同,谢心树很难忽视这份力道,在他还来不及回味时,杨致凑过来碾磨他的嘴唇,撬开后贪婪又大力地索取着上膛,搜刮空气。
卷舌有些粗蛮,谢心树瞳孔慢慢发颤。
杨致的眼神很凶,这次的亲吻也很凶,像是要把谢心树吃拆入腹。
他手抵着谢心树后脑勺,又一直攥着下巴不松开,把人往怀里带,往嘴上压,碾磨力道逐步加重,亲得谢心树双腿发软,差点坐不住。
略强制的手骨拧着谢心树下颚,不给他一点空隙呼吸,谢心树吻技不太熟练,很快就有些缺氧,憋得脸色发红,眼眶的雾越发浓厚,湿漉漉的睫毛打颤发抖。
但杨致还是没放过他,亲得又凶又狠,甚至在他舌头上咬了口,又咬他嘴唇。
这种力道不至于留下痕迹,更类似调-情,只要别像上次那样吮吸就行。
强硬,陌生,轻微的疼痛,满溢出的窒息感,手指掐扣下的野蛮又暗带着不舍,缱绻,不容抗拒,被迫承受,对方视线充满威压,主导着他。
谢心树在逐渐喘不过气的过程中,产生了很新奇的感受。
好像即使杨致这次很凶他也不抵触,甚至有种被冷水满贯全身,精神通透的爽感。
杨致手一用力,抬起谢心树下巴,在他喉结上压了压,又安抚地捏了捏谢心树耳垂。
谢心树皮肤白,杨致掐着下巴留下了很淡的红痕,在谢心树紧张地伸手推推他胸膛后,杨致才松开嘴。
两个人都明显陷入在情绪里,看着对方的表情。
“喜欢这样?”杨致手指摩挲谢心树下巴,低哑。
“那早知道我就不装绅士了,宝宝。”
....
第75章 理疗
*
谢心树被抱着压在床上。
杨致带着他的手, 一起弄了出来。
以至于杨致神清气爽,当天下午就开了个直播。
自春季赛总积分第二满载而归后,血队就像消失了般, 官博没动静,各位选手也没动静, 评论区到处放彩带庆祝都得不到回应。
杨致一说要直播,粉丝欢天喜地。
他在血队放假这两天抽空去医院复查过, 确定没问题才上播。
“聊聊天, 不跑图。”杨致的面上有一股红润之气, 他一开摄像头就噙着笑, 搞得粉丝们莫名其妙。
[春季赛血队拿了第二杨神你就开心成这样??上播到现在十分钟了就没见你不笑过!]
[杨神能不能再做几场解说啊?解说界没有你和喷喷简直索然无味!]
看到这个问题, 杨致有话直说:“近期不接官方解说。”
弹幕哀嚎一片,有人问他那为什么偏偏春季赛接了。
“赚点能买镀金马桶的零花钱。”杨致笑眯眯看着镜头。
[??????]
杨致直播也只是为了打满时长,他不是一线选手,最近几次直播都是聊天局, 很少跑图。等他下播后,原时已经在基地做好了晚饭。
谢心树很忙,被他姐带去外面租的摄影棚又拍了好多海报, 傍晚才回来。
“队长。”缪思羽打完排位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怎么了?”谢心树问。
缪思羽压低声音,用眼神示意餐厅, “原时从春季赛回来后感觉状态有点不对。”
“最近这两天都不怎么说话, 下午我看他顶着大太阳蹲在瓜田旁边发呆。”
“没事。”谢心树笑了笑,“他跟我聊过,想研究一下道具的打法, 应该是和前辈们打大赛刺激到他了。”
“那就好。”缪思羽没再多说,“你们心里有数就行。”
谢心树隐隐有预感, 从原时找他问有没有整理过的官方道具数据大全开始,谢心树就在期待这一次的走向会不会和上一世一样,原时会不会自创流氓打法一鸣惊人。
所以谢心树很配合,晚上点开电脑的bleeding文件夹,从里面找出他珍藏多年的数据包转给了原时。
飞车官方数据并不是全都公开的,论坛里有很多民间大神整理过相关玩法和隐藏数值,谢心树每次看到都会收藏起来。
而赛后,WIN又给他们多放了一天假。
“杨致说联系了师父给你们做理疗,今天也没训练。你们要是实在忍不住,做完回来加训。”谢听月忙得晕头转向,抱着电脑在沙发上处理公事,“司机已经给你们找好了,半小时后上车。”
沈流双原本还说不需要。
结果他吃完饭打开电脑,刚打了两把排位就“哎哟”了一声。
双神有手伤,谁都知道。
他没法瞒,以前在flow打出来的职业病早被粉丝心疼坏了。
他这一声“哎哟”,把整个基地都弄得胆战心惊。
“走走走,出门!”原时拎起包,直接把沈流双从座位上拽起来,“双神你要照顾好自己,不然只能我们来照顾你了!”
沈流双没办法,被血队的小朋友们硬生生地推上了车。
杨致照例坐在最后一排。
谢心树坐他旁边,低头在看后台私信。
原本谢心树以为自己已经够忙了,结果杨致拿着手机好像也很忙,手就没停过,谢心树余光可以看到他的界面停留在微信聊天框内,但具体在聊什么,和谁聊,谢心树不得而知。
直到杨致没骨头似的伸手过来搭在谢心树肩膀上,捏了捏他的脸,单手又在回复消息,谢心树才忍不住:“你在谈商务吗?”
“嗯?”杨致打着字,闻言顿了顿,扬眉侧头看他,“没。就聊天。”
“..聊什么?”谢心树好奇了。
和谁能聊得这么欢?噼里啪啦一顿绿色的聊天框,又长又宽,一看就知道杨致打了很多字。
“你是想听我跟你解释,还是想直接查我手机?”杨致勾唇意有所指地问。
谢心树哽了哽,不接这个茬:“我就是随便问问。”
“跟我的穿孔师聊天,找他约时间打个新的孔。”杨致说着说着突然很来劲,他又捏了捏谢心树耳朵,勾着人肩膀往自己这带,“宝宝,你帮我参考参考?”
“参考什么?”谢心树心虚地往前面的座位看了眼,“你不要拉着我...”
“没事,他们听不到我们说话,也不敢回头看。”杨致说。
他切了下手机屏幕,划了两张图,“刚穿好得先戴基础款的养养,你喜欢哪个?”
谢心树指了p2,又问:“这个孔穿在哪里?”
“你猜猜。”杨致笑。
“眉毛?”
“不是。”
“耳洞吗?”
“不是。”
“...你不会在那儿穿一个吧。”谢心树咬着嘴唇。
“那儿?”杨致差点笑出声,憋着坐直了,盯着谢心树眼睛,一本正经问,“哪儿啊宝宝?”
“你想的是哪儿?”他一副要追问到底的气势,“你在心里期待我穿在哪儿?”
期待什么期待...!
谢心树真是受不了了,他推了推杨致,离这人远了点:“因为我也想不出来你身上哪还有地方没穿过了...”
“那可多了。”杨致简单给他介绍着,“除了眉钉耳洞这些比较常见的,还能穿在鼻翼舌头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