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每天都在装穷(63)
“这不好吗?”舒骆承现在还不是很想搬家,他觉得这小租房挺不错的,虽然没有祁政川的别墅那么大那么豪华,但是却是他觉得这么久以来住着最舒服的地方,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平常人家的生活。
祁政川以为舒骆承误会他嫌弃这地方不好,赶紧摇头否认说:“我是觉得我那会不会比较方便,没有半点嫌弃这个窝的意思啊,媳妇儿你别误会我了。”
“我没有,我就是挺喜欢这的,再住半个月吧,到那时候再说搬家的事。”舒骆承说。
“喜欢?要不咱们买下来?以后有时间就可以过来住两天,我安排保洁阿姨打扫定时过来就行。”祁政川听到舒骆承说喜欢这里二话不说立马就要刷卡买下来,这地段最多也就几十万,算很便宜了,只要媳妇儿喜欢的东西通通买买买!钱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
舒骆承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有钱没地儿花是不是?我只是觉得还行,又不是非得买下来不可,再说了就是你给我买我也得有时间住才行啊,要不然买来干嘛?积灰吗?你是不是傻。”
“好像也是,”祁政川觉得这话有点道理,跟着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点什么,问道:“对了,媳妇儿你打算什么时候回A市?”
舒骆承回A市这是迟早的事,人家毕竟是舒家继承人,回去继承家业也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祁政川虽然有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确定时间才能让他放心,一旦舒骆承回去了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肯定就会变得很少,说真的他一点都不想让舒骆承回去。
“就这几个月吧,总之还早。”舒骆承知道他在想什么,又安慰道:“我就回个家而已又不是要分手,我还回来呢,放心吧,老爷子管不住我。”
“那就好。”
祁政川帮舒骆承把要涂上以后打横把人抱了起来,快步往房间里走去,然后又轻轻的给他盖好被子这才坐到床边休息一会儿。
“媳妇儿你早点睡。”祁政川把舒骆承盖在脑门上的刘海撇开,露出光洁的额头,柔声道。
“你不上来睡?”舒骆承见他一点没有要上来一起睡觉的样子,有些疑惑。
“我怕压着你。”祁政川说。
他当然想上去睡了,要不是考虑到舒骆承肚子上的伤怕人二次受伤他早就一个翻身滚上去了,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冲动给压了下去。
最终祁政川还是爬上了床,只不过他一晚上都没睡着,一直在忙里忙外的给舒骆承盖被子外加调整姿势,忙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天亮以后困意袭来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怎么起来这么早啊……”舒骆承刚醒朦朦胧胧的就看到祁政川靠在床头玩手机,哑着声音问了一句。
他还不知道祁政川昨天一晚上没睡忙着照顾他这会儿眼皮子跟灌了铅似的往下垂,看着是在玩手机,实际人已经进入浅度睡眠状态了,听到舒骆承的声音又猛的一下醒了过来。
“媳妇儿你醒了啊?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肚子饿不饿?”
见到祁政川眼皮底下那两个堪比国宝的黑眼圈舒骆承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才知道这人肯定又是熬了一夜没睡,突然有点生气。
“你怎么不睡觉?”他问。
“怕你压着肚子。”祁政川答。
舒骆承:“……”
因为昨天晚上涂了药,这会儿舒骆承肚子上的淤青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只要不是很用力的按压就不会有太明显的痛感,四舍五入就是好了。
舒骆承刚醒就被祁政川压了上来,迷迷糊糊的按着他啃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我等会儿就出门了,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回来,晚上别熬夜,我不想看到男朋友脸上有两个黑眼圈。”舒骆承站在衣柜前边套卫衣边说。
像纵欲过度似的,难看死了。
祁政川单手支着脑袋躺在床上盯着舒骆承高挑的背影看,看着看着突然情不自禁的就想笑。
“媳妇儿你会不会想我?”祁政川问。
舒骆承理了理头发才回头看他,点了一下脑袋,毫不犹豫的回答:“会。”
虽然有时候祁政川真的很欠,但是说不想肯定是假的,谁让这人偏偏是他男朋友呢。
听到这个回答祁政川整个人都清醒了,笑得特别开心,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
“我也会超级超级想你的!”
“笨蛋,我走了,回头见。”舒骆承拿上双肩包朝祁政川挥挥手,走过身要走时好像觉得还差点什么,又转了回去,一只手拎着包往床边走过去。
祁政川见人又回来了,以为他落了东西没拿,刚想起来帮他一块找,结果人还没起来呢就被舒骆承按住肩膀压了回去,然后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落了下来。
“亲一下就走。”舒骆承松开祁政川,说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重新把包挎在肩上,模样十分淡定。
祁政川反应过来抬手迅速勾住舒骆承的后颈不让他站直,仰起头又重重的在他温热的薄唇上亲了一下。
“就亲一下怎么够?”
第72章 再次回到阴暗地
舒骆承赶上了去往郊外的最后一班车,天气很好,金灿灿的太阳光透过车窗洋洋洒洒的射进车里,照的人心里暖洋洋的。
大巴车逐渐远离市区,12年前那些黑暗的记忆仿佛没有止境一般涌上舒骆承的大脑,挥之不去。
他闭上眼睛把脑袋靠在窗户上,眼睛一闭,又是那些画面。
那是一个像老鼠窝一样的地方,没有光,只有一双从阴暗角落里探出来的视线,又浑浊又恶心,回想起那个画面舒骆承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那片废旧工厂……
不见天日的逼仄板房满地都是泥脚印、漏水的厕所,爬满锈迹的铁架床,床上潮湿发霉的被褥……还有恶臭难闻的臭袜子。
以及一只披着人皮的老鼠。
舒骆承第一次注意到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是在厕所的门缝里。
工厂的那个厕所是临时搭建出来给建筑工用的,十分简陋,最后工厂没建成,工人散了伙,那就成了公共厕所,常年脏兮兮的也没人打扫,门板上有好几道两指宽的缝,挡不住风,自然也挡不住某些觊觎在黑暗中的眼睛。
舒骆承闭着眼睛眉头一皱,他在想,当时为什么没有直接把那双眼睛戳瞎。
……
舒骆承前脚刚走后脚祁政川就爬了起来,不是他不想睡,实在是隔壁邻居家的王老太太又在骂街了,在地方隔音又差,一楼喊一声五楼都能听得见,搞得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啧,这死老太婆……”
祁政川在这一片人缘也算还不错,就是偏偏和这王老太太不对付,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惹上这老太太的,但凡两人只要一遇上就是一阵唇枪舌炮的对骂,反正怎么难听怎么来,谁也不让谁。
好不容易等外边消停下来了,祁政川瞅见屋里有袋垃圾没倒,估计是舒骆承忘了拿下去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被这老太婆一吵他也睡不着了,干脆出门溜达溜达,回来再补个觉。
这么想着祁政川把那袋垃圾提了起来,谁知道刚打开门就把路过门口的王老太太吓了一跳,差点没摔地上碰瓷。
“短命鬼要吓死人了!难怪找不到女人做老婆啊!作孽啊找了个男的!要绝后哟!”王老太太捂着胸口直喘气,拎着菜篮的那只手指着还没从门里出来的祁政川,嘴上还不忘骂他,眯着眼睛凶巴巴的瞪着他。
一大早的被人吵得睡不着祁政川本来就不爽,再被这老太婆没来由的这么一骂,他就更不爽了,关键是这死老太婆居然还说他没老婆,叔可忍婶不可忍!
这王老太太就住在他们家隔壁,儿子有点出息考了个好大学,是这一片唯一的一个博士生,老太太沾了光,自以为是半个书香门第,向来就瞧不起这些不入流的邻居,特别是祁政川他们这一户,自打从上次这老太婆遇到他和舒骆承手牵手一起出门以后每看到他们就要阴阳怪气的嘲讽一番,说什么绝后作孽之类的话,祁政川忍她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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