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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道长腹黑花[剑三]+番外(12)

作者:吃糖得蛀牙 时间:2017-09-11 10:28 标签:甜文 游戏网游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段拂衣一到夏天就没了食欲,整个人消瘦了一些,衣衫在他身上挂着,显得有些松松垮垮的。

  陆砚亭把他拽上了马车,抚摩着他的手背道:“以后多吃些。”

  段拂衣被陆砚亭这样触碰着,心里弥漫起一种特殊的感觉,就像是被陆予夺陆生灭养的球球挠了挠手心一样。

  他别过脸去,软着嗓子问道:“师父父……我们这是去哪?”

  陆砚亭一声轻笑,把食指抵在他唇边:“无须多问。”

  面前景色一晃。

  段拂衣来到了一个他从没来过的地方。

  天幕阴沉,四周都黑魆魆的,泛着火光,远处还有刀剑拼杀,盾舞弹琴声。

  一下车,清风迎面袭来,段拂衣顿觉凉爽不少。

  “此处是黑戈壁,你陪我去跟一趟矿车吧。”

  “跟着我。”陆砚亭扔下这句话,就奔向了营地。

  段拂衣也连忙用不怎么熟练的轻功跟了过去。

  作为黑戈壁屈指可数的未满级小号,还站在陆砚亭的身边,段拂衣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哎,你看那个跟在陆砚亭身后的道长!”

  “是他徒弟吗?”

  “剑侠这么多年,陆砚亭有收过徒弟吗?”

  “要是萝莉正太就好了,真想喂糖葫芦啊。”

  段拂衣听着周围人正议论自己,头埋得低低的,有些失落地想。

  江湖上的强者这么多,他也不能被落在后面。

  段拂衣正在心里默默发着誓,结果下一秒,恶人谷的车缓缓启动了。

  陆砚亭又牵起了他的手:“不要走丢,待在我身边。”

  矿车前行了八十尺。

  段拂衣和陆砚亭执手在车的旁边围护,只是慢慢地走着,段拂衣的内心变得出奇地平静,也不觉得热了。

  陆砚亭在野外向来是人狠话不多,段拂衣也不怎么说话,偶尔听见其他人在陆砚亭旁边调笑。

  “陆砚亭,你今天怎么不去浪野外,偷人头啦。”

  “花哥你去啊,我就在你后面,风袖已准备就绪/笨猪。”

  “大不了就像之前你对放歌做的事情那样,关键时候我也给你一个南风,花间不相信眼泪!”

  陆砚亭低首,一一回绝了邀约,道:“我徒儿在这边,我要保护他。”

  妹子们把段拂衣,盯着他看了好久,段拂衣被看得有些害怕,紧紧握住了陆砚亭的手。

  秀萝道:“道长是个中立,不会被打死的。”

  花萝点头附和:“对呀对呀。”

  陆砚亭回握着段拂衣,眼神静谧,仿佛有星子坠入其中,缓缓道。

  “我还不想让他看见这片江湖上命悬一线、刀剑无眼的场景。”

  此话一出,段拂衣的心就像被一支粉色箭矢击中了一样。

  他这才知道,陆砚亭……拥有一种使人安心下来、沉静下来的力量。

  忽然,陆砚亭眼睛一眯,拉着段拂衣退闪到一边。

  “徒儿,起风了。”

  段拂衣未能反应过来,就看见十几个藏剑从天而降。

  风来吴山同时起,透心凉,心飞扬。

  衣袂轻拂之间,段拂衣顿时觉得自己要羽化登仙了。

  这边藏剑一个玉泉鱼跃,那边藏剑一个梦泉虎跑,段拂衣眼前一阵荧光闪烁,他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正欲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已被陆砚亭护在怀中。

  陆砚亭泛着凉意的手掌遮住了他的眼睛:“别看。”

  段拂衣:“……!”

  过了一会,他眼前的景象才渐渐明晰。

  “刚才发生了……什么?”

  陆砚亭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含笑的声音,低眸看了他一眼,眼里尽是温柔。

  “快些长大吧。”

  “等你长大了,我就教你所有的东西。”

  “教你如何保护自己,也教你如何保护别人。”

  今天的818到这里就结束啦!明天更新!】

  段拂衣原先是笑着的,看到后来便沉默了。

  陆砚亭的确跟他说过这样的话,这些话,便是陪着他走过漫长剑侠路的唯一力量。

  他松开鼠标,靠在电脑椅上,盯着天花板,眉头紧紧锁住,开始发呆。

  现在看来,真是讽刺啊。

  

 

  ☆、818的第六百五十楼

 

  

  【高能818】陆砚亭,段拂衣想对你说的,始终只有三个字。  

  楼主又更新啦!话不多说继续了!

  【段拂衣身为未满级弟子,自然是有暑假的。而且,他也有权利决定自己是回纯阳避暑,还是在花谷待着。

  他开始选择困难,舍不得陆砚亭,但是又不知道陆砚亭,是否希望自己一直待在他身边。

  他琢磨许久,眼看着就要到放暑假的时间了。某天,他坐在一旁休息,陆砚亭还在执笔绘卷,描摹着山光水色。他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问道:“师父……我是回纯阳,还是在谷里待着?”

  前些日子,自从去了一次黑戈壁以后,陆砚亭对他明显温柔了许多,他对陆砚亭也越发在乎,有什么事都想告诉他师父父。但是他生性敏感,有一颗水晶一般的心,粘腻的时候,生怕自己会招致他厌烦。

  更何况,昨天他替陆砚亭出门办事的时候,还在扬州茶馆边,亲眼目睹了一场818。

  主角是一个雪河琴爹以及和一个雪河二少。

  琴爹把自己的琴往地上一砸,大有破罐子破摔的趋势,道:“你就是嫌我烦了,是不是???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回来,我应当在长歌门好好研书,何苦天天跑到藏剑山庄去找你,还——还偏偏看见你和七秀坊舞蹈学校的校花纠缠不清,郎情妾意?”

  二少也不乐意,把自己的剑往地上一插,忍着没发作,道:“我何时觉得你烦?那位七秀姑娘是来找我们谈论联谊的事,恰巧被你看见了,加以诽谤,我自然要安慰她,哪来的郎情妾意?”

  琴爹一拍桌子:“??联谊,我听见了什么?好啊,你对我有什么不满,趁现在都说出来,饶你不死。”

  二少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于是也不遮掩了:“你每次来找我,都要我陪你一起去打jjc,可你在jjc老是平沙对面的藏剑,那都是我的同门,我看到了会做何感想?虽然最后我们是胜利了,但是跟你在一起,你让我如何跟我的师兄弟解释?”

  琴爹一听这话泫然欲泣:“平沙他们也是为了赢啊,你攒够了名剑币就能换轻剑了,是你跟我说这次的剑很好看,你是藏剑,身为名剑大会主办方,每个月名剑币的补贴根本换不了,我才跟你打22的。”

  二少说:“你可以下圈啊……你为什么每次平沙都要平沙我的同门呢。”

  琴爹说:“不平沙藏剑,你让我平谁?”

  二少说:“之前我就说了,让你修相知,你一定要学莫问。”

  琴爹说:“我分班的时候就被分到了莫问班,杨别问师兄对我那么好?我肯定要好好学的啊,我下个学期就辅修相知,还不行吗。”

  二少叹了叹气,背上了重剑,留下一个背影,道:“师兄说得对,莫问和藏剑之间是不存在爱情的,断海鳗吧,江湖不见。”

  回忆结束。

  别问段拂衣对这一段怎么记得那么清楚,因为他依稀记得,琴爹也是二少的徒弟。

  回到现实,问完这句话以后,他睁着大眼睛看着陆砚亭,生怕错过陆砚亭的一个表情。

  陆砚亭头也不抬,泼墨道:“回纯阳吧。”

  段拂衣心头大震——师父,这是要赶我走了……

  他心里闷闷的,仿佛再隔几日,就是他和陆砚亭在扬州上演江湖不见的戏码了。

  他转了身,踉踉跄跄地准备走,眼泪都藏不住。

  陆砚亭却开口道:“万花太热了,怕你受不住。我同你一起回纯阳。”

  这一刻,段拂衣心里仿佛万物复苏。

  他回了头,眼角还挂着两条泪痕地点头:“一切全凭师父父做主。”

  陆砚亭对他含笑一望,眼里是止不住的温柔。

  假期刚开始,陆砚亭就带着段拂衣回纯阳了。

  他们回了纯阳,大咩二咩便上来同他寒暄,然后为陆砚亭和段拂衣找了一间客房。

  “不好意思……最近纯阳避暑客栈的房位比较稀缺,所以给你们安排了一间豪华大床房……两个人睡应该是够了。”大咩挠着头道。

  段拂衣一听这话,脸刷得就红了:“师兄——”

  二咩见他神色一变,只当他是欣喜,冲他了然地眨了眨眼,陆砚亭再一旁笑道:“无妨。”

  把行李放置好以后,他们一路来到了熟悉的太极广场,看见广场里好不热闹,一群藏剑和霸刀正在切磋。

  “这也是来避暑的客人么?”陆砚亭眯着眸子问。

  大咩解释说:“并非如此。因为暑气愈盛,我们纯阳弟子外出也着羊毛胖次,更受不住炎热,于是安排了霸刀和藏剑弟子在一旁转风车,消暑。”

  陆砚亭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我们万花只从恶人谷昆仑据点处引进寒冰,只能降个几度,效果并不十分明显。”

  刚说着,一个身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段拂衣心下想不好,眼神一黯。

  正是那个名为雪芒芒的咩萝,万年不变的造型,手里还拿着一根糖葫芦。

  她看到陆砚亭的时候,世界都亮了。

  她羞红了脸:“那个……花哥,我想?”

  “举高高?可以。”

  陆砚亭对这个咩萝也有一种亲近感,因为段拂衣以前也是这样乖巧的一个团子,而且她是徒弟的师妹,理应宠爱一下。

  段拂衣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他只想师父永远属于他一个人。

  段拂衣用微弱的声音,在陆砚亭耳边鼓起勇气轻声道:“师父父……我也要举高高。”

  陆砚亭看了看他,话语里满是笑意:“不能举高高哦,你长大了。”

  段拂衣更难受了。

  雪芒芒伸出肉肉的小手,伸到段拂衣面庞边:“师兄捏捏脸。”

  段拂衣没来得及躲闪,任由他捏了,然后一惊。

  雪芒芒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段师兄,人家家……人家家想你成为我真正的师兄——”雪芒芒把糖葫芦塞到陆砚亭手里,留下这句话,就捂着脸跑远了。

  段拂衣怔了怔,他好像知道雪芒芒是什么意思了。

  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

  段拂衣看完了这一章,翻了个白眼。

  ……纪实类818么?

  后来,雪芒芒也的确是如愿以偿,成为了他的师妹。

作者有话要说:  为段道长打call!!!

 

  ☆、818的第六百六十六楼

 

  

  【818】陆砚亭,段拂衣想对你说的,始终只有三个字

  【也许是焦虑和心理压力太大,隔天,段拂衣就病倒了。

  段拂衣从清早起了床开始就有些意识不清,路都走不稳,他很少病,没想到一病就是这么厉害。他如同往常一样,背了剑起身,走了两步就面色潮红地扶着桌子,一副动弹不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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