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热衷给发小戴绿帽子这回事(18)
我牵住他的手,又缓缓与他十指相扣,像承诺般庄严地对他说,“以后我都不会了。”
他略诧异,“什么?”
显然是没联想到刚才那一茬。
我只好说的更加明白,“以后我都不会不回头了,不管你站在哪里,我都只会望着你的方向。”
他似乎被触动,嘴角的笑容想掩饰都没有办法。凝视了我许久,他才把手指弯了弯,在我掌心搔刮了两下,“其实你也不用太感动,当年要说多喜欢你,那真的没有。只是年轻的时候,懵懵懂懂的觉得你好看罢了。”
什么?
这个人有没有搞错,这么煽情的时刻,干嘛非要说扫兴的话?
就算没有对我用情至深,编个瞎话骗骗我不行吗?
见我脸都沉了下来,他才接着说道,“只是遇到你以后,不管再遇见谁,总免不了要拿来和你做比较。然后就觉得谁都不对了,不是多一点,就是少一点。”
“总没有你好。”
听他说这话,我的心情又倏地好了起来。若是没有地心引力拉着我,简直要飘乎乎地飞到天上去。
互诉衷肠以后,我们自然没有心情再去做什么运动。携手去吃了一顿大餐,就去陪我妈逛街,美甲,做SPA。
逛街的时候,我妈不管说什么我都在笑。
我被巨大的喜悦倾覆,估计范进老先生中举的时候都没有我这么欣喜若狂。
笑到最后,我妈都有些受不了我,拉着何云敛问他,“这孩子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抽风了?”
何云敛剜了我一眼,说,“可能是抽风了吧,妈你别理他,我们再到那家逛逛。”
于是我手里拎着大包小裹,看着他俩亲亲热热的走在前面,还不时吐槽我的言行无状。
就好像何云敛是我妈的亲女儿,而我是这家当牛做马的上门女婿。
但是没关系,只要何云敛觉得开心,我愿意当上门女婿。
到家以后,何云敛把笑得面部肌肉都快僵硬的我抱在怀里。
他俯下头,额头轻抵住我的额头。这样的动作维持了一会儿,才调笑似的说,“我看这也没发烧啊,怎么感觉脑子好像坏掉了。”
往常他这样打趣我,我定会反唇相讥。但今天我只痴笑着看他,“我脑子才没坏掉。我就是高兴。”
他用鼻梁蹭了蹭我的额角,才感叹似的说,“沈棠,我好后悔。”
我不解,“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早一点去找你。”
我们两个闹到很晚才睡。
第二天我本想睡到自然醒,谁知道,天才泛白,何云敛就叫醒了我。
甫一睁开眼睛,何云敛那张美好到不真实的脸就出现在眼前,他侧躺着俯视我,一手支撑着脸颊,嘴角的笑容勾魂摄魄。
我几乎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揉了老半天眼睛,才嘟囔着问他,“怎么了?”
他笑了笑,眼里的柔情几乎要把我溺毙。
直把我笑得三魂丢了七魄,他才开口说道,“你之前不是送了我礼物吗?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我怔怔地问他,“什么礼物?”
他不答,只是反问,“你不想亲自拆开你的礼物吗?”
何云敛边说边牵起我的手,放在他睡衣的衣襟上。在他的带动下,我把他睡衣的衣领扯的更大,露出修长的锁骨和一小片白腻的胸膛。
我的心脏狂跳,耳边嗡嗡作响。
难不成,他说的礼物就是他自己?
他终于想开了?要让我在上面?
我兴奋的手都开始颤抖,马上反客为主,动作飞快地扯开他的睡衣。
随即——
在莹白的日光里,我见到了有生以来我看过的最美丽的风景。
在他左边的胸膛上,盛开了一朵海棠花。根茎蜿蜒,花朵妖娆。
我被这朵海棠花吸引了心神,久久忘记动弹。
直到他抓着我的手去摸,我才想到用手指去感受它的存在。
他笑着问我,“你喜欢吗?棠棠。”
这岂止是喜欢,我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他便顾自说道,“这朵海棠是我前几天偷偷去文的,它代表了从今以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他低下头,虔诚地将唇印在我的额头。
他说——
这朵海棠用心血浇灌,花长在我的胸膛,根连着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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