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校草后我发现追错人了(35)
他的话突然顿住,因为他感觉到握着鼠标的手背上,搭上了一只微凉的手。
陈熠安脑袋凑到他耳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等等,刚才有个步骤我没看清,是这样操作吗?”他的手贴着梁怀的手,移动着鼠标。
属于陈熠安身上特有的马鞭草气息,又萦绕到梁怀的鼻尖,他有些不自在地偏头。
“手收回去。”
他看到陈熠安嘴角的偷笑了,又憋坏呢。
“干嘛呀,学长,你态度不好哦,老板说了,要你带带我,你都不耐心教我,小心我给老板告状。”陈熠安义正辞严道。
梁怀无奈,“你这是学习的态度吗?”
陈熠安摸了摸他的手背,“老板说要我们好好磨合,我这不这在磨么。”他着重了“磨”这个字的发音,
梁怀:“刚才不还说自己做事认真。”
陈熠安闻言把脑袋也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下巴在他的衣料上磨了磨,“对啊,我在认真磨合。”
陈熠安的身上像没骨头一样,一点力道也不使,就挂在梁怀身上,他鼻息的呼吸扫过梁怀的脖颈,梁怀觉得好痒。
不仅是脖子,还有心上。
这时,门口电动门上的铃铛响了下。
梁怀忙扶好他,“有客人来了,你来接待。”
有外人在,陈熠安就不闹梁怀了。
他学东西素来很快,听梁怀说一遍他就掌握了,刚才无非是想逗逗梁怀。
十分顺利地帮客人成功开台,梁怀朝他点了点头,称赞说他做得不错。
陈熠安最会顺藤摸瓜了,手心朝上,伸向他。
梁怀眼里露出疑惑。
陈熠安抖了下这只手,“既然做得不错,要奖励。”
梁怀捂了下额头,今夜格外漫长。
身后,忽然出现有椅子在座位上划出的“呲啦”声,还有水流到地上的声音,某位客人喊道:
“网管,我泡面泼了,麻烦你们来收拾一下吧。”
梁怀拿了个抹布送到陈熠安手里,“奖励你去擦桌子。”
陈熠安哀嚎一声,他在家的时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需要做这些啊,但事已至此,他又只能认命,苦着脸“嗳”了一声,飞奔过去为客人排忧解难。
之后很长时间就没休息过,他也总算是明白了梁怀刚才说这工作不同意的那句话。
有客人是来炒股的,没带纸笔,找他借。
有客人玩游戏太激动了,破口大骂,邻座客人要他去提醒小点声。
还有年纪小的女客人失恋了,趴在桌上哭得伤心不已,他看不过去递纸还送慰问小零食。
梁怀有意锻炼他,也没来帮忙,累得陈熠安腿都要跑断了。
关键是夜还有点深了,陈熠安的眼皮子开始打架,有丁点犯困。
再回到前台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工位上摆了一杯咖啡,上面还画了个猪头的奶泡。
他摸了下,温热的,“是给我做的吗?”
梁怀也端着一个咖啡杯,“嗯,真的奖励。”
陈熠安对着杯子面露为难,和它上面看着喜庆的猪头说着话,“静静,你这么可爱,我都不忍心把你喝掉。”
梁怀觑了他一眼。
陈熠安坐到他身边,双手捧着杯子,自言自语道:“静静,无意冒犯,我亲一下你的脸。”然后沿着杯子吸溜一口。
猪头的半边脸蛋没了。
“好吧静静,既然你这样苦苦地哀求我,我再亲一下你的嘴。”他朝着杯子正下方又吸溜一口。
猪头的嘴巴晕染开来。
梁怀默了一会儿,把一整包抽纸都扔给他,“擦擦嘴,别喝得这么恶心。”
下午许东星送的那杯奶茶实在是太甜了,陈熠安怕这杯咖啡也很甜,刚才只敢喝一小口,边擦嘴边细品,一点也不甜,糖度刚好。
“学长,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喝甜的。”
梁怀抿了一口自己的咖啡,“随便猜的。”
其实是因为上次在艺术概论课上,陈熠安把咖啡泼他身上的时候,看到杯子上的商品标签了。
下一瞬,他就后悔这样说了,因为陈熠安又推了一下他,暧昧地笑笑:
“哟,我们不仅火锅锅底默契,喝咖啡也这么默契。”
给点阳光,陈熠安就能灿烂。
梁怀做的咖啡实在太对他胃口了,陈熠安没过一会儿就喝完了,许是咖啡在作祟,瞌睡也跑走了。
咖啡也促消化,他摸了摸肚子:
“学长,你饿不饿。”
梁怀看了他一眼,“是你饿了吧。”
随后他拿出手机,打开外卖软件,“你想吃什么?说好了的,请你吃。”
其实陈熠安下午上课的时候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是梁怀说要要请自己吃饭的,那么就应该趁机宰他一笔,什么山珍海味什么满汉全席统统每一样都尝个遍,把徐唯的那70万吃回来才好。
“我想吃辣的。”陈熠安咽了下口水。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户不多,梁怀找了一家川菜馆,点了一会儿菜,然后把手机递给陈熠安,“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加的。”
陈熠安心里默念,我要加个最贵的。
然后看了眼已点菜品,忙说:“学长你点了八个菜,我们吃不玩的。”他忙删减了一些大菜,留了三个小炒,“就这样吧,再加两碗白米饭。”
“这够么。”梁怀怕他吃不好。
陈熠安点头,“够的。哎呀那天吃火锅你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浪费,三个菜我们都有剩的,赶紧下单赶紧下单我要饿死了。”
晚上的客人流动性差一点,闲下来后的陈熠安也没什么事做。
发现梁怀面前摆了本翻开的书,他凑过去看看,发现上面写着“线上和线下成本分类方式更有助于制片人掌控成本管理,有助于制片人进行合理的资金调配。”
一看就是梁怀的专业书。
“现在可以看这个么。”陈熠安问。
梁怀翻动了一页,“可以的,老板体量我们是学生,允许在没有客人的时候抽空学习做作业,你要没事也可以看看书,但尽量少玩手机。”
刚准备拿手机玩把手游的陈熠安,悻悻地又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他想写政治论文来着,但发现自己没带专业的稿纸,政治老师有点老古董,非要看纸质的作业,论文是做不成了。
他在书包里翻到了画板,于是他拿出铅笔,开始画起了专业老师布置的服装设计作业。
耳边忽然清净了,梁怀还有些不习惯,竟然没看进去眼前的书。
他无声抬头,发现陈熠安在他身边默默地画着画。
陈熠安画画的时候是基本不开小差的,注意力高度集中,线条在他手里汇聚成型。轮廓似在早就印在他的脑中,画出来很少用橡皮擦拭。
至始至终他的表情都是平和的,有的时候灵感来了会微弯嘴唇。在梁怀看来,画画对于陈熠安来说并不是应付的作业,而是极致的享受。
他落笔时,眼里散发着光亮,神色也带着些执拗。
梁怀忽然觉得,这样的他很迷人。嬉笑打闹的他,委屈嘟囔的他,烦闷瞪眼的他,都没这个时候的他来得真实。
中途有客人按铃,梁怀没有唤陈熠安,是自己去的。
再回来的时候,陈熠安面前摆了两幅画,他正揉着自己有些酸了的手腕,忙拉着梁怀:
“你说,哪张画得好一点。”
左右两幅都是一样的人物造型服装,梁怀指了指左边那副,因为这一副人物比例更协调一些。
“ok。”陈熠安拿起左边那副画,然后揉了,利落扔进垃圾桶。
梁怀有些诧异,“你怎么把画的好的那张扔了。”
陈熠安淡淡笑了下,把画板收进书包。
梁怀皱眉看着垃圾桶里的那副纸团,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来电显示是陌生的本地号码。
陈熠安一下子来了精神,从位置上弹了起来,“是不是我们的外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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